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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寻也不避讳,直接把刚才的那把匕首递给吴静香,“又是白莲教在作祟。
我已经询问火灾附近的人,他们说火灾之前,好听见有女子高喊,圣母之光将普照大地。
只不过被后面的爆炸声和火宅所慑,忘记了。”
“白莲教、女子、京城、桂南……”
吴静香撺连这一些,这幕后之手究竟想干什么,而后抽出一本典籍,翻开指着上边的一段字,“桂南开砸盐井,偶的油水……
是石油。”
“王爷,还记得前些日子斐大人在桂南端掉了一大批的私盐,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些制作出私盐的商人,极有可能与白莲教有关。”
今年前,桂南城地处偏远,山匪横行,白莲教为何选在发展教会,除了远离京城,桂南前知府昏庸无知,更好地发展信徒之外。
但只是教徒的话,好像对教会别无用处。
若在此处开采私盐,贩卖私盐,这里便是陈南的交界处,更可以把私盐走私入陈南,知府昏庸,山匪横行,甚至扮成山匪行走私之便,掩藏身份,不易发现。
毕竟在大齐境内发展如此大的教派,总是需要银钱,没钱怎么发展信徒,拉拢众人。
总不能在那时候就有了传销模式,发展下线,赚人头钱。
私盐的利润巨大,足以养活一个教派。
今年桂南突降斐思谦,老狐狸不按路数出招,一来便是狠招,端掉了桂南城城大大小小的匪窝,白莲教教徒没了掩护,今年的私盐才败漏。
白莲教在开砸私盐之时,偶尔砸出个石油坑,也并不无可能。
姬寒寻道谢之后,便离开了,不过被吴静香叫住了。
“王爷,对琉璃感兴趣不?”
“吴姑娘对琉璃感兴趣,琉璃精美,我大齐并不能大量产出琉璃,多从漠北、西戎进口。
若吴姑娘喜欢,我可以寻几颗送与。”
姬寒寻说道。
“王爷,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是问你有没有兴趣生产琉璃,我这儿有琉璃的方子?”
吴静香解释道,她站起来,“我可以免费送与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何要求?”
姬寒寻脱口而出,并不疑惑,吴静香说有琉璃方子,就是有琉璃方子。
在他看来,大齐的经常拿粮食换回那些冰冷的石头,毫无用处,如今可以自产琉璃,不在受制于人,自然欢喜。
“在桂南城如卤肉厂一样的房子,多建几个,最好府城一两个,各个县城建一个。
最好现在建,在冬季来临之前建好。”
吴静香提着要求。
“好。”
姬寒寻应道。
对方答得如此爽快,吴静香怔住,“王爷,不问我建这么多的房子何用。”
“这些房子换琉璃方子值了。”
姬寒寻如此说道,清风朗月,“不管怎么算都是本王值了。”
吴静香便把玻璃方子交给姬寒寻,方子上有白色、彩色玻璃的制作方法,其实元宵给的奖励中,更有防弹玻璃,隔音玻璃……
各种特殊玻璃都有,只不过她只是拿出了做简单的玻璃种类。
“琉璃厂大约何时建成?
先给我制出几百来块白色琉璃。”
吴静香想着大棚蔬菜也要在冬天之前建好,“一下子调动这么多人,王爷还有人可用吗?”
“本王从不缺人。”
姬寒寻沉声道,他觉得十分有必要告知这位他的实力浑厚。
“那就好!
王爷的庄子最近重新养鸡了吗?
让他们收拾鸡粪,攒起来,以后我拿来沃田。”
吴静香想了想又说道,沃土工作也必须先做好,蔬菜才更好养活。
姬寒寻:
方才不是还说琉璃,一下子有跳到鸡粪,两者天差地别,他还是答应了,回去得养庄子上的人多养些鸡,有备无患。
再说那朝堂之上,太子到后,连连哭诉道,“父皇,儿臣一向恪尽职守,遵守本分,万万没有开过青楼。
儿臣又不缺钱,也不缺女人,开青楼何用。
父皇请为儿臣做主,定是有人暗中陷害儿臣,将屎尿盆子扣在儿臣的身上。
儿臣的名誉坏了不打紧,两国的联姻才是贼子的目的。”
魅香阁幕后之人在这朝堂之上,短短几个时辰里也辩解不出,干脆散了朝,等最新的证据出来。
纵火一案移交大理寺处理。
大火几日之后,太学的学生继续上课,在这枯枝败叶之中,太学又充满了年轻的气息。
姬寒寻那日之后,也没有再来寻她,估计有别的事情忙碌。
太学的算学部又多分给了她两个班级的学生上课,多了几十号的学生,吴静香没了往日的清闲自在。
好在有了斐文浩他们的教学经验,倒是得心应手。
转眼又到了中秋,中秋佳节,太学自然又是放假。
她与先生决定回京城的府邸吃中秋宴,又从隔壁借来了十几个家丁婢女打扫院子。
太学的院子虽好,总少了家的味道,还是回去暂住几天。
中秋佳节,皇帝宴请群臣,只是热闹非凡。
“上来,我带去皇宫。”
许久不见的姬寒寻,突然上门邀请吴静香一起去皇宫参加晚宴。
“啊?”
“你还没有吃过御膳房的菜吧?
今夜御膳房准备了许多美食。”
相处久了,姬寒寻自然是知道某人的软肋。
第85章
想着宫中的美食袖珍,吴静香没出息咽了口水,理智战胜了口腹之欲,拒绝道,“宫中规矩繁复,一不小心就出了岔子,我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
“有我在,没人敢为难你。”
姬寒寻言道。
“还是不麻烦了,我已经买了些菜,晚上与师父一同赏月。”
相比诺大的皇宫,富丽堂皇,朝贵遍地,一举一动都要合乎规矩,她更喜欢在自家的房子里,吃着自己做的美食,与家人谈天伦地,把酒言欢。
姬寒寻拗不过吴静香,他虽也想在这里与他们一起吃食,他还没有尝过她的手艺,可惜皇宫的宴席,是家宴、也是臣宴,不好缺席,遗憾独自一人离去。
“他邀你进皇宫,你怎么不去?
听闻御膳房为了这次中秋宴,前前后后准备了好几个月,几月前便开始研究新菜。
这晚的佳肴美酒,定是好吃极致。”
姬寒寻策马离去之后,郑文仲不知从哪里冒出。
“《女诫》没有学好,就不去给师父丢脸。”
吴静香说着,往厨房方向而去,“再说我走了,谁给师父做饭,留你一个孤家寡人在家中,实属不孝。”
“静香姐,还有我,我陪着郑先生。”
吴大牛刚刚在厨房劈完柴火,一身汗珠,“静香姐,鸡鸭我已经杀好了,等水开了,便可以烫水,拔毛。”
“臭丫头,别以为我离了你就没饭吃。”
郑文仲有些败坏地说道,“大不了我去隔壁蹭吃蹭喝。”
“别人家的家宴,你过去讨嫌啊!
易院长的儿子,那几双眼睛能戳死你。”
吴静香咋呼道,他家先生经常被院长挂着嘴边,作为最得意的门生,能不惹低到尘埃之人嫌弃。
来了些日子,她大约也知郑文仲在京中的人情关系。
一墙之隔,纵使亲如父子,终究不是一家人。
鸡鸭煮好之后,又弄来了一桌的菜肴,先得拿来焚香祭拜,供奉祖宗,烧点纸钱。
祭拜之后,才开始上桌吃饭。
他们只有三人,为了祭祀,吴静香还是做了一桌子的菜肴,还有甜品,糕点。
“有没有怨师父,当初一下子就把你从桂南带到京城?”
吃饭之中,郑文仲他神情怅然,突然开口道,“说来惭愧,来了一个月,师父也没能好好照顾你,整天忙里忙外,忽略了你。”
吴静香手抓着一个大鸡腿,吞咽嘴里的食物,磨叽一会儿才道,“师父,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需要你照顾。
我在太学挺好的,底下的先生年纪比我大些,都不敢欺负我,我手里的金龙戒尺可不是吃素的。
如果你不带我来京城,我哪有今日的风光,太学唯一的女先生,说出去多风光,老了还能吹嘘一把,忆当年……”
“静香姐,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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