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欢宠:我的温柔暴君 第28章

作者:风与自然 标签: 穿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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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平静的小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夜沐的内功刚达到无上心经第一重的时候,皇帝陷入了昏迷。

  一直以来,皇帝生病,都是由六位德高望重的内阁大臣共同辅政,而现在,皇帝昏迷不醒,朝堂上下都知道他这一睡凶多吉少,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如何还能坐得住?

  最开始有动作的就是大皇子,他集齐私军从城东开始发难,但是还没到宫门口,就被赵王给灭了。

  皇后之子趁机行动,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朝赵王发起攻击,虽然声势浩大,但最后还是被赵王斩于马下。

  赵王身为皇帝的弟弟,也是拥有皇位继承权的,加上他手握重兵,手段很辣,现在又连斩两位皇子,朝中大臣人人自危,不少人都倒戈了他。

  总之,赵王凭借绝对的实力和狠辣的手段,短短一个多月就成了登第的不二人选!虽然别的皇子还有一些残余势力在阻挠,不过大多不成气候,唯一比较头疼的二皇子,也没有表现出太强的夺嫡意愿。

  这场风波看似惊险,但结局仿佛已经注定了。只是有一句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了。

  皇宫内,夜沐正在练武。

  而墨临渊则不见了踪影,皇帝病倒后,就再也没有人来找过墨临渊了,似乎将他遗忘了,墨临渊也很忙,经常潜出宫去。

  夜沐知道他是在帮夜厉谋反,丞相倒台,赵王失了很大助力,而且听说,“刘太尉”也和夜厉秘密达成了协议。

  如今夜厉有人有财有谋,再加上禁军图在手,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赵王也只有挨打的份,所以这场战役没有任何悬念,夜沐也就随他去了。

  如今唯一担心会发生变故的,似乎只有一个人

  这时,一个石头朝她砸过来,夜沐反射性接住了,扭头就看到了坐在围墙上的严许。

  现在唯一会有变故的,也就只有他了。

  夜沐捏着石头轻轻一笑,挑眉扬声道,“你在皇宫存在感是有多低啊?现在外面你的哥哥弟弟都快打翻天了,你还能这么悠闲来找我玩?”

  严许神情依旧严肃,不,应该说是比以前更严肃,明明才十七岁,但是他一直都像三十岁一样老成,此时更是有些心烦意乱的模样。

  他从围墙上跳下来,沉声道,“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威胁吧,手握最多兵马的三人,王叔赵王,二哥,将军夜厉,光他们三个想拼出胜负还有点难,所以哪有心思管我这种无关紧要的人?”

  夜沐丢掉石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无关紧要,不至于吧?”

  她仰头半开玩笑的说,“说不定你二哥会听你的呢?”

  严许神情一变,“不要乱说话。”

  夜沐做了个鬼脸,“我有没有乱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咯!”

  她说完走近一些,悄声问道,“说来我很好奇,你二哥要人有人,要身份有身份,为什么会听你的?”

  严许看着她的脸,原本还想否认,但是见她神情笃定,良久才皱着眉问,“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啊!”夜沐笑得没心没肺,“上次你让你二哥娶我,他都乖乖答应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收手吧,因为这一次,夜厉胜出的机会会比较大,你们祁家的江山,只怕要结束了。”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由她说出来,竟是那样的轻巧,似乎改朝换代,也只是寻常事一般。

  严许沉默良久,冷哼一声。

  “你倒是很相信夜厉?但我祁家的江山,也不是那么好夺的!”

  夜沐耸耸肩,“反正我话已经说出来了,听不听由你,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多告诉你一个秘密,夜厉手上的人和钱财,比你和赵王加起来都多,你现在收手,或许还能保命。”

  奇怪的是,她这么说严许竟然没有露出丝毫诧异的表情,他盯着夜沐半响,突然笑道。

  “或许还有第二条路,那就是抓你做人质,威胁夜厉,或许夜厉会为了救你的命,而收手呢?”

  “你可别开玩笑了。”夜沐连连摆手,想到什么,有些自嘲的说,“他才不会为了我而放弃江山呢!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小小的庶女。”

  “看来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严许忍不住讥讽一句,“你明知道他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什么还要帮他?”

  他顿了顿,“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不选择帮我?你明明知道我的意图。”

  帮他?

  夜沐看着他不苟言笑的俊脸,突然就想到史书上有关他的结局,他做了皇帝后,没过多少年,墨临渊平定了墨国,就开始攻打其他七国,第一个就是越国,他也就成了第一个被墨临渊斩杀的皇帝,死的时候,才二十八岁。

  所以她楞了一下才笑着说,“你又怎么知道,我这么做,不是在帮你呢?”

第52章 夜沐串串

  话题到这,有点聊不下去了,沉默片刻后,严许突然说道,“你刚刚的招式很奇怪,我看过很多武功秘籍,但是没见过你那种出招方式。”

  看上去完全没有美感,但是快准狠,连起来的模样,竟有种野性的魅力。

  夜沐摸了摸自己的拳头,“哦,你说散打啊?我就是随便打打练练,闹着玩的。”

  严许听了,却摇摇头,“你打的很好,不过”

  “不过?”

  “不过你有一个招式,似乎不太对。”

  严许说着,走到了夜沐身后,“你刚刚踢脚的时候,有一个回拢,旋转,再踢的动作,这个位置破绽很大”

  他说着,弯下腰从身后扶着夜沐,夜沐矮矮的个头,他就算弯腰也比夜沐高出一截,那板着脸指导她的样子,远远看去,跟父女也差不多了

  夜沐心神一动,然后用力的甩甩头,甩掉脑子里奇怪的念头。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让开,我再打一遍给你看!”

  严许点点头,站到一边,然后就看夜沐打拳。

  年纪小小的她,拳打得虎虎生威,而且那肉呼呼的小脸紧绷着,看上去就好像小大人一样,偏偏五短身材处处透着可爱,让他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嘴角不由微微上翘。

  夜沐打了一遍之后,就看严许在笑,顿时就不高兴了!

  “喂,你那个笑,是挑衅吗?!”

  她承认她现在是很弱,但是她刚刚打得那么认真,怎么可以这样打击人呢!

  严许看了她一眼,突然抽出自己身上的佩剑来,“看好了,这套剑法非常难得,我只教一次。”

  说完,他就在夜沐面前,完完整整的将他所学所练,融汇惯总的招式使了出来,虽然没有带一丝内力,但是那剑却格外有力。

  夜沐原本还在想,谁要你教了!可是后来,她渐渐看入了迷,尤其剑风将周围初开的梅花卷落,天上又适时落了点雪沫,十七岁的老城少年全力舞剑,那一招一式,都仿佛能天地融到一块去。

  看得出来,他很认真在演练,也很认真在发泄

  夜沐原本对严许没有太多感触因为她不想牵扯因果,所以只关注自己的目的,和墨临渊的未来,而其他人,都被她刻意忽视了。

  可是现在,她深刻感受到这些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他们也有自己的梦想,开心和愤怒,与她并没有不同。

  有血有肉,这才是最可怕的,这意味着,她越沉入这个世界,越没办法做一个旁观者,她现在,还是那个现时代的特种兵吗?

  夜沐越想心里越沉重,严许一套剑法还没有打完,她就转身,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谁知她刚转身,一柄剑就朝她刺了过来,夜沐听到剑风,连忙弯腰躲避,自谁那剑直接刺破了她背上的衣服,剑身从她pp进,到她后衣领出,她被串在剑身上,叫严许一只手给提了起来!

  卧槽!她又不是串串!!

  “你想去哪?”严许有点糟心,他好不容易有了教授的念头,这个家伙竟然还不好好学?要知道,这个时代谁有点武技不是藏着掖着,她倒好,还敢跑?

  夜沐手脚并用的在空中乱刨,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串在剑上!

  “卧槽!你个混蛋,有话不会好好说啊!你就不怕划到我?有你这么使剑的吗?!”

  严许看她张扬舞爪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你为什么跑?”

  夜沐在半空瞪了他一眼,“我年纪小,容易饿,想吃东西,不许啊!”

  “教课教到一半,学生就跑了,你这是对我的不尊重。”

  夜沐拉拢着脸,一脸怨气的瞪着他,“大哥,能不能讲道理?你自己要教,我又没说要学”

  严许皱着眉,看似不高兴的盯着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烦糟糟的心情,被她这么一弄,竟然烟消云散了不少,她还真是有让人放松的魔力啊

  他眯着眼道,“既然你不想学,那”

  那就放她走?夜沐期许的看着他。

  “那就跟我去个地方。”

  卧槽!

  严许说完,不容夜沐拒绝,拔出剑,提着夜沐就朝一个方向走了,奇怪的是,保护夜沐的人竟然没出来阻止,难道他们今天集体休假?

  夜沐身体悬空,对严许这种提小狼狗的姿势已经绝望了!

  “大叔,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啊?!你丫是不是单身一辈子没抱过小孩?公主抱了解一下?”

  但不管夜沐怎么说,严许还是坚持他提小狗的动作,将夜沐气得啊!放下来的时候直接从一个白包子气成了红包子!

  “卧槽,好冷!你这是带我到地窖里来了吗?”

  夜沐被放下来之后,立马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而严许见她怕冷,直接脱了自己的外衫朝她丢去,“穿上。”

  夜沐眼前一黑,就被一件外衫严严实实的包住,她忍住了心里的mmp,认命的将衣服套上,不过套上之后,她就跟唱戏的一样,袖子长出一大截,衣摆也在地上拖出一大截,就好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说不出的滑稽。

  严许见了,眼中渗出一丝笑意,夜沐哼了一声,拖着衣摆走在了前面。

  这还真是一个地窖,就跟大户人家储存冰块的地方一样。

  “卧槽真的好冷,你带我到这来干嘛?你该不会在这储存了一具尸体给我”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一具棺材,“看吧。”

  还真有!

  严许没有说话,朝棺材走去。

  棺材中有红色的药液,一女子躺在其中,一看就知道死了很久,但是尸体保存得很好。

  古代人相信灵魂和轮回,认为尸身不腐灵魂才有寄托的地方,才能留在阳间,听到亲人的话,不过这种寄托,还是挺诡异的

  想到严许身上的疤,夜沐问,“她就是你娘亲?长得还挺好看的!”

  严许抿了抿唇,那一直冷漠的眼神落在尸体身上时,却有着深深的眷恋。

  “是她就是我娘亲。”

第53章 滴骨认亲

  夜沐适时沉默了。

  “每一次看到她我都会想起当初她给我挡剑的时候”

  严许深深凝视棺木中的女子,有些苍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