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一首诗
翟向渺:“不认识。”
张哲茂挠头,忽然眼前一亮,“那不是你‘卓绝’cp的另一对吗,祁知珏,祁知珏,是她吧,我没记错吧。”
张哲茂疑惑:“不对啊,耗子都不认识她吧,应该是我看错了。”
严涿和翟向渺对视了一眼。
严涿:“嗯。”
翟向渺:“对。”
张哲茂万分遗憾,“走吧走吧,今天我就陪你俩吃顿饭吧。”
另一边,脚步不停的郝柏修缀在前方挺直身影五步后,穿过人流,从人声鼎沸走到安静冷清的化学楼前,前面人影熟练走上三楼。
郝柏修跟着上去,中午静悄悄的楼梯间,空旷的回响着两人的脚步声。
郝柏修脚步逐渐加快,距离从五步缩短到三步、一步……靠上来。
祁知珏脚步停住,冷眸看向要贴上来的人,“别过来。”
下一秒,郝柏修双臂穿过她的腰肢,将人按在了楼梯栏杆前,祁知珏弯腰靠上红色栏杆,目光直直盯着他。
郝柏修:“又见他了吗?”
祁知珏眼睫垂下,“和你无关。”
郝柏修视线冰冷,语气锋利尖锐:“我说过,不准他见你,他真是不知死活。”
祁知珏冷冷,“给我不停发消息,就是说这么无聊的事?”
她推开他,“你不吃饭我还要吃。”
郝柏修圈住她,严丝合缝不给空隙。
想到上一节课他去厕所,回来走廊看见的一幕,熊熊怒火就又在他胸口燃烧。
上次路口撞见宋闵续,郝柏修就脑袋就轰的一下炸了,碍于那段时间两人相处还算和谐,他硬生生把火窝下去了,后来两个人辅导,祁知珏态度虽然依旧冷冷,但至少没有时不时的鄙夷,冷嘲热讽,结果今天郝柏修就又看到两人在走廊说话。
宋闵续拿着一沓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
祁知珏轻轻笑,脸上如沐春风的笑是从未对他展现过的一面。
走廊穿堂风像是径直在郝柏修胸膛破空穿过,他一身懒怠尽数敛去,如坠冰霜般浑身散发阴寒,眼神一瞬间染上阴鸷。
此时,听到祁知珏的话,凶狠怒意更是从他心底冒出,想到她对宋闵续永远温和的眼神,太阳穴突突跳起,“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懦弱、胆小、卑鄙的东西,你的眼光真是差的让人大跌眼镜。”
他的鄙夷蔑视像是一巴掌落在了祁知珏脸上,他对宋闵续的瞧不起连带着让她好像也被他踩在了脚下碾压。
祁知珏抬手就要朝他打过去,郝柏修拦住她挥上来的手掌,眸子漆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怎么,我说他就戳到你痛处了?你还要护着那么个东西?”
之前闹过那么多次,祁知珏都鲜少动手,他一提到宋闵续,她就像炸毛的猫一样护着,祁知珏的反应让郝柏修胸口的那团火烧得更旺盛,燎原寸草不生,他按着她手臂反压在栏杆上,另一手狠狠掐上她下颔,俯下身近距离的看她,像草原上凶猛的野兽,近在咫尺的呼吸烧灼逼人。
“不准再靠近他!”郝柏修阴鸷道。
祁知珏下颔被掐出红印,她不觉痛意直直看他,眼神不以为然的轻视,像看一个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跳梁小丑,“你没资格说这话,你没资格命令我。”
“祁知珏!”郝柏修气息不稳。
祁知珏眯眼:“怎么,怕我还想着他?”
她笑着靠近,虽然是被反制压着的人,气焰却更凌然逼人,向他靠近时藐视的笑:“难不成,午夜梦回的床上,指着我……想你?”
郝柏修呼吸猛地一乱,眼神更漆黑疯狂。
祁知珏推他的手依旧纹丝不动,只是他指腹隐隐发颤,郝柏修按着她下颔,手下的温热却冻得他心口发凉。
郝柏修视线忽然变得危险,呼吸凌乱,压着她靠得越来越近,祁知珏警铃响起,立马偏头,“郝柏修,你敢!”
郝柏修转回她的脸,看她的眼神像一条滋着毒液的危险的蛇,祁知珏看着他一点点靠近的面孔,愤怒的盯着他:“你敢吻我,我就咬掉你的舌头!”
气息纠缠,鼻翼相贴,吐息清晰可闻。
郝柏修停下,沉眸看她。
“我他妈真的会咬掉你舌头!”冷若冰霜,万事都难让祁知珏蹙个眉,在郝柏修的指腹下她隐隐颤抖。
她怒火中烧死死盯着他,脊背挺直,呼吸却没往常那么稳了。
郝柏修居高临下看她,冷白皮肤上透出薄薄一层潮红,他忽然笑了一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周围空旷空气迅速涌进来,压抑逼仄的气息流动起来。
祁知珏呼了口气,像是溺水的人浮出水面。
“啪!”
下一秒,一巴掌狠狠落在了郝柏修脸上,他舔着被打侧脸的后槽牙,要笑不笑看她:“祁知珏,我最后说一次,你不准见他。”
祁知珏:“疯子!”
她转身往楼下走,郝柏修跟在她身边,看她重重踩着楼梯往下走。
“祁知珏。”
那人背影冷冷,头发丝几分凌乱,脊背依旧挺立的像个骄傲的白天鹅。
郝柏修轻笑,又叫:“祁知珏。”
女孩依旧大步往下走。
郝柏修慢悠悠跟着的动作像个偷了欢的小痞子,“我不喜欢他叫你知珏,下次他要再这么喊你,也这么给他一巴掌。”
祁知珏转身往楼道外走。
郝柏修沉默了下,看着她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背影,隔着安静悠长的走廊,忽然喊了声:“知珏。”
那道大步往外走的冰冷身影脚步不停,郝柏修黑色眸子直直看着她,一步,两步,三步,那道身影像冰冷的雪花终究要一点点消融时,即将要走出化学楼的人,忽然站住了。
毫无征兆的,像一道美丽冰雪落在了鲜红的梅花上,在郝柏修视网膜漂亮绽放。
他忽然迈开腿,大步跑了过去,拉上女孩手腕,转身拉着她疾跑,飞快地穿过走廊,楼梯,转身熟门熟路的从女孩衣服摸出钥匙,迅速打开教室门,拉着人进去,门砰的锁上。
实验楼走廊从刚才的慌乱瞬间陷入一片落针可闻的安静。
随着门的骤然合上,实验室陷入一片黑暗,郝柏修拉着祁知珏,下一秒就钻进了靠门的窗帘后面。
米黄色窗帘翻飞,将两道纠缠相贴的身影紧紧包裹。
“郝柏修……”
祁知珏始料未及难得听透出慌乱的声音刚从窗帘后透出,就被人又按住了下颔,他像一条凶狠残暴要噬咬掉一块肉的狼狗般,狠狠的朝着魂牵梦绕许久的唇咬了上来。
那力道不像是接吻,像是要把唇上的温度扯掉咬下来吞进去,化为自己血肉的一部分。
“唔……”
祁知珏瞳孔放大,下意识往后躲,腰腹酥软,跟着被他抱坐在了阳台上,后背紧贴上窗户,身前灼烧的温度跟着贴了上来,胸膛相互挤压,像是深入海底几十米以下,她所有的呼吸被抽走,只有他疯狂、灼热、发疯般的凛冽气息,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将她冷冽气息通通包裹。
郝柏修捏着她的下巴,像是找准了食物般,对着她的唇狠咬、舔舐,吮吸,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两人的距离彻底打破,温热勾缠,狠狠的卷上她的舌头,不给她躲藏的任何空隙。
郝柏修另一手按在玻璃上,十指交缠,少年掌心按压着女孩掌心,狠狠压近两人的距离。
“嘶……”
在他放松时,祁知珏像一条更凶残的草原藏獒,毫不犹豫的将尖锐牙齿咬穿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放松的舌尖,几乎在一瞬间,雪白穿透鲜红,冰雪肆虐红梅,腥咸血液从嘴里冒出,将灼烧与激烈碰撞的温度染上残忍和反抗。
郝柏修退出,指腹探上舌尖,血红占满瞳孔。
祁知珏冰冷凶狠的看着他,“我说过,吻我就咬掉你的舌头。”
“行。”郝柏修阴狠笑:“这么喜欢咬,咬。”
说着,郝柏修按着她又再次俯下身,掐住她的腰将人掐在自己怀里,不给她躲藏的空隙。
“郝……”
祁知珏的声音被狠狠吞噬,她疯狂推他,只换来他更狠的钳制,他捧着她的下巴,将她口中所有呼吸尽数攫取,带着她更深的吮吻,将舌尖上的伤口报复般压制在她的舌尖,粗粗磨砺过,带着她瑟缩颤抖,疼意好像在两个人的身体间共鸣绽放。
祁知珏按着他的胳膊,又咬上他作乱滚烫的唇,像钳制着猎物看他,力道丝毫不柔软,和她一样坚硬冰冷。
“嘶……”
郝柏修后退,两人气喘吁吁恶狠狠对视,嘴里荡着血腥味道。
郝柏修重重粗喘,目光更加歇斯底里,毫不在乎指腹擦过嘴唇又染上的血液。
“行,你狠,来。”
他冷笑了一声,俯身捧住祁知珏带血的嘴角,又猛烈地吻了上去。
祁知珏气急,恼怒的抬手狠狠打他,推他往后,郝柏修身体钢铁般纹丝不动,只将她揽得更紧,吻得更深。
祁知珏嘴唇被反复亲吻,狎弄,口腔里的冲撞让她觉得自己被彻底撕开成了两半,暴露出所有的柔软给身前凶狠的鬣狗。
她的尖锐牙齿想要再次咬下,身上的人顿了下,轻停了下,看着她气喘吁吁,跟着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缴械投降般又吻上去,把最柔软的地方暴露给她,等着她尖锐牙齿的狠狠报复还击。
祁知珏顿了下,忽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她像和凶猛的大海搏击了一番后,忽然就筋疲力尽了。她只想躺下,睡倒小舟上晒柔软干燥的太阳,空气里飘着干净的青草香,她闭上眼,紧绷的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一瞬间她想就这么静静待着,她也是这么做的。
祁知珏的手抓着郝柏修没了丝毫的反抗,麻木的随着他的力道辗转,感受着舌尖的长驱直入,碰撞磕绊,生涩但又凶猛充满占有欲的滚烫席卷了她口中每一处温热。
郝柏修停下来,眸子沉沉看她,呼吸纠缠,两人鼻翼贴着鼻翼,窗帘后的空气灼热滚烫,实验室漆黑安静,只有帘子后热火碰撞。
“知珏。”郝柏修低哑的声音带着水渍浸润的性感轻喃她的名字。
祁知珏睁开眼看他,古井无波的眸子变得幽深。
他忽然笑了声,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下。
小心的,呵护的,认真的,怜爱的。
“你人这么冷,怎么……舌头这么软。”
祁知珏呼吸一顿。
他又说:“还很热。”
今非昔
63、
家长会要到来的前一周, 谢奚桃插科打诨,围绕着严涿,审他情绪怎么样, 虽然家长代表那件事被他轻拿轻放的翻篇了, 谢奚桃却怎么也放心不下来。
严涿倒像是没事人一样,讲题、剪片子、升国旗、宣传部干活、拍百日纪念视频, 每天依旧忙得像刚被搬出来的大铁风扇一样,呼呼呼的不停转悠着。反衬得她像是太闲, 还有时间想东想西, 拍拍脑袋赶紧埋头兢兢业业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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