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YTT桃桃
主子,主子,我们是陆家军第七支队,在一座不知道叫什么的黑山上,发现山上有异物,粘稠有臭味,火星碰触直接起火。
宋福生、宋茯苓:这是油吧?
主子,主子,我们是……高奴有侑水,浮上如漆,身似膏状,燃灯极明。
陆畔翻阅许多偏门的书籍,在先人的记载中也发现先人曾发现过这个。
这是什么。
宋福生、宋茯苓:一不小心,好似找到了石油。
只是这些东西需要大型蒸馏、提炼,才能是现代的柴油和汽油,才能加在坦克里开走吧,放在巨轮上,用燃料油为动力。
吓的宋茯苓急忙说:“算了吧,爹,这个可别告诉陆畔,他再研究爆炸喽。咱家巨轮赶明还是烧煤吧,而且要制作蒸汽机。”
“富贵,硫呢,硫磺。”有一日,宋福生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如此说道。
陆家军被皇上给打散了,已经不形成规模。
各路将领的兵卒也是陆家军的结局。
宋富贵一甩头发,出门了。
后发现咸丰黄金洞内,有火药渣,有人在此练过仙丹。并且这里有大量硫磺,并未被朝廷掌握。
“富贵,有没有那种小岛,能盖地下大墓似的,多藏一些宝贝不被人发现。”有一天,宋福生又微不可闻的发出这样一句感叹。
宋富贵一甩头发,出门了。
回头沟通:“福生,赶明儿你能不能建议皇上通航啊,和各个小国联系一下,咱九族有生之年也去外国瞧瞧,那一路开着船,外面的荒岛藏点啥,谁能知晓。”
在这里,有许多地方是不被朝廷掌控的,它荒着,它没有那么多人烟。而且宋福生他们非常小心,发现许多稀有矿产只标记,或是偷偷摸摸少量弄回些做研究。
就这样,陆畔成亲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也舒缓了,他担心他孩儿被风寒药耽误智力的焦灼心情。
陆家的钱,在外人看来,是日进斗金。事实上是流水般花出去。
最初是为兴趣爱好?为好奇?为方便做一些发明创造四处寻稀有物?还是最后为不可言说,想给茯苓肚子里孩子留下些什么的目的,已然说不清,就是不奏报。
再后来,宋茯苓开包店加工厂倒是没费什么事,开首饰店用出去大量的资金,从采购金银到工厂,给钱佩英愁的,在外面散养那么多替他们探寻大千世界的人,这可怎么办啊。
陆夫人掺和了进来。
“亲家母,这是国公府和王府的账本,你看看这账上,拿出来可以用一用嘛。”
反正全是为孙儿。
甭管儿子儿媳最后研究出什么,哪怕研究不成功,只给孙儿留下一些记载,那些研究中的记载就是无价之宝,那也是好的。
虽然无论给子女留下什么,也不能保证一代代就能过的平安富足,这个是谁也无法保障的。
但是这恐怕就是长辈们的心,还是希望恨不得为子孙铺多铺出一些后路。
老夫人是发现孙儿和孙媳的战车,才知晓连着茯苓爹娘这一家子在忙啥。
那大坦克,导向、承重、龙骨链、履带板,就是开不起来,没有发动机和油。
老夫人说:“天家无父子。”父子都没有,就不用说亲属了。
这样的大武器,现在又没有仗打,奏报它干嘛啊。
她奉献出专属自己的小金库,孙儿,研究去,最好能制出你说的那种连珠枪快速射击。
心里话:给曾孙多存上一些机枪。
唯有陆丞相被瞒在鼓里。
这不嘛,就今儿,陆丞相发现了。
他指着开不起来的大坦克,看着那能望出去好远的望远镜,为何没有向皇上奏报?
难怪小全子带着陆畔的心腹们,死守这里。
王府闲杂人等……
王府没有闲杂人,姑娘家丫鬟们目前天天出去上班,不是老师就是美容师,要不就是包店店长,还有工厂质检员。
别人家丫鬟真是干丫鬟活。
而王府的丫鬟是员工。
顺子是跑外,大管事不在府里,跑的是什么外?不言而喻。
别人家关上门是在过日子,当然了,咱们家也是在过日子,就是过的和别府太不一样了吧?
就在这时,宋茯苓捧着肚子进来,一看祖父怎么出现在这里,正在训她爹和夫君:“哎呦,完了,我肚子疼。”
第九百一十六章 就这样一步两步三步走向你
“老夫人,王妃有动静了,王妃要生了。”
两年来,没见过马老太露出紧张的模样。
没什么让她紧张的事,这日子过的不要太顺遂。
这一听:“怎怎怎的提前啦?”
“娘!”宋银凤一把拽住要向外跑的老太太。
只今儿回来的早,她正给老娘洗头发呢,那一头一脸的沫子就要出门?先擦擦吧。
马老太一把扯下帕子,脖子上捂块帕子,湿头发顺脸向下流水,张着一只胳膊就向王府跑。
到门口遇见从国子监散学回来的米寿。
“奶,怎么了。”
“你姐要生了。”
米寿立即猛一夹马腹:“驾!”
瞬间没了影踪。
“嗳?”马老太脱下一只鞋砸米寿,想让米寿停下给她也驮去。就脱鞋这么一会儿,这就没砸中,眼睁睁看到那鞋刮着马尾巴掉落。
马老太本想扭头扯嗓门吼,“拉菲爹,你又没眼力见儿,早晚给你休了,车呢?”
还没等喊出口,散学是差不多的时间点,不是只有国子监才是这个时间放学。
米寿跑没了,又过来几匹马。
宋金宝、王子帅(蒜苗子),以及宋晨冉(小蔫吧)他们来了。
金宝一把抄起阿奶,“奶,搂紧我。”
马老太一只脚上有鞋,一只脚上没鞋,骑在马上抱紧孙儿的腰,直催促:“快点儿。”
她那点儿小癖好就暴露了,不喜欢白的,喜爱穿水粉色的袜子。
也只敢将喜欢的颜色打扮在袜子上,免得一把年纪被人说老不羞。
多亏小蔫吧宋晨冉将阿奶的鞋捡起塞怀里,才能让马老太进王府前有鞋可穿,要不然陆家人也能看见老太太大粉色的袜子。
“怎么样了?”
继马老太抵达后,前后没差多久,宋家那头呼啦啦来一帮人。
来的是“闲人。”
有用的倒在家呢。
宋阿爷燃香。
几位老太太装扮上,又在家搞起封建迷信。
半个时辰后,陆之润她们到了。
“弟妹啊,咬牙坚持坚持,哪个女人都要过这一遭,啊?”又扯过稳婆问:“情况怎么样。”
陆之婉是喝的微醺,她正在外面聚会说话间,丫鬟来报弟妹有动静了。
陆之婉那脸色暴露喝过酒,被陆夫人瞪了一眼,就这样的来干什么,纯属添乱。
陆之婉被嫌弃一声也没敢坑。
不止是陆之婉,爱咋呼如马老太等宋家人也不敢出声,或是说,是不好意思用过大的声音说话。
因为陆畔正眼圈通红、脸色发白,扒着产房的门向里面望。
谁见过这位哭。
好些人进产房看茯苓时,路过陆畔身边瞧见那可真是落泪了。
陆父没那阵,陆畔将房门紧紧关严,只自己一人时才落泪。
陆畔要将自己饿死时没掉过泪。
战场千变万化,曾几何,要和对方同归于尽也不眨眼。
甭管受多重的伤,疼起来更是从不哼哼。
可今儿,茯苓在里面只要疼的喊出声,陆畔就跟着身体一动。
媳妇在里面阵痛,陆畔和阵痛的频率完全一样,攥着拳挡住眼睛擦一遍眼泪。
就这样的,谁敢刺激他?
而且整个孕期阶段,陆畔的状态,大家看在眼里。
尤其前期,比个孕妇还能折腾。
陆畔那是个喜好钻营的性子,每日找各种医官谈话。
做医官这一行的,最不喜将话说满,毕竟什么事情都有个意外不是。
最后逼的个别几位医官,愣是豁出去前程不要下保证,王爷,那风寒药,微臣确定无事。可见就要给人家折磨疯了。
关键是,再不给个定心丸,陆畔也要疯了。
他以前出门很少留意市井中的人群,从知晓茯苓有喜后,有一阵专门让靠边停车,专门寻找那些看似不太健康的孩子。
医官这事告一段落,就在顺子松口气时,陆畔又偷摸找接生婆们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