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蛋蛋
褚奕疏的上前,他攥住她的肩膀,质问道:“朕待你还不够好吗?朕专宠你一人,旁人朕都不碰,朕待你还不够好吗?”
“朕真想瞧瞧,你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他大笑一声,觉得先前收到香囊时为此高兴的自己真是愚蠢!人就不该被情爱绊住!
褚奕怒的失去了理智,尤其看她这副面容冷淡的模样,褚奕就受不了。
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身后的供桌上。
供桌剧烈摇晃了一下,上面摆放的水果点心,哐里哐啷的掉在了地上。
褚奕一只手锢她的腰,他说:“冷落了朕这么多天,该够了吧?朕对你好你不要,既如此,什么君子作风什么温柔小意,朕都不稀罕了,朕想要什么从来都会直接抢,容不得他人置喙!”
孟棠开口了,她眼底带着哀痛,她说:“陛下,您说您专宠我一人,您对我好,可这好于我而言,它真的好吗?臣妾要的是什么,您从来都不知。”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管住自己下半身,在孟棠眼里并不是一件多值得骄傲的事,这是他该做的。
“朕怎么对你不好了?朕为你可不顾生死,你落滴泪朕都难受的要死,朕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都给你,这还不够好吗?还不够好吗?嗯?”
褚奕呼吸急促,看着她白皙的小脸,身后是庄重威严的佛像。
褚奕心底,不知怎的忽的就升起一股施虐欲,他要在这佛像前弄哭她弄脏她。
她高贵干净?
是,她的确高贵干净。
可她是他褚奕的女人,就得和他一样。
孟棠问:“避子药呢?”
褚奕呼吸一窒,他说:“你偏要与朕翻这通旧账是不是?避子药是朕做的不对,可朕说过,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喝,这难道还不够吗?朕是帝王,是天下共主,朕无需在意他人的看法,可是朕在乎你,只有你能让朕体验这心烧火燎心痛欲死的感觉!”
“朕速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为了你装出温柔小意的模样,你不要,既如此,以后也别要了!”
说完,褚奕掐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用力的很,拇指在她下巴上留下了乌青的指印。
他吻的又粗暴又深重,舔开她的唇舌,要了命的吸吮着。
孟棠咬破了他的舌他也不在乎。
混着这股血腥味,更加激起了他的凶性!
褚奕此刻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转过身,从后背掐住她的腰,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沙哑:“朕今日,要当着佛祖的面的要了你。”
“放、放肆!”孟棠厉喝道。
“褚奕,你不能,你怎能辱了这佛堂?满天神佛都在看着你!褚奕,你松开我!”
孟棠先前便已经料到了这一出,知道香囊的真相后,无非两种后续,一是看上绣娘宠幸绣娘,二是暴怒之下失去理智将怒意发泄在她身上。
果然不出她所料。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就是如此。
褚奕先前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左一句知道错了又一句不会再犯。
可他的本性便是如此,又怎会轻易改的了?
只是孟棠没想到,他会直接在佛堂行这种事!
“荒谬!”孟棠骂道。
“荒谬吗?”褚奕低低的笑出声来,他脸色狂妄极了,说道:“朕今日还就这么荒谬了!满天神佛都看着朕又何妨?朕偏要在此地强要了你!”
他舔了舔唇上的伤口,一阵刺痛,眼底却带着浓重的征服欲,双眸红的要滴血。
他大掌一寸一寸顺着腰间往上抚。
“褚奕,别在这!我们回房!”她眸中染上了泪意,眼角通红。
往日里瞧见她这样,他定要心疼了。
可今日褚奕没有心软,盛怒之下所有理智被烧成灰烬。
疯狂掠夺才是他的本能!
他摸着她湿漉漉的眼角,呵着气,滚烫的气息拂过她耳畔,他从背后抱住她,附在她耳边说道:“瞧,佛祖都在看着我们呢。”
“这是今日你愚弄我的惩罚,梓童。”
这些天来他一直憋着火,攒着劲儿。
他许久未碰她,她的惶恐她的失措他视而不见,只想将一股脑的都发泄出来。
孟棠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佛像,佛像庄严,她却如同小丑,被他欺压在身下。
他一声声愤怒的低斥,粗重的喘息,与这庄严的佛堂格格不入。
够了,够了,她想。
她闭上眼,任由他为所欲为,眼角泪珠滚落在地,真真荒唐又可笑。
第95章 他满脸都是春风得意,气消了
褚奕摸到她小脸上的湿润,心底蓦的软了一下。
但这心软没持续多久,便被冲上脑的本能给夺取。
他捏着孟棠的下巴,将她翻了个身,说:“睁开眼,看着朕。”
孟棠不愿睁眼。
他指尖便揉着她的通红的眼角,逼迫她睁眼,他道:“朕要你看着!看着朕是如何在佛堂里占有你的!”
他身上衣服只乱了一丝,没露出丝毫皮肉来,瞧着依旧衣冠楚楚。
只可惜人,却是个禽兽。
他爱极她流泪的样子,这会让他心里愈加兴奋。
孟棠眼睫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她眼眶是湿红的,眼里也浮现出了血丝,气的身子直颤。
过了会,孟棠抬手,猛地朝褚奕脸上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气之大,褚奕嘴角被打破了。
他舔了舔唇角,尝到了血腥味。
却不恼反笑,他大笑一声,抓着孟棠的手往自己脸上抚,他说:“来,多打几下,不管你打几下,我都受着。”
孟棠身子直抖,她咬紧了一口银牙,果真如他所愿,又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下一刻,褚奕忽的暴起,撕拉一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衫。
大掌抚摸到白嫩的肌肤。
他笑的张狂,眼底尽是疯狂。
盛夏此等好风光,人间难得几回见,这等巅峰极乐,他褚奕尝了又尝。
*
天色已黑。
屋外,芳宁担忧道:“陛下和娘娘已经在佛堂里待了许久,不会出什么事吧?李公公您要不要进去瞧瞧?”
方才陛下来时盛怒,芳宁是真怕褚奕会做出什么伤害孟棠的事情来。
他们娘娘身子都那样了,再经不起丝毫摧折了!
李常福心里跟明镜似的,他遣退了佛堂外守着的宫女太监们,和芳宁道:“芳宁姑娘,您就放心吧,娘娘不会有事的。”
芳宁眉头死死皱着,她说:“这叫我如何放心的了?”
李常福叹了口气,道:“看在都是奴仆的份上,咱家提醒你一句,咱们陛下呀,如今是想要龙嗣了。”
芳宁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她脸色顿时煞白。
“可、可娘娘的身子……娘娘如今太过消瘦,这身子不适合孕育龙嗣呀,还得再养养!”
“可陛下等不及了,今夜都去歇着吧,娘娘自有陛下照顾,用不着你们了。”
芳宁咬了咬唇,眸中浮现出泪光来,她说:“奴婢就站在这里等,万一娘娘有什么需求,奴婢也好第一时间知晓。”
“罢了,你愿意站着就站着吧。”
芳宁害怕孟棠受伤。
孟棠每次侍寝完都会受伤,她去房里,提前将伤药止痛药准备好,等娘娘侍寝完,也能及时用上。
更深夜静,佛堂内一片春光。
佛祖金相睁着一双悲天悯人的眼,将这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看了全。
孟棠累的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褚奕抱起她,拿大氅将她身子裹住,随即打开佛堂的门,又往寝殿走。
芳宁听到动静,激灵了一下,赶忙上前,道:“娘娘和陛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婢。”
娘娘在前陛下在后,陛下只是碍于主仆礼数随便带的。
褚奕瞥了她一眼,道:“今夜用不着你们,都下去吧。”
芳宁犹豫的看了眼孟棠。
孟棠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狐毛大氅里,只露出一张苍白脆弱的小脸,下巴尖的令人心疼。
孟棠疲惫的睁开眼,对上芳宁的视线,冲着她轻轻点了下头。
芳宁心里不是滋味。
皇后娘娘都快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陛下竟也舍得。
芳宁道:“是,娘娘,陛下,奴婢知道了。”
即便她不情愿,也不得不退下。
褚奕抱着孟棠进屋。
孟棠声音很轻,细细的,搔的褚奕耳朵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