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没电皮卡丘
现下被苏珞浅哄好了,听到爹爹严肃认真的语气,也没有哭闹,只是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两个大人。
陆璟肆扬声让门外候着的奶娘将孩子抱走。
苏珞浅自他刚才说出那句话时,耳根子就已经红透了。
现下屋里没人,她坐在绒毯上,伸腿踢他,“你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啊。”
陆璟肆弯腰,俯身看她的眼睛,目光灼热。
半晌,张扬的视线一寸寸下移,直至来到她饱满处。
苏珞浅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直起身就要从绒毯上站起来,却没想到刚有动作,便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
“哎!你干什么!”
陆璟肆一言不发,只抱着人直接回了正屋。
冬日寒凉,廊道下的烛火燃得足,庭院里一片暖黄明亮。
下人们见两位主子这番模样,连忙停下脚步低下头,不敢窥窃半分。
苏珞浅一张小脸爆红,闷在他怀里不再出声。
待回到正屋,房门被男人反脚一踢直接关上。
“嘭”的一声。
苏珞浅小心脏跟着颤。
但她一想到他身上的伤,心里底气也跟着足了几分。
“陆璟肆...你、你别忘了昨日才答应过我什么。”
她已有许久未曾连名带姓一起叫他。
这一声,直接喊进陆璟肆心坎里。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低沉得吓人,“再叫一声。”
苏珞浅:???
“你发什么疯?”
听到她的话,陆璟肆轻笑一声,走到床边坐下,将人抱到自己膝上。
“许久未曾听你这样喊我。”
“你这是什么癖好?怎么喜欢听人连名带姓喊你。”
陆璟肆亲了亲她的唇,“只喜欢听你喊。”
话落,他靠过来,脑袋埋在她颈侧,一点点蹭吻她颈间白嫩的肌肤。
男人热烫的气息喷洒而来,带起阵阵酥麻,还有些痒。
苏珞浅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却被他箍住后腰往回带,撞上他的胸膛。
这一下触碰,立刻让她想起适才陆璟肆在小星星面前说的话。
她抿了抿唇,推了推那个埋在自己颈侧啃得兴起的男人。
“你不要总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
闻言,陆璟肆抬起头,黑眸微眯,“胡说八道?”
他的眼神晦暗,苏珞浅几乎是瞬间感觉到了危险,本能地抬手捂住胸口。
陆璟肆倏地笑开,慢条斯理地勾住她的衿带,一点点拉开。
苏珞浅板着一张小脸,“你忘了你昨日说过什么了吗?”
“若是你伤口崩开,那你就...除夕之前都不准与我同榻。”
现下还未至腊月,如此算来,便是有一个多月。
陆璟肆抬眸,幽涩目光落在她唇上,倾身过来,撬开她齿关,吻得深重。
房里安静,只有烛台上偶有烛火爆开的动静,和两人接吻的声音。
他的吻素来强势又缠绵,时常让她受不住。
这回也不例外。
不多时,苏珞浅便被他亲得晕晕乎乎。
迷离间听到他的声音,“若是伤口不崩开,这惩罚便无效。”
可她尚来不及反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便被他压进床榻间。
她沐浴后喜用香膏,日子久了,这床榻间便也沾染了独属于她的轻软香气。
两人耳鬓厮磨间,女子的纯白亵裳已经被他褪下。
大手熟练地往里探着,哑着声在她耳边说尽浓情蜜意的话。
苏珞浅拧着细腰轻晃,低泣着让他輕點。
她神思混沌,只勉强记得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染了媚气的眼眸微抬,瞧见他身上锦袍完整,只领口有些微乱。
而自己的裙衫早已一塌糊涂。
苏珞浅咬着唇,将手探向他的腰封。
察觉到她的动作,陆璟肆倏地低笑,吻重新回到她唇上。
阑珊旖旎的烛火中,只有男人磁哑的嗓音响起,“浅浅莫急。”
“今夜我们试试那蓝本子上的。”
第857章 这是哪里
陆璟肆说的伤口不崩开,最后还真的是没有崩开。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身體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
事后苏珞浅缩在他怀里轻口耑,双颊酡红,媚眼如丝,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激烈中脱离开来。
陆璟肆低头在她额间轻吻,低声问道,“舒服吗”
苏珞浅抿着唇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不舒服吗?”
她忍无可忍,没什么力气地抬腿踢了他一下。
陆璟肆脑袋埋在她颈侧,闷声笑开,“四哥明白了。”
“浅浅很舒服。”
说完这话,他拉过她的手抚上身前缠着的绷带,一遍遍检查,“伤口没有崩开。”
苏珞浅瞪他,破罐子破摔,“行了行了,知道你很厉害。”
陆璟肆抱着她笑,起身披了件外衫,抱着人清洗过后,又带着人回到床上。
床帐垂下,掩去烛火的光亮。
锦被之下,两人紧密相依偎。
**
时近腊月,裕京再度下起了雪。
苏珞浅之后又同陆璟肆几次入宫看望周菁宓,她皆是没有醒过来。
皇后日夜守着,最后无法,让太子暗中发布寻令,遍寻天下名医。
苏珞浅犹豫再三,找到蓝朵,同她商议过后,决定带她进宫为锦安诊脉。
宫墙之下,洒扫的宫女太监忙碌着。
淳元宫的偏殿之内,炭火惺忪,温暖熙和。
诊脉过后,皇后急忙问道,“蓝朵姑娘,锦安是怎么了?为何醒不过来?”
蓝朵叹了口气。
锦安的情况并不是很理想,原先她便一直发烧,后来好不容易醒了,又衣衫单薄地跑到雪地里。
再加上受到刺激,如今几乎是靠着太医院的药方子在吊着。
听到她的话,皇后难以控制地红了眼眶,坐在床边,握紧锦安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道歉,“锦安,对不起...”
“母后对不起你...”
她应该早些发现她的不对劲的。
若是早些将锦安接到淳元宫,她也不会遇到这些事。
苏珞浅上前一步,安慰道,“皇后娘娘,您千万保重身子。”
舒妃是锦安的生母,有生母在,即便是皇后,也不好逾矩将锦安抢过来记到自己名下。
怡景宫的宫人都是听舒妃的,再加上锦安几次露面皆未有不适,是以众人并未发现不妥。
这些事无论如何也怪不到皇后头上。
皇后转过头,看向蓝朵,“蓝朵姑娘可有何法子?”
“只要你能让锦安醒过来,要什么本宫都答应你。”
蓝朵惶恐道,“行医救人乃医者本分,皇后娘娘言重了,民女自当竭尽全力。”
皇后顿了顿,知晓是自己的话容易产生歧义。
她本意并非是要给蓝朵施加压力,只是关心则乱。
“本宫关心则乱,还请蓝朵姑娘谅解。”
她贵为中宫皇后,却没有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既是因为担心周菁宓,也是因为她性情温和坦荡。
蓝朵再度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民女有个法子,但并非万全之策,只是...只是可以一试。”
周菁宓年龄小,本应是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的,但她经历过的事情太过残忍,下意识地便不想醒来。
蓝朵所说的方法是以西南秘术辅以针灸之道,勉强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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