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远芳古道
冉胜嘟着嘴,皱了皱鼻子。
随后,他又拿手去戳冉莹莹的脸蛋。
脸蛋可真滑,一戳就弹进去,真好玩。
快住手!你戳的是我的脸,不是嫩豆腐!
冉莹莹眼神可凶了,“恶狠狠”地瞪着冉胜,小嘴张着,嘴里喊着。
但是在冉胜的眼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看到小妹妹张着小嘴,跟他吚吚呀呀地说着,口水因为张嘴说话而流淌下来,别提多可爱了。
“娘,妹妹喜欢我,她说喜欢我!”冉胜扭头朝孔玲喊。
冉莹莹:……
你是认真的?
我说的是:别——戳——我!
瞪眼!
再瞪眼!
“哎呀,宝宝真的喜欢咱家狗蛋啊。”孔玲也乐了。
宓月华也高兴,有人喜欢她的女儿,这是多好的事情。
她的女儿更多人喜欢,她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
“这鲫鱼汤挺鲜,比我吃过任何时候的鲫鱼汤更鲜。”
喝着这鲫鱼汤,宓月华觉得胃口大开,“孔玲姐,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
孔玲说:“我的厨艺,怎么能够跟你比,我的这点厨艺还是你教的呢。”
她刚嫁到下山村的时候,其实做菜并不好吃,也就勉强能入口那种。
后来宓月华嫁到冉家,教了她这门手艺,她这才慢慢好了起来。
想起第一次和宓月华认识,就是一碗红豆汤。
红豆汤,再简单不过的吃食,当时宓月华刚到冉家,小姑娘脸皮还很薄,问她要不要喝一碗?
以前她从不会入口甜食。
她并不喜欢吃甜食,总觉得腻了些。
但那天,她不但入了口,还因此爱上了。
宓月华做的那碗红豆汤,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后来她缠着她,教她厨艺。
慢慢的,两人的关系更好了起来。
“那鱼是我和哥哥抓的。”正逗着冉莹莹的冉胜,突然回过头接了一句。
孔玲笑道:“这孩子,这鱼是你钓的,你婶早就知道了。这功劳你还要说几遍?”
宓月华说:“冉胜,谢谢你为婶做的这些事,下次婶给你买糖吃。”
冉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鱼自己跑我们鱼钩的,特别好钓,其实我们也没费多少劲。”
本来那鱼钓起来非常的轻松,他接那句话,也不是为了功劳,只是纯粹想让婶知道而已。
如今听婶的意思要感谢他,他自己反而觉得这样不太好,自己也没费多大劲,而且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鱼是他和爹还有大哥一起钓,他才不想独吞功劳呢。
“当时,爹和哥都过去了。——真的,那鱼自己跑我们鱼钩的,我们都没费劲。”冉胜又重复了一句。
宓月华只是笑笑,哪有鱼自己上钩的道理,又不是姜太公钓鱼,还有自愿的道理。
孔玲说:“这事是真的。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并不相信,但他爹和老大都说了,这事是真的。”
宓月华瞪大了眼睛,但依然不太信。
或许是凑巧吧,哪有这样笨的鱼。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冉莹莹耸了耸耳朵,把这事听在了耳里。
鱼自动跑他们鱼钩?
别人或许不信,但冉莹莹心里多少有些信。
记得以前在修仙界的时候,她每次跟人组队去猎杀妖兽,也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妖兽很多没有灵智,除非已经修炼到一定级别。
这可跟灵兽不一样,灵兽多有灵智,已经修炼到一定等级。
不少妖兽看到他们的时候,也曾经走不动道,喜欢趴在他们身边。
准确的说,是趴在她的身边。
赶都赶不走。
以前她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等到她觉醒了锦鲤血统之后,她就知道什么原因了。
那些没有灵智的妖兽,很喜欢她身上的锦鲤味道,自然怎么赶都赶不走。
但如果遇上了有灵智的灵兽,事情就又不一样了。
很多灵兽喜欢她身上的锦鲤血统。
锦鲤血统,是无限接近真龙血统的鲤鱼。
或者说,锦鲤中有一丝真龙血。
而这缕真龙血,却是那些灵兽需要的。
所以,她走在那些森林中,更危险。
很多灵兽想要吞噬她。
但机遇往往和危险并存。
她也每次能够化险为夷。
如今再听到有鱼自动上钩,她就信了。
难道跟她有关?
又一想,不对。
我并没有跟着冉胜哥他们一起去河边,那些鱼又怎么可能因为我而自动上钩?
她又否认了这个想法。
只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月华,夏生已经副营长了,你和孩子可以随军了吧?”孔玲突然道。
这次宓月华早产,她一早就猜到,那冉老太肯定会作。践月华。
其实,冉老太对哪个儿媳妇都没那么好。只是相对来说,对老大和老小的媳妇,特别好。
至于月华和老三林秀英,态度并不好。
特别是月华,简直到了恶言相向的地步。
月华随军了,就不用受这份痛苦了。
但这事,她知道没那么容易。
宓月华说:“可以随军了,前几个月夏生就写信过来,等到他们那边不打仗了,我就能够过去随军。”
现在不行,现在那边还在打仗呢。
打仗的时候,是不允许家属过去的。
因为随时都可能敌袭。
家属如果过去了,会加重部队的负担。
冉莹莹却又竖起了耳朵,随军?
随军好啊!
第9章 爹
冉莹莹知道,前世的时候,他们一辈子都没有随军。
那时,爹从部队里回来,要接娘去部队,被老太太和老爷子拦住了。
爹正要跟他们理论的时候,部队突然来了通知,要爹即刻回部队。
任务来了。
战斗任务。
爹当时赶不及,把娘和她带回部队,就匆匆上了战场。
这一场仗,足足打了一年。
等到她能喊爹娘的时候,爹那边的消息传了过来。
爹就是在这场战役,受了重伤。
当时被送到了陆军医院,一直昏迷,没有醒来。
她和娘一起去了西南,去看望爹,爹就躺在病床上,整张脸都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记得当时医生跟他们说:“能不能醒来,看他的意志。”
就在那天,在病房里,老太太闹腾开了。
对娘拳打脚踢,骂娘:“你这个扫把星,老二自从娶了你之后,就再没有顺过。”又一巴掌打在了冉莹莹脸上,将一张脸打得肿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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