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 第71章

作者:地生花 标签: 爽文 甜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李月秋本来想进卫生所去找姜语问问,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有牵扯的,刚刚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但被这一牵,手整个的团巴在粗糙的大手里,暖烘烘的,异常的心安,理智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她一下被转了心思,眼尾都透着点上扬的味道,但语气骄横的说:“我是你的煮饭婆吗?”

  听听这理所当然的口气,饿了就自己做饭呗,告诉她做什么,他也就欺负她稀罕他。

  “你是我婆娘。”陈立根几乎是立马就接话了,语气平平无奇,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说完后他在李月秋疑惑的眼眸中慢慢蹲了下去,从兜里拿出已经焐的有温度的小盒子,打开之后拿出新做的金坠,金色的坠在他手上显得流光溢彩,漂亮的仿佛闪耀着五光十色的斑斓。

  对于这个金坠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认真的把红绳在李月秋纤细的脚踝上缠绕栓紧,末了为这个金坠说了一句话来盖棺定论,“之前那个不值钱丢了就丢了,给你新做的。”

  李月秋压下了嘴角飞扬起的小弧度,低头新奇样的看了脚上的坠,面上不显故作淡定,好似这个金坠也没什么稀奇的,但无意识动了动脚踝,在感觉到脚踝上微微的沉感,她贴着陈立根走的更近,语气娇软,说话声声入耳。

  “我和你讲,姜大夫好像和大有哥有问题。”

  陈立根轻点了下颌,“是有问题,但没事,他能自己处理。”

  李月秋本来想等回去就找大有哥问问情况,听到陈立根的话打消了念头,她想大有哥这辈子能过的好,但希望他好,并不代表要事事插手他的事情,把人当提线木偶,有些事还真不能是她能或者是她合适插手的。

  两人一搭一搭的慢悠悠走着,期间街上路过的人都盯着他们看,大概是觉得他们也太不害臊了,在大街上就牵起手来。

  不过陈立根松都没松开,就这样牵了一路,一直走回了铺子,铺子已经在收摊了,但里面的一张桌子上坐着好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都是一起准备高考的男女同志,他们都是李月秋的熟人或者是同学。

  这些人陈立根一个都不认识,他们在结婚之前的交际圈子接触的东西一个天一个地,李月秋在肉联厂做着人人羡慕的临时工,她接触的人都是有文化有涵养的人,而陈立根在地里刨食,去扛货地扛货,或者是去挑粪,他认识的人都是大字不识一个,都是老农民。

  哦,不对,其中有一个人陈立根是认识的,起码是见过并且记得的。

  陈立根朝那个自诩能一次推动五个石磨的王成明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这会他主动松开了秋秋柔软无骨的小手,去灶头手脚麻利的倒了几杯热乎乎的银耳汤,然后又盛了一盘螺丝,盘子盛的很满,十分的大方,男主人的架势溢于言表。

  李月秋正在和几人说话,几人正在聊订招待所的问题,这可是大问题,马虎不得。

  高考的地点都是就近安排,不过再就近安排也不可能安在家门口,都是在一些大一点的学校,这次地点是在市区里,他们得提前订好附近的招待所,不然恐怕会没地方好好休息,准备了这么久的考试没有个良好的休息地方,怕是会影响考试的状态。

  “你们赶紧把数目定下来,得先紧着订了,不然到时候歇脚都能问题,不过我先说好了,现在订,价格可高了,整整翻了一倍多,直接是宰人,但也没别的法子。”一个女同志说道。

  这附近的镇子县城都没有考点,考点全部安排在市区里,因为高考市里的招待所全都涨价的,还真是逮着了一只羊,可劲的蓐毛呢。

  “你们确定要订的话就把人数确定下来,看看要订几间,如果单人间不够,就只能订双人间了。”说话的人说完看向李月秋,“你和陈立根同志订一个房间就成了吧。”

  李月秋点头,“都行。”

  “不用,给我们分开订。”陈立根蓦的出声,他把手里的吃食放下,对着那个正在统计的同志道,他和秋秋的房间分开定,他们不住一起。

  银耳汤飘香,味儿淡淡的不浓烈,这是熬了自己喝的,用料精致不小气,大朵的银耳整个的去除了根部整朵整朵的熬,形状完整,一碗就能省一朵,胶汁浓稠的汤面上点缀着颜色鲜艳的枸杞,烧得入味的螺丝让人口水分泌,香满园的东西味道只会好,不会坏,看着就馋人的紧,几人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边吃边竖起了大拇指。

  只有那位在统计的同志忍着嘴里的口水分泌,在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后,呆呆的看向李月秋,眼神示意李月秋:夫妻不住一起的吗?何必多花一份钱,你俩怎么意见不统一啊,是不是没商量过?

  李月秋也呆了下,没明白过来陈立根怎么着就不愿意和自己一个屋了?他一个大男人还怕她一个姑娘不成。

  “我会分心。”

  李月秋各种心思百转千回,还没彻底把心思理正,陈立根没什么表情的说了四个字,话语冷冷的,丝毫感觉不到他话里的意思。

  但这话也够直白的,还是在这么多的熟人面前,又没有特意放小音量,大伙都听到了,甚至有几个胆子大的女同志对着李月秋挤眉弄眼,笑话的推了她一下,打趣了她几句。

  李月秋被臊得一张脸红红的。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本着只要自己顶住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她稀松平常的说道:“那就分开订,也宽敞。”

  说罢转头和身边的人说起了别的事情,问别人复习的怎么样,而坐在其中的王成明有些落寞的看着李月秋,眼中完全是求而不得的失落,他视线就没从李月秋身上移开过,可惜,陈立根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站在李月秋的身侧把人护的严实,最后王成明连看一眼都成了奢侈。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马上要高考的日子,高考前的一天无数的学子乌泱泱的大批涌入了市区,大多是相互约好,一起包车,桃源村也有不少一起去的人,包车更省钱,直接把他们拉到市区考点,也免得不识路走错了地方,凭白折腾了时间,因为一些考生在这前一天还准备继续看书,不浪费一点多余的时间。

  陪考的人也不少,有老有少,都带着殷切的期盼,倒是造成街道拥堵,也算是难得的盛况了。

  桃源村的人看到陈立根和李月秋一起,开始以为陈立根是陪考的,李月秋长得漂亮,先不说能不能考上,这么漂亮的媳妇一看得看紧,不然跑到市里去,见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指不定就把陈立根这个庄稼汉给踹了,不过踹不踹都是后话了,现在的情况是个人都说陈立根有福气,受伤差点残废媳妇也没跑,家里被偷了个精光李月秋还是照样稀罕他那一身腱子肉。

  也不晓得积了几辈子的德。

  要晓得村里有些女人日子过不下去宁愿抛弃呱呱落地的孩子,也不想过苦日子,而李月秋呢,李家精细养着的,不仅不跑,还赚钱给陈大根花,那个开在镇子上叫香满园的铺子,那么多客人,陈立根就只用在店里打打下手,帮帮忙,晚上还能睡天仙一样的媳妇。

  这样的美事,谁能不眼红羡慕,结果,高考那天,准备铃声响过之后,陪考的人纷纷的退出学校大门口,一直要等考试结束,学校大门才会开放,然而陈立根竟然没退出学校,监考官还拿了他的身份核实之后放他进了教室。

  他难不成要参加这次的高考,这是他们眼花还是陈大根疯了。

  泥腿子也想捏笔杆子,真是做梦呢!怕是连题目都读不懂。

  不管别人怎么想,陈立根已经坐在了考场上,监考老师把试卷唰唰的发到每个考生的面前,考场庄严肃静,陈立根此时胸腔里的心脏却是跳动的异常兴奋,十年寒窗苦读,于他而言不仅仅只是十年,他是从小就爱读书,但陈家的情况,一夕崩塌,吃饭都成问题,由不得他做选择。

  外面的钟声响了重重的三下,陈立根捏起了笔,高考开始了。

  沉闷压抑又庄严的高考终于随着时间一点点的结束,每个人不管发挥的如何,高考全部结束了,考完最后一刻,像是所有的压力顷刻全部化为了须有,仿佛整个市区都透着一股轻快的劲,当然,也有因为发挥不好,出考场的瞬间就轰然奔溃,被老师和同学劝说了好久才离开了考场。

  但大多数人都是卸下了重担,都已经考了,无论结果如何,这会需要的就是放松,好好的玩几天,市区里游玩的地方不少,有的更是难得进市区一趟,来都来了,几人约着在市里一起痛痛快快的玩几天,走遍市里的景点,再吃一些市里的特色小吃,一条路线全都安排好了,还特意租了相机,准备拍照片留念。

  “陈立根,你和李月秋要不要一块去?”

  同屋的男同志问道,“每个人出3-5块钱算是旅游公费,人多热闹。”去玩是一伙人一块拼钱,最少要出3块钱,3块钱还是有点高的,但这里的消费高一些,少了也玩不起来,钱多点这样大伙都能吃好玩好,而且以陈立根现在的情况,这点钱是肯定付的起的,就是他付不起,李月秋开那么大的铺子,挣的多,也能拿出来。

  虽然他们一起来的提前订了招待所,但今年的考生太多,招待所单间双间都基本没有了,只有七八个人的那种大通铺,最后也只能将就了,男生住一个通铺,女生住另外一个人数少一点的房间,人多了就容易乱哄,但他们几个也都不是吵闹的人,而且王成明好像在避着陈立根,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倒是让环境特别的安静。

  这些天的相处,虽然还不熟,但陈立根不是话多的人,几人对陈立根的印象不错,于是邀请人一起去玩。

  “我和秋秋有事,不去了。”

  陈立根已经一早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他东西带的不多,只带了几套换洗的衣裳,别的都没带,轻便的很,别的大多数人还带了复习的书,力求在争分夺秒在最后的时间里多学一点,就连李月秋都带了一本速背笔记,倒是显得陈立根“破罐子破摔”,复习资料都不带一本,好像只是来随便考考随便玩玩。

  同屋的人大多都觉得他应该是来和李月秋陪考的,体验一下自家妻子高考的压力,也算是体贴了,毕竟据他们知道的,陈立根只是一个有把子力气的庄稼汉,之前有机会去了省城运输队,但伤了手,如今只在李月秋的店里帮忙,一定程度上来说就是个“吃软饭的”,虽然高考前的几个月也见了陈立根在看书复习,但临时抱佛脚也考不了高考的,这是得有真材实料。

  他能踏入考场也算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

  陈立根拒绝了出游的邀请,他已经提前找好了车,一会就回桃源村,但收拾完东西后他没去另一个房间去找李月秋,而是自个一个人出了招待所,顺着街道,走进一家精美的糕点店。

  市区有三家糕点店,这一家在主街道上,铺面很大生意还不错,不过没有达到客似云来的地步,毕竟这家糕点店是市里最贵的。

  不管是市区还是镇子还是乡下,都有穷人和有钱人,不同是市区里的有钱人多一些。

  陈立根走进店的时候,店里有两三个女同志正对着玻璃柜挑选喜欢的糕点,看见陈立根下意识多看了两眼。

  这男人长得真俊!

  比起以前天天干农活扛货卖力气,陈立根手伤之后就很少摸这些活了,基本都是陈山水抢着干,不用风吹日晒,就呆在屋里复习,黝黑的皮肤捂白了一些,本身就是村里长得最俊的男人,身材高高大大,现在看着就和城里的知识分子一样,有魅力极了。

  陈立根进店后没有过多的把视线停留在旁的东西上,而是直接朝老板道:“你好,我来取订下的蛋糕,留的名字是陈立根。”

  糕点店的老板在留底的发票单上核对好了名字,转身把一早做好的盒装蛋糕小心的取了出来,这个蛋糕是店里最大的尺寸,两层的,做起来有些费功夫,配上小蜡烛和其他东西,平时一个月也就能订出去两三个。

  八十年代的蛋糕样式还很单调,翻来覆去也就是同一个款式,白色的奶油上,点缀着几块切开的水果,再用红色的果酱写着过生日人的名字,再写上xx岁快乐,但这样的款式已经是极其高档的款式了。

  陈立根订的蛋糕款式也是差不多的,红色的果酱写着——秋秋 十八岁快乐。

  高考结束了,秋秋也满十八了。

  该同房了。

第104章 我现在就是个吃软饭的,婆娘说……

  李月秋看着装饰的花里胡哨的两层奶油蛋糕,怔忪了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这种蛋糕于别人是稀罕东西,但于她而言其实没什么新意,上辈子比这漂亮精致的也不知道吃过多少。

  不过此时她弯着腰,眼珠儿敞亮,好奇的盯着奶油蛋糕盒子看,嘴角上扬,显然喜欢的不行。

  陈立根拎着这么一个大盒子来招待所接她,起初她以为是什么东西,包装盒是圆形的,外围是红色的纸板,中间是透明的塑料盖子,从透明的塑料盖子能看到蛋糕的样式,奶油上的水果堆的密密麻麻,其实有些过于拥挤,造型上并不怎么好看,但胜在水果很新鲜。

  她眨了下眼睛,抬着指头问自己,明知故意的说:“给我过生日?”

  那上面用果酱写着她的名字,看一眼就晓得这蛋糕是给谁的,陈立根这是特意给她买的,怪不得招待所其他的人都走完了,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和望夫石似的,等了好半晌才等到了陈立根。

  高兴是高兴,但李月秋还有点摸头不着脑。

  她的生日已经早过了,就在陈立根出事的那段时间,当时的情况,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了陈立根的身上,生怕他熬不过去,也没人提起过李月秋生日这茬。往年李月秋过生日,李家可是要热热闹闹当做大事庆祝一番的,爷爷会杀鸡煮鱼,再去镇子的供销社买几个寿桃和糖果,堪比过年了。

  没人提但李老头是记得的,只不过那时候陈立根出事,后来家里之后又糟了偷,衰事一件接着一件,愁云惨淡,哪还有功夫给秋丫过生日,只是叹息着说了一句,秋丫又长了一岁。

  如今生日时间都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这个时候莫名过什么生日,物质上来说根本就没必要,浪费钱,但高兴是真的高兴。

  “补过。”

  陈立根话不多,两个字边说边把李月秋手上的包袱放进车里,车上还有别的一起回家的人,看着年纪都差不多,行李或多或少都有几本书,基本是附近村落一起来市区高考的。

  陈立根抬到车上的蛋糕他们都注意到了,毕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那么阔绰的买个两层蛋糕,走在路上都会被人看两眼,这会是直接拎到了车上,难免会引人注意。

  坐满了人司机就要发车了,尽量早出发早到目的地,这样还能吃个热乎乎的晚饭,不用黑灯瞎火的开车,耗时长还不安全。

  车上的位置是两排并坐,李月秋挨着陈立根的位置坐下,市区开出去的一截路面还算平坦,修的不错,但越往下开去,路面凹凸不平,弯来绕去,颠簸的厉害,特别是坐后面一些的位置,颠的像是做在弹簧上。

  蛋糕这东西最禁不起颠簸,颠成一团变型后毫无美感,糟成一团,吃都吃不下去,路开始颠簸的时候李月秋就把蛋糕盒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特别宝贝的护住,尽量减少颠簸。

  蛋糕用红色的蝴蝶结系着,像是个大大的礼盒,车上相熟的人在说话唠嗑,有的心态好的还讲起了高考题哪几道做不出来,亦或者是对起了答案,答案和别人不一样的人则开始难过了,只觉着这次肯定考的不好。

  李月秋倒是不喜欢对来对去,考都已经考了,能做的努力也做了,又不是对了答案就能成绩就能高上几分,反正她已经把能做的会做的都做了,对了之后答案和别人的不一样,心里还难受,不是自个找罪受吗?

  她下巴搁在透明的塑料盖上护着一盒蛋糕,听着车里人在乱哄哄的说话,肤白如玉,脸颊微微有肉,像是抱着坚果栗子的松鼠。

  车外的风景从房屋建筑变成了密密麻麻的树林,道路开始变得崎岖不平,山路绕来绕去,司机已经尽量开慢了的,但道路本身就不太好,依旧颠簸的厉害,李月秋担心再颠下去蛋糕肯定毁了,如果蛋糕毁了,她回去马上重新做一个。

  做的一模一样,肯定让陈立根发觉不了。

  她全部心思都在蛋糕上,视线也盯着塑料盖子,好像盯着就能减少颠簸,蓦的身旁的陈立根伸过手来,手臂伸至膝盖窝,另一只揽着她的腰,轻而易举的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动作自然又顺理成章。

  李月秋急急忙忙的拒绝,“你放……”话音未完全落下就戛然而止,伴随着的是她小小的娇滴滴的惊呼声。

  几乎同时车碾过一个凹凸的土坑,车子一下颠了下去,这一下颠的太厉害了,车上别的人也惊呼出了声,李月秋一手拽着蛋糕外壳的蝴蝶结,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揽住陈立根的脖颈,颇有些投怀送抱的架势。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

  车上的男男女女都有些惊愕的看向了他们,一时间说话讨论的声音全没了,他们极其惊愕,似乎是觉得这番举动是有伤风化,简直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耍流氓。

  见全车人的视线齐刷刷的全盯在了自己的身上,视线火辣辣的简直让李月秋觉得有些丢人,都想找一条缝把自己塞进去,她看了一眼就急匆匆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抬头去看周围。

  可她想回自己位置上去,却根本下不来,陈立根揽着她的腰不松手,语气强硬不容辩驳的说:“乖,坐着。”

  神情还挺唬人的,饶是这样,李月秋可不怕他,拍了下他的手表示反抗,不过拍没用,陈立根不疼不痒的,之后李月秋就直接上手掰了半天,陈立根愣是不松手,她气急了只能把脑袋埋进陈立根的肩窝处,花苞似的小手暗暗的掐了下他手臂上的肉,但掐得反而是自己的手指疼,“你快把我放回去,车上那么多人看着,你脸皮厚,我脸皮可薄。”

  “路颠,我抱着你。”

  陈立根完全不为所动,根本就没打算把人放回去,他仗着自个力气大不放人,视线扫了车上一圈的人,那些个正在偷摸着瞧他们的人,立马把视线收了回去。

  李月秋根本没有办法,打又打不过,骂的话陈立根压根和没听到似的,柴米油盐不进的模样,倒是可以亲他一口,这样铁定能逃回她的位置上去,但坐了几秒李月秋觉的比坐自己位置舒服,车上的坐垫坐久了她.屁.股.上的肉好痛,陈立根大腿稳稳当当的,还透着热度,到最后,陈立根抱着她,她怀里抱着一个大蛋糕脑袋靠在陈立根的胸膛上睡着了,十指葱葱水嫩,显得蛋糕盒都不那么漂亮了。

  黄昏时分车到了镇上就停了,算是回来的早了,李月秋一路睡得沉的很,中途抱着蛋糕盒的手都松了好几次,几次陈立根都用手在蛋糕盒底撑着。

  她脸蛋红扑扑的,面皮水嫩跟个水蜜桃似的,外面的路上等着好多人,街道就没有松活的地方,险些连车停的位置都没有,这些人都是来接人的,她在车窗里一眼就看到了爷爷他们,李月秋抱着蛋糕盒,也不管包袱这些东西了,欢快的下了车,陈立根收拾辍好东西后一步紧着下了车。

  “这两人是谁?我要去派出所.举.报.他们乱搞男女关系,在车上这么多人的面就拉拉扯扯耍流氓。”

  车上一位鼻梁上架着厚厚镜片的女同志看着两人离开后说道,她模样比较板正,一看就是十分遵纪守法的“书呆子”。

  国家对耍流氓的人整治的很严重,这年头不仅有男的耍流氓,还有女的,那个疙瘩村的张丽云就是因为耍流氓被枪毙了,树了典型之后真是丢女同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