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第230章

作者:岁寒千秋 标签: 古代言情

  海云舒趁大家熟睡时,悄悄起身。

  琮儿拽着衣角,也想跟她走。

  他小声:“娘亲,你一个人琮儿不放心。”

  海云舒知道,京中是凶吉难料,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凶险。

  她摸摸他的头:“娘亲是去找爹爹的,有爹爹保护娘亲,琮儿不必担心,好不好?”

  琮儿不是死缠烂打的性子。

  他点点头:“那娘亲见了爹爹,一定要告诉他,琮儿想他了。一定要早点回来接琮儿。”

  “一定。”

  “拉钩。”

  小指勾上,拇指一按:“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大理寺的天牢中,江成璟重重地打了两个喷嚏。

  “王爷可是着凉了?”

  说着虞三娘让狱卒把门窗都关严实了一些。

  江成璟身着鹤锦玄色的兜帽,围坐在炉火边,热气腾起吹开他额间的碎发,露出半张清隽的脸。

  “无妨。”江成璟有更在意的事,问:“她怎么样了?”

  这个“她”自然不必明说,虞三娘也知道指的是谁。

  她答:“说是回来了,母子二人现在在城外的客栈,幽羽没带他们进城。”

  江成璟翻着炉中的碳火:“再派些人跟着,本王……”

  本王不放心。

  这句话他到没说出来。

  到了嘴边又故意改口:“本王日理万机,没功夫总惦记着他俩。”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这娘俩。

  虞三娘暗笑,可也没戳穿:“是。”

  谈完私事,就要说公事了。

  江成璟问:“案子查的怎么样?人招了吗?”

第278章 江成璟出手

  虞三娘低头:“招了一半。作案时间、手法都招了,她只说是自己的主意。对幕后主使,死活不吐口。”

  “无能。”

  她忙跪下请罪:“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

  “人呢?”

  “就在外面。”

  江成璟拎起火中的烙铁,冷冷道:“带进来。”

  虞三娘招呼:“把武小娘带进来。”

  然后,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囚,被两个侍卫强行拖了进大门。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衣服被撕破,脸上布满伤痕和血污。

  一看就是受过不少酷刑。

  她被扔在地上,抬头看着江成璟,眼中闪烁着怨恨。

  吐一口唾沫:“狗贼!有种你就杀了我!想让我出卖主子,做梦!”

  “你不就是赵奢养的一条狗吗?”

  江成璟冷冷地看着她,手中的烙铁在火光中闪着寒光。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江成璟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她的脸上。

  “啊——”

  随着一股焦糊的味道弥漫,那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脸上满是血泡和浓水。

  “狗贼——啊——”

  武小娘的脸皮就像被火焰舔过一样,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令人不寒而栗。

  她痛得钻心刺骨,大声惨叫,声音响彻整个牢房。

  江成璟站在那里,手中的烙铁仍然冒着烟,撩起眼皮看她。

  “你自幼父母双亡,被人牙子卖到静王府为奴,静王见你长得不错且机灵,便找人调教你,遣你去做官员之间的人皮子买卖。

  “庆侯是瞎了眼,瞧上你这么个货色,家中子嗣离奇惨死,妻子不得善终,都是你做得好事吧。”

  看来,江成璟是着人把这个武小娘给调查了个底朝天。

  江成璟的势力人尽皆知,坐牢都跟回家一样轻松,别说查个人了。

  武小娘自知瞒不过,可也绝不能轻易把主子供出来。

  “我今日落入你手,什么脏水脏事还不都由你说了算?不必白费力气,有种就给我个痛快。”

  她一心求死,江成璟怎会让她如意。

  他淡淡道:“把她儿子带上来。”

  !

  武小娘猛地一激灵。

  江成璟怎么会找上她儿子?

  她还没缓过神,人已经被拎过来了。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孩子也不过十三四岁,看着昔日貌美如花的母亲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儿子!儿子!”武小娘大喊。

  江成璟才没心情看这对儿母子的亲情大戏,一手摁着男孩儿的头,死死摁进旁边的大水缸里。

  江成璟这一摁,力道大的将那男孩儿整个头颅都摁进了水中。

  大缸的水花四溅,溅到他的锦袍上。

  男孩儿在缸里扑腾,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他的母亲在一旁哭喊着,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

  江成璟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他就像一个冷血的猎人,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招不招?”

  武小娘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哭着喊着:“江成璟!你妄害无辜,不得好死!”

  “不招?”

  武小娘仍是咬牙不肯招。

  江成璟也不惯着她,直接将她儿子掀进水缸里,盖上铁板。

  “娘……救我……呜……呜……”

  水缸是满的,人在里面不停的喝着水,不捞的话,眨眼的功夫就能憋死。

  “狗贼,庆侯知道了,绝不会饶了你的!”

  “哦?”江成璟冷笑:“这可是你跟静王的野种,人家庆侯爷可管不了你的闲事。”

  “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庆侯已经知道你的奸情。”

  江成璟再补刀:“对了,忘了告诉你,这小子还是庆侯亲自送牢里来的。”

  武小娘一屁股坐在地上。

  当年她已经将庆侯收入囊中,偏偏跟静王暗中苟且时,有了孩子,二人不顾廉耻的剩下野种,还让庆侯当了这么多年的冤大头。

  但凡是个血性男儿都忍不了这事。

  自然要让江成璟替他狠狠出这口恶气。

  听着缸里的动静越来越小,武小娘慌得很,唇边都咬出血来。

  见她还不肯松口。

  江成璟让虞三娘拎来几条蛇:“这可是西域蝮蛇,专吃人肉,喝人血。你儿子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合它们的胃口。”

  武小娘快疯了:“你要干什么?!”

  江成璟勾勾手,把蛇扔缸里。

  虞三娘:“是。”

  作势就要掀开铁盖子往里扔。

  “不要——我招——我招!”

  是把硬骨头。

  可是打蛇打七寸,拿捏住软肋,才能克敌制胜。

  刑上在自己身上,没招;儿子一被抓,招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收到静王指使。

  怎么到公主府做客。

  又是怎么发现楚清没死,上去将她掐死吊在房梁上,嫁祸给摄政王……

  不到半个时辰,人证、物证齐全,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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