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如玩基建 第95章

作者:退戈 标签: 系统 爽文 穿越重生

  那群魔兽未开灵智,平时咿咿呀呀的,连逐晨的天耳通都听不懂它们到底在说什么。只有一些“饿”、“困”的词语还算清晰。

  “这还是可以的。”大魔指着前方说,“带路吧。”

  专家啊!

  本以为来的是个麻烦,不想原来是个惊喜,果然天下砸下来的就没不好的……人。

  逐晨忙在前头为他引路,带着他到了朝闻的养殖区。

  大魔先站在入口处扫了一圈,见此地风水还算不错,点了点头,然后才走进去。

  “就是这里。”逐晨说,“我怕它们打起来,让它们六只魔兽住在一起。后来因为它们一直不生,我又将其中几个养殖棚改成了四只和八只的规格,可还是毫无作用。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噪音影响了它们的繁衍能力?”

  大魔推开木门。

  里头的煤球已经习惯了住在朝闻,听有人出现,第一反应是去看对方的手,发现是大魔空手而来,又趴回地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大魔张张嘴,发出几道奇怪的声音,同时手中飘出一捋魔气,缠上了几只魔兽。那几只煤球当即开始叫唤起来。

  他侧耳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嗯”个两声。将逐晨看得紧张。

  随后一人一魔兽终于交流完了。大魔招了招手,示意逐晨过来。

  两人蹲在木屋门口,大魔指着煤球的屁股,给她科普说:“你看,这些魔兽的尾巴都是短而圆,毛发顺滑,身无杂色。”

  逐晨点头说:“是啊!”所以说这种魔兽雌雄难辨,她看着都一个样。

  大魔说:“因为它们都是母的。”

  逐晨:“……”

  她魔幻了好久,才问道:“你说真的?”

  大魔:“当然。”

  逐晨感觉一道雷霹在了自己的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  逐晨:终究是错付了。

  阿秃:我太冤了。

第90章 算卦

  这打击着实有点大。

  逐晨煞费苦心,想让它们为了朝闻的未来而奋斗,不想它们却做了姐妹。

  但凡有一只公的,也不至于这么惨淡。

  “不会吧?”逐晨感觉自己见了鬼,“这么多只魔兽,全都是母的?!从概率学的角度来说,这也不科学啊。”

  大魔不知道她说的科学是什么,但他的确可以解释。

  “这种魔兽叫月堀。平日就是公母不住在一起。母的白天出来觅食,公的晚上出来觅食。繁衍期可能会碰上,其它时间,只要遇见就很容易打架。”大魔说,“而且繁衍期,母兽会半夜出来,四处寻找公兽,找到了就带到洞窟里去。”

  逐晨整个人都恍惚了:“为何啊?”她也不知道这个为何问的是什么。

  大魔想了想说:“因为公的打不过母的,自然避着走?母兽也嫌弃它们,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逐晨心想,养魔兽可真是一种考验。系统将产后护理的各种要点都告诉了她,却没告诉她魔兽间的这段孽缘,何异于考试画错了考点?

  她白学了那么一阵。

  逐晨拍着大腿痛心疾首,大魔见事情结了,与她招呼一声,悠悠离去。

  不远处寥寥云骑着阿秃走过来,在鸡背上一颠一颠的,问道:“能生了嘛?”

  逐晨说:“不能生。”

  寥寥云绷着一张小脸:“病了。”

  “没有病。”逐晨叹了口气,“唉,不说了,我让若有、若无抓新的去。”

  这几位魔修正在城里围观张识文等人搭房子,顺道学习学习。

  他们在人间不能使用魔气,若想打工,只能做个普通人了。

  逐晨去拜托了他们,与几人解释了魔兽的公母之分。两人听完也是跟被天雷劈过似的,一阵眩晕。

  这种魔兽本就不大常见,移动速度快,公母长得又极为相像,因此他们在魔界住了这么些年,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事。

  若有倒是对逐晨说的那个魔修很感兴趣,问道:“是哪位道友对魔兽如此精通?也是一名浪客,不知平日在哪里活动?”

  逐晨并未明说大魔的来历,只道人家不是一个浪客,与他们不同。

  他们是流浪汉,但大魔是拖油瓶,这怎么能一样?

  若有问:“或许我们以前见过。他人现在何处?”

  逐晨说:“我也不知,许是回屋休息了吧。”

  因二人请求,逐晨遂带着他们去找大魔。走到一半时,看见前头有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很是热闹。

  每每朝闻出现这种场景,逐晨就不由心头一紧,毕竟此地外来人口太多了,生怕他们一时没按住,酒后冲动,搞起了在线肉搏。

  她走过去,示意围观的百姓给她让出条道来,而后就看见大魔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不知何时长了把胡须,正对着面前的一双手看手相。

  逐晨傻眼了,问道:“你在干嘛?”

  “找点事做。”大魔理所当然地道,“我总要赚点银子的。”

  逐晨:“所以你是靠……”

  “算命。”大魔摇了摇边上的小木筒,“十文一卦,童叟无欺。”

  逐晨内心动摇。她说不准大魔这是在搞封建迷信还是真的能算命,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的新事业。

  边上已有百姓兴致勃勃地同她讲解道:“仙君,这位大师算得很准的!他方才一眼就算准了张三郎有一个儿子,还说张三郎今后必有大运,能做大官!”

  逐晨心说,朝闻哪来的大官啊?

  又有人搭腔。

  “还有我儿子,他说我儿子念书厉害,今后是要在城里做先生的,能教出了不得的学生来!”

  这位大哥,你好像都还没成亲吧?

  “哈哈,这位大师说我能活到八十多岁!我就说我这身子骨,还厉害着呢!”

  逐晨震惊道:“短短时间您算了几人呐?”

  “没有几人,不过粗粗扫一眼面相而已。”大魔笑着捋了把胡须,说道,“朝闻此地的气运不错,他们来了这里之后,面相都大有改变。原先好几个鳏寡孤独命格的百姓,如今面带瑞气,当能安详晚年。”

  逐晨尚未开口,周围的一圈百姓已附和道:“大师明见,若不是有仙君,我们怕是真要死在余渊了!”

  “可不是?那老头儿本选中了我儿子去巽天,天可怜见,我儿子的肺打出生起就有毛病,走得稍远些都要喘三喘,如何能在巽天那样的地方活下来?”

  “住在巽天的时候,我那老宅屋顶破漏,没银子请人修补,每到冬天便冷得瑟瑟发抖,若不是来了朝闻,我还不知道栋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逐晨谦虚地朝众人笑了笑,放心了。

  不就是说说好话吗?花十文钱让人给自己吹吹彩虹屁也算值了,多少还能落个心安,而且还有利于增强团队间的凝聚力。

  朝闻许多百姓不识字,更信这些,也算是另类的因地制宜了。

  坐在大魔对面的青年已经等了很久了,大魔低下头,又看了眼他的手相,然后说:“你这不大好。”

  逐晨正要离开,闻言停了下来。

  青年因他一句话陷入强烈的惊恐不安,追问道:“大师,我的命不好吗?”

  大魔不答,只问:“近来是不是浑身乏力,时常反胃?”

  青年点头,补充说:“我有时夜里醒来,身体疲惫又无法动弹,像是身上压了座大山似的。”

  大魔又问:“是否腹胀胸痛,视线发花?”

  青年:“不错!我有时还觉得有人在我耳边吹冷风,夜半掐我的肩膀,喊我名字。近日劳作时,总是恍惚失手,一些原先还能搬得动的东西,都变沉了不少!”

  这真是越说越玄幻了,逐晨往前一步,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青年当即大叫:“你看你看,现在就有!”

  围观众人顿时哄笑,紧张的氛围一扫而空。

  青年回过头,见到是她,虚脱地叹了口气,闭着眼睛道:“仙君,你不要吓我!我还以为青tian白日地见鬼了呢!”

  附近的百姓忍不住帮他问道:“大师,他真是见鬼了吗?朝闻还有鬼?”

  大魔提起一旁的笔说:“这世上哪里来的鬼?他这是肝不好。我给他开几贴药,抓了吃吃看。晚上不要熬夜了。”

  青年问:“那有人抓我的肩呢?我说的可是真的!”

  大魔头也不抬地说:“夜里休息记得关窗。你眼白都泛黄了,没想过去看大夫?”

  青年臊道:“……我当是一直睡不着给闹的。”

  逐晨:“……”

  真是个科学与玄学结合到极致的人才。

  逐晨问:“大魔,原来你还会看病啊?”

  大魔:“我不是说了?除了不能打,别的技艺我都还算可以。”

  这竟不是推脱之词?

  逐晨大喜,这下难道连坐班医生都要有了?

  “那你不如在朝闻做大夫,我给你开工钱?”逐晨大笑着说,“或是,你能帮我教两个学徒出来吗?平日你想去哪里都无碍,只要抽个时间给他们看看就好。朝闻的百姓不多的,余渊城里也有自己的大夫,应当不会繁累。”

  大魔对做大夫可没什么兴趣,他笑指面前的座位说:“逐晨道友,我还未谢过你哩,不如我认真给你算上一卦?”

  “好。”逐晨一扯裙摆,痛快在他面前坐下,单手撑在桌上,豪气问道,“道友能算什么?”

  大魔说:“我可以寻物、问人、解惑。前程往事,都能探寻一点。”

  不就是圆光术吗?逐晨得意道:“我也会。我还可以猜你心中所想。”

  大魔笑道:“好,你这样说我便懂了。”

  大魔整理了下桌上的东西,问道:“掷筊、测字,还是六爻排盘呢?”

  逐晨想了想:“你最擅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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