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豆麻麻
俞凛言尽于此,把他们都赶了出去,吹灯睡觉了。
*
兰蕴尚在震惊,他回房后,坐在床边一直发呆。
他生在一个最重规矩的家里,父母直到现在都没有同桌用过食,在他的认知里,从来都是男儿为尊,女人只是附庸,哪怕是母亲,也越不过自己。
谁知世上竟还有日轮这等地方。
女人也可以为皇?!
赵十安过来的时候,见兰蕴果然在发呆,摇头失笑,他两是好友,他自然知道兰蕴是个怎样的人,关上门,笑他,“还想不通呢?”
“想不通。”兰蕴摇头。
“其实我也想不通。”
赵十安坐到了他的旁边,“但我觉得这事挺好的。”
“嘶,赵兄你?!”兰蕴惊恐看向赵十安。
赵十安道:“女人当皇帝这种事我不发表意见,我只是说,试婚这事。”
这话一出,兰蕴更无法理解了,他震惊的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哎!”赵十安叹了口气,“你还没有成婚,你不懂。”赵十安比兰蕴大上几岁,已经成婚三年,当年也曾有过期待,谁知短短三年,往后余生的路就已经看到尽头。
“嫂子怎么了吗?”
“嫂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将小家打理的妥妥当当的,赵兄你还有何不满?”
“那是你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些话赵十安从未和人讲过,今天喝了点酒,又惊奇了一把,才将心里话说出口。
“是,她很优秀,生的漂亮,家世相当,家里家外一把手,但她实在过于醋了,嫁进来就将我原本伺候的丫鬟们都换成了小厮,行吧,换就换,反正我和她们也没什么事。”
“但是!”
赵十安咬着牙,“丫鬟换了还不乐意,还用小厮监督我,每隔半个时辰,不管我在当值还是出门交友,都要给她汇报消息,我已经快疯了好吗?”
他看着兰蕴,“我是真的想和离的,所以至今都没要孩子,不仅嫁妆,甚至家中财物她都可以带走,我分文不取,但她不愿,只要我提和离,她就要自.杀。”
说到这,赵十安痛苦捂头,他虽然和她没有感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能怎么办呢,这辈子就这么耗着过吧。
兰蕴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在他眼里赵兄和嫂子的琴瑟和鸣,内里居然是这个样子。
他
看到尽头。
“嫂子怎么了吗?”
“嫂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将小家打理的妥妥当当的,赵兄你还有何不满?”
“那是你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些话赵十安从未和人讲过,今天喝了点酒,又惊奇了一把,才将心里话说出口。
“是,她很优秀,生的漂亮,家世相当,家里家外一把手,但她实在过于醋了,嫁进来就将我原本伺候的丫鬟们都换成了小厮,行吧,换就换,反正我和她们也没什么事。”
“但是!”
赵十安咬着牙,“丫鬟换了还不乐意,还用小厮监督我,每隔半个时辰,不管我在当值还是出门交友,都要给她汇报消息,我已经快疯了好吗?”
他看着兰蕴,“我是真的想和离的,所以至今都没要孩子,不仅嫁妆,甚至家中财物她都可以带走,我分文不取,但她不愿,只要我提和离,她就要自.杀。”
说到这,赵十安痛苦捂头,他虽然和她没有感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能怎么办呢,这辈子就这么耗着过吧。
兰蕴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在他眼里赵兄和嫂子的琴瑟和鸣,内里居然是这个样子。
他不由出声,“赵兄……”
“不必劝我。”
赵十安已经认命,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余生,侧头看向兰蕴,“所以我觉得试婚很好,哪怕没有贞洁呢,至少那是我喜欢的姑娘,总好过盲婚哑嫁一辈子纠缠。”
他拍了拍兰蕴的肩,“以后你成婚,还是要见一见,至少知道姑娘的品性,别听人讲要自己看,这是一辈子的大事。”
当年自己也听长辈说她样样都好,也曾满怀期待,谁知道会到今天这地步呢。
赵十安走后,兰蕴更睡不着了,他在思考,赵兄的例子就摆在眼前,是,他的妻子很完美,很符合长辈的喜好,但他自己接受不了,又不能分开,只能煎熬着过。
那是煎熬一生难过,还是妻子婚前失贞难过?
兰蕴不愿意承认,但心中的天平已然偏了。
*
翌日。
俞凛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前挂着两个黑眼圈显然一夜没睡的兰蕴,他呲牙一乐,“咋,大清早的还要在我辩吗?”
兰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