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后不死了 第94章

作者:宁静夜空 标签: 情有独钟 种田 穿越重生

  沈玉蓉怕谢衍之吃醋鲁莽,连忙出声:“五皇子今日来投宿的,我们是恰巧遇见,你别多想。”

  谢衍之用指腹摸着她的樱唇:“我自然是信你的。”

  他就是不信齐鸿曜,齐鸿曜看沈玉蓉的眼神掺杂太多东西。

  一句话,沈玉蓉就知谢衍之吃醋了,为了讨好谢衍之,问谢衍之可用过饭了,若是没有,她去做,说着要开溜。

  这场面有些诡异,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谢衍之扯着她的胳膊,将人拉进怀里:“老子都舍不得你下厨,你竟给别人做饭。做饭上瘾了是吗?”

  “我哪有。”沈玉蓉挣扎着,小沙弥和齐鸿曜都在,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我住在庙子,总不能白吃白喝不是。”

  “回家。”谢衍之打横抱起沈玉蓉就走。

  小沙弥见齐鸿曜站着没动,善意提醒道:“施主,咱们也回去吧。”

  齐鸿曜答应一声,望着谢衍之的背影,露出嫉妒的神色。如今那人是她的丈夫,光明正大与她亲近的人,他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握紧拳头,总觉心有不甘。

  来到寺中,谢衍之问沈玉蓉:“你住在哪里?”

  沈玉蓉指着一间禅房:“就在那儿。”

  谢衍之抱着沈玉蓉去了禅房,将人放床上,顺势压上去,伸手轻柔的捏了捏她的脸:“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

  沈玉蓉忙说不敢,再也不敢了。

  谢衍之起来,在屋内找沈玉蓉的东西:“收拾收拾,一会儿就离开吧。”

  “哦。”沈玉蓉答应着,看了看四周,“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我带了些银子,骑着马就跑出来了。”

  话落低下头,仿佛做错事的孩子。

  谢衍之走过去,将她搂入怀中:“蓉蓉,我们还年轻,你想开些,认真调理身子说不定会有孩子,就算没有我也不会负你,信我可好?此生我只想要你,别的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沈玉蓉捧着他的脸:“真的?”

  谢衍之点头:“我发誓,绝不负你。”

  沈玉蓉信了,简单收拾一番,带着谢衍之来找方丈辞行。

  方丈看着谢衍之,望着那熟悉的面孔,眸中带着隐藏的喜悦:“你可是墨家后人?”

  “你认识我?”谢衍之皱眉。

  “老衲不认识,却认识你这张脸。”方丈撵着佛珠,笑吟吟看着谢衍之,“施主还未回答老衲的问题,你是墨家何人?”

  未听说墨连城有后,当年墨夫人怀孕,生下一个死胎,后来再无孕育子嗣。

第114章 恶意 熟人?

  “我娘是墨家嫡女。”谢衍之拱手道。

  方丈笑了:“这就对了,都说外甥像舅,你倒是继承了他八分容貌。”

  沈玉蓉看了眼方丈,又看了看谢衍之,忍不住出声提醒:“你们打算认亲?”

  谢衍之也笑了,向方丈道:“还未问方丈俗家是何处?”

  “时间久远,不提也罢。”方丈见小沙弥站在一旁,将人拉到谢衍之跟前,“他是孤儿,一直想参军,你即是故人之后,老衲就把他托付给你了,还请你照顾一二。”

  小沙弥听了这话,瞬间落泪,转身抱住方丈:“师父,我不走,我若走了,谁陪你。”

  “阿墨,你与佛无缘,跟着将军,将来定能出人头地,切记忠君护国爱护百姓,莫要忘记。”方丈说完,正要转身离去,就听见有人喊,“皇叔,是你吗?”

  方丈淡然一笑:“施主怕是认错人了。”

  五皇子走进来,怔怔地看着方丈:“我不会认错,宗祠有你的画像,每年祭祖我都会看见,怎么会认错。你怎出家当了和尚?”

  方丈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施主认错人了,这世间早已没了宸王,老衲法号法空。”

  话落转身离开。

  明宣帝登基后,太后为排除异己,大肆残害先帝子嗣。

  宸王殿下也是先帝疼爱的儿子,明宣帝登基后不知所踪,原来是出家做了和尚。

  小沙弥还在哭泣,觉得师父不要他了,沈玉蓉小声安慰他,说会带他去京城,吃好吃的果子,还俗后还能吃肉,比寺院里的素斋好吃。

  等方丈离开后,谢衍之攥着沈玉蓉的手:“咱们也离开吧,莫要打扰方丈清修。”

  出了寺庙,谢衍之将沈玉蓉抱上马,自己也跟着上去,将人揽入怀中。

  沈玉蓉看着小沙弥:“他怎么办?”方丈让带着,他们不能将人丢下。

  谢衍之看了看齐鸿曜,又看了看马车:“不是有马车吗,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他算看出来了,又来一个男人,要与他抢娘子,他绝不能给他们机会。

  最后小沙弥上了齐鸿曜的马车,跟着谢衍之和沈玉蓉后面。

  经过石门镇时,沈玉蓉要下来,谢衍之不许。

  沈玉蓉见有卖拨浪鼓的,想给庄如悔的孩子买一个,给谢衍之说了,谢衍之下马将她抱下来。帮着沈玉蓉挑了一个拨浪鼓。

  他们付了银子准备走时,突然一道恶意的目光看向他们。

  谢衍之是练武之人,很快捕捉到了,环伺周围,视线落在一个乞丐身上,看了好一会儿,谢衍之收回视线,将沈玉蓉扶上马自己也上去,夹紧马肚离开。

  他将沈玉蓉送回家,嘱咐杏花和刘婆子好生伺候着,莫要再丢了。那语气有防备,更多的却是紧张。

  沈玉蓉又好气又好笑:“你把我当成犯人?”

  谢衍之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你见过那个犯人让本将军放在心尖上,乖,好好在家,我先去军营一趟。回来再好好惩罚你。”

  惩罚二字咬得很重,沈玉蓉当即红了脸颊,将他推出门:“去去去,快去,你不是很忙吗?”

  谢衍之走后,杏花红着眼上前:“夫人,您可回来了,您都不知道,您不在这几日,将军像疯了一般找您。世子也担心坏了,她还在坐月子,您忍心让她担忧吗。”

  也幸亏谢衍之不在这里,若是知道,定会吃醋,将庄如悔和杏花都赶出去。

  刘婆子也上前,见沈玉蓉没瘦,悬着的心放下,还问沈玉蓉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沈玉蓉摇头,吩咐刘婆子收拾出两间屋子,安排齐鸿曜和小沙弥住下。

  刘婆子答应着去了。沈玉蓉怕刘婆子忙不过来,让杏花搭把手,杏花怕沈玉蓉再离开,说什么也不出去,就守着沈玉蓉。

  沈玉蓉无法,只能留她在身边,带着她去了庄如悔的院子。

  如今又有两个人住进来,院子显得小了,沈玉蓉想把房子扩建了。想着进了庄如悔的院子。

  庄如悔见沈玉蓉回来了,拿出一个枕头扔过来,沈玉蓉接过枕头,笑着赔罪:“请世子赎罪,小妇人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说着上前几步来至床边,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在怀里哄着:“几日不见,长大了不少,越看越像你娘了。”

  “行了,别夸了,再夸我儿子,也掩盖不了你做错了事,得挨罚。”庄如悔躺在床上。

  天知道得知沈玉蓉不见了,她有多着急,见谢衍之找不到人,日日骂谢衍之没本事。还想亲自出去找,幸好被杏花和刘婆子拦住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世子就饶了我这次吧。”沈玉蓉一面逗弄孩子一面认错。

  杏花和刘婆子在一旁看着,抿唇偷笑。新来的奶娘也跟着乐,还帮沈玉蓉说话:“世子,夫人都知错了,您就原谅她这一会吧。”

  她公主府的家生子,被长公主和庄迟送过来了,得知庄如悔是女子,也吓了一跳,这么多年她竟没发现。

  庄如悔不乐意,扭头道:“我饿了,罚你给我做一碗汤。”

  “遵命,你看看,咱们儿子真可爱,还会吐泡泡呢。”沈玉蓉抱着孩子坐到一旁。

  若可以,她也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可惜……

  庄如悔见她神情哀伤,出声道:“你不是想当干娘,本世子允了,你偷着乐吧。”

  “正大光明的乐,谁会偷着乐。”沈玉蓉仰起脸,笑的明媚。

  这时院中传来嚷嚷声,听着有瘦猴,牛耳,孙赞,林赟,还有墨三。

  沈玉蓉将孩子放床上走了出去,见果真是牛耳几人,也笑了,问他们来做什么。

  几人见沈玉蓉回来了,铮铮铁骨的汉子欣喜若狂,忙问沈玉蓉,是不是不走了。

  “不走了。”沈玉蓉站在廊檐下笑着道。

  本来就没打算走,这里有她的爱人,还有她的梦想,年后建了饲养场,抓了许多小鸡崽儿,鸭崽儿,猪崽儿,还有牛羊。开垦的荒地也种上了庄家,如今都长高了,再过段日子就能收了,她也舍不得走。

  牛耳心直口快,摸着后脑看着沈玉蓉:“夫人,若是将军欺负你,就告诉他们。单打独斗我们不是对手,群殴还是有赢的希望的。”

  孙赞转脸看见了谢衍之,轻咳几声,想提醒几人,谁知林赟又开口了,搂着牛耳的肩膀,一脸赞同:“牛兄弟的话没错,我们一个打不过,可以群殴,揍得将军满地找牙,也要给夫人出气。”

  孙赞又轻咳几声:“开玩笑的,莫要当真。”

  墨三,牛耳和牛耳都是粗人,没明白孙赞的眼神,还以为他叛变了,正想说他,也看见了谢衍之站在不远处。顿觉得不妙,未来训来的日子又要增加任务了。

  五人讪讪笑了几声,鸟兽尽散,跑的没影了,他们看见将军脸黑了,看样子要发怒。

  谢衍之冷眼瞧着几人的背影,很好。他回军营写了封信,差人送到京城,这才多大会儿,这帮好兄弟就来娘子面前刷好感了,还踩他一脚,想群殴,他给他们机会,就今晚。

  看看是他们群殴,还是他单方面碾压他们。

  沈玉蓉笑了,她可以想象某些人变成猪头的样子。

  谢衍之打人最喜欢打脸,好像故意的。

  夜幕降临,谢衍之将墨三,孙赞,林赟牛耳瘦猴召集起来,活动着手腕漫不经心看着几人:“准备群殴是吧,那就上吧,本将军给你们找个机会。”

  孙赞没有诋毁谢衍之,也深知不是谢衍之的对手,不想单方面被虐,往后退了几步摆手害怕道:“我就算了,再说我也不敢打将军,所以我退出。”

  墨三、林赟、瘦猴和牛耳齐齐回头瞪着他:“书生果然没用,这点骨气也没有。”

  孙赞不觉耻辱:“我这是审时度势。”打不过就躲,纯属找虐才是笨蛋。

  谢衍之上前一步:“你们有骨气,快上吧。”一会儿还要干活,耽误不得。

  墨三几人知道逃不过,于是一拥而上,想先把谢衍之按住,打不打另说。其余人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有孙赞,捂眼不敢看。

  为了省时间,谢衍之直接点穴,点穴后往脸上补拳头,林赟爱美,直接求饶:“将军,属下错了,请您手下留情,都是牛耳那个大嘴巴,要打您就打他吧。”

  不过谢衍之没听他的,照样给他两拳,手中的力道减了几分,到底是留了情面。

  牛耳就不一样的,挨的最多,两只眼睛都黑了,唇角也出了血,可见谢衍之多用力。

  “下次再敢诋毁老子,老子真不客气了。”谢衍之转身离开,“都给我跟上。”

  孙赞看着牛耳摸脸,呲牙咧嘴:“嘶,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