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 第25章

作者:地生花 标签: 爽文 甜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没有一万块,想要你直接去抢邮局来的快。”李月秋觉得张丽云莫不是疯了,开口就要一万块,她当钱是树叶吗?随便摘摘就能有?这种巨款,乡下人有的人干活,累死累活一辈子都可能赚不到一万块,而且不说乡下人,就是城里人也不见得有多少人能有一万的存款。

  李月秋怕爷爷真的答应,二话不说也不回旋真的从自家扛出一万块来给张丽云,尽管自家没那么钱,但万一爷爷打欠条咋整。

  “爷爷,那是一万不是一毛,要这样以后是个女的上门都说怀了大有哥的孩子,我家能拿出多少个一万?至于我的,那是胡编的,我没和男人瞎搞。”讹大有哥不算,连她都讹上了,手段真是够高的,什么叫找陈立根兜底,张丽云这龌龊心思,见她腿上有淤青就料定她和男人睡过了。

  李老头皱起的眉能夹死蚊子,拿着水烟袋的手微微发抖,他不是害怕,活到这个岁数已经没说可怕的,他发抖是气的,水烟袋都攥的紧紧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把水烟袋折成两段,神色间却看不出其他,他耷拉着干瘦的脸朝李月秋语气很重的说:,俺没死,没你女娃子说话哩地。”

  那模样就差用水烟袋指着李月秋的鼻子让她闭嘴了,李月秋小腿肚腩一抖,拉下嘴角不敢开口了,心里知道等事情过了,爷爷肯定会和她算账,眼下是先要解决大有的哥的事情。

  李老头那双眼神带着审视,看人带着刺目,他转头看向张丽云,开口说话,老人家声音很低,问的慢吞吞的像是在掂量着什么,“私了一万块?”

  张丽云淡色的脸上浮起一丝希冀,不过按捺得紧紧的,她声音很细,“对,一万块。”他就晓得一万块钱李家能轻易的拿出来,这是村里最有家底的人家,一万块对于他家来说这是个小数目。

  “中!一万块俺能给,一个子不会少你。”

  李老头的话让张丽云眼瞳迸发出难以掩饰的欢喜,但下一秒,李老头问她,“不过先告诉俺你肚子里的种是不是大有哩。”他布满皱纹的脸颊绷紧着,那双眼睛格外锐利的注视张丽云,眸子里的当过兵的气势显露无疑,像是在刑训一个罪犯。

  “是,我没骗人,可以上医院检查。”张丽云接话接的有底气,迫使自己强硬的顶着老人家的灼灼的注视,但身体却是控制不住的往后倾。

  爷爷的财大气粗都让李月秋产生了种自家是不是忒有钱的错觉,这会80年初,一万块?爷爷怕不是把棺材本拿出来了。

  她家里有些钱她是知道的,父亲不在之后,有留了不少给她,具体数额是多少她不清楚,钱都在爷爷那里存着,上辈子她脸受伤,到外医治花了很大一笔钱,都是从那挪的。

  张丽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给了张家两条路,要么给钱,要么报派出所抓李大有以及坏了李月秋的名声。

  报了派出所闹到明面上李大有吃牢房吃定了,李月秋那没人去做说明,以后别想找婆家,全都掐在李家的三寸上。

  李老头活到这岁数,晓得流氓罪的厉害,那些被流氓罪抓进牢里,或者是吃枪/子的事情听过很多。

  张丽云一眼不眨的盯着李老头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在等着他应下,仿佛像是在等着一块天上掉下来的极大馅饼。

  良久之后李老头动了动唇,斩钉截铁得到说了四个字,“报派出所。”

  张丽云希冀的目光骤然晦暗下去,但眼底依旧是胜券在握,闹到派出所,她也不怕。

  镇上的派出所每年要处理不少的事情,情节严重的有,不严重的也有,大大小小的事都有轻重缓急,但耍流氓的事情还是非常重中之重。

  欺负人姑娘就够吃花生米了,还害得人有了肚子,派出所的人问都没多问,二话不说先把李大有铐了接受调查,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罪犯,张丽云从进了派出所就一直在那哭,眼泪像是不要钱的水,哭得不得自已,派出所的女同志好心的给她烫了杯红糖水,都在那安慰她,让她放心,绝对会为她主持公道,让犯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李月秋咬着一个包子,她在派出所这呆了一夜,镇上的派出所并不大,只有一排小凳子,她脚有些发麻,肚子里空落落的,包子吃的没滋没味,这是爷爷买过来的,他们在派出所已经呆了一整夜,这会爷爷二叔二婶上了二楼接受警察的问话,大厅里除了她咀嚼包子的声就数张丽云在那哭哼的声音最大。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怎么冒热气的包子,头也没抬的说道:“她撒谎,他还和一个县城的男同志的好着,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她门清。”

  正在安慰张丽云的女同志都呆了,没闹过神来,这不是就一对对象的事情吗?怎么还有另外的男同志,坐在角落的李月秋抬起了头,边吃边问:“你们会请那位男同志过来问话吗?”

  哭哭啼啼抽噎的张丽云冷硬的迸出一句,“你冤枉我,李大有是你哥,你当然帮着他说话,你这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人,那只是学校同学,你自个都和人不清不楚,男女关系混乱,你说的话不能信。”

  她指尖有些泛白,事情不能闹到县城,闹到朱建邦那,她只想让李家拿钱出来给她买户口,事情闹到了县城,朱建邦的母亲恐怕会知道,那她和朱建邦就走不到一起了,她努力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不能让李月秋全给毁了。

  李月秋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烦透了张丽云那装模作样的可怜样,她不说话,心里捋了捋思路,镇上卫生所的医生来给张丽云看过了,肚子这事,张丽云还真没撒谎,孩子是快满一个月了。

  大有哥没碰她,那这孩子总不可能凭空出现在她的肚子里,这孩子九成只可能是朱建邦的。

  她转了转剔透的眼珠,嘴里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对派出所的人建议道:“我拿证据说话,去省里的医院检验就知道她是撒谎了。”她走过去拿了桌上一张写了一半的纸在上面唰唰的写下一所医院的名字,“就这家,省里最好的医院,我听人说满一个月就可以做亲子检测,还能测是男是女,检测的结果比你们问一百句有管用,凡事讲究证据不是吗?”

  “这我们得按流程来。”

  派出所的女同志并不怎么搭理李月秋,在她看来这是犯事人的家属,姑娘家肚子都有孩子了,怎么可能用这种事冤枉人,他们办了不少流氓罪的案子,没听说过耍流氓还有女的耍流氓,像这位受害者说的,李月秋是李大有的妹子,自然帮着李大有说话,再说她们没听过有这种检测。

  李月秋:“同志,我没说不让你们按流程,只不过这样不耽误你们功夫,检测应该付的钱我来付,绝对不给你们添负担。”

  她说完弯了弯了嘴角,人畜无害,长得又漂亮极了,最重要的是看起来问心无愧,并没有胡搅蛮缠,正儿八经的给建议讲道理。

  派出所的人不是没见过有人因为自家亲人进了牢来闹的,撒泼打诨,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但眼前的这一位独一份的,理智多了思路还很清晰,懂的也很多,似乎比他们派出所都知道的多,还知道什么亲子检测,这东西他们都不知道,也不晓得是不是唬人,总之是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打算去请示上级是不是真有这种他们都没听说的法子。

  张丽云食指痉挛的绞在一起,这个动作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和焦灼,她没去过省城那种大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种技术,她只有一个月的肚子,也特意问过县城里的医院,都说月份太小,孩子都没生出来,验不了。

  她一颗心高高的悬着,但随后又想李月秋也没去过省城,这肯定是诓人的,她不能自乱阵脚,着了人的道。

  她需要城里户口,马上要考试了,肚子的孩子也等不了,考上中专她就跳出了农门,是吃商品粮的人,也能顺理成章和朱建邦走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中专不好考,比起农村户口,城镇户口录取的分数稍低一些。

  她必须让李家拿出一万块钱来给她买城里户口。

  张丽云高悬起的心轻轻的放下了。

  结果当晚派出所门口就来了一辆车子说是接她去省城医院做亲子检查的,刹那间张丽云脸上仅有的血色褪尽,踌躇不前,手心出了一层的汗,她看着那辆车子像是在看一头吃人的怪兽。

第40章 送饭

  李大有被扣在派出所,咋样还不晓得,李家的人也没回水湾村,就地住在派出所旁边的一个招待所里等省城医院的消息。

  招待所虽然靠近派出所,但位置有些偏,是从一条窄胡同穿进去,也亏得是在派出所附近,不然安全问题怕是得不到保障,天刚刚擦黑些,天气说变就变了,外面忽的没任何征兆哗啦啦下起了瓢泼大雨,狂风肆卷,嗖嗖的透心凉,电闪雷鸣间雨水从招待所门口溅入,仿佛打仗似的,没一会门口就浇成湿糟糟的一片,积了不少的水。

  招待所的招待员赶紧走到门口把半扇门掩上,找了扫帚扫地上的积水,“糟心天气,没个谱,说下就下。”

  真是二月的天,说变就变,白天那会还是晴天大太阳,躲在屋里头都闷得满头大汗,这天才擦黑点就开始下暴雨。

  风呼呼呼的刮了进来,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才掩上的半扇门啪的吹开了,狂风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呼啦啦的全往里吹,头顶上的电灯左右摇曳,发出要被扯断线似的的嘎嘎声,前台桌上摆的账单纸张被吹得哗啦啦四响,亮堂的地上徐徐的笼罩出一片黑影。

  黑影不知是何时出现的,正在一点点的扩大拉长,徐徐靠近,阴风阵阵般笼住了整个门口。

  低头扫水的招待员手里的动作一停,瞬间打了个激灵,全身汗毛倒竖了起来,没敢抬头看门口是啥东西,他僵硬的盯着地上山一样的黑影咽了口口水,脑子里想起了前段时间,有人在招待所唠嗑吹牛皮,讲这招待所几年前吊死过人,一到阴雨天,没太阳的阳气压着镇着,招待所就会接二连三发生匪夷所思的怪事,浑身湿漉漉的人会站在门口窗户上就这么看着你,看着你……

  招待员是个小年轻,虽说是个男同志,长得精精神神,身板也不错,胆子可不大,怂货一个。当即只想拔腿就跑,但犹豫了片刻,本着推翻封建迷信,拥护科学的高思想觉悟,捏紧手中的扫帚,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朝门口看去。

  轰隆隆——

  天空中猛的炸开一道雷声,刺眼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白光映出门口处阴影里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宛如悄无声息出现要撕咬人的兽类。

  嗬!招待员吓得噔噔噔的连连后退,举着扫帚,一脸惊恐,声音已然变调,“你你你你,谁。”

  ***

  李月秋拎着暖瓶去走廊水房打热水,暖瓶是和招待所租的,李月秋不太习惯用这个公共的东西,总觉得不干净,但条件有限,她只能用热水把暖瓶烫洗了好几次,打个水都打了好些的时间还没灌好。

  今晚派出所的人出发送张丽云去省城医院做检查,说是会用最快的速度,但能多长时间得到消息也没有准信,也不知道要在招待所呆多长时间,要是时间久,怕是得回去拿些常用的东西和换洗的衣物。

  外面雨声滴滴答答,空气冷冰冰的,冻人,让人觉得困的慌。

  天气不好,住在招待所的人宁愿窝在狭小的屋里也不兴出来,这会水房里除了她也没有其他人打水,空旷旷的,她打好水后,看着窗外的大雨,有些担心,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下雨地面湿滑,路不好走,怕是会影响派出所的车去省城的时间,也不晓得能不能按时回来。

  “哎哎哎,是叫李月秋的同志吗?”走廊拐角传来声音。

  李月秋看了过去,是招待所的招待员,“我是,怎么了?”

  “诺,你们订的饭菜。”

  招待员把手里的几个袋子递了过来,袋子里散发出的香味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么大的雨,能有个热乎饭吃最得劲了,而且闻着也忒香了,真是馋人。

  李月秋一怔,看了一眼招待员手里的袋子,“饭菜?我们没订啊。”

  他们几个都没胃口,不想吃东西,从昨天到现在李月秋就昨天吃了个包子,到现在都不大饿,爷爷二叔二婶也一样,不是他们不吃,是没吃饭的心思,都不饿,吃不下,就算要吃,这大雨下的哗啦啦的,迈不出去门,她是打算等雨停了再出去带点回来,不过她人都没迈出招待所一步,上哪订的饭菜。

  “我管你订没订,你是不是水湾村的?”

  “是。”

  “是不是叫李月秋?”

  “……是。”

  “是就成,趁热乎赶紧拿着。”招待员不管订没订饭菜这些,他是负责送。把手上的袋子塞给李月秋后,招待员又说道:“一会我再生点炭,给你们端屋里,你们要注意通风,小心炭中毒,更要小心别烧了屋里东西,否则都得按原价三倍赔。”

  袋子套了好几个袋,打包的很严实,袋面上裹着湿气,沉甸甸的分量,袋角边沿滴答的沥着水,李月秋睫毛轻颤,一下反应过来后,忙喊住要下楼的招待员,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她哑着声音问:“……是谁送过来的?”

  “没留名字,一个男的,长得高高大大。”跟尊煞神似的,大晚上的,把他吓出心脏都要跳出来,差点魂都没了。

  男人拢共也没和他说几句话,戴着滴水的帽子,没看清样子,实际上招待员也没那个心思去注意人,他当时吓得都快肝胆俱裂了。

  男人让他把饭菜送上来给名儿叫李月秋的女同志,还让他给人生一盆火。

  招待所哪能让生火,禁火的,这是为了安全考虑,万一把屋子点着了可怎么办,出口又不是在街道边上,这要是起了火,一栋楼烧起来,都没办法逃跑。不过那男人脚上踩着草鞋,衣裳上都是破补丁,一副穷酸相,却能从胸口掏出裹着雨水的两块钱给他,有钱好办事,招待员偷摸着收下,就答应给生火了。

  李月秋攥紧袋子,指尖微微泛白,她急忙追问:“他人呢?”

  “啊?走了啊,也不打伞,戴着顶破雨帽,那帽子破烂得压根不遮雨,淋着雨就……”招待员话没说完,那头李月秋已经飞奔着朝楼下跑去。

  她一口气跑到门口,乌黑的夜坠着簌簌的雨,沥沥淅淅,门口地板上湿漉漉的水迹反着冰冷的光,地上错落着一个又一个乱七八糟的脚印,入眼却一道身影也没有。

  李月秋拎着袋子进屋,袋子里有热乎乎的包子和米粥,四人份的,另外还有一袋咸菜和一盒油汪汪的红烧肉,红烧肉满满的一盒,打开盖来堪堪有些盛不住。

  “恁大雨出去买吃哩?”李老头问道。

  李月秋看着那盒香气扑鼻的红烧肉,抿着唇没吱声,眼眶微红,鼻子有些发酸,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李老头没多大胃口,也不饿,但饭菜都买哩,还是喊着让老二两口就是吃不下也得吃,不能把身体拖垮,人是铁饭是钢,不能糟践身子。

  几人闷声吃着,招待员送了火盆上来,偷偷摸摸的,怕别其他住在招待所的人发现,火盆里面的炭烧的火辣,冷飕飕的屋子没一会就变暖了。

  李老头扫了招待员一眼,啥时候招待所的招待员这么妥帖顾全乎哩,冷天还送上炭来,不过想到秋丫刚刚出去,想是秋丫找招待员要的,也没多想,现在老头子肚子里揣的都是大有的事,没空想其他。

  吃了东西,屋子里又暖和,几个人精神稍好了些。等到半夜的时候,派出所来了个人通知他们情况。

  “警察同志,省城医院的大夫咋说?”王贵芬急忙问情况,以为检查有结果了。

  他们都没睡,一直等着消息,李老头抽了一夜的水烟袋,看到警察来,赶紧站了起来,差点踢到脚边的火盆。

  “嗐,就半夜的功夫哪能到省城,没去成,那叫张丽云的女同志从山坡上摔了下去,送县城医院了,现在的状况。”这位警察同志一身的雨水,裤子上都是泥,狼狈不堪,他叹了口气,安慰一句,“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从坡上摔下来的,下雨,坡上又滑,摔的不轻,医生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太小,可能保不住。”

  这一趟去省城,专门是去做检查的,检查张丽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李大有的,往年也出过这样的情况,女的告男的耍流氓,男的大喊冤枉,但最后都是男的在狡辩,原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但李月秋同志说省城可以做检查,还表示来回费由她来承担,这样的信誓旦旦,倒是让几个警察同志怀疑起了张丽云说话的真实性。

  可谁能想到,这个节骨眼孩子没了,还检查个屁,瞎折腾半个晚上,几个警察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王贵芬当场就要晕厥过去,李月秋忙扶住她,语气古怪的问:“好好的,不是坐车里吗?怎么会从山坡上摔下去,这摔的也巧了。”前脚要去检查孩子,后脚孩子没了。

  确实太巧了,警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论起来是他们没把工作做到位,没保护好张丽云,为这事,上级领导刚刚大发雷霆,让他们每人写一万字的检讨上交。

  这趟去省城,除了几个男同志,他们派出所特意还安排了一位女同志跟着去,路上能有个照应。

  出发的时候碰到了刮风下雨,雨下的太大,怕出事情,车开的很慢,开到半夜,张丽云说想下去方便,外面黑灯瞎火的,又下着雨,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太不安全了,但总不能让人姑娘憋着不是。

  于是就让他们的一位女同志跟着张丽云去方便,这去了快五六分钟,大雨瓢泼的,人没等回来,却传来尖叫声。

  他们赶紧拔腿过去,但已经晚了,张丽云倒在山坡下已经昏迷,流了一地的血。

  跟着张丽云一块出去的女同志才刚参加工作不久,被吓的不轻,一直在说自己看好她了,不让她去坡上,是她自己非得上山坡那去方便。

  这会还在那哭呢。

  “那,那现在咋办啊,警察同志,我家大有是冤枉的,他不会干耍流氓的污糟事,他,他不是那样的人。”王贵芬拽住警察的手,眼眶落下泪来。

  李跃进颓然的蹲在地上,无声的哽咽,他一个中年汉子,只会种地,现在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无力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