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追妻令:老婆,离婚无效 第217章

作者:花非花梦 标签: 穿越重生

  宜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宜栖,保住宜氏,宜氏怎么了?

  宜清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从宜栖的话中能听出宜氏的事和许家有关。

  就是那件让他最担心的事……

  宜清微微张开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般,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的开了口。

  “二十六年前,最先想对你母亲下手的人是许博达。”

  许博达,许严的父亲,许家的掌门人。

  当宜清说出了那个名字的时候,宜栖就已经把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猜了个七七八八。

  二十多年前是港台影视行业的春天,这两地不乏有互相合作的。宛如风的父亲从影,许博达也是如此,这两家算是世交,当年一同来到内地发展,只是一个转行做了玉石倒卖发家,一个继续老本行却如同进入了寒冬一落千丈。

  许博达也知道这位老叔叔是如何有了宛如风这么个女儿,便想故技重施。

  那时宜清最会讨好这些富家子弟,整日和许博达混在一起,自然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便暗中给许博达偷换了人,自己和醉酒不醒的宛如风度过了一夜。

  所以他与许博达决裂了。

  “你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为什么还要和许博达的小……小老婆那般?!”宜栖激动的问道。

  她实在是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难道当年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自己的母亲,那个名震Z市的明珠,就是一个可以用来借机上位的工具么?

  宜清或许是在狱中待久了,连面对着自己的女儿都胆战心惊的。

  “其……其实许博达当年还有一个手下,他叫严若凡。”

  严若凡?宜栖皱紧了眉头,他又是谁?

第381章 蓄谋已久

  二十多年前的陈年旧事被牵扯出来之后,那些老一辈的人宜栖也大概了解了七七八八,唯独这个叫做严若凡的人,宜栖毫不知情。

  如果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那他在一场阴谋中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当年……当年……”宜清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极其沉重的往事一般,“当年许博达手上染的血不比我少,你……你知道赵芝慧是怎么死的吗?”

  许严和宜栖同岁,当年许博达是如何在外找了小妾,和赵芝慧生下许严的原因昭然若揭。

  当年Z市不知宛家一个望族,还有赵家。既然搞不定宛如风,为何不能对赵芝慧下手?

  赵家生了三个女儿,除了李承哲的母亲嫁的体面以外,其他的人如今提起来也不过是笑柄。

  大姑娘下嫁却生不出孩子来,只能抱养了一个女儿便是厉唯安。小姑娘赵芝慧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个给人做小老婆的没有人,被家族驱逐出门,再提起她的名字也不过是被外人嗤笑说她不知廉耻。

  可谁又能知道她也是被人算计了呢?

  “禽兽……”宜栖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和赵芝慧又是怎么回事?!”

  宜栖拍案而起,“我明白了,因为她手里有财产对不对?赵家再不喜欢这个女儿也不会不管她的死活,她怕许博达不能把她扶正所以不肯交出全部,所以你就在我母亲死后……故意引诱她对不对?”

  “可我……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会死啊……”宜清极其苍白的为自己辩解着。

  照片上的那行盲文写到柳婉婉杀母夺女,可这会儿宜清又告诉她赵芝慧是被许博达害死的。

  他所有的话都是想告诉宜栖,柳婉婉当年与许博达有勾结。

  “栖栖……女儿,你真的以为我当年凭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去做走私的生意吗?你错了,许博达也有参与其中啊!”

  宜栖深吸一口气,她只觉得无比恶心,“你不要这样叫我!”

  她靠在椅子上,深呼吸着来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原来在你们那个年代,女人再高贵也不过就是一个……一个利用的工具而已……”宜栖的心头泛起了浓浓的压迫感,她在心里声嘶力竭着。

  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那些龌龊的勾当?为什么宜清至今不知悔改还要拼命的做无谓的解释?!

  “那严若凡呢?”宜栖死死的盯着宜清,似乎要把他盯出个洞来一般,“他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许博达的老部下,因为眼睛不大好所以被称作半瞎……”宜清终于放弃了挣扎,他闭上眼,缓缓把往事到来,“他帮我们来往于中缅边境,因为有利润可拿,所以即便许博达痛恨我,他也没有拒绝和我一同做生意,后来……”

  后来宜清骗了赵芝慧后又骗了柳婉婉进门,打击许博达让他一落千丈。柳婉婉痛恨宜清伺机报复,杀了赵芝慧夺走了宜莹莹,许博达怕不法生意败露,杀了半瞎,因为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严若凡或许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他找我要来一张我和你母亲的合照,留下盲文线索后又逼我日日摆在办公桌上看着,他说……”

  他说我们的罪过日日忏悔也不能洗清,只希望在九泉之下见到那些枉死的女人时,能得一星半点的原谅。

  严若凡后悔了,可笑吗?唯命是从的走狗死前悔过,而他们这些人还活着。

  “所以你没有带走那张照片就是要提醒我?”宜栖冷然发问。

  宜清颤抖着睁开眼,“抱歉栖栖,你本应该安稳的人生是被我亲手毁掉的。”

  宜栖愣愣的走出了监狱大门,毫不意外的,她看到了匆匆赶来的席谨忱。

  “你没事吧?”席谨忱担忧的走上前扶住失神的宜栖。

  “我没事……”宜栖麻木的摆了摆手。

  席谨忱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在洪助理告诉他宜栖跑来见宜清的时候,他就预见到了这一幕。

  宜清的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只要他吐露出一星半点,就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拉着他们这些人被迫回到那你争我夺的二十多年前。

  席谨忱扶着宜栖上了车,见到她坐好了席谨忱才小心的开口。

  “他都说什么了?”

  “他说……”宜栖闭上了眼睛,“他说宜氏的这次事故不是意外,而是蓄谋已久。”

  许博达和宜清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结了仇,他之所以一败涂地也不肯离开Z市,恐怕就是等着某天宜氏的秘密被接发,一举反击夺回他现有的一切。

  因为严若凡一死,即便有柳婉婉和宜清作证,许家的账面依旧干干净净的,没人能查出什么。

  所以许博达只需要放手去做就好。

  “就为了自己的私念,连亲生儿子都能利用。”宜栖嘲讽的笑了一声,却又觉得脊背发凉。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或许这些冷血的斗争就是如此。

  “我们去一趟S市吧。”宜栖说道,“宜清说当年严若凡是替他而死,他答应把他的妻子藏起来。”

  只是能不能找到他们就只能靠运气了,二十多年了,时移世易,别说是他们是否还居住在宜清藏匿着他们的地方,就是他们是否活着都是个问题。

  时间紧迫,三人没来得及回小别墅,就直接驱车去了S市。

  据宜清所说,当年他见识到了柳婉婉的厉害,只敢拨了着宛如风的遗产给那对苦命的母子,又怕人多眼杂,所以就安置在了城郊。

  到了宜清所说的地方宜栖才发现这正是她第一次来S市拍戏时所在的野外片场,那时候林媛儿还活着,他们所经历的风波不比现在轻松。

  只是两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剧组迁走后,这里又成了荒山,只有山脚下的小村落里零零散散的住了几乎人家。

  车开不进去,他们只能步行。

  宜栖刚下车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泥腥味儿,她有些难以忍受的掩盖住了鼻子,这样的地方,恐怕严若凡的遗孀早就住不下去了吧?

第382章 疯疯癫癫

  席谨忱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条手帕轻轻掩住了宜栖的口鼻,“不然还是算了吧,其实我可以……”

  他想说自己可以在那些骗保的人里依次排查下去,总会有结果的。

  可是宜栖却摇头拒绝了,“他们拿了那么多钱,再想让他们吐口太难了,如果能找到严若凡的遗孀,换个方向或许更好解决。”

  他们按着宜清告知的名字挨家挨户的问了下去,可不过走了两三家,就被人告知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宜栖本就没抱着什么希望,这会儿听到这个答案便彻底绝望了。

  “或许改了名字也说不定。”洪助理说道,“她既然害怕被追杀,一定也不敢再挪动居所,改了假名字也说不定。”

  宜栖点点头,继续找了下去。

  如果她真的还在,那么自己提到这个名字他们一定会有反应,至少是恐惧。

  躲躲藏藏二十多年,她日日夜夜都活在恐惧中,哪怕时过经年,也不可能不害怕。

  等待着他们的是一无所获,宜栖正要泄气,忽然又留意到了角落里一间破败的小房子。

  这里虽然是个小村落,但家家户户几乎都盖了瓦房,相比之下,这间房子就有些过于破旧了。

  那墙体上还糊着黄泥,房顶堆着干草,别说是住人,就连放不用的旧物件都会担忧被雨淋湿了。

  可是宜栖的直觉却在告诉她,这里一定有她想找的人。

  她径直向那间草房子走过去,却突然被人拦住了。

  “哎呦姑娘,你去那里干什么啊?”一个正在喂鸡的热心大妈跑了过来,“那里住着的是一个老太太,疯疯癫癫的,平日里都靠着我们给送些饭过日子,里面脏得很,还是别进去了。”

  疯疯癫癫的老太太?这似乎更印证了宜栖的猜想。

  “没有人管她吗?”宜栖疑惑的问道。

  大妈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件事极其惋惜,“她原本是有个儿子的,可是前些年他儿子进城打工,再回来时就剩下个骨灰盒了。哎呦,那个老太太当场就疯了,好好的房子也不住,非要躲进那个窝棚里去,眼睛也哭瞎了……”

  儿子?宜清直说严若凡有一位遗孀,并没有说他还有儿子啊。

  大妈转过头,指了另一间房子给宜栖看,“老太太来时就怀了孩子,她来我们村子落脚时还是挺富裕的,是我村最先盖了瓦房的,后来就生了个儿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母子二人从来不肯出村,儿子还爱和同村的孩子们打麻将,钱也渐渐败光了……”

  宜栖的心头遏制不住的狂跳起来,这可不就是她想找的人嘛!

  “可是她的儿子为什么死了?!”宜栖拉着大妈的衣袖,急切的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出门打工,死的不明不白。”大妈边摇头便叹气,“老太太疯了以后也总是说疯话,说什么她都说过外面不太平,这孩子非说没关系,唉……你说这个世道,有什么不太平的呢?”

  席谨忱心头一跳,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阿姨,请问他儿子是什么时候死的?”

  “也就……”大妈皱着眉仔细回忆了一下,“也不过半年吧。”

  半年!

  宜栖和席谨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冲向了那间草屋。

  刚推开门,二人就被里面传出来的难闻气息给劝退了。

  这味道熟悉得很,是各种食物腐烂后,夹杂着各种排泄物的气味。席谨忱皱了皱眉,许严就是把扣押着他的房子弄得这样一团糟,只是一个是刻意而为,另一个却是实打实的疯疯癫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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