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非要给我渡气 第7章

作者:一暮倾城雪 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生子 穿越重生

  刚跌入水中的舒漓,借助水中的波光,细细看着自己面前这具年轻又帅气的裸.体,瞬间羞红了脸。

  “哇,这具身体也太好看了吧?五官立体,身材修长,帅气中还多了份妖野。”舒漓咽了咽口水,片刻功夫又将脑海中的想法甩干净,“不行,我不能被美色.诱惑,这可是妖王,将来是要祸害天下的,我一定要在妖力没有觉醒之前杀死他。对,只有杀死他,我就不用饱受几世宿命的纠葛,我穿进来就是为了杀死妖王的!”

  舒漓不停的说服自己,似乎是在给自己吃定心丸,可是要怎样才能杀死妖王呢?这通身的仙泽也没法近身?

  舒漓往四周看了看,除了池边有一些树枝之外就只有白邪的里衣,树枝自然是拾不起的,不过这里衣……

  舒漓干笑两声,即刻飘到池子旁,蹑手轻轻的抓起那块里衣,趁白邪泡澡泡得闭上眼享受之时,然后将那件里衣缠上白邪的脖子,一边缠还一边邪笑,心想:“这下,看我不勒死你!”

  谁知白邪好像能感觉到她似的,只见他一只大手就轻轻抚了过来,直接将她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前,就这样舒漓这抹魂,便趴在白邪的胸前,此刻竟是无法动弹。

  虽是一抹魂,倒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子,舒漓的脸红得似那晚霞,她一直不停的挣扎,可不管怎么挣扎,白邪都将她圈在怀里,那宽大的胸怀,令她无法挣开,而更为滑稽的是一眼看去这时的白邪就像是中风一样,不停的抽动。

  白邪嘴里哼着镇魂曲,轻抚怀中抱着的魂儿,而舒漓也不知是不是因这清波池的作用,竟慢慢恢复了真身,等白邪再次睁开眼,怀中便多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的冥花。

  如龙骨爪似的花瓣正滴着水,周身还渗着仙泽。

  白邪低头轻笑,“你这朵花倒是挺顽强的,不愧是我白邪看上的。”

  白邪从池水中慢慢起身,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如同重塑一般,他随手一挥一件白色的衣衫披在身上,再随手一挥那株彼岸花便藏于袖口,一并消散在这清波池中。

  而此时九天真王宫正在修炼剑术,看到白邪的出现大家先是一愣,随即都目瞪口呆,此时的白邪举手投足之间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偏偏公子,有几分仙人的风范。

  上官慕华盯着白邪看了许久,直到认出白邪时内心早已是波澜壮阔,她等的白邪,终于回来了。

  “慕华师姐,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们瀛洲岛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呀?希芠盯着白邪看了许久都不舍得移开眼珠。

  其他人看到的是白邪的美貌,却只有羽姬看出白邪已飞升上仙,四周萦绕着一股仙气,那只有上仙才有的仙气。

  “仙友,你是从哪儿来的呀?”看着比自己还好看的男人,蛟鲮有些妒忌,忍不住想上前攀谈几句。

  而其他不认识白邪的人,都一副惊讶的表情,说实在此刻的白邪,已经蜕化成天上地下唯一俊美的男子,甚至比其二哥白凛还要美上几分。

  白邪回头对着大家微微一笑,原本那善意的微笑,在其他女孩子眼里竟然有一丝邪魅,甚至还有一丝摄魂,夹带着狐狸天生的媚惑,以及怀中那朵娇艳的冥花......

第十一章

  转眼已入秋季,自从白邪蜕化成天上地下第一美男子之后,长清殿已是门庭如市,每天都有一些同门的师兄弟前来论道,师兄师弟自然是论道,可那小师妹跟师姐,却只是来一饱眼福,膜拜一下这位最年轻的上仙。

  “白邪师兄,听闻你今日早晨又未用早膳,我特意做了些桃花酥和莲子羹,味道清甜可口,你要不要尝尝?”

  “希芠师妹,谢谢你的好意,我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正在打坐的白邪借故推辞。

  “白邪师兄,你觉得我生得美吗?”希芠对着白邪眨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要知道在东瀛国时,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令很多人无法抗拒。

  白邪看都没看一眼,只是继续打坐,在他怀中还放着那株冥花。

  顺势,希芠自然也看到了白邪怀中的那朵冥花,“师兄,这花生得好怪异,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玩一下。”希芠伸手欲夺,谁知那朵冥花,竟从白邪怀里跳了出来,把希芠吓了一跳。

  本来正在睡懒觉的舒漓最讨厌被人吵醒,谁知睡意正浓时听到有个女音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刚被吵醒,就看到那个女孩竟伸手捏她的脸蛋,她虽然已经活了三十岁,大龄剩女,但一脸的胶原蛋白,本来她是想咬那女孩一口,可一想到自己身有剧毒,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只好从白邪怀里跳了出来。

  舒漓鄙视着白邪,暗道:“不就长得好看了点,不过对本小姐来说可没什么吸引力,我喜欢多金有钱有的帅哥。”

  白邪微微睁开双眼,拾起地上的冥花:“忘了跟师妹说这花特别凶,希芠师妹可有受伤?”

  迎上白邪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那张带着笑意性感的唇,还有这温柔的声音,希芠仿若神游太虚,手中的桃花酥掉了一地,“多……多谢白邪师兄关心,希芠没……没事。”

  希芠往地上看了看,有些惋惜:“只是我花了三四个时辰才做好的桃花酥,可就浪费了。”

  “这倒没事,正好我还养了只可爱的虫子,可以让它加个餐。”白邪说完,正要唤那只软绵绵的虫子,可谁知怀中的花竟伸长的枝丫,将地上的桃花酥捡起来往口中塞,不一会儿,那满地的桃花酥就突然都没了。

  吃了桃花酥的舒漓,打了个饱嗝,要知道她可是很久都没有吃得这么饱了,可这桃花酥怎么感觉跟下了药一样,让人吃饱喝足后就想睡,舒漓打了个哈欠,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师兄,你这花是从何处所得?怎么这么贪吃?”希芠自幼熟悉花草树木,可这种贪吃的又长得奇特的花倒是头一回见。

  “冥河暗道,往生海旁。”白邪道。

  就在这时门外两声轻咳,进来的是天枢,只见他脸色凝重,手中拿着一副画像背着一把琴,那琴周身被白布包裹看不见真容,但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力,“白邪,教你的心法,你学到第几层了?”

  白邪听到天枢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天枢躬身道,余光瞥向那架琴,总觉得很是熟悉,“回师父的话,弟子才学到第三层,可怎么也领悟不出来,还请师父指点一二。”

  天枢看了白邪一眼,又看了看站在白邪身边低着头的希芠,“我说希芠呀,你这是来瀛洲修炼的,怎可日日往我这长清殿跑,要是让你师父知道,你如此顽劣不思进取,你难免少不了一番责罚”

  “师......师叔,弟子知错,弟子这就回长白殿,希望师叔不要告诉师父,弟子这就告退”希芠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去,离开之时还不忘回头对白邪说道,“白邪师兄,我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可爱又俏皮的希芠,白邪无奈的摇摇头,对着天枢说道,“刚刚多亏师父为弟子解围,如果不是师父,弟子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既能劫后重生,必定是要担天下大任,怎可贪图玩乐?”天枢握紧了那副画像,脸色仍是凝重。

  “师父,弟子知错,日后定会勤加苦修,不会让师父操心。”白邪躬身乖巧认错,对他来说师父可谓是再生父母,他是万万不能忤逆,突然白邪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不知师父这次前往凤苓山,不知情况如何?”

  白邪从九天真王宫回来后里没看到自己的师父,只看到正在下棋的流觞,一番交谈后才得知,天枢因六角兽一事去了凤苓山,知道这事后白邪就更加担心了,想不到这魔尊坐骑竟如此厉害,先前太上真人也因此事去了涂山,涂山的狐帝狐后还亲自去了一趟凤苓山,可这已过去三千多年,这六角兽还能再次掀起波澜。

  “这六角兽本就是上古妖王的坐骑,近年来也不知道为何,那浮屠塔都要压制不住它了,好几路仙家都去过,听闻它当年是被妖王的琴音所救,所以不日前为师就去给它弹奏了一曲,这才稳定了下来,不过为师从凤苓山看到了涂山的狐帝跟狐后,那狐帝一如往常,只是那狐后身子很弱……”

  “狐后是受伤了吗?被谁所伤?”白邪担心的问,从他出生到现在,基本上就没见过几次父母,可每次想起内心仍是滂湃,如今又听到狐后身弱的消息,就更是担心了。

  “听狐帝说是生产时落下的病根,我把从北冥寻到的圣药给了她,调养几日估计就没事了。”天枢看了白邪一眼,缓缓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邪正欲往回走,却被天枢叫住:“听闻你画像描得不错,我这儿有一副画像,但面容受损,你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将画像修复好!。”

  白邪郑重接过画像,“弟子一定不负众望!”

  待到天枢离开,白邪才回房,关上房门慢慢展开画像,顿时一副生无可恋。

  这哪里是受损,简直是面目全非,虽说面容模糊,但总感到熟悉,他盯着画像上一身红衣的女子看了很久很久,兴许是盯着看久了,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张脸来,于是他提笔将画像上女子的面容给完善。

  瞬间画像上的女子宛如天成,无需雕饰,一双灵目顾盼生辉,流光波动,一张似笑非笑的红唇点滴润色,红色的裙摆随风而动。

  白邪满意的点点头,可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又加了一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搁下翎笔后就去厨房找些可吃之食。

  待白邪离开后,那朵花慢慢的移到桐木雕成的案几上,看到那幅画像之后,舒漓只差不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那画像上的女子跟舒漓一模一样,只是下巴上多了一个很大的痣。

  乍一看好像是包租婆……

  “靠,敢把老娘画得这么丑,白邪你是不是想死……”

  舒漓正欲动手亲自撕碎那副画像,可刚触碰到那副画像时,却被吸了进去……

第十二章

  “白邪师兄,你在找什么?”流觞看到白邪正在屋内翻箱倒柜四处寻找时有丝丝不解。

  白邪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可看到我屋内养着的冥花?我就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找不到了!”

  流觞摇摇头,“不曾看到,会不会是被师父拿走了?或是被你那只贪吃的小虫子给吃了?”

  “那只小虫子虽然贪吃,但到底是食人骨演化而成,挑食得很,应该不会吃它。”白邪继续寻找,对他而言,这花可是他曾用自己的性命相护的,一定要找到才肯罢休。

  “这长清殿也不是多大的地方,我们一起找吧,一定能找到的!”流觞说罢,便随同白邪一块寻找。

  可是两人将长清殿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遍了仍是没有任何发现。

  “可有谁来过我的房间?”白邪沮丧的问。

  “应该没有,师父从凤苓山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内,整日研究琴谱,而我基本上就没出门,就连平日喜欢往我们这儿跑的上官师姐和希芠师妹也没来,我想应该没人对那朵花感兴趣啊!”

  “这可不见得!”白邪思考了一会儿道,“我去一趟长白殿,对了,如果师父来找我问我画的事儿,你就说过两天我会亲自把画交给他!”

  白邪交代完后就化作一缕白烟消散,若说这瀛洲仙岛有人对冥花感兴趣的话,那一定就是上官慕华。

  长白殿众人皆在后山练剑,见到白邪后大伙儿纷纷围观,这长白殿的弟子几乎不能外出,所见到的上仙不多,看到白邪身上萦绕的强大而震撼的仙气,都投射出歆羡的目光。

  “白邪师兄,你怎么来了?”希芠收起剑小跑过来,脸上红霞微微,煞是可爱。

  “你上官师姐可在?”白邪问。

  “前几日大师兄修炼时被真气所伤,伤及肺腑,师姐这会儿应是在厨房煎药,我这就去把师姐找来。”

  “不用,我自己去找她就是!”

  未等希芠反应过来,白邪就已经消失了。

  “果然上仙就是上仙,瞬间就能去任何地方!”希芠看着白邪消失的方向一脸花痴加无上崇拜。

  厨房内传开一两声咳嗽,还伴随着阵阵药香味,白邪直闯厨房来到上官慕华身边严厉的说道:“我知道师妹对我的冥花很上心,但那可是有毒的奇花,还请师妹将它完好无损的归还给我!”

  上官慕华先是愣了一会儿,正在倒药的手抖了抖,不慎被烫伤,但她此刻竟是顾不上自己的伤,脸色凝重,“在你心中我就是个不问自取的无.耻之人吗?”

  “我的冥花不见了,这瀛洲也就师妹对那朵奇花感兴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对它下手!”白邪黑着一张脸,若不是上官慕华,也想不出他人了。

  “你这是认定了就是我对吗?”上官慕华冷冷道,若是换了别人如此误会她,恐怕摘星剑已经出鞘,可对面的人是白邪,这个她很仰慕的师兄。

  “还请归还冥花!”白邪语气生硬到没有任何温度,在他心里任何人都不可伤害冥花。

  “白邪师弟,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长白殿花花草草数不胜数,怎么可能去抢你的?”步生烟步履沉重,扶门而入,他径自走到上官慕华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既是如此,上官师妹日前为何又多次同我讨要冥花?”

  “你……”步生烟额头青筋凸起,他拔出手中的剑,“白邪,你不要咄咄逼人,我的嗜月剑可是不长眼的!”

  白邪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把剑身披星戴月的剑,丝毫没放在心上,“我只是来要回属于我的东西,并不打算同你打架!”

  “大师兄,你身子还没养好,不可出剑,你先回去休息,我自己能解决好的!”上官慕华担心道。

  “师妹,有我在,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步生烟握紧手中的剑,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从见到上官慕华的第一眼,他就发誓这辈子要好好保护这个女孩儿,不让她受到一点点委屈。任何人都不准伤害她!

  就在战火一触即发时,希芠嚷嚷着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白邪师兄!不好了!”

  “何事?”

  “流觞师兄差人来报,说你的小虫子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口中不停的吐红色的线,你快回去看看吧!”希芠跑得不停喘气,但仍是将流觞交代给她的话一字不漏给叙述出来。

  白邪看了上官慕华和步生烟一眼,“今日既然我找不回冥花,改日还会登门!”

  “白邪师兄,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希芠见白邪离开,也尾随其后。

  刚踏入长清殿,就看见那只肥嘟嘟的小虫子,此时正张着血口大盆吐着红色的丝线。

  “流觞,那条红色的鲫线,你可曾瞧见?”白邪问道虽然心里已经明白几分,可还是想再确定一下。

  “昨日打扫师兄的屋子时还看到了的,今日就没再瞧见了”流觞回忆了一会儿才说道。

  白邪从怀若处取出五彩琉璃瓶轻念咒语,只见瓶子越来越大,而那只虫子同样的也越变越大,直到最后虫子蹦的一声炸碎开来,最后慢慢的变成一条红鲤线,此线可长可短,可当做利器,也可作为腰带缠身,甚至能幻化成一张偌大的网。

  “师父,这是?”白邪问正迎声而来的天枢。

  “这应该是你是法器”天枢看了一眼白邪手中的红绳,非常笃定的说道,“法器都是注定了的,凡事随缘,你且先修炼说不定日后定有用处。对了,为师让你修复的画像,你可修复好了?那画像极其重要,你只需要将面容修复,但不可随意涂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