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虫
林仙仙听他这么说,也是来了脾气!放开胤禛瞪着他,用带着些闷闷鼻音的语气倔倔的说道,“就值得!就值得!你就是我的宝,谁来抢我也不给!”
胤禛被她眼中的灼灼情谊和那股子护食母狼般的狠劲儿给震慑住了心神,被这样一双眼睛,这样一双瑰丽璀璨的眸看进了心里,胤禛觉得,他许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双眼了。
看着这双眼,胤禛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猛地上前,捧着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或者说是撕咬要更准确一些,带着一股子抵死缠绵的劲头,情之所至,什么狼不狼狈的,都顾不上了。
“思思,你是爷的,这辈子都是爷的!”胤禛被思思对他的这一腔炽热的情感所震撼,他无法形容那种叫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感觉,他只知道,思思就像是一团火,叫他也想奋不顾身的和她一起燃烧,甚至起了贪念,想要霸占她的全部。
两个人之间的气息逐渐变得炽热而缠绵,此时此刻,他们的眼里、心里、脑子里就只能看得到、想得到彼此,最后,胤禛在最后关头带着几近哭音的颤抖声音在林仙仙的耳边低声吼道,“思思,思思,爷就是你的宝,你一个人的宝,谁也抢不走!”
“禛郎!”林仙仙的指甲在胤禛的脊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
而胤禛却是因着‘禛郎’这个称呼而大脑一空。
待他缓缓回过神后,不由的撑起身体,看着身下汗湿的小女人,他抬手用手指帮她整理了一下汗湿的鬓发,看着她的眼神简直柔得能滴出水来,“思思,你方才叫爷什么?再叫一遍好不好?嗯?”胤禛用鼻子轻蹭着她的鼻子。
林仙仙的身体依旧有些颤抖,水亮的眸子一往深情的看着胤禛,情深深意切切的唤了一句,“禛郎!”
胤禛的眸色因这声禛郎而越发深邃,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贴着她呢喃又含糊的说道,“禛郎和思思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嗯。”林仙仙的应声有些哽咽,眼角再度渗出了泪滴,这回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而流泪了,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幸福吧,爱有回音的幸福。
胤禛的唇落到了她的眼角,轻轻的吮住了她的眼泪。
“禛郎的思思不要哭!禛郎舍不得!”胤禛抵着林仙仙额头,注视着林仙仙眸子的眼睛里有着柔情万种。
林仙仙抬起小下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两个人交换了几个清浅的吻,渐渐的便分不开了,这是胤禛第一次如此清楚的认知到,接吻原来是如此享受的一件事,甚至连他的灵魂都感受到了那种被抚摸的安逸舒适感。
事后,胤禛看着倚在他怀中熟睡的小女人,视线扫过她的浅蓝色肚兜时,忽然觉得蓝色不衬她,思思的情思这般的灼烈,如火一般炽烈的红色才衬她,胤禛一想到她身着红肚兜的样子,便觉胸中情潮难耐。
胤禛生生忍下来这股子情潮,看着怀中睡得正香的小女人,恨恨的凑过去响亮的嘴了一下她,“妖精!”
熟睡中的林仙仙不堪其扰,蹙着眉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拱。
胤禛被她这小声音一哼唧,立时便化作了绕指柔,一边轻轻的拍哄着她,一边哄道,“好好好,爷不打扰你,你好好睡。”
等林仙仙再度安稳下来,胤禛低头看了看她,看到她因红肿而泛着淡粉色的眼皮,不禁有些心疼,想摸一摸,却又怕吵醒她,胤禛蹙着眉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见她睡得好,这才稍稍放心,他小心的用一只手臂托着她的身体,另一手伸出去将枕头给够了过来,摆好位置,然后动作尽量放轻的将她给安置在了枕头上,见她没有醒,又俯身拉过了床里的稠被,予她盖好。
最后俯身在她的发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这才一挪三回头的掀开帘子下了床。
胤禛在外间洗漱穿戴好,坐到堂屋的坐塌上喝茶,此时他身上的气势再无半点柔和,一举一动中,主子爷派头尽显。
苏培盛很快被传讯的小太监给叫了过来,“给主子爷请安。”
听到苏培盛洪亮的声音,胤禛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皱,他的视线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对着苏培盛低声吩咐了一句,“小点声。”
苏培盛一看主子爷往卧室看,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必是怕吵到了林格格呗,主子爷对林格格倒是宠得紧,就是不知道等主子爷知道了林格格是为啥哭的之后,是会继续这么宠,还是会选择敲打敲打林格格。
“是。”苏培盛细声细气的躬身应诺了一声。
胤禛留意听了听,确定卧室里确实没什么异动,这才一边低头吹茶,一边问道,“叫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苏培盛一想,若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林格格拈酸吃醋的事情给抖出来,主子爷大概会踹死他吧,便上前两步,附耳跟胤禛交代了一番。
“丫鬟香草供述得太快了,奴才觉得她可疑,便叫底下人着重审查了一番。”供述得快是相对好听的说法,苏培盛真正的意思是卖主子卖得太快了,但这话站在他的立场,是不能这么说的。
至于香椿,查过之后,那丫头确实没什么疑点,至于她表现异样的原因,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丫头的胆子太小了,不太禁吓,不过虽是如此,但只要是涉及到林格格的事情,这丫头被吓得在害怕也是不肯说的,苏培盛也是服了林格格这运气了,身边除了一个香草外,竟都是些愿意为她肝脑涂地的。
嗯,反正苏培盛是不相信这些奴才如此,是林格格自己□□的。
胤禛听了苏培盛的报告,眼睛危险的眯了眯,看来这个香草应该就是福晋安插在汀兰院里的耳目了。
“顺着这条线给爷往下挖。”他倒要看看,福晋在这府中各处到处安插了多少钉子。
胤禛不反对这府中的人给福晋效忠,毕竟他是这府中名正言顺的女主子,府中的奴才们听她的,那是应有之义,但这些都必须是明面上的,福晋将暗手伸进了各院里,这意图可就不善了。
甚至福晋通过这种手段监测他的言行,这是胤禛绝不能容忍的。
今日,胤禛过来汀兰院的时候,之所以会那么生气,就是因为自捕蝉子那里得知,福晋将福利券的事情说给了她娘家嫂嫂听,福晋的意思,是想让娘家人把本钱给准备出来,等林氏那边把大旗给拉起来的时候,以她福晋的面子,怎么还不能从林氏那里兑些份子出来,到时也能拉拔一下娘家人。
第233章
胤禛由此判断, 消息应该是从汀兰院泄露出去的,毕竟,如果福晋是在前院得到的消息, 就不可能不知道,他要将此券献给朝廷的意图。
不过即便是知道了他的打算, 胤禛也不能肯定, 福晋就不会在这其中为承恩公府谋划些什么, 想到这里,胤禛自嘲一笑。
其实他对于出嫁女帮扶娘家这种事情并不反感,怎么说呢,既然结了两姓之好,便是互相帮衬些又有什么呢, 别看他是个皇子, 在某些事情上,也是未必有朝臣好使的,所以福晋进门的时候,他其实是很看中乌拉那拉家这个助力的。
奈何费扬古是个保皇党, 又是皇阿玛看中的军中大将, 手握兵权,对他这个皇子女婿只有远着敬着的,是万万不敢有什么亲近的动作的, 就更别提助力了。
费扬古这么做, 胤禛虽然情感上的感受不太好, 但也能够理解, 毕竟费扬古的身份职责在那里摆着呢, 他若敢和哪个皇子走得近, 那真的是在扎皇阿玛的眼。
更何况, 胤禛也有自己的骄傲,老丈人帮是情分,不帮他也不靠着这份助力吃饭,而今,他有了如今的地位和权柄,固然脱不开皇子的身份所带来的便利,但也是他兢兢业业、一步一个脚印的奋斗得来的
胤禛和乌拉那拉家现如今的高下地位,可以说是与他还是个光头阿哥时,一百八十度的调了一个个儿,只是彼时胤禛是初生牛犊嘴上没毛,而此时乌拉那拉家却是日薄西山后继无人。
胤禛不介意福晋帮扶娘家,但他的心中有杆秤,衡量着彼此的往来情分,往昔,费扬古着意与他疏远,如今,他亦不会为了帮扶乌拉那拉家而倾尽全力,只能说,如果是力所能及的帮助,他不介意伸一伸手。
只这些年,他甚少去沾手乌拉那拉家的事情,为什么?!皆因福晋的做法确实叫他恶心,明明有些事情,可以直接与他言明,可福晋却偏偏喜欢用算计他的方式达成这种目的。
就比如五格承袭一等公这件事,本是承恩公府的家事,以他的立场来说,是不该也不能参合进去的,偏福晋就敢扯着他的虎皮为五格拉起了大旗,叫费扬古的另外两个儿子认为他属意五格,彼时,胤禛虽只被康熙封了个贝勒,但却已成为了康熙跟前得用的皇子,不仅陪着康熙巡幸过五台山和江南,还肩负起了治理黄河、淮河工程的验收工作,可以说是一个手中有实权,又能说得上话的皇子了。
福晋扯着他的虎皮,自然能帮五格按下另外两个兄弟想要冒尖的想法。
那一年胤禛正忙着河道的检修工作,有将近小半年没有回京,离京时,将府邸交给福晋,也许在子嗣女眷上,他会有些挂心,但其他的,他还是很信任福晋的,结果她就是这么对待他的信任的,他忙了小半年的功劳苦劳全没了不说,还得了皇阿玛的一顿排揎。
还是当时的太子二哥提点了他一下,他这才在乌拉那拉府上奴才们的口中,查到了这件事。
福晋不仅利用了他,回来之后更是只字未提,显然是想要将他给蒙在鼓里。
也是在这一年,胤禛在福晋身边安插了捕蝉子。
福晋想要帮扶娘家,却不知道她的娘家人想不想与她分食。
“派人去盯着乌拉那拉家,一有动作,速速回禀。”爷倒要看看,他们想怎么吃下这口肉。
苏培盛领命转身而去,却被胤禛给叫了回来,“回来。”
“诶!主子爷您还有什么吩咐?”苏培盛连忙转身躬身。
“听了那香草污蔑你林主子话的,自己去领五板子,叫他们都把嘴给爷闭严了。”胤禛一边用茶盖抿着茶水,一边漫不经心的吩咐道,说完,还将茶盖轻轻的抛到了茶杯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瓷器扣和的声音,主子威压尽显。
苏培盛的腰躬得更深了,双手平举行礼道,“奴才领命!”
啧啧啧!听听主子爷这话说的,污蔑!这摆明了是要护着林格格啊!成吧,虽然对这位林格格的处事有些瞧不上眼,但谁叫主子爷喜欢呢!主子爷喜欢的,他就得跟着喜欢,做奴才的,万没有跟主子拧着来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派去监视承恩公府的捕蝉子便将这一家的动静给胤禛传了回来。
胤禛一看,这一家子也是够乱的,五格的媳妇盘算着搞银子外加接济娘家,五格比较贪心,他想撇开雍亲王府单干,五格的长子富賚倒是有些见识,跟五格分析了一大通道理,大概的意思就是这笔财只有皇帝能发,他们发了是会要命的,不如拿着这主意去和皇上换个功劳。
于是五格打算等大朝会的时候,将此事上奏圣听,依旧没打算带上胤禛,甚至在富賚出言提醒时,无耻的表示这么做是为了他好,免得他贪图银子招致了祸端,到时连累了你们姑姑可就不好了!
好好好!看到这里,胤禛已经有些气笑了,果然不愧是和福晋亲近的人,做人做事总是带着那么一股子虚伪的‘为你好’的恶心劲儿。
而五格的二儿子德保则是悄悄往八贝勒府上送了一封信。
胤禛看着这解密出来的密信上的最后一行信息,大拇指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纸张,有意思,他竟不知道,乌拉那拉家竟也出了个胤禩的拥趸。
未曾想,福晋过了这么一道手,竟是挖的一手好坑,看来他今日也要到皇阿玛跟前去哭上一哭了,就是不知道他那个聪明绝顶的好八弟会不会钻进这个坑里,胤禛有些遗憾的觉得,胤禩大概不会像五格那么好坑。
第二天,胤禛便带着一脸受伤又倔强的严肃表情,跟康熙请了罪,“是儿臣治家不严,导致事情泄露,还请皇阿玛降罪!”
胤禛假丫头背主之事,迁出了福晋得知福利券一事,且说了福晋昨日曾见过承恩公府的人,至于承恩公府里发生的事,他便没说了,他当然不能让皇阿玛知道,他有监听朝臣的能力。
“起来吧。”这件事露不露其实没多大的影响,胤禛都已经开始往下安排工作了,要露早就露了。他比较感兴趣的是,“你是说,你这个主意,是林氏出给你的?可是上次研制虾饺的那个林氏?”
“是。”这个是,胤禛应得有些赧然,他又将两人如何谈起此事的缘由,挑正经能说的说给了皇阿玛听,有福晋这条线,这个事儿是盖不住了。
康熙难得在这个四儿子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面上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揶揄,“这林氏倒是个好的,知道疼你。”相对的,四儿子这个福晋,就有些一言难尽了,本来,康熙是很看中嫡妻的,这皆是来源于赫舍里氏生前与他的夫妻一心,他自也是希望儿子们也能拥有这样的福分的,只如今看来,四儿子这个福晋是不好的,也是,这世间,又有几个女人能媲美他的元皇后赫舍里呢。
康熙自是疼儿子的,便说道,“苦了我儿了,既那林氏可你的心,若她的肚子争气,便许她个侧福晋之位吧。也算是奖她于国有功了。”林氏的这个功劳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领的,迎福卷为林氏所想这件事,可以在私下里传,但在大面上,这件事必须走一个利民爱民的基调,林氏的这个理由到底儿女情长了些。
“谢皇阿玛!”胤禛一脸感动的替林仙仙谢了恩。
“嗯,专心办你的事去吧,这件事你便不用管了。”康熙满足了老父亲关心儿子的心,便又重新拿起了奏折,摆摆手,打发胤禛出去了。
胤禛退出去后,康熙抬手随意的朝着梁九功招了招,“去叫人查一下承恩公府的动静。”
梁九功躬身退下,下午,五格的打算便摆在了康熙的案头。
叫康熙再度怜悯起了自己的这个四儿子,这摊上的都是什么糟心亲戚啊!虽然忠心确实可鉴,就是吃相难看了点儿,虽然对于承恩公对四儿子的这个态度,他是乐见其成的。不过康熙也不怎么瞧得上五格就是了,甚至是有些迁怒的,因为五格的行径让他联想到了索额图。
康熙一直认为,就是索额图教坏了他的太子,所以对于索额图,他是非常痛恨的。
这个事儿康熙虽然不至于对五格怎么样吧,但也不想看他到自己面前表功来恶心自己。
折子递上来他可以压着不看,但五格要是在大朝会上当朝奏禀,那才叫恶心人。
于是,当天下午,五格便从马上摔下来破了相,丧失了参与大朝会的资格。
而胤禩,果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轻举妄动,但他身边的人,却是已经悄然谋划起了这里面的油水。
胤禛的办事效率还是蛮快的,很快,由户部牵头的大清迎福券便率先在京城散播开来。
起初大家还不太清楚这个迎福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直到由康熙亲自登上前门为这第一场的迎福券开奖,许多人才知道,这迎福券竟是朝廷发放的。
第234章
而在听完了一些知情人的科普后, 人群里便议论开了,“2文铜钱换二百两银子,有这么好的事?!”“诶!你别不信啊!你没听过一句话么, 叫‘君无戏言’!你看皇帝老爷都出来亲自开奖了,那想必就是真的了!”
“哎呀!早知此事为真,我也去花上2文钱换一张了, 就算拿不到那二百两, 也能沾沾皇帝老爷的福气不是。”人群中,许多听了这话的人,也露出了一脸的唏嘘惋惜之色。
那边, 康熙已经在琉璃箱中摇出了一串数字, 号码被当场公布,就在人群中的人们互相张望,看是哪个幸运儿博得了这笔头彩的时候, 一个浑身脏兮兮、头发都打绺的乞丐高举着手中的迎福券几近癫狂的大喊道:“我中了!我中了!苍天开眼啊!”说完,竟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很快,便有一队侍卫排开众人, 来到了他的身边, 为首的统领拿过乞丐紧抓在手里的迎福券看了看, 确是皇上摇出来的数字,便拉着说不上是兴奋还是崩溃的乞丐, 往前门楼上走去。
此时, 目睹了这一幕的围观者们也纷纷议论开了, 谁也未曾料想过, 中奖者竟然是一个脏兮兮臭烘烘的乞丐!在他们的潜意识里, 凡事牵扯到了皇帝老爷的事情, 那必然是十分的高大上的, 所以他们预想的中奖人,怎么的也得是个达官贵人级别的,可中奖的人却偏偏是一个比平民老百姓都还不如的乞丐!!!
若这乞丐真的能拿到这笔银子,那他们是不是也可以!那可是二百两银子啊!许多小老百姓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而这一切都不过是用两个铜子换来的,许多人都动心了。
若说之前他们多少还有些事不关己的心态,此时,许多人却是已经脑内幻想起了自己中了这迎福卷后,要怎么去花这笔钱了。
可以说,乞丐中奖这件事,对于前门楼下的百姓而言,是一个巨大的刺激。
而此时,中奖的乞丐已经被领到了门楼之上,康熙亲自为他颁发了这二百两的奖金,乞儿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在走投无路之下,用好心人施舍的两枚铜钱赌了把命,竟就真的叫他得了这笔横财,这横财还是皇帝老爷亲自发给他的,这便是一笔谁也不敢夺的财,看到了翻身希望的乞儿立时便泪流满面的跪谢苍天,跪谢皇恩。
他本是襄州富家子弟,老子乃一襄州药商,他因是家中独子的缘故,父母娇惯,除了在书院混学堂这一个正业外,对家中的庶务并不通晓,谁想到年前他老子去与襄州商会成员聚会时,竟不慎落水淹死。
更加让他料想不到的是,他老子头七还未过,族老们便迫不及待的将他家的产业分配了个干净,她娘因与族人争执,竟被族人推倒撞破了脑袋,还给他娘冠了个不贞的名头,说他不是他老子的儿子,将他给逐出了门子。
他的发小看不过眼,便问他可有落脚之处,他便想要来京城寻一寻他的舅家,发小予了他一些银两,帮他雇了来京的镖队,结果他一个富家小子,不懂得人心险恶,刚到京城投宿不到两日,便将盘缠给丢了,还未等他找客栈老板要说法,便被客栈的打手给轰了出来,想去报官,身上没钱他连衙门都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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