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月春心
“季医生,你快看,看这里、这里,都有很明显的变化,你的治疗真的见效啦,按照这样的速度,再有两个疗程,宋先生说不定就可以活动左侧身体的部分或者大部分的肢体了!”
“奇迹!真的是奇迹!”
林新生已经兴奋的有些疯狂,这跟配置药方不一样,这个病人虽然是季茗医治的,但是林新生也是从最开始一直密切关注到现在的,付出的精力不比季茗少。
“不行,我要继续做笔记,这是真实的案例,这么宝贵的成功案例,我一定要完完全全的记录下来。”
没有理会林主任的疯癫,季茗把两张片子的不同之处详细的讲给宋炜夫妻听。
“总的说来,我们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所以请宋先生继续保持好的心情,相信您很快就能回到自己岗位上去的。”
第二天,林新生就亲自打电话给之前患有脑梗塞来医院治不了又回家的病人,希望家属能同意带患者到医院临床试验季茗开的中药。
至于针灸方面,军区医院设有专门的中医部门,有好几位擅长针灸的老医生,所以在季茗留在医院的半天,林新生希望她能跟老中医们一起,研究出一个一般医生都可以运用的针灸治疗之法。
“季医生,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要是不同意就当我今天没说,现在整个医院除了我其他人都知道季医生能治疗轻度脑梗塞的事。
但是如果您同意,我会马上报告院长,可以给您设一个专门的项目,医院的所有资源随便您使用!”
林新生是个非常有能力的执行者,合作这么久季茗也非常喜欢他的为人,也能体会此时林新生迫切的心情。
“林主任,再等等吧,宋先生的好转只是个例,我需要再研究研究,我希望能配置一个可以让所有这种患者都能共用的药方。”
林新生笑了,“我就知道您还是这么谨慎,给,这是六楼储藏室的钥匙,里面我已经让人清理好了,以后就作为您在医院的专属办公室,需要什么您直接告诉我,我亲自把东西送上去。”
季茗疯狂研究药方的时候,唐团长家里热闹非常。
一大早蒋敏从床上醒来,就感觉喉咙又干又痒,嘴唇起了一层皮,动一下就要裂开的感觉,疼得厉害。
一向注重外在形象的蒋敏快速的用湿毛巾擦了把脸,就赶紧跑到厨房,用筷子捅进香油罐子,然后小心翼翼的用粘油的筷子涂抹嘴唇。
“敏敏,你这么早进厨房干什么?怎么这么香,是不是斌斌昨天又偷喝香油了?”
可是当蒋琼看到自家侄女油哄哄的嘴巴,嘴张了几张硬是把快要吐出去的话变了个调调。
“敏敏,怎么一晚上上火成这样啊,嘴唇裂口这么深,光香油不行啊,一会儿姑姑去供销社买两个润面油,应该比香油好一些。
“你张开嘴让我再看看你的舌头,咱家的炕是不是烧的早了,今天往后晚上我少加点煤块。”
可是等到蒋敏对着蒋琼张开嘴的时候,一股子昨天晚上吃的酸臭的大蒜味儿迎面而来。
“呕——”熏得蒋琼直接跑到水池边上吐唾沫。
“姑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在蒋敏脑袋再次凑过来的时候,蒋琼赶紧摆手,“没事,可能姑姑也有点上火了吧。”
蒋琼从没在蒋敏面前遮掩什么,所以蒋敏还真的以为姑姑跟她一样也上了火。
“敏敏去外面等着,咱们今天煮一些绿豆百合粥,应该是这几天烧炕太热加上糯米粉吃太多了的原因吧。”
蒋琼毕竟是家庭主妇,很多常识她是知道的。但是如今知道糯米粉会上火的蒋敏可就有些怀疑季茗的用心了。
终于到了大家一起吃早饭的时间,蒋敏悄悄地观察发现,除了表妹唐宁正常外,唐斌脑门上多了一颗明溜溜的火炮疙瘩,姑父的眼睛看着红红的,姑姑除了早上呕吐一次,其它地方也正常。
而家里面确实也是姑姑和表妹喝糯米粉最少,至于姑父和表弟之所以没她那么厉害,可能跟男女体质不同有关。
这么一对比,蒋敏对季茗的怀疑暂时打消了,暗暗想着,看来不管什么好东西都不能多吃,以后还是每天喝一碗吧。
可是事情真的会如同蒋敏想的那样发展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又过了四天,在蒋敏每天好多次奢侈的在嘴唇上涂抹润面油的努力下,她的唇裂终于好了,但是口臭的问题却让一家人都难以忍受。
“姑姑,我好几天没上厕所了,屁股疼怎么办?”
到底是自己疼了好多年的亲侄女,即使这段时间蒋琼难以忍受蒋敏的口臭,还是帮她揉了揉胀的鼓鼓的肚子。
“敏敏,你几天没上大号了,这肚子硬的跟塞个石头似的?要是今天还拉不出来,得到医院开点泻药才行。”
“四天了,疼疼疼,姑姑你轻点!”
回家的唐宁路过蒋敏房间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段对话,高兴地跑到自己屋里蒙着被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蒋敏也真是贪心,明明前几天对大家说一天只喝一碗糯米粉的,没想到竟然把小碗换大碗,唯恐害怕唐斌比她多喝一点,也真得太小家子气了。
哼,还是姥爷姥姥说得对,蒋家这两辈没一个能干的,表舅就那样,表姐只是个花架子,表弟跟着那样的父母只知道要吃的,她一定好好努力,帮助姥爷完成他未完成的使命。
既然唐家不稀罕她这个闺女,等将来跟姥爷一起离开,她也不用有过多牵挂,只要给些钱保住他们的性命就当还了这辈子的生恩。
其实,从一开始唐宁就知道糯米粉这东西不是蒋敏这个表姐从书上看到的,看目前的情况,让蒋敏深深相信糯米粉可以美白护肤的人,应该是想教训教训蒋敏。
但是他们才来不久,家属院跟蒋敏交好的人也没有几个,杜娇那人蒋敏自己都嫌弃的不行,在家里蠢货蠢货的叫着,肯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名声很响的邹副团长的妻子季茗,她是个医生,应该知道糯米粉吃多了的害处,但是蒋敏最不喜欢比她漂亮的人,肯定不会去主动招惹那人。
再说这段时间她观察过,那个叫季茗的女人经常往医院跑,然后就是呆在家里,常常都是旁人找她聊天,就连大家经常报道的供销社也很少见她的身影,所以唐宁觉得蒋敏可能还没有跟季茗打过招呼。
圈圈画画都没有找到目标,唐宁决定晚上吃饭的时候开口引导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那个人的信息。
放学后,季柰在前面走着,身后的尾巴依然在后面缀着,这都好几天啦,季柰实在是烦得慌,扭头走到小尾巴躲得地方,正好跟一双受了惊的眼睛对上。
“你到底干嘛,为什么这几天都跟着我?”
“我——那个季柰同学,咱俩能不能商量一点事啊?我没恶意,你看这两天我不是让大家每个课间都找你们玩了吗?”
“无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得回家写作业呢!”
“嘿嘿,就是季柰好同学能不能不要告诉班里人我晕血的事情,你要是答应我以后每天给你一颗糖!”
“两颗?”
“三颗?”
看季柰还是板着脸,唐斌肉疼不已,一天三颗糖一个月都九十颗了,他的糖罐子里面从来都没有存这么多过。
“季柰好同学,求求你就同意了,除了糖果以后我家有好吃的我都给你分一半,好不好?”
看着唐斌跟小白团一样为了食物求饶的模样,季柰忍不住想笑,“嗯哼,我答应不告诉任何人,也不要你的糖,以后别让人下课的时候打扰我就行!”
“真哒?”
“千真万确!”唐斌还是不相信有人竟然不喜欢吃糖的,“真的是真哒吗?”
季柰觉得自己就是在跟傻子浪费时间,“你有完没完,不信拉到,我要回家啦!”
“哎哎哎,我信!我信季柰好同学!”紧接着就是普通一声,季柰转身就见唐斌又摔倒了,还是自己左脚拌右脚趴在地上的。
“哎呦,季柰好同学你别走,帮我看看有没有流血,我不敢看,呜呜呜……”
真的让季柰无语了,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在唐斌的脸上糊了一遍,“好了,没流血,就是鼻涕有些多,你赶紧回家吧!”
“谢谢季柰好同学!”唐斌高高兴兴的到家,看到门口的蒋琼,还欢快的叫了一声“妈!”
“斌斌,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流血啦!”
然后只听“咚”的一声,比闹钟都准时,唐斌这回都没看到血,就华丽丽的又躺地上了。
第57章 两更合一
家属院办事处
今天范晓丽下午有事需要提前离开, 所以中午就给自己额外安排了一个值班。
十二点半,当她刚从小煤炉上拿起热好的饭,外面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您好, 家属院办事处范晓丽。”
“哎,范同志好, 我找你们家属院的季茗季同志,上个月我寄给她一封信, 现在还没有音信, 请帮我叫一下她可以吗, 我十分钟后再打过去。”
“好的,您稍等。”
范晓丽虽然没跟季茗打过招呼,但是她知道季茗在家属院开了个诊所, 就在张团长家住隔壁。
看到给她开门的是邹恒甫,范晓丽笑着打招呼:“邹副团长在家啊,你媳妇季茗在吗?刚刚有位同志打电话过来,说是问一下季同志信收到没,你赶紧让她跟我一起去接一下, 听语气那边挺着急的。”
邹恒甫猜测最大的可能就是红旗公社那边打来的电话, 至于信这段时间却没有,回去给季柰说了一声, 再次出来跟范晓丽说道:
“范阿姨, 我跟您去吧, 我媳妇已经两天都没回家吃过午饭了,家里什么事情我都知道, 咱们这就走吧。”
韩大伯看着表,等十分钟一到就再次拨通了号码,嘟嘟几声电话再次被接通啦。
“是季同志吗?我是韩磊的大伯, 给您寄的信还有手表您收到了吗?”
信?手表?邹恒甫皱眉,他们家已经有四块手表了,季茗肯定不会再去自己买手表的。
“你好韩大伯,季茗这几天很忙,我是她丈夫邹恒甫,请问您说的信和手表是怎么回事,我确定这段时间我们家并没有收到什么来信。”
“啊?那怎么可能,我都寄过去快一个月了,手表是作为之前季同志帮助我女儿以及帮我们做药丸的报酬,怎么会没收到呢?我算了时间信和东西大概半个月前就已经到了呀?”
原来韩大伯之所以打这个电话,一是因为一个月时间女儿的身体确实好转了很多,另外迟迟没有收到季茗答应帮忙制作的人参养荣丸,所以才打电话问问情况。
没想到信和东西竟然没有送到,韩大伯大惊,于是接着赶紧又说道:“邹同志,也可能是邮递中间送错了地方,我先到邮局确认一下,您在那边也帮忙问一下,我明天再给您回电话!”
邹恒甫挂了电话后也找范晓丽问了情况,得知信件一般都是由另外一个叫黎春的女同志负责的后,又问道:
“范同志,我记得家属院的信件到达后都会有记录,能不能让我看看近一个月的记录?”
“当然可以,邹副团长你等等。”
范晓丽此时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信在途中不小心送到其他地方了。因为自从她被选为家属院办事处的主任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信件送错的事件,毕竟私自拿走别人信件可是犯法的事情。
办公室各个抽屉和柜子的钥匙范晓丽都有,所以很快就把登记信件的本子给了邹恒甫。
“邹副团长你先看,我先把饭吃完,要不过一会儿又凉了。”
“范主任先吃不用管我。”
邹恒甫从十一月底的记录开始一页一页的翻看,当看到唐团长家竟然连着两天同一个人从同一个城市分别寄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蒋琼的,一封是给唐宁的后,微微有些纳闷。
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分开寄?这样多浪费一个信封和一张邮票至于吗?不过想到唐宁从小不跟唐团长一家生活,就暂时打消了要继续探究的念头。
但是继续往下翻了两页,邹恒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记录本被人撕了一页,而时间正好是卡在半个月前的时间。
于是邹恒甫就问正在吃午饭的范晓丽,“范同志,这记录本的纸张一般在什么情况下会被撕掉?”
范晓丽吸溜吸溜的把一筷子面条吃完,等把嘴里的食物咽干净了才回道:“这本子价格不便宜,纸张很好,我们从来都不会撕掉的,即使有时候写错”几个字。
范晓丽意识到不对,猛地停住了继续要说的话,一脸凝重的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邹恒甫的跟前,
“邹副团长是不是本子有问题?”
然后邹恒甫就把他发现的地方使劲的分开前后间隔的两页纸,让范晓丽看中间还遗留的一些痕迹。
“这,真的是被死掉了一页的样子,可是不可能呀?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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