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蘑菇队长
羞羞自己独特的技巧教了清丰师。
这是一种有别于独吹或者独吸技巧的新技巧,像是融合了这种吹奏方式,又在此之上有所区别,更加考验吹奏者的气息。
纵然何清丰有着十余年丰富的吹奏经验,用着木新梓树叶也无吹奏,他像个初学者一样,用着羞羞教他的方, 鼓起腮帮,废了很的力气,才勉强吹出一点儿声音。
这声音低沉,犹如低低的琴音。
他惊奇的瞪了眼, 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手里的那片叶:“这……”
这竟然,真的是叶能发出来的声音?!
羞羞赞赏地点点头:“你学的很快嘛!”
何清丰的双脸涨红着,因为兴奋,眼中的浊色竟也消了些,显现出年轻二十岁的光彩来。
他再度将双唇贴上那片木新梓树叶,这一回,吹出来的声音,变细了些,了清脆短促的笛声。
何清丰的眼里更添几分欣喜。
“厉害了!太厉害了!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树叶可以发出这么多不同的声音!”
几十岁的爷,快乐得像个几岁的孩一样:“顾修老师,您真的很厉害!”
羞羞特别不好意思,摆摆手:“没有啦!”
“害!您这人就是爱谦虚!”何清丰这会儿对她的好感值几乎到达顶峰,拿出了对待尊师梁恒英般的尊敬:“顾修老师,真是谢谢您了,有您的指导,我相信我们的木叶文化一定可以发扬的更长远!”
何清丰说着,还抹了抹眼角的泪。
吹木叶是一项非常普及但小众的文化,影视剧里,也常有男拿着叶吹奏的形象,无数人童年时,也有过吹树叶的经历,可只有少部分人,会愿意真正的投入到吹木叶的这个行业里来,而之前他们研究出来的木叶声音,也实在太过嘹亮,表现起来太单一。
但顾修,年纪轻轻,只玩了一年,竟已研究出了这样高深的技。
轮不到持人发话,何清丰已经渴望地开了口:“顾修老师,您还可以再为我们表演一次您之前吹奏的曲吗?”
之前以为是造假,他一边听一边冷嗤,现在细细想起来,那里面似乎又包含着更深层的技,用树叶做到各种各样的混音、重音、轻音、滑音……实在太厉害了!
顾修的木叶水平,只怕早已将他们这些所谓的“师”,远远地甩在了身。
其实顾修,才是真正的师啊!
羞羞一脸茫然:“哪首呀?”
她可表演的太多了。
弹幕却一秒get了清丰师的意思:【是不是就上热搜那首?!】
【在冯老师求,表演的那首!】
【现在那首歌是我的手机铃声!骄傲.jpg!】
羞羞并没有直接答应清丰师的求。
她沉吟了一下,说:“我们一起吧!”
在直播观众看不见的题板上,写着下一个流程,是让她和清丰师一起演奏《在希望的田野上》。
“啊?!”
何清丰紧张了!
他何德何能,竟能和顾修老师一起吹奏?!
【师怎么手颤抖了……】
【别紧张啊师,害,我本来是来看顾修笑话的,现在师这态度,搞的我想对顾修黑转粉了。】
“来吧!”
羞羞摆好了叶,忽的想起来,她并没有听过这首歌,所以也压根吹不出来。
她放下叶,看向清丰师,委屈道:“我不会这首歌,您得教我。”
【哈哈这俩人是在抢着当学生吗哈哈哈哈!】
【看不出来顾修情商挺高啊?这样师的面也找补回来一点了。】
何清丰也没料到顾修会这样说,愣了下,然用力地点点头:“欸,行,行!”
场上的气氛顿时变了,不再是节目伊始时,那般古板的师对无学生的气氛,而是互有所长,共同学习的氛围。
人一起圆满完了《在希望的田野上》的表演。
直播也在一片其乐融融的欢乐气氛中,渐渐走向了尾声。
等到直播结束,何清丰厚着脸皮,向羞羞讨了签名。
一年纪的人,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显得特别局促,不断地紧张搓着手。
羞羞利索地他签完名,还画了片简陋的小小的含羞草叶。
何清丰完任务,心中也再没了来时对女儿粉爱豆的憋气,美滋滋地拿着羞羞的签名走了。
以谁还敢再说爱豆垃圾的,他可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微博上,也同样一片喜气洋洋的,# 何清丰向顾修请教木叶 # 已经被顶到了热搜第一位,无数吃瓜路人看完,纷纷震惊于顾修的厉害。
【看这师的反应,顾修应该是很厉害了。】
【纯路人,虽然没有冒犯这些歌的意思,但顾修们吹得更高级了!跪求音源啊哭哭!】
【这个小哥哥也太厉害了,粉了粉了!】
在阮荷的控诉下,顾修的粉丝群内的家已经没了往日的散漫,控评组努力宣传,文案组的赶紧发博,各个努力了起来。
修修这么争气!
他们做粉丝的,也不能掉链!
不一会儿,粉丝群里就有源源不断的新消息——
短短一个小时内,原本几百人的小群,一扩再扩,最终变了2000人群。
甚至管理员们的台,还在源源不断跳出新的加群申请。
羞羞一回到训练营里,就接受到了小伙伴们满满的爱,岑则领着金麟一行人,站在门口等她。
她一下车,就被他们团团围住,疯狂地称赞道:
“顾修,你真厉害了!”
“真咱们爱豆长脸了!省得天被黑只会唱歌跳舞啥也不会!”
“现在家说你是木叶文化宣传使呢!”
羞羞倒是没那么多七七八八的想。
岑则过来拿她的黑色小包,拆开一看,好家伙,然全吃光了!
“你还吃不吃晚饭了,吃那么多蔬干,不干啊?”
羞羞摇摇头:“蔬干可好吃了!”
还有青汁,特别符合她的口味。
金麟适时塞过来一包:“你吃!”
羞羞眼睛一亮,她赶忙接过来,冲金麟甜甜地笑:“你真好!”
岑则瞪她一眼:“这玩意干,最近天又冷,天干物燥的你小心嘴干裂啊。过几天可就公演了。”
羞羞快习惯他的念叨了,权当他在唱rap。
她家买的礼物拿出来。
是在回程的路上,路过有个摊贩,她觉着这些木制挂坠的红绳好看,就随手买下来的。
“摊小姐姐说,这是心愿绳呢。只许愿戴在手腕上,就能心想事的!”
原来人间也有和她的小叶一样,有着幸运庇护的心愿绳呀!
她干脆一口气全买下来了。
并不是多贵重的礼物,甚至还有点幼稚,但家很喜欢。
男生戴配饰通常会被说娘,但红绳还好,更何况这带着顾修的心意。
虽然这所谓的“心想事”,家笑笑不相信。
是对红绳许愿就能实现一切,那不是人人是功者了?
岑则挑了个带着鱼挂坠的,问羞羞:“你选的什么样式?”
羞羞自己的手腕伸出。
她皮肤细嫩,手臂细细的,红绳有些松垮的系在手腕上,更衬的几分鲜艳,在那之上,是一个木制的小叶挂坠。
“还挺好看的。”
岑则说着,红绳圈自己手上,但他手笨,活扣不上扣,折腾了好一会儿。
“我来帮你。”
羞羞没吃完的蔬干递金麟拿着,凑过帮岑则。
那边闻予呈和常宜恰好一起从楼道里走下来。
常宜一眼就瞄见了他们,不由地冷哼了一声,小声道:“呵,现在看到顾修火了,一个个巴结上了。”
闻予呈双手插兜,挑了下眉。
难怪刚才练着练着,这几人找借口跑出来,原来是来接顾修了。
这会儿她正凑着岑则戴什么玩意?
离得有点远,看不清。
“你自己吃饭吧。”
他同常宜说完,就笑着迈开步往顾修几人的方向走过。
常宜没预料到愣了下。
怎么向来我行我素的呈哥也……
闻予呈走到羞羞身边的时候,她刚好岑则扣好红绳,往退了一步,差点撞上站在一边的他。
羞羞惊得瞪了眼,记着他说过的离五米远,吓得节节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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