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爱豆对家领证后 第144章

作者:瓷话 标签: 甜文 穿越重生

  装的镇定全没了:“啊?”

  段凛盯着她,微俯过来,伸指擦掉她额角淌下来的细小水痕。

  淡问:“帮你吹头发?”

  “……哦,好。”

  阮瑜稍稍垂着脑袋让段凛帮吹头发,一声没吭,快紧张哭了,脑海里连脏字都不蹦了。看起来就格外乖驯。

  刚洗完澡,她每一寸的皮肤都泛着红。段凛的指腹触过她颈侧,温热湿软,察觉到她细细地颤了下。连耳廓都通红。

  吹完。

  段凛倾下身,在她额角一吻而过,低眼:“我去洗澡。”

  音色含着哑。像勾了欲。

  等浴室的动静重新响起,阮瑜翻出内衣,抓过睡裙,换上前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一句。

  反正等下也不会穿。反正上一次也被看得差不多了。

  说完又想。

  不是啊艹,虽然几乎都看过了,但他妈……

  羞耻。

  真的就是羞耻。

  她换完,爬上床,整个人埋进被窝拱成一团。缩在漆黑一团的被窝里,紧张,脑海疯狂闪回。

  拍《无声惊雷》的床戏那会儿她恶补了哪些来着?艹,记不起来了啊!!还有,这里隔音好不好啊?隔壁住的谁来着??姚珊还是廖鹏宇啊???

  在被窝里憋了不知道多久,濒临窒息的前一秒,感觉床的另一边微微下陷。

  须臾,头顶有光。阮瑜没继续埋在被窝里当鸵鸟了,仰脸,见段凛压着床沿,单膝屈身,眸光正落在她脸上。

  随后,俯撑过来吻她。

  吻在她的眉尖,她下意识闭了闭眼。嗅到了段凛身上漫着清冽水汽的沐浴液味道。

  全身的感知全在他若即若离的触吻上。

  从眉尖一路游弋下,到眼睫,脸畔,鼻尖,再吻上唇。

  气息交错,相闻。唇齿纠缠。

  房间亮着灯,阮瑜心跳快得连眼睛都没睁。感觉自己从被窝里被剥开了。骤然间腰际一紧,被抱起一点,箍过去贴近了。

  段凛含吮着她的下唇厮磨舔舐,指腹蹭过她的脸畔,抵开唇齿深吻。她绷着神经,闭眼毫无章法地回吻了下,却被段凛毫不客气地咬了咬舌尖。

  室内幽静。仅有暧昧细微的水声,很细,融着更低的喘息声。

  但阮瑜就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良久,气息微撤开寸许。

  吻往下。下巴,锁骨,再……

  阮瑜倏然睁眼,看段凛,整个人燥得想死。

  第一反应是拿手背捂唇,咬着自己的指节。

  段凛抬眼,眸光漆黑深沉,一顿:“怎么了?”

  “……我怕,出声。”她羞耻感爆棚,声音含混,特别小,“不知道那什么,隔音好不好。”

  “别咬自己。”

  她的手腕被握住,拉开。段凛又循过来凑近了,两人呼吸相闻,他的指腹蹭在她下唇,轻按了按。

  音色低缓:“张嘴。”

  “……啊?”阮瑜茫然。

  话音刚落,感觉自己的睡裙被推上腰腹。又被勾着往上。

  齿间下意识咬住一角。是自己的裙摆。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全身都在烫。

  下一秒,见段凛贴近了,垂睫,吻她咬着裙摆的唇。咫尺相隔,明亮灯色下,他眸眼如浓墨,眼下的那颗桃花痣异常勾人。

  阮瑜的视线根本不聚焦,手也不知道怎么放。到处乱看,往段凛身上看了一眼,定住,又猛然收了回来。

  他只下搭了一条浴巾。身上肌理线条分明而流畅,衬着光色,漂亮是漂亮,但每一寸都像绷着欲色。

  段凛蹭着她的颈侧,厮磨着舔咬。

  勾了哑:“疼了告诉我。”

  阮瑜压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能就是空白,只能含糊吭出一句他的名字。

  接下来一系列的事,大脑都是一片混沌空白。

  她没想到她那“段凛”两个字,居然是自己今晚唯二在床上说过的话。

  阮瑜感觉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根本不知道怎么配合,只能任段凛予取予求。

  做到后来,她眼泪簌簌往下掉,睫毛湿成一簇簇的,泪痕也乱七八糟糊了满脸。

  疼。呜,太他妈的疼了。

  嗓子已经哭得有点哑,连哽咽声都发不出来,悉数被段凛堵成了细小的呜咽。

  他俯身吻她,说了几句什么阮瑜没听清,好像是哄她了,但她难受得要命,哭得只能听见他的几个字。

  叫她,“老婆”。

  音色不复冷淡,低磁而深哑,透着欲色。

  一直在哄她。可却丝毫没客气。

  段凛盯着她的视线,太直勾勾了。

  阮瑜浑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在烧,心跳快得吓人,哽着声,胡乱扯过旁边的枕头捂脸。

  以为心跳能缓过来点。下一秒却猝然更甚。

  眼泪瞬间就被逼出来了,洇了一片枕头。

  抵死缠绵。

  她的第二句话是在漫长的时间过后。

  段凛终于放过她。

  本来好好的,阮瑜困到眼睛都睁不开,抽噎着想睡,茫茫然却感觉段凛又在吻她。细细碎碎,却如摧枯拉朽般烧过每一寸神经。

  艰难睁了眼,下意识往后蹭,小声:“你别过来了。”

  可眼尾湿红,声调也跟水磨一般。

  她从额际到耳边的碎发已经被细汗浸湿了,被段凛慢慢吻过。

  旖旎未消,脚踝再次被握住。她对上段凛的眼,他垂着眼睫,密长的睫影掩不住眸底的直白露骨。是男人的性感和情.欲。

  食髓知味。

  最后阮瑜被抱去洗澡,穿上干净睡裙,从浴室被抱出来。

  她抱着段凛的脖子,就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那一刻羞耻到恨不能跳窗自尽。

  床单已经不能看了。

  段凛没抱她上床,来到房间门口,抵了抵她的额,低眼看她:“开门。”

  “……开门?去哪里?”阮瑜懵。

  “我的房间。”

  她立即想下来自己走:“哦,好。”

  “别动。”段凛的手指按捏了下她的腿窝,“不难受?”

  阮瑜不吭声了。

  其实浑身难受,还没力气。

  但也不能就这样让他被抱去他房间吧??!

  段凛没让她自己走。抱她进电梯,上顶层,再开进套房。

  所幸电梯离开没人。走廊也没人。可监控能看到什么,阮瑜不是很想知道,她只想死。

  她今晚是真的用尽了毕生的耻度。

  最后陷进柔软的床里,疲惫和困意席卷而来,她又瞅了眼壁炉旁的立式座钟,都快四点了。

  段凛在洗澡。她在水声中迷迷糊糊睡过去。

  没睡死,模糊间感觉有窸窣声。随后,耳廓又被温热气息贴近了,厮磨般吻了片刻。

  音色低缓而哑,叫她:“老婆。”

  阮瑜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却感觉浑身敏感。

  呜,别叫了,都他妈有心理阴影了。

  “……不要了。”她睁不开眼,哭腔未消,哽了哽,小声商量,“就算我明天没戏,你也,不能这样吧?”

  感觉自己攥着被单的手指被松开,牵起来。

  下一秒,左手无名指微凉,触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阮瑜茫然一秒,强撑着困意睁眼,往下看。愣了足足五秒才看清,是无名指被段凛戴上了一枚戒指。

  设计简约,戒台托着切割精细的无色钻石,在灯光下熠熠闪光。

  尺寸刚好。

  她又愣愣看段凛,没反应过来。

  “原来想等明天生日给你。”他容色沉静,“等不及了。”

  段凛替她戴好戒指,倾身过来,敛眼,蹭了一下她的鼻尖。

  问:“以后我们补一场婚礼,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