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妖娆
花丛老手在这方面的自是经验多多。
裴疆默了一许,随后点了点头。
见自家妹夫那么上道,玉恒更加殷勤了,“你看完这几本,再来我这拿新的,毕竟一口也不能吃成个大胖子,还得慢慢来。”
裴疆静默许久,才问:“男子舒快,那女子可会难受?”
玉恒:……
也是,像裴疆这等学而不倦且比他更不知羞耻的女婿,他大伯怎么可能亲自来教?只会红了他大伯那一张老脸。
“这个嘛不好说,得看你学艺精不精了,学得好都舒坦,学不好也就只有你舒坦,且这女子无论怎么样都要痛一回的,但用了我给你那个……就绝对不会那么疼……”
不知想到了什么,随之拉着凳子靠近裴疆,声细如蚊的提醒:“我和你说这玉娇吧,从小就娇得很,也记仇得很,她五岁那年还是软软糯糯的团子,因我抱她那会不小心摔了她,磕了她的手也见血了,就从那会起她就格外不待见我了,都记了十年的仇,所以你悠着点来,别以后连房门都进不去。”
裴疆瞥了他一眼,并不全信他。玉恒什么德行,整个玉家都清楚得很,不待见他,和他的德行也脱不了干系。
最后玉恒拿了个原本装玉器,刻有玉石轩印记的盒子来,把给裴疆的东西都装入了进去,还放了一层布在上边掩盖着。
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边叮嘱道:“别把我捅出去,要是玉娇问你来做什么,你就说是我给你送新婚贺礼的,可千万别实话实说,实话实说的话,不仅我遭殃,你也遭殃。”
整理好后,把盒子递给裴疆。
裴疆接过盒子,还是淡漠的道了一声谢。
送走了裴疆后,玉恒双手合十,抬头看天:“我也算是做了好事了,老天爷保佑别让我堂妹知道!”
——
且说裴疆从玉恒的院子出来后,便遇上了玉娇的堂妹玉瑶。
玉瑶见到裴疆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才福了福身,问:“姐夫怎会在这?”
裴疆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来寻玉恒。”
玉瑶闻言,眼眸登时一亮。她是知道自家兄长那德行的,玉娇的未婚夫婿来寻兄长,莫不是他也只是个外表看着正经,其实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若是如此,她往后再寻一个好夫婿,定然又能压玉娇一筹!
玉瑶心中暗喜之时。裴疆却忽然道:“先前的事,多谢。”
暗喜的玉瑶顿时一愣:“我做了什么?”她在今日之前也没和这未来的堂姐夫说过一句话,怎忽然向她道谢?
裴疆脸色清冷淡漠,淡淡的道:“若非你与沈家的纠缠不清,娇娇又怎能这般轻易与沈家接除婚约。”
虽然先前玉娇与沈宏敬退婚的时候,裴疆依旧是个护卫,但该知道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玉瑶,听到裴疆的话,脸色蓦地一白,身后也有还两个全然不知情的小婢女,闻言之后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玉瑶慌忙道:“姐夫,你莫要乱说话,毁我的清誉。”
声音冷淡:“道谢确实是真。另外,我见不得她委屈,所以别对她动些坏心思。”
裴疆心细,自然看得出来方才玉瑶暗暗自喜之色。
裴疆正要走,却忽然传来玉娇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
转头看去,只见玉娇从前方回廊走来。即使佯装镇定,可脚步却是比平日都快了许多。
走到了裴疆的前方,如护犊子无异。
随即挂着一抹甚假的笑意与玉瑶道:“听说王家小姐办了冬日茶会,你现在还不去,还待在家中做什么?”
玉娇眼中的防备非常重,也如同防贼一般。就好似怕玉瑶会把注意打到裴疆身上来一样。
玉瑶刚刚被裴疆的话堵了堵,现在又被玉娇这般戒备,有些呕血。
她真想告诉他们,就算模样再好,但没身份的,她可一点都看不上!
用力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露出了一抹略有牵强的笑意:“那玉瑶便先去王家小姐的茶会了,堂姐,堂姐夫告辞。”
告辞后,转身便快步离开了。
玉瑶一点也不想再和这二人久待,他们分明就是夫唱妇随一块的欺负她!
看着玉瑶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远了之后,玉娇才伸出手暗搓搓的在裴疆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但奈何他手臂上的肌肉实在是太硬了,掐得手指头都红了,也掐不动。
裴疆把她泛红的手拿了下来,道:“下回还是拿东西来打吧。”
玉娇瞪了他一眼,低声恼道:“我不是与你说过了么,若我那堂妹故意找你说话,你甭搭理她,可你怎么还和她说话?”
自己的堂妹是什么样的,玉娇最为清楚。玉瑶就是见不得她比她好,裴疆这般出色的男子,谁能不爱?
她是信裴疆的,可不信玉瑶。就怕玉瑶趁着裴疆不察的时候吃裴疆的豆腐,占便宜!
所以才会得知裴疆去了二房的院子后,寻了个借口,从娘亲的屋中逃出来寻他。
“方才我在谢她。”
闻言,玉娇微微蹙起秀眉:“你与她连面都没见几回,你谢她什么?”
裴疆执起玉娇的手,往自家的院子走去。边走边道:“先前若非她与沈家的纠缠不清,你又怎能这般轻易的退婚?”
玉娇脚步一顿,甚为惊诧:“你就为这事向她道谢?”
裴疆点头:“另外,替你出口气,我见不得你受委屈。”
玉娇羞涩的打了他一下:“你莫要在旁人的面前说这些难为情的话。”意指身后偷笑青菊和桑桑。
裴疆点头:“往后只让你一个人听到。”
“你还说!”羞赧嗔瞪了他一眼。
虽羞,但想到裴疆与玉瑶道谢的事情,便能想象得出来玉瑶难看的脸色,一时掩唇抿着嘴笑。
回到了自家的院子后,玉娇才问他:“对了,你去二叔的院子做什么?”
裴疆只默了一息,回道:“父亲让我去寻玉恒说些话。”
闻言,玉娇便皱眉道:“父亲该不会让你去管教玉恒吧?”
裴疆不语。
“我那堂哥没救了,你别管他,他爱如何便如何……话说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裴疆淡淡的道:“他送的贺礼,你要瞧瞧吗?”
玉娇皱了皱鼻子,嫌弃的道:“我才不看呢,就堂哥那眼光,还能是送什么好的贺礼?定然是那等土里土气的摆设。”
闻言,裴疆脸色未变,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越是不给她瞧,她估摸着好奇心越重,主动给她瞧,她才不会有兴趣。
才回内院,玉夫人身边的婢女便急匆匆跑来,停在了他们身前,福身后,急道:“小姐,夫人正寻你呢。”
玉娇脸色微变,看向裴疆:“完了,我娘说成亲前要与你少些见面的,让她知道我与你见面,定会训斥我的!”
裴疆眉头微蹙,“我会去寻你。”
这话听在玉娇的耳中——我晚上会去寻你的。
顿时面红耳赤,“你别来寻我,临近成亲前,新人双方不能见面是习俗,我不与你说了,得赶紧回去,不然娘亲发起怒来,连我爹都哄不好。”
说着便提起裙子,小跑离开。
玉娇才离开,福全也寻来了,道是给他做喜服的裁缝到了。
离婚期还有不到一个月,要做的准备一切都得加快日程。
——
忙碌了一日,入夜之后,裴疆才把从玉恒那拿来的木匣子打开。
把书本全拿了出来。
一本本看下来,夜色渐浓,乌云蔽月,玉府中的人皆睡着了,世安院更是清清冷冷。
裴疆把手中的书本阖上。闭上双眸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浑身滚烫得很,就像是被火炉裹住。
玉恒所给的香艳本子,对于在情事上边还是个愣头青的裴疆来说,比先前在花楼中匆匆看了几页画册来得冲击大。
再睁开眼眸,依旧幽暗得很。
索性起了身,直接出了屋子,站在庭院中吹着冷风。
十二月底,淮州虽不下雪,但也冷得慌。白日里就已经够寒风刺骨的了,深夜更是冷得让人感觉身在冰窟之中,所以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出屋子,就算是在屋子外边的,也是尽量选一个挡风的去处避着。
裴疆在冷风中站了许久,但心里头的那股子邪火却是无论怎么样都压不下去。身子更是比以往都要紧绷得厉害。
呼出了一口浊气,形成了雾气。
裴疆望向玉娇院子,思索了许久,脚步最终还是动了。
那边玉娇睡得正香甜时,耳边传来低低的呼唤声。一声又一声的“娇娇。”
玉娇睁开了双眸,睡眼惺忪的看到了纱帐外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蓦地一惊,抱住了被子:“谁!”
纱帐撩开,出现的是裴疆的脸,玉娇这才松了一口气,因被喊醒且还被吓了一跳,小脾气瞬间上来了,一脸恼色:“你怎么会在这!不是说了不要来了么!”
裴疆却是忽然俯下身子,压了下来。铺天盖地的热气也顿时笼罩了下来。
他在她的上边。声音喑哑,低喃:“娇娇,我难受。”
玉娇脸色一变,也顾不得羞涩,顿时紧张了起来,“你发热了吗?”
她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比以往都要热了许多。
“不。”
“那你究竟是哪里不舒……”玉娇望进他的眼眸之中,声音戛然而止。
这眼神与在梦中,更与他在榕城失控那晚是一模一样的!
玉娇瞬间明白他想做什么了,脸色微微一白。
“娇娇,帮帮我可好?”
裴疆的气息落在玉娇的脸上,烫得很。
眼神虽然一样,但表情却又有些不一样,他的表情痛苦且隐忍,很难受的模样。
玉娇虽然也有些心疼他,但还是慌道:“虽然我能扛得住疼,但、但那些事只能成亲再做的……”
裴疆确实摇了摇头:“只是帮帮我……”
“怎、怎么帮?”玉娇脸红得滴血,总觉得他们说的话似没什么,但却让人脸红心跳,羞得很。
上一篇:修仙与男主为敌
下一篇:我在星际时代撸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