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惜言
“有些人、有些缘分是注定逃不开的,表哥,我与宁玚也是,我想陪在他身边,他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沅儿!”钟子齐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想到苏沅儿竟然对宁玚用情如此之深。
“只是,表哥,我这样便愧对了爹娘,,他们养育我这么多年,我却不听他们的话,不能在他们身边尽孝。”
苏沅儿的眼圈一红,眼泪忍不住滴了下来,她这样选择,到底是自私了。
如果三年之后,她真的摆脱不了前世的命运,她死后,她的爹娘不知该有多伤心。
可是她若不这样做,她即使活得久了,她也定不会快乐的,那重活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她不想做那尘埃中一粒石子,无声无息的走完她这一辈子,她是还选择做那一现的昙花,虽然只有瞬间的芳华,但却是美得灿烂动人。
“沅儿,”钟子齐微颤着手,轻轻的抹去苏沅儿脸颊上的泪,此刻他才知道,她的每一滴落泪便是他心中的一次巨浪。
“别哭了,我想做父母的都是希望子女能够幸福快乐的,姑父、姑母那么爱你是定不会埋怨你的,他们都会求神佛保佑你们的。
沅儿,那你就好好的与谦王爷去吧,我在京中也会尽我所能,护着你的。”
这结果是钟子齐预料到,只是他说这些话时,嘴里、心中就像泡了黄连一般苦。
而宁玚也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在冷水与沸水中滚了一圈,一缩一胀,有种说不出的疼痛酸涩。
母妃去世后,他一个人无牵无挂的惯了,行事从来都是按照他的心意恣意而为的,这一次半夜将苏沅儿偷出来也是如此。
可是他却没想到她的大宝贝对岳父、岳母竟是如此的内疚。
宁玚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大步走到苏沅儿面前,一把把苏沅儿拉进怀里,抚着她的头,对钟子齐道:“子齐,请你转告岳父岳母,我会好好的照顾沅儿的,只要我在,任何人都甭想伤害她半分,还有等我们从漠北回来,我会直接带沅儿去江南的,到时我们会好生孝敬他们二老的。”
钟子齐看着宁玚眼中的坚定,他知道面前这个如山的男子一定会言出必践的。
钟子齐深施一礼:“那臣便恭送王爷和娘娘,愿王爷和娘娘此去一路顺风,早日归来。”
苏沅儿是泪如泉涌,她知道钟子齐的这一声娘娘,是与她理清了彼此的身份距离,是在向宁玚表明他的态度。
宁玚深深的看了一眼钟子齐:“多谢子齐了,等我从漠北回来,找你喝酒。”
钟子齐微微一笑:“臣在京城静待王爷凯旋。”
宁玚抬手抱起苏沅儿,把她送回了车里,马车驶动,苏沅儿从车窗里探出头,看着站在柳树下目送她离去的钟子齐。
微风吹起他的衣角,他挺拔玉立的身影在她婆娑朦胧的泪眼中,越变越小,直至消失……
只此一别,再见时,钟子齐也兑现了他要尽他所能保护苏沅儿的承诺。
他成为大祁最年轻的内阁大臣,深受祁肃帝信任,在朝堂已经有了相当的地位和话语权,是宁玚最鼎力的支柱。
不过经过钟子齐这一回,宁玚也想了,他的确也得低调些,不能留下把柄让人诟病苏沅儿不守妇道,所以便再也没有回车里,而是改成骑马了。
苏沅儿也是想了,军中是不允许带女眷的,她这个样子,叫人看到也是不好的。
遂到了下个小镇,中午用饭时,她便吩咐知书去买了些衣服。
等晚上到了官府驿站住宿时,苏沅儿一下车,宁玚眼睛便直了。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少年公子,一袭白袍,头戴玉冠,清清玉面、色似春晓,薄唇微翘,目光清澈,清爽雅致,风流俊俏,当真是雌雄莫辨、男女通杀啊。
苏沅儿见宁玚如呆头鹅似的看着她,仿佛不认识了一般,便学那风流公子的模样,拿了手中的折扇轻轻点了点宁玚的下巴:“王爷看什么呢,怎么不走了?”
旁边站着的迎接宁玚的驿站的官吏就是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都是知道宁玚的威名的,但是没想到今日这煞神竟然带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少年来投宿。
而且这小少年还敢拿扇子撩这煞神的虎须,看上去很是亲昵随便。
我的娘呀,怪不得之前一直都没听说过这煞神亲近女子,原来竟是喜欢男的。
诶呦呦,可惜了,这么一个看上去清雅出尘的小少年怎么会成了男宠呢,他这小身板能经得起这煞神的折腾吗?
苏沅儿可没想到官吏心里正在为她惋惜呢。
不过她看了那几个官吏直勾勾的眼神,便很是潇洒的唰的一下展开手中折扇,遮住了半边脸,也不理还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的宁玚率先进了驿馆。
驿馆早就得到宁玚的传信,房间、饭菜、热水早就备好了。
苏沅儿坐了一天马车,身上也是有些颠簸的乏了,吃过饭,泡过澡,知书等把随车带着的床具铺了,挂好床帐,她便上床休息了。
可正待睡着之时,床帐一掀,有人抬腿上了床。
苏沅儿感觉到床微塌,一惊,忙睁了眼一看,来得正是宁玚。
“你怎么来了?”宁玚今日见了钟子齐可是守礼了一路了,怎么半夜跑到她床上来,这让驿馆的人看到,传出去可就不好了。
苏沅儿便去推宁玚,让他下床。
可宁玚笑着捉了她的手:“诶,我可是没带我的王妃出来,跟我出来的可是钟小公子。”
苏沅儿刚才在外面自报的是外祖母家六表哥钟子曦的名头。因钟子曦与她年岁相当,长得也是有几分相像的。
“就是钟公子,你也不随便进人家的房间啊。”苏沅儿依旧往外撵人。
“诶,怎么不能,钟公子与我情同手足,互相欣赏,今夜我要与她抵足而眠,好生夜话一番。”
哼,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忍不住的,这装了一路,现在是得了机会就要耍流氓的。
苏沅儿拿脚就去踹宁玚,嘴里哼道:"好厚的脸皮,哪个想与你夜话啊,我要睡了,你还不敢快走。"
宁玚反手抓了她的腿,笑道:“欸,谁让你打扮成这样子,与我出双入对的。
现在别人都以为我是好男风呢,既然如此,我可不能平白的担了这断袖的虚名啊。”
说着他一倾身就把苏沅儿压倒在床上,便去解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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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蜜里调油
宁玚今晚其实是有自己的房间的, 他没有与谦王军大部队同行, 但是军中的事务,都有传令兵骑马报给他,等处理好公务,便有些晚了。
他洗漱后, 躺在床上, 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今日白天为了苏沅儿的闺誉,他可是忍了一路没有去一亲芳泽,可是没想到他的大宝贝竟然会换了男装,那风流倜傥的小模样更有一番撩人的风姿。
他七岁在太学学习时,先生讲解古代帝王的功过得失, 曾提过汉哀帝与董贤的故事。
汉哀帝为了不惊扰压住他衣袖熟睡的董贤, 竟然将自己的衣袖轻轻割断,由此有了断袖之癖的成语。
他当时听了, 只觉得这汉哀帝是脑壳坏掉了。
两个大男人之间这样磨磨叽叽的不腻歪吗?
衣袖压到了, 直接把衣服脱了, 另换一件不就行了嘛, 用得着还拿匕首非得割断吗?
当先生问他对此事的想法时, 他便实话实说了。
他还记得先生听了就笑了, :"汝年幼,等大时便会明白这世间还是有痴人的,帝王也不能免俗, 否则就不会有那句"爱美人不爱江山"话了。"
他当时听了嗤之以鼻, 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都是昏君, 美人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当饭吃。
可时到如今,他是明白了,原来美人是真的能当饭吃的。
他每次亲他的大宝贝时,就觉得她的唇,她的舌,滋味怎么就是那么美呢,是怎么吃也吃不够的。
他是亲过了就还想亲,没见到他的大宝贝时,有旁的事牵扯着注意力,还能忍。
等见了他的大宝贝,就再也忍不住,都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今日乍见苏沅儿男装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他当年去"象姑馆"找兔爷的事,当时他看了那两个小倌,是大吐特吐,落荒而逃了。
可是现在他有些理解了汉哀帝,如果男宠的对象是他的大宝贝,他不但不会逃,说不定会比汉哀帝还会更加宠爱她的。
宁玚想到这,是再也忍不住了。
反正也没人知道大宝贝的真实身份了,那他去找大宝,至多别人想他是断袖罢了,也不会影响到大宝贝的名声。
所以他便一溜烟的来了苏沅儿的房间准备偷香窃玉。
苏沅儿因为睡觉,头发梳成了大辫子,也换了寝袍。
她被宁玚压在身下挣扎时,腰间系的衣带便有些松了,衣领也扯了开来。
过了端午,天已经热了,她寝袍里只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此时便措不及防的露了出来。
宁玚把苏沅儿压到身下,刚要下嘴亲,就看到她扯开的衣襟里,露出一小片如玉般的白嫩肌肤,还有锁骨来。
宁玚目光盯住那处,是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他忽然想起那些同袍说的,这女子身上好吃的,唇舌还得排第三位,第二位的是胸-乳,第一位的是那桃花源。
现在他的大宝贝还有些小,不能圆房,桃花源暂时是不能进的。
但是胸、乳他们可是也说过,非要亲口尝过才能知道其滋味是如何销魂的。
宁玚想到这,就觉饥渴难耐,伸手直接便去要解苏沅儿的袍带。
苏沅儿忙用手搂了衣服:“你干嘛?”
宁玚喘着粗气道:“天这么热,还穿这么多干什么,我帮你解了。”
苏沅儿看了宁玚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她是忙一个翻身,脸冲下压住了衣襟,嘴里呜呜道:“我不热,你快走,我要睡觉呢。”
“怎么不热呢,你看我身上都冒汗了。”
苏沅儿就听窸窸窣窣的,好像是宁玚在脱衣服,她微扭了脸,果然这家伙是脱光了膀子,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你!”苏沅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脱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着急啊。
宁玚还强拉了苏沅儿的手放在他脸上:“你摸摸,我身上是不是都是汗,你也脱了吧,也凉快些。”
苏沅儿是直接用手挠了他脸一下:“我才不脱呢,你、你就是没安好心。”
宁玚被苏沅儿揭了面皮,也不害臊,是直接压倒苏沅儿的身上,缠磨住她:“好沅儿,你知道,我都这般岁数了,也没见过那胸、乳的模样,你就让我看看吧,好宝贝。”
是在苏沅儿的耳边一迭声的说了那苦求的话来。
其实苏沅儿也明白,按照前世宁玚的需求,他能忍到现在也是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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