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 第34章

作者:清春是金色锁链 标签: 穿越重生

  郑清河点了点头,道:“四点了,确实不早了,这一班电车快到了,朱苓同志,我送你下楼。”郑清河低着声音说道。

  朱苓看看他,又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年轻女同志。

  时间不早了,她是得走了,那这个女同志不叫醒一起走吗?

  郑清河说完已经走出门口,对床上睡得安静的人视而不见,朱苓只好站起身,拿起背包,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说了句:“她……”

  还没有说她不走吗?郑清河就伸手将门关上了。

  他将门关上了……

  朱苓愣了下,看向关好的门,这道门也阻止了来来往往不少往屋子里探看的目光。

  “走吧,朱苓同志。”

  “哦,好,好的。”她恍然地点了点头。

  最后送到楼下,她走出去几步,回头看了眼,看到郑清河将她送下楼后,转身就快步上了楼,她眼看到二楼第二个房间,门被打开,然后,门又被关上了。

  朱苓……

  从她来的这半个月,每次她来,郑清河都将门开着,她觉得很舒心,这是尊重,是在乎她的名声,她觉得张娜老师的儿子,是个非常不错,又尊重女性的人,就算文化水平稍低,但人很聪明,学起东西来非常快,一点就通还会举一反三,相信不需要五年,两三年他就能考上大学,所以朱苓教得用心,也来得很勤,她也有自己的心思,毕竟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合适她的男同志,已经少之又少。

  学校的同学倒是有几个,但s市本地的却很少,她不想嫁给外地人,可本地的那几个她又看不上,她心里也着急,条件稍好的男同志是非常抢手的,她就算长得漂亮,可年纪总是硬伤,后来张娜老师介绍了她儿子给自己认识,言语间也期待他们可以结成超越友谊的关系,她一见到张娜老师的儿子,就非常满意,若以前让她找一个学历只有小初水平的人,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见了人后,就又不是绝对的了。

  她本以为,这个人肯定是她的真命天子,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十二分的用心打扮前来见面,授课那也是培养感情。

  本来还感觉良好,以为对方也很满意她,两人相处融洽,可如今她发现,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回事儿。

  而这个只有小初水平学历的男人,竟然很抢手,来找他的女人品质那么高,甚至超过了她。

  她的信心一下子被打击到了。

  朱苓皱起了眉头,她心底还是不想放弃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满意的人,家世背景都配得上她,年纪同岁正合适,将来考上大学,学历也没有问题,只要对方现在没有说自己有对象,那她一定会尽力争取。

  ……

  江露一觉睡了三个小时,睡得无比香甜,无比安心,还在床上滚来滚去,头发都睡散了,头上绑得丝带不知道卷到哪里去了。

  等一醒过来,就发现,她是睡在郑清河的床上,本来铺得干干净净的白色床单,都被她睡皱了,叠好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扯到了身上,卷成乱七八糟的一团,她脸还埋在被子里,里面一股淡淡清新的青草味。

  头还拱了两下,一抬头,就看到正坐在书桌椅子上,冷着脸看着她的郑清河。

  江露:……

  她停下了伸懒腰的手,也停下了下抬起来要拉伸劈叉的腿,尴尬地爬起来,“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她看了眼窗户的天色,还有太阳的照射,但肯定时间不早了。

  她起来套上鞋,就赶紧回过身把郑清河床上的被子叠好,然后给他拉平弄皱的床单,又在上面抹了抹,平整后这才起身。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改日再来看你。”她边说边偷偷把凌乱衬衫掖回裤子里,本来想找他解释,结果还在人家床上睡着了,今天出师不利,还是明日再战吧。

  郑清河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来找我什么事?”

  江露……

  “也没什么事儿,我这不是回城了吗,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看你过得挺好,我就放心了……”

  郑清河一直盯着他,她说完,他就接道:“我们什么关系,还用得着你刚下火车就跑过来看我?”

  江露站在那儿跟小学生犯错被老师责罚一样,她手玩着衣角,低着头道:“那不是认识吗,在队里,你也很照顾我,我来看看你,怎么了?”说到后面,她还理直气壮起来,对呀,她又没说要跟他处对象,就说来看看他,为什么要低三下四,她本来就理直气壮,有什么不行的,以后她就说来看朋友,报答恩情,这怎么了?她过来了,他还能把她赶出去不成?”

  郑清河冷哼了一声,“那行,已经看过了,以后别再来了。”说完他要站起来。

  “唉唉唉,等等。”江露立即阻止他站起来送客。

  “我……”江露觉得不说不行了,“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我就是想过来跟你道歉,中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是我不对,是我错了。”

  她跑到郑清河身边,摇了摇他衣袖,说:“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我就有点喜欢上你了,意识到这一点,我就很无措,你还拿了东西让我带回家,当时我的心里特别特别内疚,我觉得我是个负心汉,我爸妈早就跟我说,有机会就把我调回城,他们绝对不同意我留在北边,我如果哪天走了,那不是辜负你了吗,你都二十三了,我还这样拖着你,不是害你吗,我觉得我不能这样对你了,不能再浪费你的时间,所以才……”

  见郑清河脸色不好,她立即又道:“可是!”

  “可是,我回家就后悔了呀,不,我坐在火车上回城的时候就后悔了,回家那两天我都想好了,到时候让我爸想办法把你也调到s市,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还特别高兴的回到大队,一回去包还没放好就跑到你家,结果你家门锁着,我又跑到大队问,才知道你档案户口都被调走了,我真的好难过,就给我妈写信,让她也把我调回来,你不信,你去打听嘛,那天到大队,我连水都没喝,就跑到你家拍门了,大队好多人都看到了,我还去大队问你,我好后悔,我那时候对你说的那些话,你能原谅我吗,我们恢复如初好不好啊,我真的特别想你,我刚下火车,就一路坐电车打听到你的住址,就自己一个人跑过来,可还没进来,就看到你和美女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我好难受,我都想走了,你非要让我进来,看你们恩恩爱爱,我也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就睡着了?”郑清河冷不丁接了一句。

  江露本来酝酿出的一丝泪意,立即憋了回去,“……我就是太困了嘛,急着回来,火车上都没睡好。”江露看着他的脸色,感觉比她刚来时的陌生劲儿,要好多了,她一激动,就要不自觉地挤在他腿上,要往他右腿上坐。

  “嘶!”郑清河一把掐住了她的细腰,没让她坐下来,他眼睛往门那边看了一眼,江露这才注意到,门虽然关上了,但门旁边还有个小窗户呢,那个窗前来来往往的人来回走动,如果有人脸贴着窗往里看,屋子里一览无余,这种坐在一起的事,这时候被人看到可不行,虽然一般人不会把脸凑到别人窗户上。

  窗虽然有窗帘,但白天是不能拉上的,门关不关上无所谓,窗帘拉上就会惹人怀疑,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拉窗帘?所以除非晚上睡觉,否则没有人会挡。

  江露的腰最不能碰,被郑清河一掐,就忍不住啊了一声,然后拼命躲开,挣扎,于是她就在郑清河身边扭得就像条要逃跑的小鱼,本来还沉着脸,冷着脸的郑清河,愣了下,他看了眼小窗,直接按住她,然后把她轻松拎抱到了小窗看不到的一处死角,将她抵在了墙上。

  “你在我面前,扭成这样,你想干什么?”

  “不是啊,你放手,我的腰不能碰……”

  “不能碰?”他的手箍得更紧了,她的腰不能碰,但他握起来可真太舒服了,尤其挣扎的时候,简直让人不想放手,那就挣着吧。

  “说,那个郑佑平,真的是你对象?”他语气严厉地问道。

  在知道郑佑平是郑家养子,而江露的姐姐江华嫁给了郑佑平,他真的窒息,这是姐妹共抢一夫?虽然江露是被抢的那一个,但一想到江露喜欢过这个人,他就从心底不舒服,极度不舒畅,所以哪怕是张娜极力挽留,他也没有住在那个家里,而是住在了宿舍。

  “哎呀,你别掐我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没和郑佑平处对象,你可以打听啊,我从没和他处过,那不是,那不你我去昌河县的时候,那天,你对我耍流,氓,我又和你分到了一个大队,我不是慌吗,为了保护自己吗我才在流氓,不是,才在你面前说,我有对象的,这都是借口,都是借口呢。”江露真受不了了,他拇指还放在她腰上面,他放的那地方,就好像有电流,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摩挲她,她只觉得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郑清河被她一句一个流,氓,说得额角青筋直露,“那你为什么说你的对象姓郑?既然和他没有处过,为什么会说姓郑?”

  对象姓郑?啊,这么严谨的吗?她都没有记起这个细节啊,但她有急智:“那当然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啊,要不你这个流氓不信怎么办?”

  “流,氓?我看你是没见过真正的流,氓!”他咬牙道。

  “那你妈妈的信,你怎么解释,为什么信上说让你不要再惦记郑佑平?”

  江露边忍着痒,一边脑袋转得飞快,甚至还有点兴奋,对嘛对嘛,不怕问,就怕不问。

  “郑佑平以前和我们家住在家属楼,跟我和姐姐认识,我那时候才十三四岁的小屁孩,天天跟着他屁股后面转,就是当哥哥一样,是我妈误会啦,你不信你看我,在看到我妈妈信,知道他和我姐结婚的时候,我状态有差别的吗,你不是天天能看到吗?我是不是很无所谓,与我无瓜的样子?我有伤心吗,有难过吗?没有吧,我该吃吃,该喝喝,这足以证明,我并不喜欢郑佑平,他嫁谁与我无关,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喜欢过人呢,自从见到你以后,我才喜欢你这样的,郑佑平他拍马也比不上你啊,你是天,你是地,你是我的好兄弟,不不,我是说,你比他高,比他帅,比他对我好,我从来没喜欢过他,我真的只喜欢过你一个,你是我的初恋,援朝……”

  他离江露很近,一直冷着脸看着她观察她,江露被看得很虚,忍不住耍赖地跟他撒娇,“我真没骗你,对你说的那些话,我回家就后悔了,我真的归心似箭地回到大队,想跟你道歉,跟你和好,我还提了好多吃的,去你家敲门,谁知道你已经不在大队了,我当时都快急哭了,好多人都可以给我作证,你不信问王梅,赵铃,李青他们,你能不能原谅我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是真的只喜欢你,那,s市这么多好的男同志,我要不喜欢你,我干嘛要追着你,巴着你啊,别的男人就没有你李援朝好啦?”

  “好好好,我不说了,别的男人都没有你李援朝对我好,你可以罚我,但以后不要不理我了,好吗,好不好啊,你答应一声啊。”

  她小手已经不掰他箍在腰上的手了,而是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小声央唧。

  郑清河的手总算是松了松,但显然他还不打算放过她,他目光在她脸上打转,一脸怀疑地问,“你为什么要找我?你知道我就是郑清河?”在没找到他之前,郑清河在所有人的记忆里,早就死掉了,可江露一到昌河,就有问过他,知道不知道一个叫郑清河的人,那时候他也万万没想到,郑清河就是自己,既然一个六岁就病死的人,那江露为什么要找这个人。

  江露松了口气,所有的问题,只有这个是最容易糊弄的,她可以随便瞎编,瞎扯也没有人知道,毕竟这种事情,无关紧要,难道还能怀疑出她什么东西来,郑清河病死的时候,她这身体恐怕还在吃奶呢。

  “我是听我姐说的啊,郑清河病死在昌河,没有见着尸体,我以前看到了一本国外的书《疯狂的安娜》里面有个小故事,就是有人把别人的孩子扔掉,然后用自己的孩子李代桃僵,那个母亲三十年后知道,就发疯了,我就是突发奇想,毕竟我到昌河插队,就想找一下,会不会郑清河没有死呢。”幸好,她当初就跟郑清河问了一嘴,后来去别的地方问,都避开他,因为他一听自己念郑清河三个字,他就生气,那生气还看不出来,但就很别扭,江露就再没跟他提过。

  郑清河盯着她,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最后说了句:“你可真闲。”

  反正江露把理由递上去了,爱信不信,她心里这么想,脸上却讨好地对他说:“真没想到,现实比小说还跌宕起伏,还要精彩,只是可惜,不是我亲手发现真相,对了,援朝,你是怎么回到郑家的?”她一直好奇着这件事,她就回家过个节,在这八天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郑清河就突然回到了郑家,郑家一家团圆。

  郑清河听完,没有解释,而是将她压在了墙上,两人靠得极近,门左面光线微暗,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目光从她的额头,再到她清澈的眼晴,白如珍珠幼嫩的脸蛋儿,目光最后落在她那处红色娇艳的唇瓣上,轻声说:“你说让我罚你,我该怎么罚你?”

  他的目光暗示的再明显不过了,江露被他看得浑身难受,来的时候他还一脸陌生,拒人于千里之外,都快把她吓退缩了,结果现在,盯着她,就像狼盯着一只羊,非要讨一口肉吃似的。

  男人这种眼神,她再清楚不过了。

  “那,那就罚我亲你一下吧,放过我吧,求求你。”江露扭了几下,还是没从他身边扭出来,哀叹,看来只能让一步了,谁叫她现在正哄他和好呢,只好自己凑到他唇边略敷衍地亲了一下。

  反正李援朝单纯,什么也不懂。

  倒也不是她装清纯,而是她不太想和男主过早地进行身体上的接触了,因为上一个世界,她真得在这上面吃到苦头了,有时候男人太厉害真不是件好事儿,她应付的精疲力竭,还总是应付不来,顾宴虽然不说,但目光里的暗示,就经常嫌她中看不中用。

  好看是好看,百看不厌,但是……用起来不太行,,女人太娇气也不是个好事儿,她哭起来倒是挺美的,梨花带雨,他要狠下心也能狠下心来,但是谁让他们真心相爱呢,怎么可能看她哭而无动于衷呢,结果就是一个不舒服一个忍着更不舒服,最后两边都不满意。

  所以江露就想,这个世界还是尽量不太早身体接触了,能拖就拖,能少受点苦就少受点苦,她更喜欢感情上被呵护的感觉。

  可现在这情况,可容不得她了,她刚应付完,郑清河眼神变得深幽,她还没等退回去,他就跟着她往回退的动作俯下身追了过去,直接将她堵在那儿,肆意亲吻。

  吻住的那一瞬间,他的腰背都弓了起来,那熟悉的体温和手掌的温度又烫得江露难受起来,甚至亲吻,她都觉得他的吻太炙热了。

  江露被挤在了墙上,还要一动不敢动地任他亲,像只乖巧的小猫咪,直到里里外外亲够了,才松开嘴,听着对方在她耳边喘了半天,那声音,简直让江露脸蛋发烫,但她是一句不敢哼,一声不敢吱。

  至于为什么,因为,她感觉到危险了,就像一个食草小动物,碰到了食肉动物,那种让人汗毛直立的不妙预感,实在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她紧紧贴着墙,靠在那儿,不敢动,一动不敢动,拼命地在心中祈祷,好了吗,快好了吗?快点好!一想到那是什么,她就头皮发麻,怕了怕了。

  许久后,他才面色平静地放开了她。

  那一刻,江露简直喜极而泣。

  她赶紧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蹭皱了。

  真是的!

  以前她碰到李援朝的手臂,他都会害羞,现在这副样子,在她面前都丑态百出了,他都面不改色了。

  人真的是会变的!

  “把头发收拾收拾,我带你去吃饭。”在江露一番口干舌燥的解释之下,又在她主动献出自己的红嫩,香舌后,郑清河同志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愿意纡尊降贵地带江露出去了。

  江露身心都松了口气,赶紧跑到郑清河宿舍的柜子前,那里放着镜子和梳子,她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唇,一被吸被咬就红艳艳,好似涂了胭脂一样,看着真是烦心,她只好拿起木梳子将头发随便梳理了两下,梳完又跑到郑清河洗手盆那里洗了脸和手,取了干净的毛巾擦干净。

  郑清河看着这个女人在他的单人宿舍里乱窜,还跑到他书桌前翻他的课本,翻了几页看到里面的内容竟然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拿着他的钢笔,拔出笔帽看看笔尖,又盖上了,基本房间里的东西,都被她好奇地翻了一遍。

  连衣柜都打开,想看看里面有几件衣服,稀奇的是,他竟然丝毫没有呵斥她,还看着她这样乱翻,等着她翻完,也没有催她,打开衣柜的时候,江露还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意思就是我可以打开吗?

  郑清河竟然没理她,那她就不客气了,直接拉开来,看里面有几件衣服,哇,里面一排全新的衣裤,料子全是好的,一看就是江娜老师给儿子置办的,款式都搭配好了,她还伸手摸了摸那几件衬衣,布料还是现在最流行的,怪不得郑清河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人靠衣装马靠鞍嘛,穿对了衣服就是显得人很精神,郑清河竟然也任她伸手翻,仿佛她翻看理所当然,好像她如果想看他抽屉里的存折都不管的样子。

  郑清河拿了饭盒及饭票,拉了她一下,“过来。”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门。

  五点多了,宿舍不少人都拿着饭盒或盆往食堂赶,广源科技制药总厂条件很好,职工的待遇也很高,食堂经常加菜,一个星期能吃两回大肉,周二有时候能吃到牛肉生煎包,到了那天,食堂人满为窜,特别拥挤。

  今天周四有回锅肉,还有白面馒头、小米粥和各种炒菜。

  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同是司机的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同志,他拿着饭盒,抬头那么一看,一眼就看到了跟着郑清河身后下楼的江露,他年纪比郑清河大一岁,二十四岁,还没结婚,因为在制药厂工作,还是开车的,工作好待遇好,一般姑娘他就看不中了。

  这年代稍微进个好厂,工资高点,见识多一点,再跟着一群领导走南闯北,眼界开阔了,优秀的人也见得多,那眼光就会出离的高,他就越来越想找个好的,有思想的,还有外貌的,所以看的姑娘不少,可至今仍是单身。

  这一点,他就不得不佩服郑清河了,人家也不知道家里是什么关系,突然空降到了制药厂,厂里本来就没有空缺了,硬是在司机里挤出来一个位置,人挤进来不说,还给分了间单人宿舍,主任亲自给他挑了厂里本来要分配给干部的新家具,送到了宿舍里,这也就算了,人家还不开大车,不开夜车,只开小车,还专门给厂里领导开,来去就半天活,不累还跟着长见识。

  背景郑清河不说,他也摸不透。

  但从这些天来找他的姑娘来说,真不简单啊,那些姑娘那是品质高,层次也高,先是一个年纪稍大,特别有气质的女人,大概是他姐姐还是谁,来过两次,又送衣服又来送钱,后来又来了个年轻的女人,听说是大学生,来给他辅导功课,据说郑清河在制药厂待不多久,人家将来要考大学,来这里纯粹历练几年,将来大学毕业说不定就会分配到制药厂当领导,谁敢红眼病他呢,说不定几年后,人家空降厂长给你小鞋穿。

  那个女人就够漂亮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这个更绝,更艳,简直花颜迷人眼,人间至绝色,看一眼,眼晴都想长在人家身上,那腰,软得能让人眼晴陷进去,拔不出来。

  冲人一笑,简直恨不得围着她转呢,这年轻司机欲哭无泪,如果他将来的妻子能有这姑娘一半那么好看,他也心满意足。

  这郑清河什么人啊,怎么身边各种好看的姑娘呢?

  “清河,这是,你对象?”他忍不住凑跟前,问了一下,也许是妹妹呢,他充满希望的看着他,就算明知道不太可能。

  郑清河看了他一眼,停顿片刻,嗯了一声,“食堂今天什么菜。”他问了一句。

  年轻司机听他嗯的一声,没否认,就知道完了完了,之前那个女人,他问,郑清河还说,是给他辅导功课工农兵大学的老师,现在这个直接就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