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纵身一跃,疯批暴君哭红了眼 第120章

作者:黄蛋蛋 标签: 古代言情

  “果真?”孟棠眸光微闪。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本想让她知道,隐瞒欺骗他还将他的东西送给别人的后果。

  如今到底是不忍了。

  她只略微讨好,褚奕便受不住了。

  孟棠凑过去,舔了舔了她的唇,不怎么熟练的吻着他。

  她的吻就像小猫的舔舐,又软又轻。

  “棠儿,我哪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今夜找来,只怕也是为了她吧?我虽赐下了鸩酒,但她没喝,如今被禁足御华宫,好着呢,比你还好。”

  说完,男人捧着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

  孟棠一颗心放了下来。

  褚奕低声道:“棠儿,晚上陪我一起睡么。”

  “那你回去后把萧妃妹妹的禁足解了,好不好?”孟棠小嘴被吻的通红,湿漉漉的唇蹭过他的脸颊,擦起一阵酥麻。

  褚奕被她亲的心火燎原。

  “好,好,回去就解。”她提什么要求,他都应。

  褚奕附在一把将她捞入怀,抱床上,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按,他说:“今晚不闹你,用手帮帮我,好不好?”

  “手疼,不要。”她拒绝。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

  红绸暖帐度春宵,那低低沉沉的笑声伴随着一阵低喘,从帐中传来。

  *

  隔日,启程回宫了。

  孟棠坐在马车里,神情恹恹的,褚奕昨夜说不闹她,可还是抱着她又亲又蹭了好久,孟棠身子不济,犯了困。

  褚奕便将她抱在怀里,拿毛大氅裹着她,大热天,她身子却冰冰凉凉的。

  马车驶出郦阳城。

  约莫两个时辰后,一匹快马,慌乱的追了上来。

  “陛下!陛下!”

  这声音有些耳熟,孟棠耳朵微动,醒了,茫然的睁开眼。

  褚奕掀开车窗上的布帘。

  玉印满身是伤,鲜血染红了他洁白的僧袍。

  玉印身手绝顶,在军中五年来,都未受过如此严重的伤,褚奕一惊,忙命令道:“停车。”

  玉印下马。

  褚奕走下马车,问:“怎么回事?”

  玉印说:“清州知府投奔了鲁威王旧部,如今已经跟着反了,清州已成了一座死城,贫僧赶去的时候城里已经没有活人了,老弱妇孺,他们皆未放过,全都惨死当场,街道上都是尸体。”

  “陛下,还请尽快发兵,剿内贼,平内乱!”

  玉印跪在地上,神色郑重。

  褚奕脸色也沉了下来。

  孟棠掀开帘子,他们的对话隐隐约约传来。

  只听褚奕问:“清州知府是谁?”

  “回陛下,是陈华彰,其有一子,乃鲁威王余孽的幕僚,叫陈牧松。”

第159章 我知道陈牧松的下落

  孟棠听见这三个字,身体一僵。

  谁?

  玉印继续道:“我已杀了那陈华彰,只是那陈牧松如今逃脱在外,不知所踪。”

  玉印脸上带着悲悯,此刻的他身上终于沾上了那么点悲天悯人的佛性,他说:“陛下,倘若您亲眼目睹清州城的惨状,你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境,无辜百姓惨遭虐杀,雨水冲不干净地上的血渍,我去的太迟了,太迟了……”

  玉印神情一阵恍惚。

  孟棠手情不自禁抓紧了车门,马车微晃,发出吱呀一声。

  褚奕和玉印望向她。

  孟棠抿着唇,问:“此事与那陈牧松有关?”

  “娘娘听见了?”玉印诧异的望向她,她说:“自打鲁威王伏诛后,他的残部以前朝谢敏谢将军为首的一群人,一直暗中蛰伏,而陈牧松便是谢敏的门客,是他们帐中的军师,屠城一事只怕也与他脱不了干系,我没想到他们会做的那样绝。”

  褚奕见她脸色苍白,便对玉印道:“此事回宫商讨,你先处理下身上的伤口,莫要吓到棠儿。”

  玉印听见这话,笑着应道:“是是是,皇后娘娘冰清玉洁,我这等人叫她看到都是污了她的眼。”

  玉印上马,跟在跟在马车后头,目光却发冷。

  褚奕踏上马车。

  他说:“出来作甚?不要吹风。”说完,拢紧了她身上的大氅。

  孟棠问:“清州……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屠城一事竟没被报到京里来。”

  “那儿与边境沙城比邻,人口混杂,且当地的官员与土皇帝无异,难管的很,本想叫玉印过去清清那边的官场,没想到……”

  孟棠没有见过屠城,但自古以来战乱都是残酷的,堆积了不知多少无辜百姓的尸骨。

  她看到过京中的繁华,见识过百姓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神采。

  她说:“陛下,我兴许见过陈牧松。”

  褚奕惊讶的望向她。

  既那陈牧松不是现代的学长,孟棠也无需顾忌。

  她说:“陛下还记得先前去望春楼找楚天明的那次吗?”

  说起楚天明,褚奕便不悦,他道:“等抓到楚天明,朕要他好看。”

  孟棠将手覆在他手背上,她眼神柔和,说:“陛下,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之前在栗子糕摊点前,我见过陈牧松。”

  “他在京中?”

  “应当是,我是听见旁人这么唤他的。”

  孟棠脸不红心不跳。

  褚奕定定的看着她,孟棠平静与他对视,褚奕问:“果真如此?你知道陈牧松是哪三个字么?兴许同名同姓呢?”

  孟棠莞尔,她说:“那臣妾就不知道了,也可能确实同名同姓,与清州那位无关。”

  褚奕冷哼一声,道:“旁人唤了一声,你便记住了他的名字,想来那人长得很不一般啊。”

  孟棠想了想,问:“陛下,可有纸笔?”

  褚奕去拿了纸笔过来,放在木案上。

  孟棠说:“臣妾画技不精,陛下将就着看。”

  孟棠执笔,一笔一画将陈牧松的长相画在了纸上,末了,还在他手腕腕骨上点了一颗痣。

  孟棠将画纸吹干,递给了陛下。

  “陛下,您瞧瞧,臣妾那日见的,便是此人。”

  褚奕起先不甚在意,过了会,他神色凝重,说:“此人朕好像也见过。”

  兴许只是人群里的随意一瞥,褚奕记忆惊人,他说见过,便是真的见过,他对这个人有印象。

  褚奕凝重道:“棠儿,这回你立大功了。”

  他掀开车帘,冲着玉印招了招手。

  玉印骑马过来,褚奕将手上的画像递给他,问:“你可认识陈牧松?可是此人?”

  玉印脸微沉,道:“传闻陈牧松与其父天差地别,其父是个身高八尺的汉子,陈牧松却身形瘦削,见过他的都说他气质如兰似玉,手腕上那颗痣倒是和他父亲一样。”

  褚奕脸色阴沉,唤道:“齐正言。”

  “臣在。”

  “你快马加鞭回京,调动三卫四营,全京城搜捕此人。”

  他将画像交给齐正言。

  “是,陛下。”

  回了马车,褚奕看见她,心情极好的发出一声哼笑,道:“棠儿,你当真是朕的解语花!”

  孟棠松了口气。

  只是那日,此人送了她一包栗子糕,当时孟棠还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

  “陛下,若是抓到了他,会如何处置?”

  孟棠问出口,才发觉自己又干政了,不该问的不能多问。

  孟棠连忙开口:“陛下不用告诉臣妾了,臣妾不想知道了。”

  褚奕却不甚在意,他道:“抓到了自是会下昭狱严刑拷问,逼问出鲁威王旧部的几大据点。”

  褚奕伸手,捏了下孟棠的小脸,他说:“棠儿,你心中不必因为此事而自罪自责,倘若他真是屠城的凶手,你便是为大雍立下大功了,倘若他不是,我也不会冤枉了他,自是不会拿他怎样。”

  孟棠轻轻点了点头,说:“臣妾明白。”

  褚奕笑着开口:“倒是棠儿,仅有过一面之缘,你就对他印象这样深刻?”

  孟棠一脸淡定:“臣妾和陛下一样,记性好,臣妾记头猪都能印象深刻,陛下要不要试试?”

  褚奕长臂揽住她,抱怀里一通乱揉,说:“好好好,知道朕的棠儿天生聪慧,过目不忘,会的东西比朕还多呢。”

  “陛下若是能多看些书,陛下也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