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惜言
应该说苏沅儿此时是狼狈的,发髻散开,衣服也被刮破了几处。
但她的头发垂在她脸侧,随着她的说话轻微晃动着,精致的小脸涨红着,樱桃小嘴微撅了,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
她这样子,让他忽然想起了他看过的《春宫图》里的一幅图,上面的题词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宁玚就觉得身体忽地兴奋起来。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下移,落在了她的胸前。
她的衣服此时有些散乱了,在加上她一只胳膊支在他的身上,她的衣襟便随之扯出一道缝隙来,宁玚就从这缝隙中看到她藕荷色的小衣和胸前凝脂般的白腻肌肤,还有一小爿半的似泛着洁白光泽的隆起的花苞。
这时苏沅儿又动了动,她的柔软小手,正好放在他的腹部上,宁玚就得有股火直冲到了他的身下。
苏沅儿想站起来,可是刚一动,就不敢动了。
她心里这个气啊,就没见过宁玚这么不要脸的,一边嘴里骂着她,一边还能对她“翘尾巴”。
宁玚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他的暗疾在他的大宝贝面前是早就好了,这种来自身体的本能兴奋,是他不能控制的,他也是不想控制的。
不过他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纷杂的脚步声,就知道潘青他们要来了,只好坐起身,搂了苏沅儿,是连忙认错,也不自称本王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
苏沅儿转过脸不理他,宁玚用手捋了捋她的头发:“我就是着急,以后再也不会了,别哭了,潘青他们就来了。”
苏沅儿听了,也知道他们两个这样子是不能让外人看到,忙用手擦了脸上的泪,瞪了宁玚:“快把我扶起来。”
其实苏沅儿这话说得是没道理,她坐在宁玚身上,还让宁玚扶她。
但是这可难不倒宁玚的,宁玚笑着拿两只手把她的身子举起来,然后一拧腰,脚点地,便站起了身。
宁玚看了苏沅儿身上刮破的衣服,一手搂了她,一手解了自己的外袍,给苏沅儿披到了身上。
苏沅儿心中被宁玚的细心刚感动了下,一低头便看到他鼓起的那个大包,气得抬手就掐了宁玚的腰眼一把。
就听宁玚嘶了一声,苏沅儿心中奇怪,宁玚一向是皮糙肉厚的,她这一下按理对他就是挠痒痒,他怎么会觉得疼呢,难道刚才他救她时受伤了吗?
苏沅儿忙问:“你可是受伤了吗?”
宁玚因为被压在下面,腰的确是被地上的石子硌了下,又被苏沅儿这样掐,就觉得刺痛了一下,不过对他来说,这都不是什么事,他嘶一下,就是配和了苏沅儿的动作,逗她玩呢。
但没想到得了佳人关心,他看了苏沅儿着急的样子,是心中得意,原来他的大宝贝如此关心他,原来被心爱之人关心的滋味是这么甜。
他本想说没事的,不过话到嘴边就变了:“嗯,好像是扭伤了。”
苏沅儿更着急了,是连声问道:“那能动吗?疼不疼啊!”
宁玚心中更是得意,原来他的大宝贝竟然这么心疼他啊,便皱眉:“有些疼。”
这时,潘青和李夫子等赶到了。
苏沅儿忙对潘青道:“谦王爷受伤了。”
潘青看了他家王爷的模样,嗯,没看出来哪里受伤了?
宁玚狠狠的瞪了潘青一眼,真是不长眼色:“还不赶快来扶本王。”
潘青迟疑上前,就见他家王爷像个女子似的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还做出个无力的样子,潘青只觉得头皮一麻,王爷这是又吃错什么药了。
李夫子没想到会看见谦王爷,而且谦王爷还救了苏沅儿。
他连忙上来见礼,就听宁玚吩咐道:“去玉泉宫里叫辆马车来,把苏小姐送回家。”
苏沅儿被行宫的马车送回了家,钟氏和苏季远看了女儿的样子是既心疼又后怕。
可苏沅儿想着宁玚的伤,心中担心,便对父亲说了,是谦王爷救了她,谦王爷因此还受伤了,父亲理应去谦王府致谢的。
苏季远以为宁玚是在行宫内偶然遇到这件事,也没多想,女儿说得有道理,他也忙让钟氏备了厚礼,因为宁玚身份高,他是亲自去了谦王府,登门致谢。
宁玚回了府,想着苏沅儿今天的样子,刚要去洗个凉水澡,泄泄火,就听管家来报,苏季远带着礼品来了。
哟!岳父大人登门了,宁玚忙亲自到府门前迎接了。
苏季远可没想到宁玚会亲自来迎他,一是他的官职在那摆着,比人家王爷低了好几个级别呢。二是大祁朝文官、武将是不同圈子的,都是互相看不上的
再加上宁玚煞、神的名声,在这之前,苏季远与宁玚从未接触过,是连话都没说过的。
今日乍见宁玚如此客气,就算苏季远为官多年,八面玲珑,也是有些惊讶了。
宁玚把苏季远迎到了正厅里坐下,上了茶后,苏季远便站起身,刚要躬身施礼表示感谢,就见宁玚也站起来,向他笑道:“苏大人,不必客气,我们坐下说话。”
宁玚是想着,苏季远是他的岳父,也就是他的长辈了,他怎么能让长辈给他行礼呢。
可苏季远就是一愣,他这没感谢呢,这谦王爷也太没架子了吧,这怎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啊。
苏季远只好又坐在,没话找话道:“多谢谦王爷救了小女。”
就见宁玚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宁玚说得是心里话,救自己媳妇不是应该的吗。
可苏季远听了这话,就觉得有些怪,什么叫应该的呢。
而且宁玚行军多年,平时是很冷肃的,第一眼看到他的脸就能感觉到那种从战场上淬练出来的凌厉铁血的威严。
但此时这张脸上挂着一种让苏季远感到奇怪的笑容,苏季远竟然从这笑容里看到一丝讨好还有亲近。
苏季远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但是宁玚虽有心亲近未来岳父,可是他这人哪里会聊天,而且他也是真不知道该与苏季远说什么,说了两句,就只剩下一句话了:喝茶。
而苏季远本来只想感谢一下就走,可是这谦王爷竟然拉着他说话,他就不好意思说走了。
只是他挂肠搜肚的说了几个话题,都是说不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最后只能用喝茶来掩饰尴尬了。
最后两个人竟然默默相对的是喝了三壶茶,只把苏季远憋的,回了家,是连跑了四、五趟茅厕,才把肚子里的水给放干净。
只是宁玚晚上睡觉时便想,岳父大人来了他的府,只喝了几壶茶,连饭都没吃,是不是显得招待不周啊。
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们就惊诧的看到,那煞神谦王爷竟然脸上带着笑,邀请都察院的苏季远下朝后一起喝杯淡茶。
苏季远也是懵的,昨天三壶茶还没喝够啊,这、这谦王爷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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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季远:在线急问:一个煞神忽然对我亲近,是想干什么?
某王爷:在线等:做为女婿,该如何讨好岳父大人?
谢谢天使们的浇灌,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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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登堂入室
大祁朝的早朝, 群臣上金銮殿时都是从侧门而入的。
文臣从左门, 武将从右门。这文臣武将例来是泾渭分明, 井水不犯河水的。
除了这两队,还有一群人就是那些与皇家沾亲带故的没什么实权的贵族, 例如李小侯爷这样的,他们既不属文臣,也不是武将。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极特殊的, 就是宁玚,他本身守边关是很少回京的,即使回了京,也是很少上朝的。
偶尔上一次朝, 因他是王爷皇子身份高,在京中六部也没官职,是不属于文武大臣之列,又因他军功赫赫,也不是游手好闲的纨绔贵族那一圈的。
故此他上朝,也不排队,是直接从正门而入的。
就曾有御史参过他这点,说他不遵守臣子规矩, 但是奏章到了祁肃帝那里, 祁肃帝却是生气的。
朕的儿子在边关浴血奋战, 保了你们这些人的荣华富贵, 回了家, 连这点特权都没有吗?
朕看你们上这奏章就是吃饱了撑的。
御史挨了一顿臭骂,也就不敢再说了,其他人就更不会干这种讨人厌的事了。
所以早朝上,宁玚每一次都是单独站在正中央,所有人都是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的。
宁玚也已经有五六日没上朝了,今日想着要请自已的岳父吃顿饭,一早他便来了,在一群文臣中看见了苏季远,便笑着走了过去。
因为宁玚在这金銮殿上太显眼了,所有人眼角余光看见这一向冷面的煞神今天居然笑了,都是震惊的。
正与苏季远说话的几个大臣,看见宁玚走过来,还很热情的邀请苏季远喝茶,一个个都是难以置信的惊掉了下巴。
连忙都向后退了退,苏季远身边便空出了一圈地方。
苏季这:……
他一听宁玚又要请他喝茶,肚子就有些疼,在他看来昨天根本就不是喝茶,分明就是用茶水洗肠子了。
但宁玚这样主动的邀请他,他又哪能说不去,只好脸上僵笑着点了点头。
就此苏季远便盼着今日朝会时间能久一点,最好一直能到晚上才好啊。
好在这早朝因几个御史扯出一堆乱事,退朝时还真的快到中午了。
群臣们都是饥肠辘辘了,苏季远混在一群人中就想溜。
可宁玚眼多尖啊,赶上几步:"苏大人。"
苏季远心中叹气,僵硬的笑道:"王爷。"
一些人心中就奇怪,这苏季远什么时候与这煞神有了交情,便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两个说什么。
只听宁玚道:"苏大人,今天天气真不错。"
"嗯,的确不错。"
然后静了片刻,就听苏季远道:"王爷,今天这天气很晴朗啊。"
"嗯,确是晴朗。"
众人抬头看天,嗯,就不是个普通的晴天,至于两个人还连说了两遍吗?
宁玚与苏季远出了皇宫,宁玚看到了正午了,他是饿了,便尊敬的征求未来岳父的意见:"苏大人,您看已到中午,我们是先吃饭呢,还是先喝茶呢。"
苏季远一听只要不喝茶就行啊,不过他做官多年,为人小心精明,他哪能做决定,便笑道:“下官怎么都行,看王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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