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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静香出身低微,兄长不过是个小小的京兆尹,根本匹配不上皇子正妃,甚至连侧妃都无法匹配,最多以小妾之礼纳进门。
他身为太子,京中的小道消息也瞒不过他的耳目。
嘉和县主深受父皇宠爱,传言是父皇遗落在宫外的私生女;也有人传言是皇叔的私生女;明空仙人的亲传弟子……
太子权衡,无论哪种传言,至少静和县主深得父皇圣眷,与皇叔交好都为真的,若是老三因此联姻,拉拢皇叔,为他们那边争取军权。
念此,太子阴蛰着脸,阴郁地嘲讽,老三为了那个位置,真是舍得!
太子垂着脸,很好地将自己的不善的面容颜遮掩。
太子瞄了一眼身旁杵着跟块木头差不多的老二,这家伙怎么没有一点机灵劲儿,跟他一母同胞,怎么差那么多。
一脚踹过,正中膝盖,姬文洱噗通跪在地上。
姬文洱:
我怎么跪地上了?
谁在暗算我?
“小二,你也想求娶静和县主。”
齐皇威严的声音如暮鼓晨钟,击醒了还在迷糊的姬文洱。
“父皇,我……
我没有……”
姬文洱脸色煞白道,想着某人的剽悍,连忙否认。
他没有雄心大志,只求一生富贵清闲,他求娶的正妃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听话。
“父皇,文洱一贯内向。
前段时间他还与我说,静和县主巾帼不让须眉,容貌艳丽,若是能娶上嘉和县主,是他的福分。”
太子鞠躬婉言道。
姬文洱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家的大哥,无声绝望地申诉,你为何要害我!
“好了!
好了!
是朕之前对你们的终身大事疏忽了。
老二、老三、老五的正侧妃都还没有人选,太子两个侧妃的位置也空置。
十日后陈南、漠北使臣的接风宴上,大齐适婚的少女应该好好展示才艺。
到时候让皇后、丽妃帮你们好好掌掌眼。”
齐皇说道。
齐皇一锤定音,接风宴大型的相亲现场定在十日后,京城的无数少女都铆足了劲儿,要在相亲宴一展风华。
齐皇将接风宴甩手给皇后与礼部之后,就没有再管了。
三日的时间,牧曹两人将水车图纸制作出食物,两人又照着吴静香的指示,将水车搭建在河流较为湍急的地方。
竹筒承受到水的冲击力,缓缓旋转,浸在水中的竹筒,盛满水后缓缓提升,当竹筒升至筒车最顶端位置之时,竹筒的水倾倒在水槽里。
“真神奇!
这水真的能往高处走!”
牧曹兴奋地说道。
宋剑比牧曹想得更深,如若水车可以推广,源源不断地提水,可以节省多少的劳动力。
又为自己之前轻慢的态度升起一丝愧疚之情,是他着相了,静和县主虽为女子,年纪又小,却又真才实学。
“把水车浸入更深的水下。”
吴静香提议道,水车转动的速度太过缓慢,她有点不满。
“禀县主,这已经是最深的地方,可不能在深了。”
牧曹说道。
吴静香闻言拿起原先的图纸,稍作改动,递给他们两人,“你们按照图纸,在水车上多装些木板。”
牧曹两人接过,再也没有质疑。
“接下来的时间里恐怕要麻烦你们了。
明日我得回城一趟。”
吴静香说道。
大哥进京述职,娘亲和大牛他们两个也一起来了,她要回城给他们接风洗尘。
久别重逢,她怕是要在城里带上几日。
还有红薯的种植推广,怕是自己也要写上一份详细的报告,给哥哥作为参考,呈递给皇上。
一路舟车劳顿,娘亲他们几人精力困乏,吃了饭,便先回屋歇息了。
“两国接风洗尘宴,我也要上去表演才艺!”
吴静香诧异地看着吴大城,两国使者来了,关她屁事!
“闺女!
陛下已经下旨,五品以上官眷家中有未曾婚配的女子,皆要表演才艺。”
吴大城无奈地说道,“你大哥现在的官职刚好到达最低要求。”
“五品官职以上,外加侯爵之类的权贵,朝中百八十个不一定有,但至少五六十个,这些人家一般子嗣繁盛,家中适龄的女子少则两三个,多则十来个。
宴会至多两三个时辰,能逐一表演完……”
吴静香忍不住分析道,“除非他们搞大合唱,一个节目一群人。”
“大合唱?”
吴大城知道闺女又胡言乱语,说些他不懂的词汇,“这次宴会表面是给使臣接风洗尘,实则是陛下给各位皇子选妃。
候选的女子为了惊艳四座,都是单独表演。”
吴大城在皇宫当值,经常能听到一些宫中的机密。
“选妃!”
吴静香更加抗拒不想表演了,“我对皇子不感兴趣。
爹爹要不你想个法子帮我推了。”
“这事怕难了。”
吴大城无奈地掏出一个牌子递给闺女,“宴会当晚表演的牌子,陛下已经托我带给你了。
要不你就将就一下,表演个胸口碎大石,惊诧众人,爹敢保证没有一个皇子敢打你的注意。”
胸口碎大石?
老爹比她还要敢想!
吴静香不经噘嘴,她现在力大如牛,可也不想背个人猿泰山的美名,以后她还要不要谈婚论嫁了。
自家女儿被仙人收为徒弟之后,吴大城才看不上那些个人家子弟,想着以后明空定是要带女儿回仙宫修炼。
最近他恶补了许多修仙传说,知道要成为仙人,是要斩断尘缘的,女儿要人间的牵挂自然是越少越好。
若是吴静香知道爹爹此时的心中所想,定是要给他两个爱的羞羞拳。
“明天便是表演的初赛,皇后还有几个贵妃作为评委,你若喜欢凑热闹,明日可以进皇宫瞧瞧。”
吴大城说道,“你大哥也老大不小了,也没有成婚……”
吴静香总算明白了,老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让她参选乃虚招,实则让她去物色未来的大嫂。
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在现场看着,娘亲没有诰命,不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物色大嫂的重任只能依托在她柔弱的肩膀上。
皇上给她这块令牌,相当于直接保送入决赛,不用参加初赛、复赛。
次日,吴静香到达宫门口时,外边早已排起了长龙。
宫门口百米之内不得驾车,需要徒步。
马车位早就让人抢光了。
“大牛,你先回去。”
吴静香下车嘱咐道。
“可是……
大城叔可是要我在这等你。”
“没事的。
皇宫我熟,离开的时候会有马车送我回家的。
如今你静香姐可是县主了,还怕没有马车坐吗?
再者爹爹就在宫里当差,我还能委屈了不成?”
吴静香指了指这附近,“你看看这边还有停车的地吗?”
“你们两个好久没来京城了吧?
等下好好逛逛,添置些东西。”
吴静香好说一顿,吴大牛才离开。
清晨的日光和煦,照在身上,整个个人暖呼呼,吴静香顺着人流直接排队,等候入宫。
扑面而来的脂粉味十分浓烈,各种熏香混合在一起。
前边飘来的香水味,清香中带点淡雅,低调中暗显高雅,歆甜又不甜腻;……
右边的香水味浓烈热情,奔放热烈;左边的清新田园,似泥土散发的清香,自然原味……
细细分辨这些味道似乎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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