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雾矢翊
“迟小姐……”
亲卫一脸愤怒地看着开的车子,最后不甘地被第五区的士兵捆起带走。
迟萻被端木零带到一处房子里,估计应该是端木零住的地方。
从被带走时,她一直保持着柔顺的姿态,所以端木零除了折断她的手外,没有再做其他,只是从他那双充血的眼睛可以看出,他的情绪非常亢奋,正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导致他的性趣非常高昂。
他带着迟萻到一间密封的房间后,端木零将房门关上,然后一把扯开迟萻脖子上的抑制器。
霎时间,一股甜蜜芬芳的基因信息在空气中弥漫。
端木零的神色倏然变了,眼里迸射出强烈的狂热和兴奋,紧紧地盯着因为刚才他粗鲁的动作而摔到地上的女人,那双眼睛里赤裸裸地呈现一种野性的兽欲。
迟萻脸色苍白地扑倒在地上,一只手捂着那只骨折的手,咯啦一声,冷静地将自己移位的手骨接回去。
端木零已经被空气中无处不在的基因信息逼疯了,这一刻,他愿意死在这女人身上。
他像只野兽一样,朝迟萻扑了过去……
逯行接到跟着迟萻一起出门的亲门发回来的消息,瞬间脸色就青了。
“该死的端木零!”他愤怒地咆哮,妖艳的五官都扭曲起来。
“怎么了?”和他一起商谈两区军事合作事宜的端木书奇怪地看着他,看到他这愤怒的样子,他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逯行听到他的声音,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阴冷地道:“端木书,你最好祈祷端木零没有伤害她,否则第五区会向第四区开战——就算违反人类的和平公约,我们也在所不惜。”
听到这话,端木书心中一个咯噔,顿时明白,他那令人头疼的弟弟端木零对迟萻出手了。
在中央城再见到迟萻后,他就知道那问题弟弟并没有放弃迟萻,甚至在他心里,想要得到迟萻,尝尝这女人的味道。至于得到后,他会不会因为得到而感觉到厌腻了,然后杀了迟萻,他并不能保证。
因为端木零以往对那些送上门的变性人,就是这么做的。
端木书心里焦急,但不得不先安抚愤怒的逯行,然后调遣士兵,马上去端木零居住的地方,先将人救出来再说。
路上,端木书小心地道:“迟萻是女人,而且她的基因信息非常完美,男人无法抗拒她的基因信息的诱惑,阿零一定不会伤害她的。”
最多只是占有她,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并没有什么。
逯行冷笑道:“在他将迟萻掳走,他就已经开始伤害她了。如果他……”想到某种可能,他的神色变得非常阴沉。
在他心里,迟萻和其他的女人是不同的。
这种不同,在于她天真可笑的坚持,她甚至一辈子只想要一个男人,对司昂可谓是忠贞不二,让其他对她有企图的男人既觉得可笑又无奈,却非常羡慕司昂。
可是,就是她这种天真可笑的坚持,成为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东西,美好到逯行不忍心打破它,甚至愿意看她能做到哪种程度。
女人凭什么不能对一个男人一心一意到老呢?
所以,他对任何想要破坏迟萻坚持的人或事,都极为愤怒,他甚至不愿意看到迟萻在被端木零侵犯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但他能确定,如果迟萻被除了司昂以外的男人碰过后,她一定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轻易就接受,甚至认为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很多女人都是这样,那些女人丝毫不在意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是谁,只享受这种肉体带来的纯然快感。
迟萻会崩溃。
而司昂……
逯行想到还在开会的司昂,冷冷地道:“这次,你们就准备承担我们指挥官的愤怒吧!”
端木书听到这话,心中徒然一寒,冷汗瞬间就冒出来。
他这才想起端木零此行会造成的结果,就算迟萻完好无损地出来,可是端木零的行为,已经严重激怒司昂,如果他坚持要对付端木零,甚至整个第四区……
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当下端木书只能忐忑不安地让人将车开得快点,好去阻止蠢弟弟制造成的麻烦,并且希望迟萻完好无损。如果迟萻完好无损,说不定司昂能看在她没事的份上,别那么愤怒,至少不要像逯行说的那样,要对第四区出动武力,否则就算事后司昂会受到军事制裁,但第四区也会够呛。
端木书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想着怎么将第四区的损失降到最低,并且消弥第五区的愤怒。
紧赶慢紧着,二十分钟后,他们终于来到端木零的家。
这种将看上的女人掳回家里睡的事情,其实屡见不鲜,要是其他的女人,睡就睡了,可是司昂的女人,不是那么好睡的,结果也很可怕。
只是端木零那反人类的变态,他压根儿不怕司昂,也不会想得罪司昂后会有什么结果,所以掳了人,就带回家里。
端木书等人下车后,端木书不待守在门口的端木零的亲卫开口,就冷冷地道:“还不放了迟小姐的亲卫!”
那些士兵看他一眼,忙去关押那些人的地下室将他们弄出来。
逯行不耐烦地直接踹开挡在前面的士兵,大步走进去,眼睛一转,就让人带路,直接杀去端木零的房间。
来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他双手拿枪,呯呯呯的声音响起,那扇门瞬间变形。
接着,他双手一转,将枪收起来,一脚踹过去,变形的合金门被他一脚暴力踹开。
血腥味从屋子里传出来。
端木书和逯行心中一紧,赶紧将那歪倒的门踹开,赶紧跑进去。
屋内空无一人。
两人顿时一呆。
“卫生间!”逯行眼尖地看到半开的卫生间,赶紧跑过去。
端木书心中惴惴地跟着过去,心里祈祷那蠢弟弟不要真的杀了迟萻,或者将她弄伤,可是地毯上那滩暗红色的血迹,让他的心沉到谷底,那么大的血腥味,显然人受伤极重,如果死了……
这时,逯行已经将卫生间的门推开,然后他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
端木书心里越发的忐忑,仍是挤过去看一眼。
只是这一眼,就让他的瞳孔紧缩,一把推开逯行,扑过去将被泡在浴缸里的人捞起来,嘶声叫道:“阿零,你怎么了?快来人,叫医生……”
端木零闭着眼泡在血水中,皮肤白惨惨的,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
逯行慢吞吞地让开位置,让后头的士兵进来,目光则在周围打量,看到卫生间那扇窗被推开,心里便明白了。
然后他的目光重新放到一身都是血的端木零身上,啧啧两声,虚情假意地说:“真可怜,受了这么重的伤,流血不少吧,没想到端木零还有自虐的爱好,真奇特。哎,虽然他很可怜,但我还是得问一下,迟小姐呢?可怜的迟小姐被他弄到哪里了?他自己自虐不要紧,没伤到迟小姐吧?”
端木书恼火地瞪着他,“逯行,难道你没看出来他身上的伤不是自己造成的么?”
逯行耸耸肩,事不关已地说:“那又如何?别忘记了,迟小姐是被他掳过来的,我还要问你们呢。”
端木书语塞,这种时候,他哪里知道迟萻在哪里?
事实上,他也很奇怪,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弄成这样,在担心兄弟的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至少,迟萻不在这里,估计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应该不用再承受来自第五区的怒气。
不过事后证明,端木书这时的想法还是很天真。
因为他不知道,某个女人现在已经跑到正在开军事会议的第五区的指挥官那里,当着第四区的指挥官纪修的面,扑到他怀里,可怜兮兮地告状。
“司昂,端木零那个变态欺负我,不仅折断我的手,还将我带去他的家……”
第120章 男多女少
纪修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只觉得眼前一团乱糟糟的, 头都大了。
看到正趴在司昂怀里一边哭一边告状的女人, 娇里娇气的,和其他女人差不多, 可他怎么看都觉得违和, 毕竟只要看过当初她在成年仪式上的表现, 实在没办法将这女人想象成弱者。
司昂平静地听完迟萻的告状后,用手帕给她擦去脸上的泪,一双眼睛徐徐地看向纪修。
迟萻窝在他怀里, 时不时地抽噎两声,看起来可怜极了。
至少, 周围参加会议的军官们都觉得端木零真不是人, 这么娇气甜美的女人, 都敢掳回家了,竟然没有吃到, 还是男人么?最后还让人跑过来告状,想想就挺可怜的。
纪修从迟萻的告状中明白端木零大概干了什么好事,心头有些发虚,特别是看到哭得梨花带泪的迟萻, 想到端木零那反人类的暴戾人格,心中的天平下意识地会偏向弱者,马上道:“司昂,如果事情真像迟小姐所说的那样,我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司昂冷冷地道:“那我等着。”
说罢, 他也不继续开这会,拥着迟萻起身,在第四区所有军官的目光下,搂着她扬长而去。
第五区过来参加会议的军官们也悉数起身,冷然的态度,表明这次第四区必须给他们一个交待。
在女人的事情上,从来不是小事,端木零做出这事情,这会议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纪修不好留他们,心情变得十分恶劣,马上叫人去将事情查清楚,顺便让端木书过来。
一个小时后,端木书回来。
在过来的路上,端木书便知道在端木零家里失踪的迟萻早就跑过来,并且当着第四区的上层军官的面告状之事。
虽然这次的事情是端木零理亏,但只要想到端木零身上的伤,还有医生说的话,他的心情十分不好。
纪修先询问一句,“端木零怎么样了?”
端木书疲惫地道,“命是保住了,只是……”他脸上露出非常微妙的神色,仔细看,还有些诡异。
纪修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伤得很重?”
“确实很严重,不过没有什么后遗症,只是……”端木书有些难以启齿,看一眼在场的男人,最后没有说什么,只得道:“指挥官,这次的事情,确实是零出手在先,如果第五区生气,也是情有可缘的。只是,零已经伤成这样,也没有真的伤害到迟小姐,您看看能不能再交涉一下。”
至少,能不能免了端木零的罪。
纪修苦笑道:“司昂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刚才司昂丝毫不在意会议,带着人离开,就是摆明了他的态度。他宁愿司昂当场发怒,可这比事后算账好多了,可惜司昂什么都没表示,就这么带人离开。
“等端木零身体恢复,就将他送去服役,永远不要回城了。”纪修一边吩咐,一边召来执行官,商议这次对迟萻的赔礼事情。
还是那句话,这次的事情是他们理亏,不是端木零重伤就能揭过的,在此之前,必须先要平息司昂的怒气。其次,迟梦的病,还要迟萻出力,他们根本没有资本惹恼他们。
所以,不管怎么样,第四区都要先做出个姿态来,省得正在商议的两区的军事合作事宜因这事而中止,那就得不偿失。
逯行进门,就见窝在沙发上喝奶茶的迟萻。
她捧着奶茶,缩在相对而言宽敞的沙发里,显得她如此娇小,漂亮甜美的容貌,让她更是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很容易便会误导男人的判断,以为她是个甜蜜又娇弱的小女人。
“哟,看起来你没什么事。”逯行走过来,顺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奶茶,慢慢地喝着。
迟萻问道:“那些和我一起被捉的亲卫你带出来了么?他们没事吧?”
“带出来了,皮厚着,没事。”逯行说着,便好奇地问,“对了,那端木零身上的伤是你干的吧?你怎么做到的?”
迟萻瞥他一眼,将旁边的短匕拎起对着他,“要不要我现在在你身上展示一遍?”
“不用了!”逯行飞快地道,心里再次确定这女人真危险,怨不得这段时间,司昂敢将她放出去,让她在城里到处浪。
然后他又咳嗽一声,说道:“对了,端木零身上的伤有点奇怪,特别是他好像伤了那地方,不行了。不会也是你干的吧?”说到这里,逯行简直好奇得不行。
迟萻冷冷地哼了一声。
逯行瞬间夹紧双腿,觉得这女人实在可怕,不过只要想到端木零那讨厌的性格,不知怎么地又幸灾乐祸起来,甚至忍不住道:“可惜你没直接割掉,那就更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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