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虐文里做龙傲天女主 第6章

作者:川上羽 标签: 仙侠修真 女强 爽文 甜文 穿越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目标是:不给原男主留下一针一线

第三章:天地

我以为在玩仙侠RPG,其实是玩扫雷

姜氏一族世代修行,多少有几分积淀,因此格外自视清高,却并非完全避世而居。舒凫带着芳菲离开宅邸以后,只走了大约三刻钟功夫,就抵达了距离姜家最近的一处城镇,名唤“青城”。

舒凫不是讲究人,芳菲只管一门心思缀在她身后,两人便随意找了间干净客栈住下,打算先对付一夜,再考虑接下来的打算。

直到此时,舒凫才能真正松一口气,开始仔细思量自己的前世今生。

在穿越之前,她不是什么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出身普通家庭,脚踏实地走了一条高考、考研、就业、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的路,从稚嫩到老练,从战战兢兢到雷厉风行,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虽然最后也没活太久,死法还有点坑爹,不过名人名言说得好:“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宽度。”

至于这话是哪个名人说的,其实她也不太清楚。

总而言之,舒凫英年早逝,没有丈夫儿女,但自认为一生充实圆满,潇洒自由,没半点缺憾悔恨。

如今重活一世,换了天地,她对自己的期望也只是如此。

舒凫生前见过许多大场面,不仅博闻强识、思维敏捷,而且特别能演,还有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中二病,所以入戏极快,应付姜家只是举手之劳。

不过,今后要想在修仙界立足,就不能光凭手中一把利器,身上一点演技了。

自己究竟几斤几两,舒凫心中有数。靠山山倒,靠人人倒,要想来去自由,无非还是“自强”二字。

芳菲白日里兴奋过头,脑袋刚一沾上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舒凫却睡不着,她取出孤光放在膝上,一边用丝巾缓缓擦拭,一边全身心感受宝剑中流转的灵力。

孤光剑与她心意相通,而且她挥剑之际,总感觉身体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牵引,仿佛是宝剑带着她运使剑招。

如果能够参透孤光的玄机,让自己成为一名配得上宝剑的剑客,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当然,在此之前——

“我得先找个师父。”

舒凫将孤光收入鞘中,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拜师学艺,或者说入门考试,是古早修仙文最常见的开篇剧情之一。舒凫觉得这是个千篇一律的标准套路,毫无新意可言,但不管怎么说,找个师门带路总比一介散修要事半功倍得多。

既然下定了主意,“选择门派”就成为接下来的一桩头等大事了。

在原著剧情中,姜若水拜入的宗门名叫九华宗,是当世四大仙门之一。至于另外三个,分别叫做天衍门、凌霄城和玄玉宫。

只可惜《弱水三千》洋洋洒洒数百章,各派角色、恩怨情仇写了不少,偏偏最基础的门派设定十分马虎,连个地理位置都没有。仿佛主角赶路都是靠地图传送,只要在大地图上点击一下门派名称即可。

姜若水极少出门,她的记忆同样一团模糊,派不上多少用场。

舒凫唯一知道的,就是九华宗将在一个名叫“羡云台”的地方举行考试,招揽弟子,而姜宝珠、齐玉轩和他的白月光都会前往此地。

各路奇葩荟萃一堂,争奇斗艳,想必十分精彩。

……她一点都不想去。

罢了,明天再往城里打听一下详情吧。

舒凫这么想着,又按照姜若水的记忆吐纳调息,直到下半夜才抱剑躺下,很快便沉入了安稳的梦乡之中。

……

次日一早,舒凫简单梳洗一番,独自出门打探消息。许是她吉星高照,正巧城中茶馆里来了个说书人,绘声绘色讲起了“八一八当今修真界的各大门派”。

当然,真正的主题并不叫这个,只是在舒凫眼中差不多。

只听那说书人牙板一拍,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向在座众人科普:

“想必诸位都知晓,如今这世上,大大小小、林林总总的修仙门派星罗棋布,数不胜数,直教人眼花缭乱,不知要拜入哪一门哪一派才好。要说其中翘楚,还数东、西、南、北四大宗门。人道是:东方玄玉,西方凌霄,南方九华,北方天衍。”

舒凫在桌上摊开纸笔,开始一板一眼地记笔记。

“东方玄玉,说的便是那海外仙山玄玉宫。玄玉宫掌门‘凌波仙子’,在座可有人识得?”

“那是自然。”

有人露出神往的表情,“据说玄玉宫只收女子,其中的女修每一位俱是花容月貌,那凌波仙子更是绝代佳人,明艳不可方物。若能与其中弟子结为道侣,岂不美哉?”

人群中响起一片附和声,看来玄玉宫芳名在外,向往之人不在少数。

“这位兄台,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说书人捋着一撇山羊胡子,得意洋洋地摇头晃脑道,“外人若想与玄玉宫弟子结为道侣,须得亲自登门,通过岛上七道考验,不是兄台所想的那么简单。若是男子日后背信弃义,苛待道侣,玄玉宫上下必将追杀他到天涯海角,不取其性命誓不罢休。”

发话的男子打了个寒颤,讪讪道:“好大派头!又要修为,又要德行,要求恁多,难道她门下的女修都是仙女不成。”

这话同样引起了一片附和,好些人跟着忿忿不平:

“不错,弟子结侣之事也要插手,这掌门未免管得忒宽了。”

“罢了罢了,天下女修不止她一家,何必上门找罪受。”

“结个道侣而已,还要受女方师门辖制?真是笑话!”

“依我看,这不过是玄玉宫博人眼球,待价而沽的把戏。”

有个红衣少女坐在其间,一脸轻慢地嗤之以鼻,“同为女子,我可瞧不上这种伎俩。”

另一名少女笑道:“姐姐说的是。仗着四大宗门的名头,搬出这许多条件为难人,也不知是作给谁看。”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其中有人拊掌赞道:“这不是齐家姑娘吗?果然深明大义,识得大体。什么玄玉宫,远不如我们齐氏女儿明白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