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撩!暗恋!总统阁下他温柔低哄 第27章

作者:一路笙花 标签: 古代言情

  宁蘅用尽全力挣扎:“疯子!”

  沈慕白眸光死死盯着她,顿了一会儿,他轻抚她的脸颊,嗓音忽然变得很阴柔,像是魔怔了一样:“没关系,只要你离婚,我不嫌弃你。”

  宁蘅猛地挣开他,扬手要甩他一巴掌。

  那只手被沈慕白牢牢地拦在半空。

  沈慕白死死桎梏着她,眉眼阴冷,不知想到什么,薄唇往下压。

  宁蘅闭上眼,厌恶的侧过脸。

  沈慕白一顿。

  她的拒绝便是最好的利器,如同在他的心上狠狠刺了一刀,让他胸腔生疼,疼到颤抖。

  良久。

  他指腹轻蹭她的唇角,像是要将那上面的唇釉蹭花。

  “阿蘅,你会愿意跟我的!”他眉目深情的看着他:“总有一天你会明白,那个男人根本给不了你什么,我才是你最好的归宿!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他冷冷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里的空气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

  宁蘅后背倚着墙,深吸一口气。

  相识七年,他是她心中的大哥哥。她那样信赖他依赖他,那样天真的幻想着他们的婚礼,幻想着他们的家。

  可他却从未想过要娶她。

  从未。

  ·

  靶场休闲区。

  司以寒不仅腿上被踹了一脚,嘴角也挂了彩。

  他抱着自己红肿的嘴角,眸光哀怨,长嘶短叹。

  而一旁。

  傅瑾州见小姑娘久久未归,有些心绪不宁。

  侧眸间,他忽然在靶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慕白?

  他似乎是刚才洗手间那边的方向走出来,见傅瑾州不善的视线,唇角露出一抹挑衅。

  傅瑾州微微凝眉。

  又过了一会儿。

  女孩回来了。

  她的脸色有些差,眼眶微红,唇畔的唇釉微微晕开。

  傅瑾州眸子轻眯。

  他喉间有些压抑,语调仍旧温淡:“是不是撞见什么人了?”

  宁蘅嗓音有些不正常的嘶哑:“没有。”

  司以寒看了两人一眼,“小嫂子,嘶……刚才,是我有眼无珠,对不起。”

  宁蘅不明所以,“道歉干什么?”

  顿了下,“你脸上……怎么有伤?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司以寒哂笑:“是我让傅叔叔要指教我两招而已。”

  指教?

  指教下这么重的手?

  傅瑾州切了块草莓放到她唇边。

  宁蘅看他一眼,乖巧张唇。

  草莓滑入唇齿间。

  等她咽进去,男人眸子微深,微凉的指腹轻蹭过她的唇角,然后动作温柔的一点点的将晕开的唇釉擦拭干净。

  就像是……想擦掉她心底的痕迹一样。

  而一旁的司以寒捂着红肿的脸颊,就这么看着他在他面前秀恩爱。他心里这口恶气下不去!

  仗着宁蘅在场,傅瑾州肯定不敢撕开他绅士的假面,他可着劲儿想法子损他:“傅叔叔,我真崇拜你!”

  “崇拜我什么?”

  司以寒:“当然是崇拜你30岁却能娶到17啦!你教教我,怎么做到的?”

  气氛一滞。

  傅瑾州侧眸冷睨过去。

  那眼神似乎在传递:你对这个人世,已经没有什么眷恋了吗?

  宁蘅抿唇淡笑,“司少误会了,我已经22岁了。”

  司以寒故作恍然:“还真是看不出来。”

  宁蘅吃了点水果,忽然觉得小腹有点不舒服。

  傅瑾州温声:“怎么了?”

  宁蘅脸色有些苍白:“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嗯。”

  男人带着她站起身。

  司以寒‘哎’了一声,“这么快就走了?不再留会儿。”

  傅瑾州:“我妻子累了,要休息。”

  他笑了笑:“你们这种没有老婆的不懂。”

  司以寒:“……”

  还互损上了是吧?

  傅瑾州牵着小姑娘的手出门。

  穿过小道,走到靶场中央的时候,倏然被一个人拦住去路。

  是沈慕白。

  刹那间,四面相对。

  沈慕白眸子冰冷愤怒又嫉妒!

  傅瑾州眸子凛冽又危险。

  “这位先生。”沈慕白率先开口:“我见你方才三枪都是十环,起了慕强之心。想和你比试一下。”

  话音刚落,周围掀起唏嘘议论声。

  “这位好像是京都沈少!”

  “天呐!沈少怎么了?怎么好像故意和人过不去似的?”

  “对面那两个人是谁?得罪了沈少可没好日子过!”

  宁蘅下意识朝傅瑾州看了一眼。

  男人温和用眼神安抚住她,随后带着她,一步步走到沈慕白的身侧。

  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沈慕白一眼,薄唇吐出的语调,一如那天在咖啡馆离开后一般的轻蔑和高深。

  一字一顿:“我说了,你、不、配。”

第25章 身娇体软,算不算?

  丢下这话。

  他没再管脸色大变的众人,带着小姑娘离开。

  ·

  回去的路上,男人开着车,眸底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蘅觉得身体很不舒服,闭目养神,强忍不适。不说话,也不想说话。

  一回到银河湾,她便捂着肚子匆匆跑上楼。

  傅瑾州挑眉,疑惑着跟了上去。

  楼上。

  宁蘅从卧室拿着衣服便往洗手间跑。

  果然是大姨妈来了。

  她赶紧换上新的衣裙,把换下来的放到水里开始洗。

  门忽然被叩响了。

  傅瑾州站在门外,声音低沉磁性:“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宁蘅不知所措:“我……我在洗衣服,一会儿就出去。”

  “衣服可以交给佣人洗。”

  他娶她回来,可不是让她洗衣做饭的。

  “我自己来就好了。”

  别说被血染脏的内衣,便是没染血,她也不会让佣人洗这么贴身的衣服。

  傅瑾州拧了下门把手。

  门没反锁,他直接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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