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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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为什么要表演幻术?还用大火吓人?
瑶英:因为只有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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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文还在摸索当中,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大家提的建议我都有认真看,但是感情慢热真不是故意在吊胃口,当初决定写一个和尚男主的时候,心里预计的感情节奏差不多就是这样。
罗伽是个和尚,他破杀戒是为了心中的理想,他选了不一样的路,但他仍然是出家人,而且是君主,不可能一动心就马上抛下责任信念和一个注定会离开的外族女子双宿双栖。
既然抛不下责任信仰,那他就不会表达感情,也不会主动亲近,因为那样只会害了瑶英。
大家不要用现代人的眼光和上帝视角去看,觉得分分钟能还俗。毕娑这些人从没想过罗伽会还俗,他们防着小七,是怕罗伽走火入魔或者破戒。
在书里,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想过罗伽会还俗,包括罗伽自己。
然后小七已经觉得愧对罗伽了,不会把罗伽对她的好往男欢女爱去想。
大家要是觉得感情进展慢,可以试试养肥,挑感兴趣的部分看,千万别看得难受,追文是为了快乐。
☆、药(修改,求重看)
瑶英在昙摩罗伽面前立下保证, 说要请罪,当晚就回去抄写了两卷经书。
第二日, 亲兵把经文送到殿前, 寺僧正要将经文和其他信众祈福、告罪的手抄经文、木牌放在一起,缘觉找了过来, 问:“文昭公主送来的经文呢?”
寺僧忙找出经文。
缘觉取走经文,嘱咐道:“这事别告诉其他人。”
寺僧应是。
缘觉把经文送到昙摩罗伽跟前。
昙摩罗伽接了,供在佛像前, 为瑶英念诵经文。
过了一会儿,他诵经毕,问:“昨天文昭公主踏进火坛,你在场?”
缘觉点头,道:“公主的亲兵先私下里演示了几遍, 我和阿史那将军都在场, 确定不会伤着人, 才配合公主吓唬其他公主。”
说到这,他忍不住偷笑。
“王,您是没看到, 文昭公主说要踏进火坛的时候,其他公主都像看疯子一样看她, 曼达公主冷笑, 说公主在唬人,让人把纱巾投进法坛里,纱巾立马烧着了, 曼达公主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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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亲兵到底用了什么神乎其神的法子,火坛烈火熊熊,冒出一缕缕幽蓝火焰,靠得近的人都能感觉到灼烧和炙烤,积雪也融化了。
曼达公主和随从检查了几遍,没找到任何机关。
当李瑶英在众人的注视中笑着踏进火坛时,前去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出声,中军近卫准备了几口盛满清水的大缸,一人提了一桶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坛。
巨大的燃烧爆裂声中,瑶英朝烈火迈步,热风吹起她的面纱,她脸上毫无惧色。
众人呆呆地望着她,看着她从幽蓝火焰走过。她身上锦袍窜出火苗,依旧从容不迫,等幽蓝火焰熄灭,她立在火坛前,虽然衣裳变得焦黑,但却安然无恙。
她走出来,抬起还在冒烟的袖子吹了吹,看着其他国公主,问,“谁是下一个?”
各国公主连连后退,面如死灰,曼达公主也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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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觉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王,我问过亲兵了,他们的本事是从江湖术士和波斯祭司那里学来的。他们说,假如火坛吓不着人,他们还有其他法子呢,公主可以滚钉板、吞钉子……一个比一个吓人……”
昙摩罗伽手执持珠,听他说完,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先回来通禀。”
缘觉一凛,恭敬应是。
门口一阵脚步声,般若进殿,向昙摩罗伽请示:“王,寺主和几位管事不知道该把优昙婆罗花供奉在哪里合适,请王示下。”
优昙婆罗花现世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百姓蜂拥而至,赶来王寺瞻仰灵异花。寺主担心灵异花被毁,犹豫着想将金花挪进内殿,其他僧人不同意,认为此花应该供奉在大殿,让所有前来拜佛的百姓观看。
昙摩罗伽平静地道:“既非世俗之物,不必供奉,收起来罢。”
缘觉和般若都愣了一下,大觉可惜。
般若有些不甘心,迟疑着道:“那可是优昙婆罗花啊,是彰显王功德的宝物,就这么让人收起来,让它不见天日?”
昙摩罗伽颔首,唔了一声。
般若小心翼翼地说:“王,百姓们看不到优昙婆罗花,会大失所望,抱怨王寺独占宝物。”
“收起来。”
昙摩罗伽道,语调威严。
般若不敢再劝,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昙摩罗伽看着瑶英手抄的经文,手指转动持珠。
金花到底不是真的,由她当众献上,一直供奉在佛前,未免欺骗神佛,而且日后难免会引来是非,还是收起来的好。
虽说她从来不在意这些事。
安静了片刻,一名近卫在门外抱拳,道:“王,天竺医者求见。”
昙摩罗伽笼起持珠,点了点头。
缘觉会意,示意天竺医者入殿。
天竺医者捧着一只宝匣进殿,朝昙摩罗伽行礼,道:“王,小人已经为文昭公主调配好了丸药,公主可先服用一丸,若公主并无强烈不适,以后每隔十日服用一次,只需一两年,便可痊愈,以后再不必服用凝露丸。”
他将一份详细的药方递给缘觉,缘觉奉到书案前。
昙摩罗伽拿起药方,看了一会儿,双眉轻皱:“曼陀罗?”
天竺医者心口一紧,暗暗道,蒙达提婆所说果然不错,王庭君主本人颇通药理,决不能把他当成一个自大轻狂的君主随意糊弄。
“回禀王,曼陀罗性温,虽然有毒性,但是也可以用于治疗,花瓣可以止喘,镇咳,尤其还可以镇痛和麻醉。公主天生不足,想要祛根,不得不加大药量,散药时会经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所以丸药中必须添入少量的曼陀罗。”
说完,他恭敬地道:“公主服药之时,小人可在一旁等候,若公主有任何不测,小人愿领罪。”
昙摩罗伽放下药方,“医者不必如此。”
治病原本就是有风险的事,他自己是病人,深知这一点,多问一句并不是怪罪,只是想问清楚服用药丸的后果。
“文昭公主在不在前殿?”
他问缘觉。
缘觉摇摇头,回答道:“公主今天去演武场了。”
早上亲兵告诉他的。
昙摩罗伽道:“等她回来,请她去石窟。”
……
典礼的第二天就是比武大会,赢的人有丰厚奖赏,输的人也不会空手而归。除此之外,各国使团拿出各自的宝物作为彩头,奖励胜者,王庭人和各国勇士踊跃参加,分外热闹。
瑶英之前也挑了几样价值不菲的珍宝作为彩头,拿到了席位。
她让亲兵参加跑马和骑射比赛,自己则趁着比赛时去场边观赛,暗暗观察各个部落的勇士所骑的战马、使用的马具。
海都阿陵制胜的法宝有几样:训练有素、耐力强、可以快速移动的骑兵,精良耐用、能够大量配备的武器,速度快、耐力和负重能力强、数量充足的战马。
不能小看马的作用,马的优劣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军队战力的强弱,当年汉武帝为了得到汗血宝马费尽心血,正是为了改良军中战马,提升军队实力。
眼下,由于连年战乱,中原失去河陇,丧失了优良战马的来源,各国军队大多用西南马行军。
西南马适于山地驼运,不过体型轻,个头矮小,负重能力远不如高头大马,驮了水囊干粮弓箭,再不能载运一个身穿厚重铠甲的士兵,所以士兵不能穿甲,只能以皮盾防护。
再者,西南马的体力、爆发力都不足,不能快速行军,不能发动突袭,因此,中原军队不能像北戎骑兵那样以骑兵冲阵。
如此一来,中原组建不起强大的骑兵,行军作战都以步兵为主。
然而只靠步兵,无法夺回河陇,更无法战胜北戎。
瑶英心里暗暗琢磨,海都阿陵的军队日后所骑的战马好像来自其他部落,要是能在他改良军马之前破坏他的计划就好了。
毕娑从赛场下来,看到场边的瑶英,眉头一皱,提醒她:“你看看那边。”
瑶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立刻缩进人群里了。
毕娑道:“是毗罗摩罗使团的人,他们这两天在到处打听你的事。”
其他公主都生了退意,唯有曼达公主没有放弃的迹象。
瑶英眉头轻蹙。
毕娑安慰她道:“月底的时候毗罗摩罗使团必须离开,曼达公主再怎么不甘心,也没有理由留下。公主这些天得提防着他们,到下个月就没事了。”
瑶英点点头。
下午,两人一起回到王寺,缘觉在门口等着,说昙摩罗伽请瑶英过去。
毕娑脚步一顿,脸上掠过一阵诧异之色。
“王今天要见文昭公主?”
缘觉点头。
毕娑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双手握拳。
瑶英正好有事找昙摩罗伽,没注意到他的古怪,对缘觉道:“你等等,我回去取一样物事。”
缘觉应是,站在院外等她。
毕娑没有走,也在一边等着。
缘觉看他一眼,小声说:“将军,王没有召见您。”
毕娑脸上没什么表情,道:“王不是在禅室见公主吗?我也要去禅室,和你们顺路,正好一起过去。”
缘觉摇摇头:“今天不是在禅室。”
毕娑眉心跳了跳,问:“那是在哪里?”
缘觉挠了挠头皮,道:“在石窟那边的一处禅房,和刑堂离得很近,王已经过去了。”
刑堂那边的院落大多空置,鲜少有人过去,昙摩罗伽前天突然吩咐人打扫禅房,之后没再提起,他纳闷了好久,现在才知道原来王是为今天预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