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超级奶爸 第3章

作者:洛山山 标签: 穿越重生

  “爹,你好厉害!”

  “爹?”

  朱松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了,左手一抖,差点把小男孩给丢地上。

  尼玛,老子还是初.男,老子不是你爹!

  朱松郁闷地想要吐血,这小子吓傻了吧?怎么连爹都能乱认?

  老者和朱一闪也是一脸的呆滞,他们俩作为各自主人的亲随近侍,怎么不知道这俩人是父子?这看长相,也一点都不像啊?

  幻听,对,一定是幻听!

  “啊”

  朱松这边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胖子那边已经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哀嚎,他的右手臂上出现了一条足有半尺长的刀伤,殷红色的鲜血泊泊而出。

  “该死的,这些贼人竟然敢骗老子,他们是一伙的,是一伙的!”胖子嘶声哀嚎着,肥脸狰狞,“上,全都给老子上!格杀勿论!”

  锵锵!

  衙役们虽说被朱松欺负地有些怕了,可是凭着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和泼皮打架的经验来看,那个最能打的家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只要把最能打的那个家伙给干趴下了,那么剩下的人,就是砧板上的肉。

  听到那胖子的嘶吼,朱松也反映了过来,感情这小子之所以喊自己爹,是在报复自己刚刚教唆胖子宰了他啊?

  这小兔崽子还真是不嫌乱,这是在作死啊!

  “熊崽子!”瞥见小男孩眼角闪过的一丝快意,朱松这个怒啊,瞅准小男孩的屁股,狠狠地来上了那么几下。

  啪啪啪!

  巴掌声震天,小男孩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哇哇哇!”

  得嘞,小男孩哭得更厉害了。

  看了一眼又一次围上来的衙役们,朱松一把将小男孩给丢在了地上,苍白着脸色,道:“一闪,甭反抗了,咱们可不是这些衙役们的对手!”

  朱松认清了形势,方才救小男孩的时候,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就他们四个老弱病残地,逃跑都不可能,更不要想突破这十多个衙役的包围了。

  朱松眯缝着眼睛看着胖子,‘当啷’一声,丢掉了手中的绣春刀。

  “我们跟你们走!”朱松淡淡地说道。

  朱一闪和那老者看了看两手空空的朱松,只能无奈地选择被抓。

  “抓起来,全都抓起来!”胖子的声音冷酷,对那几个没受伤的衙役说道。

  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衙役们又怎么会放弃?

  十多名衙役直接冲了上来,甩出镣铐就把朱松他们全都给铐了。

  看了一眼锁号加身的朱松,确认朱松没有威胁性了,胖子这才上前两步冷冷地看着朱松,突然扬手。

  啪啪!

  正反两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朱松的脸上!

  胖子手很重,每一巴掌打在朱松的脸上都让他的脸颊多上一个鲜红色印子,两巴掌下来,朱松的双颊已经高高耸起,血红一片。

  被衙役们用枷号锁住的朱一闪见到这一幕,不知道从哪里来了气力,挣扎着喝骂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连我家公子都敢打,胖子,我保证,你死定了!”

  因为主仆两人是偷溜出来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朱松不让小厮暴露自己的身份,对外就是称呼公子。

  “还公子?”胖子狰狞地盯着朱一闪,道:“到了老子这里,你们便是锦衣卫乱党!兄弟们,把他们给老子全部押走!”

  “是!”

  一众衙役们狰狞地笑着,押着朱松四人向着嘉兴县大牢的方向走去。

  嘉兴县衙,县太爷张勋的日子很不好过。

  朝廷下令,让各州道府县严查治下的燕王乱党,府治将命令压到了各州,各州则是将命令压到了各县。

  张勋原以为这是个敷衍的差事,随便抓几个人凑个数,充当乱党交上去也就了事了,可是在得知府尹大人处置了几个敢滥竽充数的同僚之后,张勋就把这个心思给咽到了肚子里。

  原本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就在他查到了乱党的驻点,打算将乱党给一网打尽的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另外一波锦衣卫,把他所有的部署都给毁了。

  怒火中烧的张勋,立马发下了海捕文书,在全县搜捕乱党,但凡与锦衣卫沾一丁点边的人,这下子全都倒了血霉,一个个被抓往县衙讯问。

  只是可惜啊,已经过去三日了,张勋还是连个屁都没查到。

  就在张勋烦躁不已的时候,一份通报被府中的县丞送到了他的案头上。

  看到通报,张勋豁然而起,一脸狂喜地看着县丞,道:“王凯,此事可当真?你若是胆敢诓骗本官的话,本官定不饶你!”

  县丞王凯胸脯拍得咚咚响,保证道:“太爷且放心,下官早就已经派人确认过了,绝对错不了!”

  张勋笑了起来,大手一挥道:“叫王老六去大牢将那几个乱党提来县衙!”

  “是!”王凯点头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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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爷儿俩双双入大狱

  嘉兴县大牢的牢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阴暗潮湿,只是一些稍大一些的屋子,没有窗子,以至于终日不能见到天日。

  在这黑漆漆的牢房里面,朱松主仆二人外加那老者还有小男孩,已经在这里待了有两个时辰了。

  小男孩还有老者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再加上年纪、困乏以及惊吓等等问题,两人进了牢房,还没来得及抱怨牢房的环境,就一头倒在了牢房里的干草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尽管朱松有很多疑问需要这对主仆来解答,可见到这种情况也只能作罢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小男孩还有老者相继醒来,直到此刻,他们才开始观察起牢房的环境来。

  “这是哪?”老者明显还没回过神来,倒是小男孩在好奇地东摸西看。

  过了好一会,当老者回想起之前一切的时候,连忙紧张地跑到小男孩身侧,嘘寒问暖:“小小公子,小公子您没受伤吧?”

  “我没事!”小男孩摇摇头,嫩声嫩气地回道。

  老者放下心来,这个时候却是想起了什么,对朱松怒目相向:“你,你,都是你们的错!若不是你与那个家伙发生冲突的话,说不定我们早就已经逃到城外了!”

  “你这老头儿好不讲道理,明明是我家公子救了你们!”朱一闪跳了起来,怒瞪着老者道:“若非我家公子出手相助,你这老头早就和你家小主子去见阎王了!”

  “哼,那也是你们自找的!”老者脸上一窒,哼哼唧唧地说道:“若不是你撞了我家公子,何至于发生后面之事?”

  “好你个”朱一闪还要说些什么。

  “一闪!”朱松打断了他,道:“我们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就算说再多也是无用!我现在只想知道尔等主仆究竟是何人?那锦衣卫又为何要追杀尔等?”

  听到朱松的话,老者还有小男孩顿时都变了脸色。

  那老者刚要说话,这个时候却有一道极其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开饭啦,开饭啦,你们这帮腌臢泼才,全都给老子滚过来!”

  一名穿着淡青色皂肃服,头顶漆布冠的狱卒,左手提着一只木桶,右手拿着把木勺,不断敲打着粗大的木栅栏,发出‘邦邦’的声响。

  朱松皱起了眉头,那老者还有小男孩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新来的,这是给你们的。”

  狱卒晃晃荡荡地来到了朱松他们所在的牢房外,从栅栏门外递进来四个干冷的馒头,还有一碗稀得只剩下水的米汤。

  朱一闪凑上前去,捏了捏硬得跟石头有一比的馒头,又低头看了看米汤,怒道:“你就给我们吃这玩意?还有没有王法了?”

  “吃不吃?不吃连这个都没有!”狱卒冷冷地说道:“老子看你们有个孩子,特别照顾你们,给你们加了碗米汤,换成他们,老子连馒头都不给!”

  一边这样说着,狱卒那油腻腻的爪子还伸了进来,一把将朱一闪手中端着的米汤给打翻在地。

  汤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汤汤水水的,全都溅到了朱一闪身上。

  朱一闪气急,瞪着狱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等我出去了,我要了你的狗命!”

  “你什么你?”狱卒大骂道:“你们这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乱党,进了嘉兴大牢,这辈子还想着要出去?做梦吧你!”

  “你知道你抓的人是谁吗?这是韩王,韩王殿下!”朱一闪眼睛里面都在喷火,终于吐出了朱松的身份:“你竟然敢跟韩王这般说话”

  听到朱一闪的话,老者以及孩子的眼中闪过惊骇之色,显然,他们俩可不认为朱一闪在说谎话。

  那小男孩看了老者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老者却是拉了小男孩一把,冲着他摇了摇头。

  “他若是韩王,那老子就是皇上!”狱卒不屑地说道:“告诉你们,绣春刀、锦衣令这两样铁证翻出来,你们四个的死罪就算是定死了,过了秋后就送你们上路!”

  “送我们上路?”朱一闪鼻子都气歪了,“你们胆敢这样做,宗人府还有官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宗人府会管你们的死活?真当自己是皇族了?”狱卒一脸阴沉地瞥了朱一闪一眼,嘲笑道:“我劝你们还是老实一点的好,否则的话,老子不介意好好‘照顾照顾’你们!”

  哗啦啦!

  就在朱一闪满脸不愤地想要再骂那狱卒几句的时候,突然有一队衙役进了大牢,为首的正是带队抓他们的那个胖子。

  “哎呦,这不是王哥吗?您今儿怎么有空来小弟这啊?”那狱卒看到为首的胖子,脸上立马挂上了谄媚的笑容,一把丢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四儿啊,今儿到你轮值吗?”胖子和那名狱卒倒是很熟悉,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枚牌号,道:“这是太爷的手令,你去将哥哥先前抓进来的那几个乱党提出来,太爷要审讯他们!”

  “好嘞,王哥!”

  接过牌号,狱卒手脚麻利地打开了朱松四人所在的木牢,并给朱松他们戴上枷锁。

  当朱松看到狱卒要给那小男孩也要带上沉重枷号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道:“你们还是不是人了?孩子还这么小,用得着戴枷锁吗?”

  小男孩没想到朱松会为他说好话,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朱松一眼。

  “小子,就你他娘地话多,欠揍是不是?”狱卒上前踹了朱松一脚,道:“这是规矩,懂不懂?”

  挨了一脚的朱松,深深看了那狱卒一眼,不再说话。

  “行了,四儿,那个小崽子就算了!你们几个,跟老子走一趟!”胖子看着一脸淡然的朱松还有满脸怒色的朱一闪,道:“县太爷要见你们,待会太爷问你们什么,你们就老实回答,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老者想要说什么,却被朱松给拉了一把,道:“带路吧”

  “算你们识趣!”胖子满意地挥挥手,示意手下的差役将人给带走。

  就在一群衙役们押着朱松主仆俩往县衙方向走的时候,在嘉兴城最繁华的闹市最西侧,有一家酒楼,名叫醉满香。

  在醉满香酒楼后院的一栋客房中,一名颇为雄壮,长得浓眉大眼的青年汉子,此刻正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牙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