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皇后,不干了! 第16章

作者:可口丁乐 标签: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古代言情

“……嗯。”

沈旷忽然伸手绕到她的后背,落在腰上轻轻打着转,“这吗?”

要就那一块还好了呢。

因腰上的力道,她被带的离沈旷进了一些,秦砚觉得有点别扭,往后挪了挪。

但又被狡猾的手按了回去。

温热的手掌舒缓着她劳累的细腰,沈旷甚至还问问她还有哪。

秦砚没说话,剩下的就不必他劳心了。

秦砚忽然觉得,这几天这块冰木头,好像长了尾巴,见她就摇,还问她喜不喜欢。

她说喜欢就接着摇,不喜欢就继续是块冰木头。

搞不懂,但唯一可以确信的就是,沈旷只是图她手里的骨头。

这太大不敬了,不能想不能想。

但沈旷按着的手忽然停下,顺势拉过秦砚的手带到胸前,顺着衣缝向内探去。

“您这是干嘛?”秦砚一下又被吓精神了,虽然这位置很熟悉。

她可欠不起债了,有几个腰够折的?

秦砚蓦地就想抽回手,但是挣不过沈旷,被紧紧攥在手中,进退两难。

“赔礼。”道歉。

虽然道什么歉他不知道,总归先赔着。

云山太远,现在去不了,那剩下能让皇后笑笑的也就……

秦砚隔着那衣料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顿时觉得双颊滚热。

觉得自己怪没出息的,都说醉倒温柔乡,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说别的,色相真的有用。

想想自己这亏本越来越多,忍不住气出几滴眼泪,还吸了吸鼻子。

沈旷捕捉到了秦砚的异样,他抬手抚上皇后的脸颊,果然好似有些湿润。

果真是昨晚……那是他不好,应是确实没掌握好度。

“下次不会伤到你了。”

还有下次?没有了!

“勤于练习,才能精进技法。”

秦砚拧着手指,硬是抽不出来,沈旷的声音好似蛊惑着她,耳边萦绕的都是“能赚”“亏本你甘心吗?”。

沈旷顿了顿,温声说道:“三顾茅庐,三羊开泰,事不过三,入木三分。”

“?”

“说明凡事再试三次。”

秦砚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她又念了一遍沈旷最后一句,琢磨出问题了。

“再”?“三次”?

秦砚推开沈旷,瞪着眼睛,“一次,就一次!”

作者有话说:

狗子:好耶,骗到一次!

小傅:给版权费了吗!

砚砚:现在我觉得我嫁了个神经病。

第13章 第十三回

“一次!就一次!”

其实,秦砚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

总觉得是个圈套。

“好。”沈旷立刻答道。

秦砚盯着眼神痛快应下的皇帝似乎觉得更加有些不对劲。

“您就等着这个呢?”秦砚警惕地问道,不自觉地离他远点,总觉得最近发现这人没原先那么正直。

不是吧,难道要就地兑现?

秦砚谨慎地收回手,老老实实想翻个面安稳的结束今夜闲聊。

沈旷见皇后那闪避的样子,往前挪了一些,伸出手拢了人过来,“没说是今天。”

沈旷强势地不容拒绝,秦砚很少见他这样,几次都是再三问她如何如何,顺着她的意愿。

只有最后时必要揽着她睡去,偷偷蹭出去也要被抓回来,即便根本就不·舒·服。

“睡吧。”

很快身前传来平稳地呼吸声,应是折腾一天真的累了,沈旷再没有别的动作。

秦砚听着身前熟悉的心跳声莫名的安稳,也要渐渐合上眼睡去。

但一闭上眼便想起自己应了什么,又把眼睛睁开了。

再……再来一次?

秦砚回想起昨夜云雨,顿时觉得贴着沈旷的地方有些燥热,见沈旷睡熟,她想挣开臂肘逃离这让人难以言喻的地方。

但谁想沈旷本能地将她圈的更紧,贴合地更密切。

完了,这谁睡得着。

第二日到了早朝的时辰,沈旷起身后秦砚按照惯例也跟过去伺候他穿衣。

“没睡好?”沈旷见她接连打了几个哈欠,不像是睡充足了的样子。

“嗯。”秦砚见沈旷那一脸“我可什么都没做”的神情轻笑了一声,“白日睡多了而已。”

秦砚绝不承认,只不过再来一次而已,竟让她彻夜失眠。

瞧她这点出息。

秦砚掐了掐自己,赶走心中杂乱的心绪,拿了沈旷的冠冕过来。

十二旒的冠冕稳稳戴在沈旷发髻之上,秦砚握着那冕旈不让那金玉相间的珠串碰到沈旷的脸。

沈旷碰不得金饰,轻微擦碰都会引得那处起上一层红疹。

秦砚原本并未注意,沈旷身边从未有金器,但新婚那年宫宴,她作为新妇过门自然被个位王妃邀着喝了一圈的酒酿。

虽然酒味不浓,但她本不能喝太多,兄长都笑她没半点将门虎女的模样。

最后到了先皇赐酒,她是实在喝不下,看着酒盅犯难。

沈旷上前为她挡了那杯酒,拿着金盅没有半点犹豫。

回了王府她才发现沈旷的手掌红肿了一圈,吓得她连忙要找大夫来,但是沈旷却还那副淡然的神色。

“无事,明日便消了。”

冰敷了一夜才解了那红肿瘙痒,秦砚自那以后甚至自己用的金器都少了许多,也好在沈旷与她也没什么接触。

但这冠冕无法躲避,也不知这人每日上朝都是如何避开的。

秦砚柔声道:“陛下,今日这冠冕许是要戴久了,仔细擦碰。”

晌午过后便开始寿辰宫宴,沈旷必定是要带着冠冕去的。

“嗯。”

沈旷顺着铜镜看向站在他身侧的人,以往皇后都不会叮嘱这一句。

戴了这么些时日,他早已学会如何不让冕旈伤到自己,但若是伤到了……

沈旷抬眼看向为他理着衣衫的皇后,应当会像那日一样紧张他的伤势吗?

应是不会,也只是不想让作为皇帝的他受伤,那作为夫君呢?

他不确定。

但可以找机会试试。

秦砚不知沈旷想到了哪里,顺畅地为他理好了衣装就目送他去了广明大殿。

即便是一夜难眠,沈旷走了以后她也难以再睡上一会。

今日宫宴有内侍监盯着便可,她午前还有段闲暇时间。

她在窗前撑着脸颊,想了许多,终是叫了妙晴进来,“跟太医院借两本药典。”

太医院倒是大方,听说皇后要借药典,竟是搬来了两大箱。

甚至是院判亲自送来的,还问她是否陛下是要对太医院进行改制了。

秦砚哪知道这些,只能让老院判失望了,淡淡答道:“没什么,打发时间罢了。”

她翻找着那些药典,精准的找到有关妇人的那些,准备日后翻看。

那张避子汤的药方是与将军府交好的夫人给她的,听闻她要嫁给皇子,心想后宅事端颇多,有那方子也能助她在后宅立威。

还特意叮嘱她,千万不能让妾室在她前面诞下子嗣。

夫人担忧的全没发生,倒是那给别人用的方子倒是先用在了自己身上。

应是想着她又没有避宠的需求,那药方药效大了些,还好她减了分量,应当是不会太猛。

原本想着一次就罢了,喝也就喝了。

但沈旷说“再试一次”?

信他的鬼话,还精进技术,也就配合他演到和离。

上一篇:月中僧

下一篇:她死后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