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绿皮卡
而始作俑者却还半点不知,还在扭动着身躯,又往崔珝的方向拱了拱。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撞向了崔珝。。。。。。。。。。。。。。。。。
崔珝将头埋进了迟兮瑶颈后,在她的发丝之间嗅了嗅。
一只手臂环在了迟兮瑶的腰间,轻轻覆在了她的小腹。。。。。。。。。。。。。。。。。。。。。。。。。
他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在成衣店被老板娘推荐着买了个遍的那些心衣。
今日盈盈一拢,那心衣确实是小了一点。
。。。。。。。。。
迟兮瑶发了一颤,彻底醒了。
她仍旧保持着小虾米的模样,动弹一下也不敢:“你做什么?大清早的。”
经过了昨夜一整夜没完没了的折腾,迟兮瑶虽对此事也十分满意,但到底也有些疲累的。
怎么她身后之人,是吃了三头牛吗?竟不觉得累,一大早的,不睡觉,又想来折腾她一日不成?
迟兮瑶又闭上了眼睛,打定主意,装睡到底,不配合,不主动,不理会。
“可不是大清早,马上都要晌午了。”崔珝拢着她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揉捏了一番。
迟兮瑶的身子忍不住地又是微微一颤。
“你别说话了。我困了,睡着了。”
崔珝似乎没听见,手下的力道不减,甚至向着更深处探了探。
他这是从哪本避火图册上学来的?迟兮瑶心头满是问号,整个人都又软又麻了起来。
她又要哭了,这可如何是好,她又累又想要,可难为死她了。
似乎察觉到迟兮瑶并无抵抗之意。。。。。。。。。。。
两人昨夜确实有些过火,在净房又折腾了一番之后,迟兮瑶疲倦地两眼泪汪汪,死活不肯穿上寝衣,直接上榻呼呼大睡了。
而此刻,倒是因此而省了不少事。
“瑶瑶,别睡了。”崔珝猛得靠近了一些,将整个胸膛贴在了迟兮瑶的后背上,“我带你做点别的事情。”
忽得,迟兮瑶觉得身后一烫,一座滚烫的火山冲撞而来。
。。。。。
她的身子不好,夏日里十分怕热,可整个人却是冰冰凉凉的,此刻身后撞过来一座火山,烫得她忍不住地发抖。
“你怎么?”她扭过了脑袋,瞪着眼睛,嗔怪地看着崔珝。
话音还未落下,便已被人堵上了。
冰与火的相撞,是热烈而又澎湃的,是缠绵悱恻的。
热水凉了一次又一次,守在偏房的橘若撅着嘴巴,将暖炉点燃了一遍又一遍。
这初夏时节,她的后背都汗湿了,主屋也没唤要水。
直至巳时,主屋才传来了声响,要了一次水。
而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捧着洗漱用具的丫鬟们站在主屋外的院子里,两腿都要站僵了,主屋里才又要了一次水。
一炷香后主屋的大门才向她们敞开,吩咐他们送洗漱用具进去。
这一折腾,竟直接到了午膳时分。
迟兮瑶由着几名丫鬟伺候着洗漱完毕更衣先去了餐厅。
而崔珝则固执地留在了卧房,非要自己亲自收拾床榻。
好像生怕别人知道他昨夜和今早都干了什么好事似的。
两人又一起用过午膳,才坐了马车,准备进宫谢恩。
就在两人准备出门之时,宫里突然来了人。
小黄门弓着身子向两人行礼,说道:“侯爷郡主今日不必进宫请安谢恩了。”
“陛下昨夜偶感风寒,此刻正在皇后娘娘的寝殿修养。皇后娘娘特地派小人前来告知一声,您二位不必进宫了。”
崔珝点了点头,却又疑惑地朝着皇宫的方向看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橘若实力演示什么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改不了了 抱歉买了朋友可以留言退。)
第四十四章
昨夜刚下过一场急雨。
椒房殿外的玉石台阶被雨水冲刷的透亮, 石板上细微的裂痕,仿佛在向人们倾诉着近百年的孤寂。
连城又犯错了,她被皇后罚跪在玉石台阶前的空地上, 这一跪,又是近两个时辰。
可偏偏,她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一双大眼睛哭得红肿,满脸都是泪痕, 嘴里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念叨。
“为何母后不喜欢儿臣,太子哥哥和齐王哥哥犯错误, 母后从不训诫,偏偏只有我, 动不动就罚我跪。”
日头渐起,初夏的太阳也已经变得十分毒辣,空地之上毫无遮挡,连城被晒得有些头晕。
陪她跪在地上的还有自小看着她长大的乳母,此刻也满脑子的疑惑。
连城与常人不同, 她的心智不健全,按理说, 皇后应当更加宠爱些才是。
以往也确实是这样的,连城公主在这宫中, 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就是这半年, 皇后屡屡惩戒连城,手段还一次比一次强。
太子懦弱无能, 耳根子软, 丁点儿大的事都不敢自己做主, 非要问过太子妃和府内的谋士。
可皇后却从不规劝太子,反而是一味的纵容着太子养谋士、亲外戚。
而二皇子齐王殿下,凶残暴虐,手段残忍还心胸狭隘。皇后也从不敲打,纵使是齐王以下犯上冒犯了太子殿下,皇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会纠正齐王。
纵得齐王愈发无法无天,朝野上下,弹劾齐王的人,都快从皇宫排到城门口了。
就连她一个后宫乳母都知道,这样的两位皇子,是不堪重用的。若是皇位落到他们手中,这大梁的天下,恐怕很快便会易主。
可皇后却从不在意。
甚至于还会在皇帝训诫两位皇子时,去游说皇帝,替两位皇子求情。
连城跪了快两个时辰,也泪眼汪汪的哭了两个时辰,最终体力不支,倒在了椒房殿外。
乳母急得乱了分寸,抱起连城,就往椒房殿里闯,求皇后快来看看。
可椒房殿的殿门紧闭,皇后连看都没来看一眼,只冷冰冰地说了一声。
“晕了就拿凉水泼醒,再不济就去寻太医,本宫又不是太医。”
乳母抱着连城,心也凉了半截。
而椒房殿内,明明此刻就跪着好几位太医。
几名太医守在皇帝榻前,神情紧张,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说,陛下怎么了?”皇后掩着罗帕,施施然走进了偏房。
几个资历最深的老太医看了一眼彼此,都不敢轻易出声。
临了,太医院院判李淳年开了口:“回皇后娘娘的话,陛下,陛下似乎是中风了。”
说完,他又立马低下了头,缩了缩脖子。
他似乎很怕皇后。
皇后将掩在口鼻间的罗帕拿了下来,皱了皱眉,眼神凌厉地刮过每一位太医,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都听见院判的话了吗?陛下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只许静养几日便可。”
跪在地上的几位太医皆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朝着皇后看去,而后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微臣谨记在心。”
皇后摆了摆手,示意太医们退下。
几人行至椒房殿外,一名资历稍浅一点的太医悄悄拉住了院判李淳年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说道:“院判大人,陛下的脸色,看起来不妥,像是中毒的迹象。”
李淳年没有接话,只装聋作哑地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院判大人,下官真的觉得不对劲。下官的祖上长居岭南,世代行医,祖母极善用毒,陛下的样子,真的是中毒了。”
院判的衣袖又被扯了一下。
李淳年停下了脚步,压低了声音:“在宫里办事,少说,少听,少做。皇后娘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而后,他一拂袖,改变了方向,大步流星地朝着林贵妃的凤仪殿走去。
椒房殿内,皇后正在拟旨,命太子监国,二皇子齐王辅政。
守在一旁替她研磨的椒房殿太监总管多了句嘴:“娘娘,二位殿下若是一同参与朝政,恐怕会打起来吧。”
皇后仿佛没听见,从暗格里拿出皇帝的御玺,盖在了圣旨上。
“打起来?与本宫何干?”
“他们便是将这天捅一个窟窿,又碍着本宫什么事了?”
太监研磨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听皇后的意思,仿佛是刻意如此安排一样。
这天下大乱,江山易主,民不聊生,难道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他忍不住地抬起头,朝着这位他伺候了二十多年的皇后看了一眼,愈发看不懂了。
另一边,廷尉府大牢里,正关押着几个昨日才抓进来的市井流民。
崔珝大婚,本可以休沐几日不必上职。但昨日婚宴上听到了下属来报,今日用过午膳,便赶来了廷尉府。
大牢里昏暗幽深,带着股浓重的血腥味,崔珝接过下属递来的鞭子,猛地一下,抽在了绑在木架上的人身上。
那人原本受不住刑,晕了过去,被他这么一抽,一阵疼痛,又醒了过来。
上一篇:穿成奸臣嫡女,她本色出演
下一篇:女配读心后改选禁欲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