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女配逆袭记 第60章

作者:薛定谔家里的猫 标签: 女配 打脸 励志人生 穿越重生

  那天的一幕幕浮现在韩冬青眼前,先是安妮说怀念那个小胡同,自己当然要带她去走一走了。等到了小胡同,安妮伤心流泪,自己安慰她,她顺利趴在自己怀里,等小混混进了胡同,她害怕之下拽住自己的衣服,就是不肯起来。

  正好被那三个人撞了个正着。

  当时自己只以为是巧合,难道这全都是安妮算计好的?

  安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机了,难道在自己面前的温柔大方的江安妮一直都是假的吗?

  韩冬青心里乱极了,坐在沙发上抱起脑袋,把手指插进头发里,痛苦地皱起眉头。

  “冬青,这江安妮实在是太有心机了,你不能再跟她过日子了,你们必须离婚。”韩母的话里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韩父也在一旁道:“冬青,这江安妮,江闻钟姐弟实在是太有心机了,你要是和江安妮过一辈子,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哪有天天防着枕边人的道理,我支持你妈,你们这婚必须离。这外面的议论你不要怕,那件事的来龙去脉要是被人知道了,挨骂的肯定是江家人。”

  韩冬青抱着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爸,妈,江安妮怀孕了。”

  韩父韩母面面相觑,江安妮在这个关头怀孕了,这婚离还是不离。

  韩父长叹一声:“冬青,这毕竟是你的事,到底怎么办,你还是自己拿主意吧。”

  韩母虽然看不惯江安妮,可她肚子里有了孩子,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韩冬青在父母家里一直坐到了天完全黑了,才起身回去。

  这中间,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坐在沙发上愣着。

  韩母想过去开导开导儿子,被韩父制止了,“他现在需要静一静,咱们就别管了。”

  韩冬青一下班就去了父母家里,等到天完全黑透了还没有回来,江安妮在家有些担心。

  江母安慰她:“他一个大男人,又是回自己父母家里,能有什么事。说不定是你公公婆婆知道你怀孕了,高兴地给你在家里做了好吃的,让冬青给你带回来呢。”

  江母这样一说,江安妮放下心来,“娘,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啊?”

  江母道:“当然是男孩了,这冬青家里就他一根独苗,你要是一举得男,这在韩家的地位就稳固了。”

  

第64章 种马文里的炮灰

  

  

  一直到吃晚饭,韩冬青才从父母家里回来。

  等他进了屋,江安妮特意瞄了瞄他的两只手,他的手上什么都没有拿。

  江母笑道:“冬青回来了,咱们吃饭吧。”

  说完就去端饭了。

  饭桌上,江安妮和江母对视一眼,江母问道:“冬青,你把安妮怀孕的消息告诉你爸妈了没有?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让他们也高兴高兴。我这一想到安妮肚子里有了孩子,我要当姥姥了,就高兴地睡不着觉。我们上了岁数的人,这最喜欢的不就是有了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嘛。闻钟知道他姐姐怀孕的事,也高兴地不得了,从省城买了好多东西邮回来呢,他还说等有空就回来看你和安妮呢。”

  韩冬青挑了一块白菜,慢慢咀嚼咽了下去。

  “妈,你这么喜欢外孙子外孙女,安妮留在李家的那两个孩子也没见你念叨过一句啊。还有闻钟,当初可是李家供他吃穿,供他上大学,也没听他说李家一句好话,怎么到了我这里,他就这么上赶着呢。”

  韩冬青在父母家里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被灌了迷魂汤了。

  江闻钟那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自己怎么就觉得他有苦衷呢。

  李家供他和他娘吃穿,供他读初中高中,可最后落了个什么,不但在他和江母嘴里每一句好话,甚至为了虚荣,还把孩子的救命钱给偷了出去。

  妈当初说得对,他能不知道李家小儿子有病,能不知道李家人为了给小儿子看病挨家挨户的磕头借钱,能不知道没有了手术费李家小儿子就动不成手术,就有生命危险?

  他当然是知道的,只不过虚荣心战胜了所有,让他抛弃了做人的底线。

  还有江安妮,她就是一个帮凶,为什么当初他就觉得她在李家受够了气呢。

  李家要是真的给她气受,能养着她娘和她弟,能供她弟上学。

  江安妮在韩冬青眼里的形象彻底被推翻了。

  韩冬青对江母一直是客客气气,尊敬有加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吃了枪子似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带着□□味。

  韩冬青说话这么不留情面,江母的脸当时就不好看了。

  江安妮放下碗,责怪他道:“冬青,你这说什么呢?好好的提起那家人干什么。”

  “这不是说话赶到这里了嘛。妈,那几年是李家人供养你们的吧,现在我和安妮结了婚,是不是也要继续养着闻钟。”

  江母这下听明白了,感情这女婿是存心想找茬啊。

  她把碗放下,语气带着骄傲道:“闻钟现在是大学生,哪用得着你养。”

  韩冬青:“哦,那就是不用我养了。这李家养了他这么多年都没在他那里落下好,我这一天都不养他,他该不会背地里使坏整我吧。”

  就连江安妮,也看出韩冬青的不对了。

  韩冬青虽然一向看不上弟弟,可大面上还能过得去,今天这是怎么了,毫不掩饰对弟弟的不喜。

  “冬青,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了?”江安妮担心地问道。

  这冬青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去了他爸妈那里一趟,回来就阴阳怪气的呢。

  难道是公公婆婆对冬青说了什么。

  江母也想到了这一层,心里不由得怪起来韩父韩母,这安妮都和冬青结婚了,怎么还乱嚼舌根呢。

  “没人说什么,就是我们一起工作的同事说起这次总理来的事情,顺嘴说起了李家人。当初闻钟那事在村里闹得那么大,谁不知道啊。妈,你不知道,他们说李家的前小舅子多么白眼狼,我这听了心里能好受吗,这闻钟也是,当初办的这是什么事。”

  江母最受不得别人说儿子的不是,当即就跳起来,问道:“冬青,是谁说闻钟的不是了,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闻钟这么好的人品,是他们能编排的。”

  韩冬青放下碗,看着江母,淡淡道:“您要去撕烂他们的嘴?他们可都是我的同事,您要是去了,以后还让我怎么跟同事相处,怎么工作?他们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小舅子就是李家的那个前小舅子,背后指不定要怎么议论我呢。”

  江安妮看气氛不对,赶紧在一旁道:“妈,你快坐下来吃饭吧。他们愿意说就让他们说去,这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不怕他们说。”

  被韩冬青这样一说,江母也不能去找那些说儿子坏话的人了,要真的去了,不就把女婿的工作给搅黄了吗。

  江安妮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顺势坐下,开始吃饭,不说话了。

  韩冬青给江安妮夹了一块豆腐:“这吃豆子对孩子好,爸妈给了我五两肉票和棒骨票,明天我去供销社买了肉和骨头,给你熬骨头汤喝。”

  公婆还给东西了,这看来是没说什么话了,江安妮安心开始吃饭。

  躺在床上,江安妮开始读诗集。

  闻钟说了,这叫“胎教”,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比一般的孩子要聪明。

  韩冬青洗漱好了上床,靠在床头,“安妮,我跟你说一件事。”

  读书被打断,加上今晚吃饭时发生的事,她有些生气,“什么事?”

  “你妈什么时候走?”

  “我妈来是为了照顾我的,她为什么要走,她是我妈,你凭什么赶她走?”江安妮的语气很不好,她是真的生气了。

  韩冬青:“这马上就要到了农忙的时候,你妈不去地里干活挣工分?”

  “我妈身体不好,做不了地里活。”

  “既然你妈身体不好,那咱们做小辈的怎么还好意思让她照顾,这明知道老人身体不好,还让老人做饭做家务,那不是不孝吗。”

  这江安妮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道:“我妈这前天来的时候就说了,住两天就走。”

  “安妮,我给你的书你一定要看,等有机会你就去上电大,有了文凭才好找工作。”

  韩冬青想了很多,虽然江安妮算计他不对,可毕竟江安妮怀孕了,要是离婚的话,他还真舍不得孩子。

  到底要不要离婚,就看江安妮以后的表现了。

  “我这有了孩子,还能出去工作?”

  “你现在先学习,争取能弄一个文凭,有了文凭才好找工作。”

  江安妮心里本来很不高兴,听到韩冬青这样为她打算,心情立时转阴为晴了。

  这冬青这样为他打算,心里还是有她的,在饭桌上他那样说,肯定是受同事的影响。

  江安妮心情好了,读书的声调都活泼起来。到了睡觉的时候,她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韩冬青却辗转反侧,半宿没睡。

  刘大银和郭老汉说好了,以后做皮衣的摊子就支在她家。

  朱福贵来了电报,他不打算跟着留大银做皮衣了,至于为什么,他在电报上没说。

  这愿不愿意跟着干活都是人之常情,刘大银把工资算好,给朱福贵汇了过去。

  刘大银多汇了二十块钱,这朱福贵父子也在省城呆了好几天,跟着担惊受怕的,这二十块钱就当做压惊钱了。

  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刘大银找人看了日子,二月十八是个好日子,宜动土开张。那时候营业执照也能下来了,皮衣厂开工的日子就定在那一天。

  开元开林在院子里玩,开林忽然坐在地上,紧紧捂住胸口。

  刘大银在家里簸玉米,看到小孙子脸色不对,赶紧放下簸箕跑到小孙子身边。

  “开林,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哪里难受啊?”

  开林捂住胸口不说话,刘大银吓得脸都白了,冲屋里喊道:“三顺,留柱,你们快出来,开林不得劲。”

  李三顺和儿子在屋里收拾鸡,听到刘大银在外面喊,赶紧放下手里拔了一半毛的鸡跑了出来。

  “开林,你这是怎么了?”

  “开林,你不要吓我。”

  “留柱,你快去屋里拿水,让孩子喝口水。”

  李留柱跑进屋里,很快又出来,端着半碗水。

  刘大银把水凑到孩子嘴边,开林努力张开嘴,喝了几口水。

  好一会儿,开林的脸色才变得好了起来,总算不那么白了。

  刘大银蹲在地上抱着孩子:“开林,你哪里难受,跟爸爸和爷爷奶奶说。”

  开林指着胸口的地方,眼里含泪道:“这里疼。”

  三个字说完,李家的三个大人都变了脸色。

  开林的心脏不好,两年前动了手术,这复查的时候医生都说没事,怎么这会儿忽然又胸口疼了呢。

  李留柱问他:“开林,这里以前疼过吗?”

  “天天疼,今天厉害。”

  他的意思是这里天天疼,就是今天疼的特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