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酒杳
他心中一喜,快速的窜出去,往围墙快步走去。
这一刻,他无比感谢那苏瑶选的是座荒废的别院,才没那么人看守,不然以他现在内力全失的状态,估计还走不出去。
不过好在,虽然没了内力,他功夫还在,跃上那围墙,翻身下去,发现并没有如预料的那般出了别院,而是进入了另外一处院子。
他环顾四周,发现有两处房间亮着灯,心知这里估计是苏瑶住的地方,暗暗发愁,抬眼看到在前面有一扇门,心念一动,弯腰朝着那门走去。
刚走了几步,突然听到那亮灯的一做房间里传出了说话和走动的声音。
而周围没有可藏身的地方,情急之下,他冲向了唯一一间没有亮灯房间,推开窗,翻身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男主被我写的真实能屈能伸,而且一天天就喜欢放狠话!
第94章 把大佬强取豪夺后13
昏暗的室内, 一股淡淡的馨香萦绕。
当进入这房间后,安怀彦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借着微弱的光看去,见那四柱大床上, 床幔垂挂, 遮的严严实实。
这香味白天在那苏瑶身上闻到过。
夜探少女香闺这样的事情, 安怀彦也是头一遭,略略有些尴尬。
只是外面有人走动,让他不敢这时候出去, 只能窝在墙根, 屏息等待着。
脚步声渐行渐远, 听起来,是那位行伍出身的仆役。
等到院子彻底安静下来,安怀彦松了口气, 正想翻出去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苏瑶的声音:
“你逃不掉的。”
清幽的语气, 激得人汗毛直立。
那被苏瑶怪力支配的恐惧涌上心头。
安怀彦转过头去, 发现身后并没有人。
而此时床幔内, 苏瑶又开口了。
“谢曦,你个狗男人……安钰……表弟……南南救我……裴玹我想你……”
一连串的含糊的人名, 前言不搭后语, 听上去是在说梦话。
这位苏大小姐是霍霍了多少人了?
安怀彦暗想。
不过既然没有被发现, 那就趁着现在赶紧走吧。
轻轻的推开窗, 安怀彦刚要翻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抽抽搭搭的呜咽声。
如委屈的小兽般,细弱的哭声,让人听得心酸。
黑白分明的双眸在眼前浮现。
安怀彦犹豫了下,收回手脚, 往床边走去。
手撩起床幔,顿了下,又放下。
这样做有失体统。
到底是男女收受不清,这样虽然没人知道,但不是君子所为。
这般想着,安怀彦转身欲走。
“难受……不想在这……”
含含糊糊的哭声如钩子般让他停了下来。
这般动静,引来了那侍女就不好了。
安怀彦心想着,撩开那床幔,借着微光看到了仰面躺着的苏瑶。
此时的她长发披散,小小的脸上布满泪痕。
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
完全没了白天那种冷静自若的样子。
现在的她脆弱的像兰草一般,似乎轻轻一碰,便会折断。
只是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枕头已经被她浸湿了大片。
这样梦中哭泣,只怕是要伤身的。
安怀彦微微皱眉,俯下身,伸手在她头上点了下。
哭泣声戛然而止,苏瑶宛如婴儿一般轻轻地呼着气,陷入熟睡。
只是那眉头依旧锁着没有松开。
按理说这般年纪,又不是多思多虑之人,怎么会梦中啼哭不止?
安怀彦有些纳闷,寻到她的手腕,搭脉听了下。
脉搏忽快忽慢,是心悸不安的症状。
想到方才她喊得那些名字,因为声音太含糊,他没听清,只是觉得里面有男人的名字。
难道是之前受过情殇?
但如果受过,那姜七就不会请他来为她开窍了。
疑惑让他忘记了把苏瑶的手放下。
突然指尖下的手腕动了动,软软的手指自他掌心划过。
苏瑶翻了个身。
酥麻的感觉从掌心一闪而过,看着面朝着自己的苏瑶,安怀彦猛地握紧拳。
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平生第一次。
女孩温热馨香的鼻息扑在他脸上,因为哭泣而潮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
脆弱而娇软。
安怀彦的手抬起,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轻柔的把那泪珠抹去。
宛如被烫到一般,他把手撤回。
正准备起身离开,又停了下来,视线落在枕头旁。
几本书被整齐的放成一叠。
拿起第一本看了下,上面的名字让安怀彦嘴角抽了抽。
《俊俏公子强娶娇蛮小姐》
再拿一本。
《状元郎三戏美娇娥》
下面都不需要看了,想来也是这些风花雪月没什么用的话本子了。
亏我还担心你是受了情殇,原来你这是入戏太深了!
安怀彦失笑,又看了眼那边已经神态安然的苏瑶,将床幔放下。
从窗户翻跳出去,安怀彦快速的朝那门口移动。
原本紧闭的门敞开了一道口。
想起方才听到的脚步声,安怀彦眉头皱了下,悄声从门缝跻身出去。
门外应该是这座别院的外院,环顾四周,找到了外墙的位置。
翻出外墙,刚沿着路走了一会,突然看到前面有亮光,放轻脚步靠近一些,听到了说话声。
“姜护卫并未察觉,那位安公子对小姐不太客气,可要属下教训一番?”
“不用,小姐现在正喜欢他,你打坏了指不定要伤心,你继续装聋作哑,不到万不得已别出手,安相那边已经知道了他弟弟失踪,只怕会查过来,你且留意着,如果再过三日,你设计放走他,然后再把他扣住交给侯爷。”
“……这整的挺麻烦的,侯爷要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抓起来?”
“问这么多干什么,让你做的你记住了就行,好了先回去吧,别让那姜护卫察觉。”
“是!”
两人说完话后,互相道别。
安怀彦屏气藏在草丛里,等到那两人走远了,才站起身来。
月色下,他的神情凝重。
看来,他是走不了了,这两人的话虽然只听了个半截,但是安怀彦心里已经猜出来了。
之所以任由苏瑶胡闹把自己扣在这儿,无非是想用找个理由暗中拿下自己,到时候可以要挟他大哥安怀景。
当朝皇帝平庸懒散,朝中大小事务都是大哥处理,而世人皆知,大哥重视兄弟感情,平时最宠爱他。
只要扣住他去要挟大哥,让大哥方寸大乱,而没了大哥坐镇,盛京警卫营又出自世家子弟,根本不是苏睿亲兵的对手,到时候苏睿就有机会乘虚而入,拿下盛京。
而如果现在自己走了,可能会打草惊蛇。
沉思了片刻,安怀彦看了看四周,发现这儿是山脚下,并不在半山腰。
眸色一闪,他快步往方才另一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就看到了官道。
选了离大路最近的两个树,他掏出匕首,在树干上刻了几个符号。
这是他专门设计出来与盘口管事们传递信息所用。
刻完后,他转身奔回别院,原路返回,钻回了那鸟笼。
重新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安怀彦叹了一口气。
这好端端的,怎么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呢?
苏睿到底是在为自己起兵谋反,还是为他那老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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