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独得偏宠 第32章

作者:青丝叹 标签: 宅斗 宫斗 古代言情

  如此,她要是能忍得下去,就枉费她这恩宠了。

  见温宓没接她的话,顾昭训又是一阵尴尬。

  内殿,西袖正在给太子妃梳妆,东云将正殿的消息一一复述了一边。

  太子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下是遮不住的青黑。

  她吩咐西袖:

  “在给本宫上些脂粉。”

  她是太子妃,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的。

  说完,她才对东云刚刚的话发表意见:

  “温良媛近段时间好似有些不一样了。”

  就今早这事儿,要是搁在以前,她定然不会直接嘲讽回去,而是等她出去后,然后委委屈屈的告状。

  而她,就只能拿出大妇的样子,给温氏做主。

  要是她稍微委屈了温氏,就会换来殿下对温氏的百般疼爱。

  东云沉吟了一下,也说:

  “您这么一说,奴婢也觉着,温良媛近些时候,张扬了不少。”

  太子妃想破了脑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为何。

  她随手将玉簪丢回妆奁里,郑重其事的吩咐:

  “多注意一些。”

  因为那贱种的事,她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可不想再出什么事让她心烦。

  西袖与东云皆低头应是。

  直到时辰差不多了,太子妃才施施然的扶着宫人出去。

  作者有话说:

  今日更新,还是热乎的,宝贝们趁热食用呀

第30章

  请安刚散不久,赵景已然得了温宓请安时的壮举。

  他先是一愣,随即笑骂了一句:

  “牙尖嘴利。”

  高时在一旁弯着腰赔着笑,姿态极为谦卑,他视线落在地上,嘴里却道:

  “温主子这是真性情。”

  他岂能不知殿下压根儿没生气,甚至还有些宠溺。

  不出他所料,赵景随手将书册扔在一旁,舒适的躺在软榻上,外面雨声淅淅沥沥,模糊了赵景的声音:

  “小猫长大了。”

  平日只知道把爪子对向他,如今终于学会把爪子对向别人了。

  太子殿下表示,孤心甚慰!

  高时没听清赵景在说什么,可他身为太子殿下贴身伺候的人,还是知晓殿下今日心情不错的。

  不止是因为温良媛,更是因为,许是殿下成了什么事。

  直到半下午时,赵景的伴读白明泽进了书房。

  赵景双手放在脑袋后,往后仰在太师椅上,一副放松的姿态。

  白明泽行礼过后,就坐在赵景下手。

  他拱手禀报着正事:

  “殿下所料果然不错,韩王表面平静,实则内地里小动作不断。”

  频频拉拢大臣,针对殿下的人各种弹劾。

  可韩王却是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如今在朝堂之上当家做主的人,已经不是躺在龙床上病的神志不清的圣上,而是当今储君,太子殿下。

  殿下早有先见之明,就算韩王再怎么蹦跶,也翻不出殿下的手掌心。

  赵景闭着的眸子并未睁开,甚至连一丝情绪波动也无。

  他平静又不屑的道:

  “跳梁小丑罢了,随他去吧。”

  韩王已经不足为患。

  他手上仅有的那点兵权,已经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白明泽微顿,随即勾了勾唇角,道:

  “殿下说的是,只殿下也该早做准备,臣听太医院的人说,圣上的病,也就这两三个月了。”

  只待时机一到,殿下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而他,拥有从龙之功,必会位极人臣。

  届时,他们白家,会更上一层楼。

  赵景倏地睁开眸子,里面的凉意毫不掩饰,他声音极冷: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正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白明泽闻言,忽的回过神,猛然起身跪下:

  “臣知错。”

  是他得意忘形了,竟一时忘了殿下的忌讳,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身为外臣,原是不该清楚宫内之事的。

  虽然这些事瞒不住,大家皆是心知肚明,可也不该从他口中说出。

  赵景垂眸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眼中一片冰冷,他的放纵,终究是养大了一些人的心。

  白明泽已是如此,更遑论跟随他的大臣。

  赵景没发话让白明泽起来,白明泽就要一直跪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白明泽才被叫起:

  “没有下次。”

  罚跪他这一刻钟,算是警告,也算是不再追究此事。

  白明泽自是明白赵景的意思,忙起身谢恩。

  经此一事,赵景也没了留白明泽的心思,只吩咐道:

  “韩王和敬郡王府都派人看着,不许有丝毫松懈。”

  白明泽自知此事的重要性,在此重要关头,他也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的。

  出去后,白明泽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近段时间,他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忘了身份。

  ——

  雨后的天空很是清新,且被雨水冲洗过的桃花,更显娇艳欲滴。

  花园的凉亭中,温宓拿着一方帕子仔细看了看,眼中带着赞赏:

  “你这刺绣的手艺都比我要好的多,用不着我来指点。”

  帕子上的桃花绣的层层叠叠,看着跟真的似的。

  夏奉仪抿嘴一笑,不好意思道:

  “姐姐过誉了,若姐姐不嫌弃,这方帕子就赠与姐姐。”

  “自是不嫌弃的。”

  温宓扬了扬手将自己原本带着的帕子递给幼白,直接用了夏奉仪送的帕子。

  夏奉仪将温宓的动作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不免深了几分。

  温宓眸色微闪,能用些小恩小惠收买人心,她自是不会吝啬。

  她端起杯盏抿了口茶水,才问起夏奉仪:

  “你今日让我出来,总不是只为了送方帕子罢?”

  若只是如此,那帕子何时不能送?

  夏奉仪摇了摇头:

  “自然不是,只是这事儿总归不是好事儿,甚至还牵扯了一条人命,妾身怕姐姐见了会不适。”

  人命?

  温宓听了夏奉仪的话,不禁没害怕,反而还有些好奇:

  “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东宫行凶?”

  况且,无缘无故的少了一个人,难道就没有人发现?

  这个问题,夏奉仪也不是很清楚,她一想起早上看到的尸体的模样,就有些犯恶心。

  她用帕子压着唇角,勉强解释:

  “妾身也不知,只是看尸体却是有一段时日了。”

  那尸体已经被泡的发白了,面容已经肿胀不堪,难以辨认。

  她与白芷请安后回住处的路上,因为贪近路,就走了平日几乎没人走的偏僻小道,哪里就想到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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