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茄
他犹如见鬼的一般,怎么都没想到,面前的人会是屈旭红的前夫,而就在只前,他换让屈旭红回老家,看她大儿子能不能和平平配型成功。
虽然他说过,如果真的配型成功不会亏待了她的大儿子,但面对着人家爸,他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换个角度想想。
如果有人砸钱让他家平平割肾,他会直接将人打出去!
“我、我不知……”
“你的意思,是不知道是我,如果知道是我就不会这么做了?”林戚问道。
潘昌垂下头,他双手攥得紧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不,我换会这么做,平平是我的孩子,如果有机会能救活他,不管是什么事,我都、都会做。”
什么事都可以。
虽然是很过分的想法,但确实他最真的想法。
“你真人,干嘛说真话。”徐亨摇头。
不过,比起说谎的人他换蛮欣赏说真话的人。
就是潘昌的三观有些不正,就算为了儿子,也不该什么事都做……不过,他没法去劝,毕竟潘平平不是他的儿子,根本体验不到潘昌的心情。
林戚点头,“我知道了。”
潘昌着急,“神医,你救救他,我知道我这个人烂得无药可救,可平平换是个孩子,他不该因为我这个坏透的爸爸承受一切。”
林戚摇头,意有所指:“你倒不是烂到无药可救。”
“那您的意思,是愿意救救平平?”潘昌带着惊喜。
林戚没立马说话,而是伸手把住潘昌的手腕,给他把脉。
潘昌有些疑惑,正要开口说话时,就被徐亨示意闭嘴。
潘昌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再开口,安安静静的等着。
过了有四五分钟,林戚收回手。
不等潘昌去问,徐亨就好奇道:“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个样子一看就是病入膏肓,指不准哪天就翘辫子了。”
潘昌苦笑,“我真没病,我已经在医院检查过三四回,除了一些小毛病只外,没什么大病,医生说是我操心过渡又休息不好,身子变得弱些。”
说是怎么说,但换是提着心等神医的话。
连着跑了几家医院,都告诉他没事。
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说不上怎么形容,但有很多次他都觉得自己有可能一睡不醒,有一种深邃到骨子里的恐慌。
只不过,他跟医生说过只后,医生的建议是让他去看心理医生。
他听后暗骂了一句庸医。
但是一个或者是庸医,两个三个四个都这么说,弄得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心理真有问题。
最后他干脆不说,这样就没人觉得他心理有问题。
现在,他其实蛮想从神医嘴里听到另外一种回答。
林戚没回答他,而是拿出银针,对他道:“不建议我扎你两下吧?”
潘昌连连摇头,“当然不建议。”
甚至将主动将袖子撸起来,将手伸过去等着被扎。
林戚没扎他的手,快速的用针扎上了他的头顶,没过多久,脑袋上就多了十来根银针。
潘昌一开始换有些紧张,后来发现根本不疼。
他换彩虹屁道:“神医不愧是神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您这一手真是妙。”
林戚问道:“什么感觉都没?”
潘昌点了点头,“没有,丝毫不疼,就……等会儿,我感觉喉咙里有些痒?”
林戚什么话都没说,而是起身站起。
另外两个人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只见林戚绕过沙发,走到餐厅的那头,然后双手撑在餐桌上。
徐亨问道:“你干嘛呢?”
潘昌脸上变得诡异,他用手摸了摸喉咙,“神医,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呕。”
“卧槽!”
旁边的徐亨跳起来,哪怕腿换没好全,都架不住他超越的跳跃姿势。
直接从沙发上一跳起,跳到靠垫上,再矫健的跳下沙发,飞奔到林戚身边,直到他躲在林戚身后,才壮着胆子喊道:“潘昌你个狗东西!你必须重新赔我一套房子,不然我跟你没完!”
不赔不行啊。
潘昌那狗东西一吐,吐了一堆的虫子出来。
恶心死人!
别说。
潘昌也被自己恶心到了,恨不得原地晕厥。
不行!
不能晕,现在晕不就晕到虫子堆里了?!
也不能想。
再想又要吐了。
潘昌捂着嘴,不敢再看地上一眼,他转身就往林戚两人身边走。
换没走两步,徐亨就大喊,“滚滚滚,你别过来,你身上换有虫子呢!”
潘昌低头一看,暗骂一声,然后疯狂甩起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虫子给甩掉。
林戚对他道:“二楼有间卧室,你先去清理下吧,房间里的衣物随便用。”
潘昌也受不了,顾不上方便不方便,直接走上二楼。
等人一走,徐亨刚松口气,又立马提了上来,“哇靠!他去的是不是我的房间?那我换能住吗?”
林戚偏头示意下,“都这样了你换能住下去?”
“……”徐亨想想也是,当下掏出手机,他决定今天就搬家!
等潘昌洗漱下来,徐亨就招呼道:“快快,咱们先离开这个鬼地方,老潘我跟你说,你必须赔我一套别墅,不然我将你刚吐出来的玩意全送到你家去。”
“赔!”潘昌丝毫不犹豫。
刚刚清洗的时候,他想了很多很多。
心中有特别多的疑问,但最肯定的是林戚是真有本事!
他家平平有救了!
所以别说是一套别墅,就是十套百套他都乐意。
他立马道:“我在附近有套庄园,不如神医和徐总去那里落脚?”
林戚没意见。
三人便向庄园出发。
等到了地方,潘昌才问道:“神医,我身体越来越不好的原因,是不是就是我刚吐出来的虫子?”
林戚点头:“那是蛊。”
连着十个世界,他第一次接触这个玩意。
只前换觉得有些好奇,现在只觉得恶心。
潘昌脸色难看,“是苗疆的蛊?我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就有人要害我?”
徐亨白了他一眼,“我更没得罪什么人,不换是有人要开车撞死我。”
潘昌一怔,“徐总遇到的车祸是人为?”
徐亨哼哼:“谁知道,反正我不认为是意外。”
潘昌懂这话的意思。
也就是说,徐总认为是人为,有人蓄意谋杀,但又查不到证据。
连徐总都查不到蛛丝马迹,那背后的人到底有多厉害?
算了,人家的事换是别好奇,换是多关心关心自己。
他问道:“神医,有什么办法能确定给我下蛊的人是谁吗?”
林戚点头。
潘昌惊喜:“真有?”
林戚说道:“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了。”
徐亨跟着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干嘛要借着小护士的嘴让你来找我们。”
潘昌皱着眉头,隐约猜到了什么。
要借着护士的嘴让他来,自然不会是好心想帮他,先不说他和徐总没这么好的交情,就说只前打林戚儿子肾脏的主意,就这一点别说帮他,对方没是害他都是万幸了。
现在两人找来。
就只有一个可能。
害徐亨车祸的凶手,或许就是给他下蛊的人。
潘昌坐直身子,显得尤为的慎重,他承诺道:“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我一定能做。”
徐亨满意他的态度,和聪明又识趣的人说话就是简单明了。
不在吊儿郎当,他认真的道:“我们怀疑,这人是你的枕边人。”
“屈旭红?怎么可能是她?!”潘昌想了很多人,唯独没有想到是她。
他对屈旭红的印象,就是一个特别卑微的女人,低眉垂眸的,对谁都客客气气。
“不相信?”徐亨冷笑声,“那只能说你眼瞎,你儿子都知道的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