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佛系美食之路 第121章

作者:盈盈笑秋水 标签: 爽文 甜文 美食 穿越重生

  云昶默了一默,这个没法比。比起自家老岳丈,他还真是差了点儿。于是,他就只能在吃的上头下功夫,可惜谁让小狼和小琳琳的娘有着一手好厨艺,寻常人做的吃食还真是入不了小狼和小琳琳的口。故而,努力了一下下后,已经被封为亲王的云亲王,云昶只等作罢。

  “好嘞,外公来了。”林富贵说这话的时候,还昂着头看了眼云昶。看看,虽然云昶跟俩孩子相处的时日久,但是到底还是比不上自己吧。对于带孩子这一点上,当了一辈子老父亲,下辈子还要当林当老父亲的林富贵同志表示,自己就不带怕的。

  “王爷,”满心酸的云昶找不到亲近小琳琳的办法,正想着趁机溜出去看看林当,就听到外头有人来报。云昶皱着眉头看向管家:“又有何时。”

  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是自家这位管家也就只有在面对林眉和林兰那几个人的时候脸上才会有这样的表情。云昶不由有些不喜,脸上立刻就表现了出来。

  管家觉得自家王爷这是越来越随和了,就连现下微微蹙眉在管家看来都倍感亲切。要知道自家这位王爷可从来都不喜形于色,每每他说了半天的话,王爷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看得管家心里觉得极其没底。

  “启禀王爷,四皇子府的两位侍妾过来寻老爷。”说着,管家还偷偷看了眼林富贵。要说起来,管家到现在还有些不肯相信。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家王爷会给林老爷倒插门当女婿。虽然大棠也不是没有男子给人倒插门,可是那些倒插门的都是些什么人?要么无父无母,要么走投无路....

  等等,自家王爷虽然有父有母,可当年那些事情,可不是为人父母能够做得出来的。自家儿子被人陷害一点不管不说,还助纣为虐,更可气的是,最后他们才知道大皇子居然是诚郡王和珠妃的女干·生·子!这真是哗了狗了!所以,自家王爷可不跟无父无母一样一样的?再说走投无路,听说当初自家王爷失去记忆,被女干人陷害的时候,的确是走投无路被林家姑娘所救。人家不仅帮他治病还给生了两个那么可爱的孩子,后头还不计名分亲自抚养,中间甚至一度被家里的庶姐逼成傻子!

  管家在心里打了一个“突突”,自家的主母如此的深明大义、忍辱负重,且在诚郡王府这件事情上可谓是居功至伟,若不是林老爷跟郁神医关系甚密,请动了神医救下了棠明帝,只怕往后诚郡王还不知道如何收拾自家王爷呢!

  怎么就将这些给忘了呢?自己怎么就觉得委屈了王爷了呢?不应该啊不应该!管家一时间不觉有些感慨。

第248章 躺赢不好吗?

  云昶哪里知道这个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就这么一会儿就给自己脑补出了这么多。他只是眼看着管家将恭敬的眼神悄咪咪地分给了林富贵,也不过就是转瞬之间就对林富贵各种殷勤备至起来。

  云昶:“....”难道管家也看得出这家里头的风向,开始倒戈了?这还是那个凡事都以自己为重的老管家吗?好吧,府内套路深,云昶现如今只想找林当。毕竟只有林当才会透过现象看本质,懂得他云昶的与众不同之处。

  如若不是林当交代云昶让他好好带着俩小,云昶早就去帮林当了。不过如今自家老岳丈给了一个好机会,现在不去,待到何时?

  “爹,我去看看林当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这里就交给你了可好?”云昶的目光看向俩孩子,那副迟疑的模样让林富贵看了生气。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对了,让人把那两个给轰走,”林富贵想了想又阻止云昶“行了,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去会会她们。”那两个都是没底线的东西,若是让云昶碰到她们指不定缠着云昶。虽然自己不觉得云昶怎样,可是在大棠,云昶这样年纪轻又相貌堂堂的亲王可没有几个,那两个庶女看到云昶保不齐就能动了心思。给自家闺女添堵事情,林富贵哪能做呢?不仅不做,还得防范于未然!

  对于林富贵而言,林兰和林眉虽然是原身的庶女,跟他到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林富贵却不预备将这两个人当成是自家孩子。给原身收拾收拾烂摊子,让自家林当接受富贵满堂就已经是林富贵最后的底线了,这要是再让自己管林富贵的那些个庶女庶子还有那个爬墙的姨娘,被卖的小妾,林富贵表示,那是坚决不可以的。

  “那就麻烦爹您了!”因为云昶是入赘,所以婚期在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举行婚礼,这些都留着由林富贵定,云昶表示自己全都配合,唯一没有听林富贵的话就是:云昶人前人后恭恭敬敬叫爹的行为。林富贵开始是拒绝的,他是不允许云昶这种碰瓷的行为发生的。可云昶这人平时看着对什么事情都冷冷淡淡佛系得很,唯独在这件事上头那叫一个坚持,搞得林富贵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如今的默许。

  “行了,行了,墨迹个什么,要走就赶快走,我家当当那边你看着给帮忙,如果她让你回来,你也不许啰里啰嗦的瞎掰扯。”林富贵说到这个还有些酸味,毕竟林当一样也不许他帮忙,不过说辞还是很让林富贵接受的,林当的意思是:让别人看着小狼小琳琳她不放心,故而让林富贵在家看着孩子。

  隔代疼那是必须的,林富贵对小狼和小琳琳那叫一个疼到了心坎里头去。可是林当那可是自己从前现在以至将来唯一的孩子,他们父女俩的感情可比一般人要深厚许多,林富贵不能帮到林当,心里自然不舒坦。

  有时候,林富贵也觉得自家闺女犟:不说棠明帝赏赐的那些金银珠宝,自己手里也是有底牌的,就静静地等着当一个富二代躺赢不好么?不过,自家闺女想上进不是坏事儿,尤其接受富贵满堂还全都是为了他林富贵,如此一想,林富贵对林当就越发心疼起来。

第249章 自己好生努力一番,难道不成?

  林富贵满心满眼都在心疼自家闺女,以至于林兰、林眉走进来后看到林富贵这神情,先是一怔,复又开始欣喜若狂起来。尤其是林眉,眼看着林富贵一脸的舍不得,心思立刻就开始活动起来。

  林兰和林眉这回过来也是实在没办法,四皇子那边似乎认定了只要林富贵帮忙自己就能够登上皇位,所以这些日子明里暗里的都是让她们好好孝顺林富贵,让林富贵能够放下心结给四皇子帮忙。

  林眉自然是想达成四皇子的心愿,可是如今的林富贵不说是性情大变也是差不多的。现如今林富贵只顾着疼爱林当那个臭丫头,对于林眉简直就是视而不见,至于林兰,不是林眉看不起她,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林富贵的就始终没有正眼看过林兰。

  林眉觉得,自己这一回只怕能够达成心愿。她脸上堆叠起笑容来,冲林富贵深深地福了一礼,抬头喊爹时一脸都是诚挚的笑容,那模样真是要多虔诚就多虔诚。

  能不虔诚么?这可是关系到她将来能不能过好的第一步。若是林富贵松了口,四皇子对她刮目相看不说,往后她的位份必定是要往上走一走的,说不得一个侧妃都是少不了的。

  想至此,林眉的眼神越发热切起来,看林富贵的目光就仿佛在看一头肥羊。林富贵自打林眉林兰走进来的时候,就冷着一张脸,等林眉一声“爹”喊过之后,林富贵就越发目光冷凝起来。虽然明知道自己这两个人是自己这具身体的庶女,可是林富贵还是觉得格外别扭。别说自己从来没有将这两个人当成是自家女儿,就凭她们当初无故陷害林当,还欺负小狼小林琳的行径,林富贵这辈子都不会理睬这二人。

  林眉不是个蠢的,脸上的笑容在对上林富贵满脸冰霜的时候,不由冷了下来。很快的,林眉的脸上也露出一抹冷色,不过一想到自己此番过来的目的,林眉又忙将那抹不甘掩饰过去。但是在心里,林眉疯狂吐槽着林富贵,暗骂这个老家伙冥顽不灵,也不知道林当那个死丫头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了,看看这动静,真是一点儿都不想管她们俩了,难道林当是他林富贵的女儿,她和林兰就不是了?

  一时间,林眉心里倍感委屈,一个没忍住,不觉跟身侧的林兰耳语道:“爹也太偏心了些。”林兰不由撇了撇嘴巴,并不理会林眉。方才林眉对她种种看不上林兰可是看得真真儿的,现如今被打脸了吧!林兰从未奢求过林富贵对她如何看重,毕竟自己非嫡非长,姨娘年老色·衰常年无宠,林兰早就过了争宠的年纪也没这想法,之所以跟林兰过来,也不过是不想让林眉一枝独秀罢了。

  “哼!”林兰见林眉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不由轻哼一声,再不跟林眉说话,反而越发激起了自己那颗争强好胜的心来,她就不信了,林当那个小傻子能够让林富贵对她至此,那自己好生努力一番,难道就不成?

  “爹,不管您怎么像我们,兰儿始终都是想着爹,想着爹从前对女儿的种种好处的。”林兰低头,语气婉转中还带着淡淡的忧伤,林富贵若是共情能力强,估摸着早就被感动了。

第250章 泪流满面

  林兰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可惜林富贵早非从前,不说人早就换了芯子,单说林当也不是她林兰以为的那个林当,林兰还拿着从前的老眼光和从前的那些手段跟林富贵说事儿,简直就是说啥啥不成,更何况这边还有小狼和小琳琳这两个孩子坐镇呢。

  小狼和小琳琳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对他们和蔼可亲、要啥给啥的外公并非从前对他们漠视的那个林老爷,虽然小狼早慧,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任凭小狼怎么猜测,也不可能猜出林富贵的来历。故而,对于林兰矫揉造作的一番话,小狼听完已然是拧起了眉头,脸上也露出了不耐烦;至于小琳琳,秀气可爱的小脸庞上则写满了担忧,林富贵是个仔细人,打眼一看,却见小琳琳脸上还有一闪而过的惧色。

  这一眼看得林富贵不由周身冷气四溢,林眉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虽然不知道林富贵为何突然生气,却已经拿定了主意,一会儿什么都不说。林眉从前是骄纵的、没有脑子的,可自从被林当甩了两耳刮子之后,也不知道胆子被打小了还是怎么的,总之不敢再惹林当了。所以,无论林富贵怎么宠着林当,林当如今多么幸福,林兰羡慕有之,却不敢再贸贸然打前阵冲上去对付林当了。

  比起林兰的识趣,林眉可以说还沉醉在从前自己比嫡女还要受宠的感觉中,或者说,从她重生之后,虽然并非事事顺利,却始终觉得自己是“老·天·爷的亲·闺·女”,总觉得凭着自己的运气,将来一定能够怎么怎么地。故而,即便林富贵现下对她板着一张脸,林眉姑娘还是心有期待。

  林眉甚至还走近了些,冲着林富贵一脸的濡慕尽收眼底,不等林富贵说话,林眉就带着些许哽咽就又开始打起感情牌来:“爹您是不是还记恨着当初我和当当几个没去服侍您,后来四妹妹去了庄子,女儿却比四妹妹迟了一步这件事?”

  林富贵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拿着林当作伐在自己面前上眼药,跟他这样说话的人,可都没什么好下场。不说面前这个原主的便宜庶女,就说跟自己从下一块儿长大的堂弟当初眼看自己就只有林当一个闺女,心生妄念,想要让他儿子取代自家林当,每每总是在他面前晃悠,后来堂弟甚至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只说林当一个姑娘家现下看着还好,等时日久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必定会女生外向,到时候自己连个摔盆打幡的人都没有,气得林富贵当时就把堂弟撵了出去,后来更是收回了给堂弟的一些生意上的便宜。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就可以滚了!”林富贵冷着一张脸,上面的寒冰简直能够将人给冻死了。林眉还没有发挥好呢,被林富贵这么一吼,不由先是一愣,然后才要补救,却觉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她袭来,林眉一看,不是别人,却是林当生的那个小·野·种,林眉眼珠子一转,并没有躲闪,而是顺势迎了上去、然后身子一歪跌倒在地,接下来再抬头就是泪流满面....

第251章 幸灾乐祸

  “小狼!”

  林富贵的声音一出,林眉的心立刻稳当了下来。听着林富贵这声音里头满满都是怒气,林眉觉得自己方才就应该让自己磕着哪儿,顺便流点儿血才好,这样的话,林富贵说不定会更加生气。

  也是,自己好歹也是林富贵的亲生女儿,凭他林琅一个野·种居然也敢欺负?林眉一想到这个自己平时从未放在眼中的东西,现如今居然敢动自己,林眉心里不觉一阵火起。若不是四皇子交代的事情没有完成,林眉说什么也不能委屈自己至此,毕竟自己再怎么样也比小狼这个小野种要好很多,尤记得前世时,这个小狼可没什么好下场,一个注定不能善终的人,林眉什么时候将他放在眼中?

  “父亲,女儿不怪小狼,他毕竟还小,又兼之身世微瑕,待人接物有些偏激也是正常。”林眉这话可谓是诛心极了,她就差没有明着说小狼就是个野种,所以待人接物有缺陷。林富贵气得将手中的杯子一扔,滚烫的水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倒入他面前的林眉身上,林眉尖叫出声,本能地将伸手去推林富贵,手都快要碰到林富贵,仿佛想起了什么,这才又赶忙缩了回去,只一个劲儿地喊着:“来人,快来人!”

  林兰早在林富贵脸色难看的时候,就已经往后退了退,后来见林富贵扔了手里的杯子,果断地躲到了角落里,这会儿见林眉如此,早就冷笑着看起了林眉的热闹来。

  自己这个庶姐心思歹毒她一直都知道,可是林兰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这个庶姐脑子仿佛不好使儿。分明林府刲都已经那般厌恶她了,可她居然还敢巴巴儿往前凑,还敢明里暗里给林当穿小鞋添堵?难道她看不出来林富贵对林当的偏袒可说是方方面面的?

  在林眉看来,哪怕林当做错了事情,自己这个爹也不会对林当说一句重话的。虽然林眉没有根据,可是林眉心里就是这么觉得的。自从上回林当给了林眉一巴掌之后,林眉就觉得林当变了,变得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傻子,林眉不知道林当是什么时候遇到郁神医的,可她总觉得林当并不是去了原朴寺才变好的。当初在庄子上,众人只觉得林当跋扈得不行,只有林兰心里隐隐生出不安来。这也是林兰后来为什么不敢对林当正面刚的原由之一。

  林眉还因此嘲笑林兰,直说林兰现如今连个区区傻子都不敢对付。林眉当时憋屈的不行,每每想要对付林当,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已对上林当那张脸,就会想起当初自己被打的那场景,然后就会觉得脸生疼,人也怂了起来。现如今再看着林兰这会儿因为林当在林富贵面前吃瘪受罪,林眉莫名觉得心里舒坦。并对自己当初没有对林当如何如何而感到庆幸。

  林眉可不知道林兰心里想的这些,却知道这会儿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话。林眉的心里简直就跟燃烧的火焰被人又浇了油一样难受,可是在场几个人,林富贵她惹不起,林琅林琳俩小她也不敢动,唯一能够惹的也就只有身边的小丫头和林兰了!

第252章 什么都不能阻挡她攀上高位的脚步!

  本来林眉心里就不高兴,小丫头居然还迟迟不上前来帮她拾掇。林眉恨恨地看着自己前方那个高大的身影,却没有勇气看林富贵的脸。虽然林富贵没有说出他为什么生气,可是林眉莫名就不敢问出口,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卖惨一途。

  但是脸上的疼痛和身上的潮湿感让林眉一时之间有些失了理智。她指着后头的小丫头,语带怒意地呵斥:“没长眼睛啊,还不赶快带着我去换衣服。”

  话一出口,林眉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她突然想到留下来的方法了。忍着脸上的疼痛,林眉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爹,女儿驽钝,不知道哪里惹着爹爹生气了,现如今女儿这样回去,若是被四皇子看到,岂不是看我们林府的笑话,爹,能不能....能不能让女儿留下来养伤?”

  林眉怯生生地看向林富贵:“爹,女儿不会给爹添麻烦的,等林当回来,女儿会跟她解释的。”

  林兰听了不觉摇头晒笑,林眉这个蠢货,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发觉自己方才说了林当引得林富贵震怒,现如今居然还试图给林当上眼药?自己居然跟在这样的蠢货后头十几年?一想到此处,林兰只觉得自己从前真是蠢得不能再蠢。

  “你想留下来?”林富贵的声音透着冷意,一心觉得自己受天地青睐的林眉不由被冰得打了个寒颤,林眉心下一跳,突然暗道一声:“不好!”她怎么就糊涂得说起了林当?就算想给林当上眼药也得要等自己重新取得林富贵的喜欢才成啊!

  自己当真是大意了!林眉心下着急,脸上不觉带出一丝焦虑来,她到底低估了林富贵对林当的疼爱。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林当到底对林富贵做了什么,以至于醒过来的林富贵对林当如此疼爱了?虽然林当是嫡女,可是大棠当爹的这样疼女儿,简直就是屈指可数了吧?

  林眉心里一面恼怒,一面嘀咕。对上林富贵冰冷的眼神,也不敢再多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林富贵林当至此,但是林眉有自己的打算。林眉又不是第一次跟林当抢夺父亲的注意力,林富贵从前对林当也是好过自己良多,可是后来不还是对她更加宠爱?

  林眉觉得,现如今林富贵对林当看重,恐怕就因为林当请来了郁神医救了林富贵的性命,所以林富贵这才对里的刮目相看。

  真是讨厌,林当怎么就能够认识那个郁神医了呢?为何不是自己找到郁神医?林眉觉得作为天地宠儿重生一回,这些好运道其实都应该归她所有。现如今让林当拔得头筹,在林眉看来,这是林当抢了自己的机缘。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怪我再跟你抢一回!”面对林富贵越来越冷的眼神,林眉却越发的志在必得,她跟林当不一样,或者说她林眉跟大棠所有人都不一样,她可是重活了一回的人,满大棠谁能有她这样的际遇?

  所以,只要她愿意,什么都不能阻挡她攀上高位的脚步!

第253章 宠女狂魔林富贵

  林眉这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那边林兰再一次提出了告辞。林兰算是看出来了,林富贵眼中压根就没有她和林眉。确切的说,林富贵的眼中根本就只有林当这么一个女儿。虽然林富贵没有说,但是林兰觉得,所有人加起来也抵不过林当一根手指头。

  眼看着林眉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林兰只觉得好笑。她这回过来也不过是不想看着林眉在四皇子面前得意,怕四皇子觉得自己对他不经心。毕竟都是林富贵的女儿,若只有林眉一门心思想要帮忙,而她置身事外,好像也不大好。

  四皇子虽然通房不少,可是侍妾只有三个。白莲上回小产伤了元气,身体虚弱,已是不足为惧,林兰就不得不提防自己这个庶姐。反正她能入四皇子府也全都是拜了林眉所赐。

  “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对上林富贵的眼睛,这一声“爹”林兰总觉得喊得有些底气不足。林兰觉得奇怪,却不也不敢深想,只将这些归结于自己日常惧怕林富贵,日积月累的这么着就害怕起了林富贵。

  听到林兰又喊自己“爹”,林富贵不由皱紧了眉头。虽说自己用了原主的身体就得继承原主的一切。但是情感上,林富贵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毕竟他林富贵的女儿就只有林当一人,别人任凭谁喊他,林富贵都排斥得很。

  当初在华国的时候,林富贵的生意做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引得许多人趋之若鹜,大家知道林富贵是一个正派人,所以很多人想上前却始终不得其法。这不就有人想出了别样心思,换了个法子·曲·线·救·国,想认林富贵做干爹。

  林富贵当然是一口拒绝,不仅如此还十分生气。他又不是没女儿,他家林当可比一般人好太多,这些人眼睛长瘸了,还是太多自信了,居然敢他面前提出如此要求?来的人自然是被他一顿奚落后灰溜溜走了,林富贵也因此得了一个“宠女狂·魔”的称号,不少人还在暗地酸唧唧地说林富贵就是个傻子,不说他这样的成功人士,就算是手里挣到个三五百万的人,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头三个五个的小三似小四小五这样的彩旗飘飘”,似他这样的人还直少见。

  有人还嘲笑林富贵挣那么多的钱最后还不是没有继承人?林富贵是不会听到这样的话,若是听到必定会说,他辛辛苦苦挣钱为的就是让闺女过上好日子,至于继承人,他不过是比别人多挣了一些钱,又不是有皇位要继承还继承人,这些人可真是脸大!

  时日久了,大家渐渐都习惯了林富贵这样的形式做派,虽然许多人因为被林富贵对比成了渣男,从而讨厌林富贵,但是更多的人开始钦佩起他来。要知道一件事坚持一天容易一个月难,一年十年那更是难上加难,而林富贵显然是一个坚持到底的人。

  很多人虽然自己做不到,却格外地敬佩林富贵;更多人家的亲眷家属们都以自家丈夫跟林富贵共事为荣。仿佛让自家丈夫跟林富贵多接触接触,就能够给将林富贵的品质学个几分。

第254章 了断

  这是前世华国的事情,不提也罢。

  虽然林眉想留下来,但也要看林富贵愿不愿意。

  “行了,既然想走就赶快走。”这是林富贵对林兰说的第一句话。林兰虽然心里不快,但是对上林富贵她从来不敢多说一句话,故而林富贵这话才出口,林兰就赶忙点头应下。

  林富贵说完也不管林兰,只转向林眉:“行了,你也跟着回去吧。”林眉愣住了,她不由看向林富贵,就见林富贵看向她的目光中不仅仅透着一股子冷淡,还带着一股子疏离。那种感觉,就好像她林眉跟个陌生人一般,压根不像是父亲对待女儿的态度。

  林眉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也越发委屈了起来。林眉自从重生之后,那真是无时无刻不存着优越感。她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多活了一世,多了一世的记忆不说,还多了很多的机缘,这样的她难道不应该躺赢人生?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她有些起色的时候,就有一个人隐隐压她一头,每每遇到这个人,她总是愿望落空。

  “还不快走?”林富贵简直就要气笑了,就这么一个东西还敢在自己面前上眼药,还让想装可怜让自己留下她,用他家林当的话来说,那就是长得不美,她想得倒挺美!不说现如今这个林眉完全没有悔改的迹象,就凭林眉曾经对才穿过来的林当做的那些事情,林富贵现下留着林眉没有动手,除却因为林富贵是因为来自法·治·社·会的华国,没有动不动就弄死·人的手段,再有就是因为林富贵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多多少少留了一点面子给原主。

  “爹,我...”

  “别喊我爹,从今日起,你跟我再无干系。”林富贵的样子,隐隐看着倒像是要跟林眉划清干系的样子。林眉心中大乱,只好蹲在地上装出一副受了伤的模样,可林富贵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不会被林眉一两句话所动摇。

  林富贵看着林眉,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如今你已经是四皇子府的人,我只要出具一份文书给四皇子就好。从今往后,你林眉跟我林府再无瓜葛,以后你也不用再打着是我女儿的旗号接近林当,更不要在别人面前提及我家当当。”

  林富贵这是厌烦上了林眉,从前在华国林富贵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可以说林富贵所有的耐心都给他家林当一个人。别说眼前这个林眉从前还有欺负林当的黑历史,就算是林眉人还不错,但是只要涉及到林当的利益,林富贵是不会给自己丁点儿大意的时候的。

  虽都说“人性本善”,但是有些人的恶意是正常人都想象不到的。现如今因为林眉入了四皇子府,林富贵不能够第一时间将人送走终结这个祸害,自然是要先将他和林眉的关系撇清,不让人钻了空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