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蛋蛋
入了夜,孟棠洗漱完,正要上床。
门被人叩了叩,琳琅的声音传来:“娘娘,奴才有事要禀告。”
孟棠坐回榻上,道:“进来吧。”
琳琅手上端着杯茶,呈了上去,道:“娘娘先用杯热茶,润润嗓子。”
孟棠没有怀疑,接过饮了一口,说:“你有何事要与本宫禀告?说吧。”
“娘娘且伸手。”琳琅笑着说道。
孟棠觉得今晚的琳琅有些奇怪,但她没多想,琳琅有些功夫在身上,且向来是个靠得住的。
孟棠便依言伸出了手。
琳琅握住孟棠纤细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拽,将人拽下了榻。
孟棠没有设防,身子不自觉的朝琳琅扑了过去。
她惊愕的望向他。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他凑在孟棠的脖颈间,语气痴迷的说道:“娘娘,你好香。”
“大、大胆!”
孟棠瞬间感觉不太对劲,声音哑的厉害,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起热来。
“琳琅,你做什么!”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眼角,眼角仿佛浸了胭脂,红艳艳的。
“娘娘,奴才来侍奉娘娘。”
“你不是琳琅!”孟棠当机立断道。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他笑容很是邪气,眼尾也上挑着,使得琳琅那张平凡的面容变得生动俊美了起来。
“我不是琳琅,那娘娘说说看,我是谁?”
他附在孟棠耳边,吹着热气,暗哑的嗓音一下一下的勾着她,“我是谁,嗯?”
“来、来人!快来人!”
她提高声音,迫不及待的叫人。
“别叫了,娘娘,这会大伙都睡下了,您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男人语气里带着笑意。
孟棠又惊又怕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奴才能做什么?不过是让他们多睡会罢了。”
“奴才倒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母,在人怀里时竟会是这么一副美艳模样,看来这次进宫采花倒也不算亏了。”
“你放过我。”孟棠眼里出现了泪花。
“那可不行,我进宫一趟不容易,必须要得到些什么才行,娘娘好美,让奴才窃香一次,亲个小嘴,可好?”他说话风流又下流。
孟棠装出一副厌恶的样,他颤抖着说道:“那本宫便……自尽……”
似是真的怕她再自尽,毕竟这事有过前科了,孟棠爱他爱的要死,旁的男人碰一下便咬舌。
他将指尖没入她唇中,抵住她牙齿,以防真的咬舌。
“我的好梓童,别怕,是朕。”
其实,在琳琅进来的那刻,孟棠便已经认出了他,毕竟狗皇帝身上有一根无法忽视的好感进度条。
只是她没想到褚奕会这么狗,竟然会假扮成琳琅的样子,调戏她。
孟棠演的很入戏。
她面露迷茫,口齿不清的问:“陛下?真的是陛下?”
褚奕将手拿了出来,撕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道:“是朕。”
孟棠伏在他肩膀上,小声的啜泣着,泪珠一颗一颗打在男人肩头,“臣妾还以为……还以为真的是采花贼。”
褚奕伸手,摸了把她湿漉漉的小脸,说:“这会知道怕了?嗯?”
孟棠眼眶通红,情真意切的说道:“若是真被采花贼碰了,臣妾便不活了。”
褚奕发出一阵轻笑,说:“你被采花贼碰了便不活了,那朕呢,朕被陌生女人碰了,也不活了。”
“臣妾不懂陛下在说什么。”孟棠哽咽着说道。
褚奕将人打横抱起,放上床,他问:“你不懂?真不懂假不懂,还跟朕装呢。”
“臣妾没有装。”
不装是不可能的。
谁叫褚奕就喜欢小百花。
褚奕剥了她的衣裳,往她身上摸,道:“朕知道朕被旁的女人碰了后,也恶心的紧,梓童怎的不为朕想想?”
孟棠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褚奕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他忍不住了,许久未碰她,昨夜又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褚奕真的想死她了,本想等到孟棠冷静后,再来她这里,但昨夜碰了一次后,褚奕便一直想着念着她。
“陛下给臣妾吃了什么?好热。”
褚奕吻着她的唇,贴上去说道:“助兴的药罢了。”
孟棠听到这句话,心都凉了。
她身子还没好,褚奕就这样玩,也太禽兽了。
孟棠便道:“臣妾,臣妾染了风寒,陛下还是不要碰臣妾了,免得也过了风寒……那可就是臣妾的罪责了……”
“怕什么?真染了,不怪你。”
他捏着她柔嫩的小脸,道:“梓童还未和朕说,昨夜是不是你,嗯?”
孟棠摇着头,慌张道:“不是,不是臣妾。”
床吱呀一声晃了一下。
她不承认,他便逼着她承认。
他又问:“是不是,嗯?”
孟棠呜咽了一声:“真不是……”
床再次轻晃,他问她:“是不是?”
“不……是……”
她伸手,往床外爬,褚奕便将她捞回来。
那床都晃成了筛子,“是不是,是不是?”
非逼着她承认。
他使着力,不承认就让她哭,让她疼。
第28章 皇后抑郁成疾
这场折磨持续到四更天。
孟棠起初嘴硬,后面便哭着喊:“是臣妾,是臣妾。”
可即便她承认了,男人也不肯放过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厉害。
孟棠嗓子都哑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即便经历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男人看起来也依旧精力旺盛,而孟棠就像那耕坏的田。
褚奕将她搂在怀里,肉贴着肉,热汗湿了他脸颊边的发丝,他唇角微微勾着,眼睛却亮的很。
“梓童,乖,沐个浴再睡。”男人轻哄。
孟棠没有应,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打趣:“怎么,要让朕抱你去?伺候你沐浴?”
孟棠已经睡着,自是不会回答他。
男人便自问自答道:“真拿你没办法,仅此一次。”
褚奕将她抱起,赤着脚跨进浴桶。
浴桶太小,两人面对着面,孟棠坐在他腿上,头温顺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褚奕被热水蒸的脖子胸膛红了一片,他侧首,瞧着孟棠苍白脆弱的容颜,又来了感觉。
“梓童,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说话,便当你应了。”
天都快亮了,孟棠在浴桶中又被他闹醒了,她惊呼一声:“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褚奕将她未尽的话语吞没到唇齿间,一阵强取豪夺。
水面哗啦晃动,热水溢出了浴桶,浇了满地。
*
听说皇后病的更重了,从偶感风寒变成了病入膏肓。
一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赶。
都说皇后这不是得了风寒,而是陛下要废后,皇后被禁足宫中三个月,导致的抑郁成疾。
御华宫里喜气洋洋,萧荭芸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放鞭炮。
萧荭芸捧着茶浅浅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我听人说,今早坤宁宫去了十几个太医,皇后娘娘病的不轻啊,别是快病死了吧。”
彩薇立马遮住她的嘴,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诅咒皇后死被旁人听见了又要惹上麻烦了!”
“而且娘娘前段时日不是已经跟皇后娘娘和解了吗?您还帮过她,她也帮过您呢。”
萧荭芸轻嗤一声,她因为先前云锦一事,一直对孟棠心怀怨恨,她道:“此一时非彼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