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慧姐姐
何清言莫名其妙:“你没反抗啊!你昨晚挺乖的。”我也挺乖的,抱着你没干别的,只能靠着幻想入梦。
“不可能,你那个我,我怎么可能不反抗。”她又没醉酒,陈若若不信。
何清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她和他一样,在梦里是相互感受得到对方的,小仙女只是拉不下脸来和他承认罢了,也是!她那么容易脸红,怎么敢承认在梦里被他狠狠的干了那么多次。
他好开心啊!开心得几乎是一脚蹬上了天堂,他捂了下脸,一颗心激动得无处安放,那些虚无缥缈的梦境,竟然成了他伸手就能握住的真实,那个和他认识了一年多的梦中情人,如今在现实生活中和他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
他的手似乎有些发抖,激动的。
他强制性的压住滔滔不绝的情绪,故意试探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们做了几次?”
还好意思问?陈若若几乎抓狂,抬脚去踹他:“你还敢问,你这个混蛋。”
何清言握住她的脚腕,身子往前倾,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紧盯着她:“你是想再来一次吗?”
“何清言,你这个混蛋,扑街,冚家铲,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弄我,你会后悔的。”真的,她接受不了何清言这样的做法,情侣这种事一方一旦不情愿,和强j没什么区别。
她下意识的看了下床头柜和垃圾桶,头皮都炸了,他竟然没有做安全措施,于是直接一巴掌又呼了下去,喝道:“何清言,你昨晚弄了我四次,竟然还不戴那种东西,你就是个混蛋,我要和你分手。”她说着便要下床准备叫菲佣给她去买颗避孕药吃下,她还要考警校,她不能怀孕。
何清言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笑得胸腔震荡:“若若,我就知道你在梦里是感受得到我的存在的,没错,我昨晚确实是弄了你四次,但我是在梦里,若若!你就承认吧!你现在都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嗯?”
陈若若身子雷劈了似的僵住了,怎么会是在梦里?不可能啊!怎么那么真实?难道说是被何清言给搂着,身上有了对方温度的原因,让梦境更加真实了?
她不信:“你真没碰我?”
“我真没有!”何清言说着突然松开了手,然后掀开被子,“你看,床是干净的,我也没对你下药,就是.........那你总不能连我幻想也不允许吧?”
陈若若尴尬得想原地死去,完蛋了!彻底掉马了,这混蛋以后肯定会对她肆无忌惮起来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下腹,底裤还在,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何清言一张俊脸凑了过来:“怎么?昨晚连四次都记得那么清楚,嗯?”
陈若若推开他的脸,耳朵红得在滴血:“我得起床上学了。”
“若若,今晚我们可以来一次真的吗?”何清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里是满满的期待,一颗等待答案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反正她以后也是要嫁给他的,他何清言看上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给她离开的机会的。
所以这种事迟早是要发生的,提前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行!不行!”陈若若摇头,她就知道,一旦掉马后,这货肯定不会轻易饶过她的,他那方面太强,在梦里她是感觉得到的,再加上现在家人又全都在潮汕那边回不来,她得找什么借口继续躲他啊?
如果今天一旦答应给他,接下来的日子还怎么过?一个中五的学生和男朋友开启同居的生活?最重要的是男人一旦得到了,日子长久之后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珍惜了。
而且日子还那么长,还有很多很多的磨合。
好烦!
“若若!你以后反正也是要嫁给我的,我们就试试好不好?”何清言哀求。
哪有人这样的?陈若若低声道:“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不是,我们不是已经在梦里试过这么多次了吗?你还没准备好啊?”何清言已经疯魔了。
“那可不一样。”陈若若狡辩。
“哪里不一样了?”何清言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办了。
“反正就是不一样。”陈若若说着便腾的站了起来,撒腿就跑了。
何清言看着敞开的大门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你就跑吧!躲得过今天,你还能躲得过明天吗?如今陈崇明一家又回不来,他们这么多时间独处,她迟早得顺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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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吃完早饭一起上了车,一路上陈若若都不敢跟何清言说话,生怕他再次提醒那事,话说如今都掉马了,想去见盲姑的事也没必要再隐瞒着了,陈若若深吸一口气说道:“清言。”
没想到何清言也刚好喊她的名字,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何清言轻笑了一声:“你先说。”
“就是,前些天我们在豪庭别墅遇到的那个老人家,你有机会打探到她的住处吗?我有些事想问问她,我觉得她好像知道一些什么,而且我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被人给操控了似的,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陈若若说。
何清言握住她的手:“若若,我也刚好想和你说这件事,你说我们怎么这么有心有灵犀呢?”
“你不是说有钱烧香,没钱的才算命吗?我还以为你会反对呢!”陈若若说。
何清言口挫了下:“这不,那天人多么?不过那老东西确实有两把刷子,他竟然连我梦到什么都知道。”
陈若若捂了下脸,天啊!这也太丢人了,连那种梦盲姑竟然都能算得出来,“好吧!”
“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梦到了什么?”何清言问。
“你还能梦到什么啊?不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陈若若说。
何清言若有所思的盯着某一处虚空:“我竟然梦到你死在了我的怀里,若若,你有梦到过这么离奇的一面吗?”
“什么?”陈若若还以为她他又要没个正经的飙荤话,愣了一下,甚至有些毛骨悚然,因为她这人比较惜命,“我就在梦里和你谈了一年多的恋爱,梦境里都是很愉快的,没梦到过这么吓人的事,那你梦里的我是为何而死的?”
“自刎!梦里你穿着古人的衣服,还会跳舞、会舞剑,而且是为了我而死的。”他说着一脸紧张的看向陈若若,“若若,你说我怎么会梦到这种梦,我真的好怕,好怕突然有一天你会像梦里那样离我而去。”他说到这,胸口像是落了刀子似的疼。
陈若若感觉到了他的手在抖,不由得摸她摸她的头安抚道:“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死呢!我有个这么强大的男朋友保护着我。”
何清言一把抱住了她:“若若,我们今晚就去见那盲姑,我搞到她的地址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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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放完学便直奔盲姑的住处,盲姑住的是那种没有电梯的老城区,狭窄的小巷里几只老鼠正猖狂的来回穿梭,什么通下水道、一.夜.激.情、专治不孕不育、无痛人流的广告纸贴得满满一墙都是。
单层两百来平方宽的空间竟然隔出了十几户人家出来,站在走廊里,一眼望去,昏暗的走道两旁都是密密麻麻的铁门,紧密的空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很是不舒服。
何清言忍不住骂了句,“操!好歹也是个有名的风水师,出个电视节目都有好几万到手,这住的是什么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