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也搞基建 第61章

作者: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也不知啥时候能够收藏够入v,慢慢句着写吧,只要你们不嫌我短小。

第61章

  那人脸红耳热,被小辈数落很不服气,气呼道:

  “你这小娃娃信口开河,我大齐山河壮丽,良田不知几千倾,从事劳作的百姓以百万计数,岂会连你一个小小的棋盘都装不满。”

  “以你之法放置,至多不过百斤而已。”

  那人扫过在场的其他算学先生,“他们只是觉得如此数米,显木讷蠢笨,不愿而已。

  非要以算学之道数之。”

  “好了!”

  易钟书出言,“你们不必在争执,静香以后便是我们太学的算学先生。

  过几天便正式授课,你们算学尽快安排。”

  “你们两随我来。”

  易钟书指着吴静香和郑文仲,挥手说道,“你们散去吧。”

  易钟书带着吴静香师徒二人,前往太渊阁。

  太渊阁乃太学的藏书阁,地处太学最高的地势,登顶便可以俯瞰整个太学。

  顶层不作开放,放置的全都是一些珍贵典籍或孤本,只供书院的先生查阅;学生只能在一二层借阅书籍,里边的书籍大多为抄录本,只供学生查阅学习,不具收藏价值。

  “文仲,当初你借予的典籍,基本全在这儿了。”

  易钟书停在一书架前,随手取了其中的一本书籍翻阅道,“当你若不是有你借予的典籍,太学也不可能在刚刚初建,便能吸引一大批优秀的学生。”

  “郑氏一族几百年来的留下的瑰丽精魄全在这里了,他们的荣誉,他们的传承,永不磨灭。”

  易钟书指尖摩挲着书本上的字迹,力度极轻,生怕毁坏了书籍,穿透文字陷入了短暂的思绪。

  三层共有二三十个书架,不少于万部书籍,陈列整齐,有纸质、绵薄、竹简,甚至有的文字刻在骨头之上,宛如后现代的书籍博物馆。

  易钟书所说的暂借,不是赠予,暂借百年。

  “这么多书籍我一人也看不过来,保管打理甚是麻烦,与其直接放置家中,瑰丽蒙尘,不如借与太学,共天下有识之士查阅。

  我想先祖九泉之下,也会支持我的做法。”

  郑文仲凝望着书架上书籍沉醉。

  “静香,希望你在太学期间常来太渊阁。”

  吴静香在太学教书,郑文仲也留在太学,他原本就是太学的先生,只能算正常的回归教学。

  接下来的日子,郑文仲与易钟书和一大帮太学的先生,一起研究启蒙读物,反而没有吴静香这位创始者的事情。

  人微言轻的吴静香,似乎被人遗忘在角落。

  太学每天有专门的饭菜供应,太学的人都可免费食之,她每天让大牛帮忙打饭回宿舍。

  她几乎没出房门,全部的时间几乎在阅读太渊阁借来的书籍,或者在研究20个g的数学包,书道用时方恨少,太学的第一女先生,身份太刺眼,世人必定质疑,她必须有足够的学识,令他们质疑声不敢再发出。

  算学部的先生似乎也忘了她的存在,十天已过,依旧没有安排她授课的讲堂。

  太学即将有一位女先生授课的消息,已在太学传开了,学生都在议论这位女先生何许人也,居然能让太学破例聘她为先生。

  此时的皇城的御书房内,一众大臣与太学院长等人候着。

  “陛下,太学聘请女先生乃荒唐之事,太学乃我大齐国之大学,乃我大齐培育栋梁之才的重地。

  岂能坏了规矩,扰了太学的秩序。”

  礼部尚书张文其说道。

  “陛下,臣附议张大人的建议。

  太学规矩万万不可乱。”

  吏部尚书陈梦吉附和,“如今陈南太子一行在我京都,岂不是让陈南国看了我国的笑话。”

  易钟书立即反驳,义愤填膺,“两位尚书左一个规矩,有一个规矩,我身为太学的院长,反而不知我太学何时有了不可招收女先生的规矩。

  莫不是两位大人比我还熟知太学的规矩,你们两个倒是给我指出是哪一条?”

  “易太师,这规矩自古默认,哪还用明文规定。”

  张问其道。

  “那就是没有明确规定,我聘用女先生完全合乎规矩。”

  易钟书再次御前说道,“我竟然不知一个女先生,怎么就给我大齐丢脸了。

  我倒是认为启用女先生,倒是彰显了陛下的英明,我大齐不拘一格降人才,为贤才适用。”

  “那也得是贤才,陛下臣听闻那女先生不过是一十二三岁的孩童,怎堪此大用?”

  户部尚书范文程站着吃瓜许久之后,也出言反对,“更为可笑的是,此孩童居然大言不惭,说我大齐之米装不了一棋盘。”

  “哦?

  我大齐举国之米,连一个小棋盘都装不满?

  朕倒未曾听闻。”

  坐在案桌上的齐皇开口道,言语平静中显威严。

  金丝龙袍包裹之下的身躯散发着天威和高贵。

  齐皇已过四十,却保养有道,剑眉入鬓,风姿绰约,年轻之时也是一个极为俊美的男子。

  紫金冠下,二龙戏珠的抹额勒着眉头。

  “第一个装一粒,第二个装两粒,第三个装四粒,第四个装八粒……

  如此装法,我大齐之米居然装不满这棋盘,岂不是荒唐之说。”

  户部尚书头头是道,“更为可笑的是太学的算学先生居然没有人当长算出,臣瞧太学的算学一道不过是徒有虚名,被那小儿装了空子。”

  “听着极为有趣,文程你数了没有?

  装满棋盘需要多少粒米?”

  齐皇饶有趣味地看着底下的臣子。

  “臣还没来得及,我大齐粮食丰盛,岂会连一个小小的棋盘都——”“文程啊,这就是你不对了!

  你都没有数出答案,便责怪人家小姑娘,不合适!”

  齐皇再次出口,“要不我们现在就在这御书房数数,看看那女孩是不是信口胡诌。”

  齐皇话落,立即有侍卫几人担着几大袋大米进御书房,放置地上,还有一个棋盘。

  御书房的众人噤声,他们不知齐皇此举和用意,颤颤巍巍地站着,这位皇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

  “户部尚书当年在算学一道也颇有见解,不如这次就有你监督他们数米。”

  齐皇这便打发堂堂的一位尚书大人去数米了。

  此时的齐皇的心腹太监又呈上一副字,纸张十分的长,足足两米,需要四位宫女,各举一角。

  “刚刚寻来的墨宝,朕请各位爱卿参详。”

  齐皇从龙椅的高处走下,站在字画的前边,犹有意味地念道,“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

  齐皇抑扬顿挫地念着,“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众爱卿以为这文章如何?”

  齐皇挑眉威严地扫向诸位大臣,双手摩挲,等着众人的回答。

  几位大臣望着为首的丞相。

  “此文论点鲜明,文章思路连贯,论述十分紧密,环环相扣,写作手法高超,气势磅薄,极具有说服力和感染力。

  确实为不可多得的上品。”

  “臣等附议。”

  其他大臣话道。

  “既然众爱卿以为是上品文章,那朕便忍痛割爱,将它暂借你们几日,好好学习。”

  齐皇眉目面善地说道,“你们可知这文章是何人所作?”

  “臣等不知。”

  “就是刚才你们所说的黄毛丫头。”

  齐皇感叹道,脸上带有盈盈笑意,“一个不顾世俗独舒己见的小丫头。

  那日几位太学的算学先生轻视与她,便能出口成章,作一《师说》反斥几位算学先生,也算是胸中有才。”

  “陛下,那也只能证明那丫头精于文学,这跟算学没有任何关系,望陛下三思。”

  吏部尚书仍旧不同意,再次上柬。

  “文程,这棋盘数出来没有?”

  齐皇无事吏部尚书陈梦吉的谏言,转而踱步至,蹲在地上数米的户部尚书范文程身前。

  此时的范文程正蹲在算数,让身边的太监数米,十分的专注,生怕出错,额间已经冒出汗滴。

  “文程?”

  “别吵——这格应该是一百万五十——哎呀!

  我数到哪里了,又得重算。”

  蹲在地上的户部尚书喃喃自语,直到明黄的袍子应着五彩金龙的模样出现在眼前,才回神。

  “方才,莫不是陛下叫我?”

  “算出来没有?”

  齐皇似乎没有在意范文程的无礼,直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