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诸葛扇
当然,相貌身材也调整过了,比原身本来的相貌身材更成熟,成熟的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扭着腰,来到陆斯言面前。
陆斯言眼睛眯了眯,脸上露出了几分怒容,栗酥?
不对。
她不是栗酥,栗酥没有她高,也没有她年纪大。
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不知道吗?”
栗酥嫣然一笑,从手中变出一根鞭子。
321:“卧槽,宿主你到底要干什么?”
栗酥一鞭子抽陆斯言胸口上,直接抽出一道血痕。
栗酥:“打他啊,我早就想打他了,什么玩意儿,家里快破产的时候就跟人订婚,家里中兴了,就退婚。还说什么,哦,我们是真爱,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种人,现实生活中打不着,梦里打打出出气也好。”
321:“……”它从未见过如此双标的女人。
你现在不也在三心二意,左拥右抱吗?
321:“……如果醒了……”
栗酥:“醒了就醒了呗,他还能因为一个梦杀了我?这梦是他自己做的,我可是无辜的。”
321:“……”
陆斯言被打了一鞭子,白色的衬衫裂开了,他吃痛的闷哼一声,对栗酥的恨又更深了一步,“信不信我杀了你?”
“哎呀,冤家。”
栗酥一开口,什么性感冷艳全没了。
陆斯言手臂上一层的鸡皮疙瘩。
栗酥小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陆斯言的胸口,“冤家,人是你请的,挨打也是你要的。怎么我打你一下,你还放狠话了?是在跟我玩游戏,演不屈不饶吗?”
陆斯言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裂了。
光是看,321都能想象得到陆斯言内心的崩溃。
宿主这不只是打人,还打算诛心啊。
“你……说什么?”
啪!
栗酥又一鞭子抽过去,“冤家,你什么身份,你要是不同意,人家能把你绑起来吗?”
“你胡说!”
啪啪啪!
栗酥连着抽了三鞭,两鞭子在大腿上,一鞭子在腰上,十分无辜的说,“你看,人家多有分寸啊,绝对不动你的脸,保证穿上衣服,谁都看不出来。”
“闭嘴!”
栗酥越说越羞耻,陆斯言更崩溃了。
栗酥才不管他,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抽。
抽的手都酸了。
陆斯言更是遍体鳞伤,从一开始的闷哼,额头沁出薄汗,到后面全身都是汗,叫的越来越大声。
栗酥一听更来劲了,欢快的说道:“继续,再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你这个疯女人。”
陆斯言昏迷前只留下了这一句话。
“没劲。”
321:“……”
……
这是耻辱,是羞辱,他要杀了那个疯女人!
陆斯言从床上坐起来,看到熟悉的房间和装饰傻眼了。
他讷讷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任何伤口。
他松了一口气,往后一躺,手碰到的是湿濡粘腻的床单和被子。
是梦。
现在他醒了。
只是这梦太可怕,让他流了很多汗,把床弄湿了。
他伸手摸了摸伤口的位置,明明没有伤口,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
一想到是自己主动做了这样羞耻的梦,陆斯言的脸更黑了。
栗酥从床上醒来,叹了一口气,“陆斯言也太不禁玩了。”
321震惊了,“都遍体鳞伤了,你还打算怎么玩?”
“明天换个玩法。”
321:“……”
第二天深夜,陆斯言发现自己又被绑起来,面前又站着栗酥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
栗酥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陆总,你又点我了啊?”
“你这个贱人!”
陆斯言彻底撕破脸了,隔着透明玻璃对着栗酥破口大骂。
栗酥淡淡的笑着,打了个响指,冰冷的海水灌了进来。
陆斯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超巨形的鱼缸里。
第十章
海水通过两根巨大的透明水管灌进来,漫过他的脚,膝盖,到腰,到胸口。
陆斯言脸皮都气的在发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冤家,明知故问。”
随着栗酥话音的落下,水到了陆斯言的脖子。
他整个人浮了起来,然后不科学的事情发生了。
从鱼缸底部爬出两根藤蔓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脚。
陆斯言:“……”
特么神经病一样的梦神经病一样的女人。
对此,321深有同感。
它每天都觉得绑定栗酥是一个噩梦,每天都在让自己赶快醒醒。
可是后来它想起来了,它是系统,根本不会做梦。
水漫过了陆斯言的头,窒息感凶猛的袭来。
他是人,不论他水性多好,也不可能在水底待太长时间。
很快,陆斯言呼吸不过来了,开始挣扎。
栗酥起身,踩着八厘米的红色高跟鞋来到鱼缸前,面带微笑的说道:“很难受吧?”
咕噜咕噜。
陆斯言想骂人,可是一张口灌进来的全是水。
栗酥弹了个响指,藤蔓松了一些,陆斯言慢慢的浮到水面上。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栗酥笑道:“这样吧,你说一句,主人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就放你出来。”
“你做梦。”
“这个回答我很不满意。”
栗酥又打了个响指,藤蔓再次将陆斯言拉入深水中。
重复五次后,陆斯言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栗酥托着美丽的下颚,欣赏着陆斯言狼狈的样子,“还想继续吗?”
此时,栗酥那张美丽到妖艳的脸在陆斯言眼里狰狞到可怖的地步。
陆斯言如狼一般的盯着栗酥,“我一定会杀了你。”
“小心眼。”
随着栗酥话音落下,又是好几次的沉浮,陆斯言感觉自己胃里都装满了水,一动就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眼看着陆斯言又要晕了,栗酥赶紧让藤蔓啪啪在他脸上抽,务必让他清醒。
栗酥命令藤蔓将陆斯言从鱼缸里绑出来,然后她拿着一根铁棍打在陆斯言的膝窝处,陆斯言腿一弯直接跪下,藤蔓压着他让他根本动不了。
栗酥红色的高跟鞋踩在陆斯言那张冷峻而苍白的脸上,轻快的说道:“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
陆斯言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去反抗了,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女人朦朦胧胧的影子,和那双诡异的红色高跟鞋。
明明是做梦,他却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快要死了。
对啊,这是梦。
对梦的认知,让陆斯言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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