作者:历史混子
“您上次做的那个蛋糕不错,今日可以考虑一下。”
“那你等着。”
秦蓁蓁离去,着手开始准备做蛋糕。
就在这时,秦蓁蓁的光脑来电,来电人——郯峪。
白榆的目光闪了闪,按下接听键。
“蓁蓁,”郯峪轻快慵懒的声音从光脑中传出来,“今晚郯家,说好我的生日宴。”
白榆淡声道:“她不会去。”
电话那端的声音沉默了。
就当白榆要切断电话时,电话那端的郯峪冷笑一声。
“是她做得主,还是你做的主。你,以什么立场能做她的主。”
“我是她男人。”
“你确定,你是人?”
郯峪的声音带着嘲讽。
白榆眼中蓝光一闪,他缓缓地将能量通过无线电波移动,声音危险,“你想说什么。”
“她该喜欢的人是我,托付终身的人也是我,而你,才是感情的偷盗。”
“她不是你该打主意的人。你如果再敢招惹她,下场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语罢,白榆挂掉电话。
郯家
郯峪看着手中的光脑,哑然失笑。
这位,就这么自信?
门就被敲响了,安知走了进来。
这几日,她的身形愈发丰腴,脸上带着妩媚风情。
郯离的检查报告出来的当天,丁夫人差点就疯了。而怀着“孕”的安知,成了郯离和丁夫人眼中的香饽饽。
郯峪很想知道,安知这假孕,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郯峪哥哥,我给你泡了你最喜欢的咖啡。”
安知脸上带着娇羞。
郯峪拂开安知的手,连带着她手中的咖啡也被郯峪拂下去。
滚烫的咖啡浇了安知一身,安知吓了一跳。
“我现在不喜欢喝咖啡了,我比较喜欢喝酒,越烈的酒,我越喜欢。”
郯峪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旁的酒杯,血腥玛丽在晦暗的光下,折射着诡异的血光。
光阴晦暗,穿不过厚厚的窗帘,郯峪脸上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中,看着安知的眼神晦暗不明。
“我觉得,大嫂你现在应该陪伴的人是我大哥,而不是我。毕竟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哪怕是错了,也要走下去,不是吗?”
一瞬间安知浑身汗毛竖起,就感觉所有的秘密都被郯峪看穿。
她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直到郯峪让她离开。
安知这才如释重负。
从郯峪房间出来,安知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她在心里呼叫系统,“系统,我总感觉郯峪有些古怪。”
门被重新关上。
郯峪看了一眼手中的光脑,唇角斜勾,将光脑砸在地上,光脑被摔的四分五裂。
他的房间一改之前的风格,带着中世纪欧洲的风格,华丽优雅。
郯峪唇角斜勾,带着一丝优雅的坏。他慢条斯理解开领带,解开三颗纽扣,露出好看的脖子,看起来轻挑放荡。
杯中的红酒,轻轻地摇晃着。拿着杯子的手,白皙,骨节修长。左耳上猩红的耳钉越发邪气。
郯峪抿了一口,唇色如血。他看向远处,目光空洞,像是在看什么人。
“执法者,你这神级系统可真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第60章 060
白榆挂掉电话,他面色阴沉着。
郯峪明显是知道了什么。
正想着白榆就看到他家宿主倚在门框边,手中转动着一只录音笔。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眼中的光芒分外邪恶,唇角的微笑不怀好意。
手尖按下播放键,白榆冷清的声音缓缓地从录音笔中传出。白榆脸色一变,下意识地一个响指,秦蓁蓁手中的录音正好放到“我是她男人”这句话,就失了音。
“您看着我做什么。”白榆故作冷淡道。
他又不像秦蓁蓁,一天到晚尽做一些亏心事。
“啧啧,”秦蓁蓁笑的跟一只狐狸一样,狡诈,得意,“背着我做这种事,白榆,你胆子很大嘛。”
白榆心中一慌,他面上不动声色。
“听不懂您说什么,代码我帮您理出大概,至于剩下的您自己做。”
他匆匆起身离开书房,带着一丝仓皇的意味。
桌子上放着秦蓁蓁刚做好的蛋糕,白榆拿起一个尝了一口,还是一如既往地甜腻难吃。
秦蓁蓁洗了个澡,头发吹干,柔顺地披在肩上。她换上一身深蓝色的修身长裙,坐在梳妆镜前,用黛色的眉笔细细地描着。
当白榆第三次“不经意间”路过秦蓁蓁的房间时,秦蓁蓁还在梳妆。
媚红的眼影扫过秦蓁蓁的眼尾,更显得那双剪水秋眸妩媚多情。她还特意涂了斩男色口红。
“您在做什么。”
“准备出门啊。”
白榆身子一僵。
他冷声道:“就算您现在想要攻略攻略之子又如何?晚了,您已经失去机会了,我劝您还是不要白费功夫比较好。”
秦蓁蓁转过身,长腿交叠翘起,她一只手撑下巴,睫毛下妩媚的眼睛看着白榆。
红唇上扬。
“不,气你,让我十分有成就感。”
白榆冷笑。
“您以为我会生气吗?您未免太过自作多情了。”
他转身离开,路过秦蓁蓁的衣帽间时顿住了脚。
秦蓁蓁尤爱细高跟鞋,出门必穿。她鞋架上的高跟鞋很多,在灯光下,鞋上的碎钻闪动着耀眼的光。而平底鞋几乎少的可以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
秦蓁蓁画完妆,去衣帽间挑选鞋子。
然后,她看到她的鞋子横七竖八地躺在鞋柜上。
跟都断了……
秦蓁蓁眼睛危险地一眯。这些高跟鞋中,还有她今年最喜欢的一款。
路过的白榆倚靠着墙,声线依旧冰凉。
可秦蓁蓁偏偏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
“可惜,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些款式太土,我帮您买新的。不过想来,您今天怕是不能出门了吧。”
秦蓁蓁蹲下身,心疼地捧着她那高跟鞋,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意。
“那算了,今晚怕是不能和你去看电影了。”
电,电影?
白榆愣住,“您,今天不是要去郯峪的生日会吗?”
“一个外人,哪有你重要。我说什么,你还真信了,愚蠢的系统。”
秦蓁蓁转过身,笑的十分危险。
他就知道秦蓁蓁是个骗子。
“您以为我会被您这点小伎俩骗到?您太幼稚了,”白榆面无表情,眼中隐隐带着期待的光,“不过,也无所谓,还去看电影吗?”
秦蓁蓁冷笑,“电影?想得美,没鞋穿,不去了。”
不去了,那怎么能行。
白榆目光一凝,那些断了鞋跟的高跟鞋飞起,重新还原成原来的样子,规整地重新摆回到鞋架上。
秦蓁蓁看了一眼,一丝被破坏的痕迹也找不到。
“复原金手指。您还出去吗?”白榆问她道:“我只是看在您心情不好的份上,勉强跟您出去一次。”
“你不是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秦蓁蓁凉凉道。
白榆忍不住轻笑。
这贪心的宿主。
“那您下个月的鞋柜补充包在我身上。”
秦蓁蓁继续看着白榆,面无表情。
“咳,还有衣服包包,或者,您喜欢什么金手指,只要不算是太过分,我可以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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