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风流
伏雨飞去取弓箭又飞了回来。
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啸天正蹭着地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
“过来。”赵熠道。
啸天蹭过来了,呜呜咽咽,怂的很。
“全身黑毛?”赵熠觉得这条狗的脸很像牛头山的那只野狗,但是他分明记得,牛头山的野狗,身上有两簇白毛。
但这条狗全身都是黑,一点白都没有。
“呜呜……”狗冲着他道。
赵熠眯了眯眼睛问阑风:“你觉得像不像宋宁的狗?”
“像!不过狗都长的差不多。”阑风道,“那狗两簇白毛,这个没有,应该不是吧?”
赵熠不能确定。
“爷、您这是……又觉得宋世安是宋姑娘了吗?”
赵熠没理他,视线落在了鲁苗苗的脸上,眯着眼睛道:“去将鲁青青喊来。”
伏雨懒得跑,拢着嘴扯了一嗓子。
赵熠面无表情地瞥着他。
伏雨垂了头,忽然发现那条狗正肚皮着地,一点点往后蹭。
“嘿,这狗还真贼啊。”伏雨上去摸了摸狗毛,“你主子是郡主还是宋大人?”
狗冲着他傻乐。
“傻狗啊。”伏雨道。
鲁青青从后面来了,喊道:“王爷。”
“你来,”赵熠指着鲁苗苗,“去和他站在一起。”
鲁青青头皮一抖,看向鲁苗苗。
鲁苗苗藏在后面的手,紧紧攥着,紧张到出汗。
“王爷,这位小哥昨天就见到了,他和小人长的好像啊。”鲁青青一脸惊奇高兴地走过去,冲着鲁苗苗道,“是吧,我们简直像亲兄弟。”
鲁苗苗点头:“嗯,嗯,真的很像。”
兄弟两人站在一起,鲁苗苗头一歪咧嘴。
两张圆乎乎的脸,一左一右的梨涡,连个头都差不多。
赵熠问鲁苗苗:“你叫什么名字?”
“鲁苗苗?”他问道。
青青、苗苗很合适,或者青青白白?
鲁苗苗一抖,张开嘴要说话,啸天忽然嗷呜一声跳了起来,追着自己的尾巴跑。
分散了鲁苗苗的紧张。
“不、不是,小人叫阿喵。”
“阿喵?”赵熠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指了指正追着尾巴跑的那只狗,“阿狗?”
鲁苗苗摇头:“狗。”
“回家吧。”赵熠对鲁青青说完,又对鲁苗苗道,“让保定王和平阳郡主来本王这里。”
鲁苗苗哦了一声,应是。
待看不到赵熠的时候,他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鲁青青嘻嘻哈哈笑着,将他扯起来,低声道:“宋大人说了,只要没有证据,打死都不能承认。”
“可……可我们的脸就是证据。”
“宋大人说像的人很多,这不能成为证据。”
“死皮赖脸的赖账,会不会?”
鲁苗苗点头。
“我回去了。”鲁青青迅速走了,啸天蹭到鲁苗苗腿边,也吓的趴下了。
一人一狗坐了好半天才挪窝回内院,通知保定王和平阳郡主。
白娇娇不想去,磨磨蹭蹭一会儿,才跟着保定王去了隔壁。
“怎么了?”保定王对赵熠昨天的态度有些不满,所以说话的时候阴阳怪气的,“我们忙的很。”
白娇娇也点头。
“宋世安的妹妹来了?”赵熠问道。
白胜和白娇娇对视,白胜摇头道:“是、是来了一位女子,但不像是妹妹啊。”
“是干娘。”白娇娇对她爹头疼,“您怎么能想着是妹妹?”
白胜点头。
“没有一个十七八岁,脸上有胎记的女子?”
他想了想补充道:“男子也有可能。”
白胜摇头。
“告诉宋世安,让他下衙后来见我。”赵熠看向白娇娇,“什么时候生孩子?”
白娇娇瞪眼,白胜一脸古怪地盯着赵熠:“你怎么的还关心他们圆房的事了?”说着又望着伺候着的常公公,直挑下巴和眉毛。
常公公摇头。
“我关心后辈。”赵熠道,“你们在我面前打哑谜,是当我瞎?”
白胜在他身边坐下来:“你关心别人圆房这种事,你管的就有点宽了吧,我这个当爹的都没有管。”
“再说,你年纪也不大,是不是还是童子?”
赵熠的脸黑如墨炭。
白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死死捂住嘴:“我、我还有事。”
一溜烟跑了。
“父王!”白娇娇不敢跑,害怕地看着赵熠,“王爷、我、我能走了吗?”
赵熠面无表情地道:“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他不举,这不能怪我,又不是我不愿意。”白娇娇急着辩解脱身。
“而且,我怀疑他根本不喜欢女人。”
后面不喜欢女人,纯粹是白娇娇感觉的。
“何意?”赵熠都惊了一下。
白娇娇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道:“他老说自己不举,可和我睡觉总可以吧?但是他也不碰我,连手都不牵。”
“可是那天我看到他对宋元时,却亲密的很。”
“宋元时?”赵熠眯了眯眼睛,“就是那个影子?”
白娇娇点头:“以前老有人说宋元时是他义兄、影子……现在我熟悉后,觉得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他们两个人,暧昧!”
“不过您不用担心我,我有信心让他喜欢我。我这么好看,他不可能不对我动心。”
赵熠烦的很,挥着手道:“那你赶紧努力去,没事别来我跟前晃悠。”
“哦。”白娇娇行礼退出去了,走了几步又想起来,明明是赵熠喊她来的啊。
又骂她,她招谁惹谁了。
明明是她的夫君有问题。
不心疼她还骂她。
她多可怜。
第186章 镖局业务
宋宁便服私访隆兴达。
朱红油漆门头,烫金的大牌匾,比理刑馆可阔气多了。
而且这门头也是临着朝凤街,比府衙的位置还要好,估摸着算济南府城的中间地段了。
“你要进去?”宋元时问她。
宋宁颔首:“来都来了肯定进啊。”
说着率先进了隆兴达的门,宋元时随在她身后。
跨过门内,就是一间宽敞的正堂,正堂内的屋顶装着明瓦琉璃,里面干净透亮。
正中间摆着桌案和椅子一套,在此下方则分左右各摆了八张椅子,中间留着七八尺的距离。
在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列两侧,左边的墙是书架,上面摆着无数的卷轴,右边的墙则是摆着桌椅和茶具。
这像是一个审问或者私人公堂。
“这应该是私案。”宋元时和她解释,“民间有这样的镖局,抢了衙门的活把案子审理清楚,再由承办人一并交由府衙。”
“府衙倒省事了。”宋宁道。
“这主要源于太祖后期,因为大周开朝民间生计不稳,各类案件层出不穷,一件未消又出两件。但衙门又无法招更多的捕快和差役,由此便衍生了有偿办案的方式,有地方是衙门出钱,有地方则是苦主出钱。”
“但纵然这样,有的州府依旧案件积压太多,所以,镖局的另一项事务应运而生。”
“但至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这样有规模的镖局。”
宋宁望着那个小小的“法庭”,眉头深锁。
一旦律法使用的权限被无限放松、踩踏、没了郑重和谨慎后,那这个政府离乱象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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