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姑苏小七
打了一会儿王婆,玉清手都酸了,七婶也想报仇,赶紧脱下鞋子接玉清的班,继续用鞋底打王婆。
“我打死你这个老妖婆,你欺负我,凌辱我,折磨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我真恨不得活活的打死你!”
七婶痛苦又解气的大吼着。
这下,张婆、李婆她们见状,一个个吓得赶紧跪到流月面前,放下姿态给流月认错。
“大小姐,奴婢知错了,请你饶奴婢一命。奴婢身上痒得厉害,请大小姐赐解药,不然奴婢会活活痒死!”
“大小姐,以前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们也不想,都是被王婆逼的,你要怪就怪王婆,别怪我们。”
“是啊,大小姐宅心仁厚,不是王婆那种心狠手辣的人,求大小姐看在我们很少欺负你的份上,给我们解药。”
“我们给你磕头,求大小姐开恩,大小姐饶命。以后我们必定鞍前马后的伺侯大小姐,一切以大上姐为首,一切都听大小姐的,唯大小姐的命是从。”
王婆一落难,就听到手下对她最真实的评价,她恨恨的瞪向这帮狗腿子,居然没一个人帮她说话,全部落井下石的出卖她。
流月玩味的扫了这一干仆妇一眼,她们肯投诚,她可不敢要,她从不收与自己有矛盾和二心的人。
这堆婆子都与她有仇,以前帮着王婆整过自己也虐待过自己,她们今天能背叛王婆,明天就能背叛她。
她们好吃懒做,喜欢吃里扒外,最爱偷奸耍滑,随时会出卖自己,她绝不会将这帮炸弹放在身边。
她必须培养几个像玉清那样忠诚的心腹。
“你们想归到本小姐门下,也得看本小姐收不收,本小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收的。”流月冷冷挑眉,这么一帮好吃的仆妇,她可养不起。
“求小姐收留我们,我们以后生是大小姐的人,死是大小姐的鬼,我们只为大小姐办事。”
“我们绝不会背叛大小姐,只求大小姐赐了解药,我们会终生侍奉你。”
第35章 毁她的容
流月慢慢的转了转眼珠,看向艳阳高照的蓝天,“要我收你们也可以,你们得有点表示,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王婆的人,假意投诚想骗取解药。”
婆子们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表忠心。
这时,张婆、李婆突然冲向内院,很快两人抱了两个包袱出来,一跑到流月面前,她们赶紧把包袱奉上,恭敬的说:“大小姐,这些是王婆以前搜刮的你娘亲的银子和首饰,还有分给我们的,这些全是萧夫人的嫁妆,王婆想留来养老的,我们现在交给你。只求你能给我们解药,我们身上太痛太痒了,像蚂蚁在身上咬似的,钻心的痛,我们快痒死了。”
这个时候了自然是命和容貌重要,钱财乃身外之物,再说这里大半是王婆藏的钱财,她们拿出来也不心疼。
流月垫了垫两个包袱,果然是满满当当的两包首饰,还有一些成锭成锭的银子,她给玉清使了个眼色,玉清赶紧上前把包袱收好,锁到里屋的箱子里。
“算你们识相,我娘的嫁妆算是物归原主,玉清,把解药给她们。”
“谢谢大小姐开恩,大上姐的恩情,我们没齿难忘。”仆妇们赶紧跪下磕头,流月把解药给玉清和七婶,让她们拿去给仆妇们服下。
一点痒痒粉就把娘亲的嫁妆要回来了,流月摸了摸下巴,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对面的飞檐上早已藏了一个人,那人一双妖冶的眼睛正饶有兴味的盯着她。
很快仆妇们全部服下解药,过了一会儿,她们的毒解了,身上也慢慢的不痒了,这时候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她们再也不敢在流月面前嚣张,一个个胆战心惊的站在流月面前,随时准备听候号令。
同时,她们也在心中暗暗佩服这个胆识厉害的大小姐。
流月把解药给她们后,便开始对付王婆,毕竟王婆狗嘴里还含着她的戒指,她必须尽快拿出来。
这时候王婆已经被七婶打得奄奄一息,流月上前朝七婶挥手,“七婶,别打了,留她一口气,她还没把我的戒指吐出来。”
“是,大小姐。”七婶恭敬的退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好。
墙上那双妖冶的眼睛笑着挑了挑,什么戒指对她那么重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抢回来。
王婆看到大家的毒都解了,就剩她一个人没解,顿时像被抛弃了一样。
她身上痒得抓心挠肺,老脸被打得稀巴烂,好想把戒指吐出去换解药,可一想到没有戒指,她拿什么来威胁流月。
流月得到戒指,还会给她解药,留她性命?
为了保命,她硬是强忍着蚂蚁啃咬似的钻心的疼,死死的咬住戒指不放嘴,“想要戒指,就拿解药来换,你先给我解毒,我再给你戒指。”
“就凭你也敢跟我谈条件。玉清,王婆以下犯上,砸我的院子,毁我的衣裳,还拿带毒的匕首刺伤我,你说该如何惩罚?”流月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匕首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
玉清转了转眼珠,“王婆划伤小姐,小姐也划她呗,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她怎么划的,咱们十倍的划回去。”
“不!”王婆惊惧的大叫一声,这刀刃上可是涂的断肠草,一中毒就会没命的。
她也不知道流月怎么中毒了还没事,但她没有解药,中毒必死无疑。
“好,我这就划,先毁她的容!”
“她这老脸还有什么容可毁,长得就是一副毁容相。不过小姐你尽情的毁,让她连人都不敢见,看她还敢不敢欺凌弱小,强抢钱财!”
流月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冷冷一挥刀,往王婆的老脸上划去,一划,王婆就吓得哇哇大叫。
流月才不管她叫不叫,她直接冷洌双眸,在王婆脸上划了两个大刺刺的字:王八。
流月一动手,边上的婆子们吓得浑身发抖,噤若寒蝉,这大小姐外表看起来柔柔的,可这手段也太狠了。
惹不起惹不起,她们再也不敢惹她了。
“你把不把戒指吐出来!不吐本小姐继续划!”流月冷冷的盯着王婆。
王婆满脸黑血,嘴唇红紫,已经中了断肠草的毒,她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可还是咬着牙齿不放嘴。
就在这时,流月突然上前,把匕首对准王婆的眼睛,满目威胁的说:“你若不吐出来,本小姐立马把你的眼球挑出来!”
“不要,不要伤我的眼睛,我吐,我这就吐!”王婆一想到自己的眼睛要被毁,吓得再也不敢倔强,赶紧把戒指吐了出来。
流月划伤她的脸她还能忍,这张脸本来就丑,可若是毁掉她的眼睛,她坚决不答应,没了眼睛她还怎么看这个美好的世界,没了眼睛她就成了废物。
一想到剜眼的那种痛苦,她就不寒而栗,决计不敢尝试。
戒指一吐出来,玉清赶紧捡起拿到水里洗,等她把戒指洗了十几遍,洗得很干净的时候,才把戒指交给流月。
“小姐,奴婢以前怎么没见过这枚戒指,它好漂亮,你在哪里得的?”玉清是一脸的疑惑。
流月没有回答,只是收回戒指,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戒指璀璨的光芒折射到墙上男子漂亮的凤眸里,他愣了一下。
她怎么会有这枚戒指?
他正好丢了枚一模一样的,难道被她捡去了?
上次她装神弄鬼给他算命的时候,他记得只给了她一百两,他的戒指正巧在那天丢了,难不成被这丫头顺手牵羊了!
一想到这里,原本带笑的凤眸瞬间浮起一层冷意。
流月要回戒指,自然不想再折磨王婆。
王婆已经中毒,过不了多久就会毙命,她可不能死在飞月阁,要死也是死在大夫人的飞霜院。
流月穿越过来早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就是在别人眼中,她的手不会沾上半点血腥。
没人看见那就另当别论了。
王婆已经欺凌了她十年,如今还想要她的命,她流月可不是软强弱可欺的人,王婆变成这样是咎由自取。
第36章 七皇子楚轻尘
她今天不杀王婆,王婆就会杀了她向大夫人邀功。
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她必须扳倒王婆,否则让她留在院子里,早晚是个大隐患,说不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她必须努力自保。
打定主意后,流月把解药递给玉清,“给王婆服下痒痒粉的解药。”
“小姐,王婆想要你的命,你还给她解药?”玉清一脸不解。
流月冷傲的挑起双眉,“本姑娘一向仁慈,见不得人受苦,这痒痒粉既然是我下的,我就会给她解。解了痒,她是死是活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她身上的断肠草来自于大夫人,她要想活命,便去求大夫人去,与我无关。”
言下之意,流月下的毒已经解了,如果王婆不小心死了,可是大夫人害的。
反正王婆已经中了断肠草,如果没有解药,早晚也是死,她不介意给她解了痒毒。
她把王婆像皮球那样踢给大夫人,现在就是考验大夫人对王婆的心,如果大夫人真心疼她,自会给解药。
如果大夫人觉得这颗棋子没用,要弃了她,那她是死是活可就与流月无关了。
“张婆、李婆,你们把王婆抬去飞霜院,交由大夫人处置。原本老夫人就已吩咐大夫人惩罚这刁奴,这刁奴以下犯上,抢我娘嫁妆,还用毒匕首刺伤我,还敢说是大夫人指使她的,我想大夫人才不会做这等恶事。你们告诉大夫人,我已替她惩罚王婆,就不劳她费心了,她只要善后就行。”
“玉清、七婶,你们也跟去。”跟去,自然是监督这群婆子。
张婆一听,有些疑惑的看向流月,“那大小姐,奴婢等如何处置?”
流月慵懒的眯起眼睛,“你们自然是与王婆一起,交由大夫人处置。”
张婆一听,浑身顿时软了下来,“大小姐,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们有所表示,就愿意收留我们,我们已经把萧夫人的嫁妆还给你,你不要我们了吗?”
流月懒懒的卷了卷胸前的发丝,朱唇柔柔的轻启,“你们还的是我娘的嫁妆,这是物归原主。我又没要你们的钱,谈什么表忠心。我也想收留你们,无奈我这庙小,自己都才二两月银,怎么养你们?你们跟着我吃不饱穿不暖,只能受苦,我也不想连累你们存养老钱。”
她这小庙可养不起这帮偷奸耍滑的刁奴。
“你!你分明是过河拆桥。”张婆愤怒的指着流月,早知道她就不把那堆嫁妆拿出来了,这下她们没了嫁妆,又得不到收留,真是后悔刚才的举动。
流月凤眸陡地森寒,露出摄人心魄的光芒,“要我收留你们也可以,你们就在外院当差,每月我会从二两月银里拔几十文铜板给你们。我宁肯自己不吃饭,也要给足你们的口粮。”
张婆冷冷一哼,说得好听,就几十个铜板,这么多人连一顿饭都吃不饱,够干什么!
看来这废物小姐没什么可追随的,一个月就那死死的二两银子,连她自己都养不活,她们跟着她一定没有前途和出路,还不如回到大夫人那里,让大夫人给她们安排个差事,再差也比在这里强。
想到这里,张婆朝其他婆子冷声吩咐:“你们抬上王婆,我们去大夫人院里。”
流月冷冷扫了她们一眼,吩咐玉清:“记得向大夫人传达本小姐的话。我这有瓶痒痒粉,如果有人敢不听你们的话,你就往她们身上撒。”
流月把痒痒粉给玉清,以防张婆、李婆反水,不听玉清的话,如今玉清手里有了痒痒粉,张婆、李婆虽然不服,可也不敢再做什么。
“遵命,大小姐。”玉清一句遵命,倒乐得流月笑了起来。
等所有人一走,整个小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树上轻轻的蝉鸣声。
把这帮婆子赶走,流月准备搬到内院去,这内院让王婆占了十年,如今她要占回来。
内院比外院新很多,各种家具一应俱全,不像外院夏天漏水冬天漏风,倒是个栖身的好地方。
她正在搬箱子时,突然,发现右手被一颗石子打中,痛得她惊呼一声。
“谁?”流月惊叫一声,双眸犀利的扫向四周。
楚轻尘一袭白袍风华翩翩的坐在墙头上,嘴里刁了根狗尾巴草,一双绝世的美眸似笑非笑的盯着流月,这时流月正睁着双眸犀利的四处找人,他趁她不备,纤纤玉手拈起一颗石头,又朝她背上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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