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难当,携崽二嫁摄政王 第35章

作者:岁寒千秋 标签: 古代言情

  她本就削瘦,对着个常年习武的男人,更是被死死拿捏,动弹不得,任人摆布。

  她越冷漠,程子枫就越来气,手上力道也就重了几分。

  小婵忙跪地磕头:“求侯爷放手吧,夫人快受不住了。”

  别人越劝,他越恼:“最后问你一遍,去哪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冷冷道:“去我该去的地方。”

  “什么是该?哪里是该!”

  程子枫气得发疯,他闭上眼,狠狠地深呼吸,想压制内心的怒火。

  可越克制,越是难耐。

  他仿佛看到她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浪荡模样,遍布身体的吻痕,散乱的衣裳……

  娇喘靡靡之音仿佛就在耳边……

  稍微停下来,那不堪的一幕就会立刻在他脑海里翻涌。

  不禁双拳紧握。

  竟敢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样,把他当傻子耍的团团转。

  不要脸的娼妇!

  程子枫举起手,还要打。

  可这一次,他的胳膊被人死死拽在半空,用不了力,下不了手。

  “摄政王……”

  莹姐儿脱口而出。

  这时,在场的人才都又清醒了一遍,从刚才乱糟糟的事儿里抽出精神,该行礼的行礼,该问安的问安。

  江成璟一把甩开程子枫的手,说:“动手打女人,程侯长本事了。”

第41章 只能是我的

  程子枫心里恼火,又不敢硬刚,只得收手:“王爷见笑了。这是我程家院儿里的事,不劳摄政王费心。”

  江成璟甩开他的手,道:“本王的未婚妻在贵府受了大罪,程侯却不让本王过问,这是何道理?”

  按规矩,江成璟是外男,本不该进别家后院的。

  可事出有因,他又是沁姑娘的未婚夫,也没人敢拦他。

  “璟哥哥……”

  刚从还在床上的神智不清的沁姑娘,一听到江成璟的声音,呻吟地更厉害了。

  莹姐儿白了她一眼:“真能装。”

  江成璟走到她身边,问:“若沁,你没事吧?”

  他唤她的时候,声音都轻了三分。

  她打了个喷嚏,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着凉,很快就会好的。璟哥哥,你别担心,别为了我和侯爷闹什么不愉快。”

  莹姐儿冷嘲热讽:“沁姑娘快躺着吧,一会儿晕倒,一会儿精神的,谁都没你花样多。”

  海云舒拦她:“别说了。”

  莹姐儿不怕:“她在咱们家兴风作浪,我还不能说句公道话了?二嫂嫂,看你脸都肿了,还不是听她的那张烂嘴的挑唆?”

  莹姐儿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还以为程子枫这一巴掌是听了谣言给气的。

  江成璟也注意到她脸上的红手印。

  打得可不轻。

  不知他是出于关心,还是出于替沁姑娘的愧疚。

  江成璟问海云舒。

  “还疼吗?”

  他的声音低沉,也有点儿哑。

  这样的关怀,对海云舒而言,来得太不合时宜。

  她说:“不疼。”

  “嗯。”

  沁姑娘听得真切,她也不是傻子,见江成璟态度转圜。

  也忙支起身子,要给海云舒道歉:“海娘子,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不中用。一点动静就给吓得掉水里去了,实在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海云舒也不想搞得太僵:“沁姑娘不必如此,来府就是客,我们也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莹姐儿她快人快语,其实没什么恶意,你别放心上。”

  鲁若沁:“是,是,莹姑娘是最直爽的性子。

  “都是我那女使不懂事,爱搬弄口舌是非,又不分场合,惹得莹姑娘起误会,害得海娘子受罪,是我管教不严,是我该打。”

  说着,她竟抬手扇起自己的耳光。

  “姑娘!”丹翠忙扑上去:“姑娘这是做什么?奴婢有错,自当领罚,姑娘别气坏了身子。”

  丹翠跪在地上,左一巴掌,右一耳刮的打起来。

  她对自己下手倒狠,片刻,两边的脸都充血肿了起来。

  这下,两个人的是非,就变成一个人的罪过。

  丢车保帅,好一招偷梁换柱。

  之前,是谁说鲁家姑娘天真无邪,不善筹谋来着?

  “行了。”

  江成璟看她打的也够了。

  闹剧总该有结束的时候。

  江成璟叫少青去备马车,自己扯掉风袍给鲁若沁裹上,打横将她抱出厢房。

  “先送你回家。”

  “好。”

  沁姑娘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将脸埋进坚实的胸膛,与海云舒擦肩而过时,她似乎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王爷!”莹姐儿上前拦着:“她口出恶言诋毁二婶婶,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恐怕江成璟也没料到,莹姐儿会是这种倔脾气。

  他抱着沁姑娘,说:“若沁如果有任何过错,我先替她给各位赔个不是。实在是她身子弱,耽误不得,改日小王一定登门道歉。”

  第一次听到他在别人面前自称小王。

  男人若开始失去原则,是件很可怕的事。

  莹姐儿也是心凉一大截:“王爷,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江成璟道:“本王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说。”

  莹姐儿仿佛灵魂被抽走的,瘫坐在椅子上。

  他抱着沁姑娘旁若无人地往外走,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海云舒有种错觉。

  江成璟会不会假戏真做了?

  程子枫在后面喊:“王爷,你护得了她一次,护得了她一辈子吗?”

  西府海棠下,江成璟只是背着身影,屋里的人,根本看不见他是何表情。

  这个她,是指谁?

  他们没有挑明。

  于是这样的问题,注定等不来任何答案。

  *

  莺歌一整天只顾在厨房盯着,根本不知道后院出了这么大的事。

  “侯爷这下手也太狠了。”

  莺歌煮了鸡蛋,剥去蛋壳,冷水沥过后,在海云舒脸上滚着消肿。

  小婵也是无奈:“你是没见今天的架势,侯爷就差要吃人了,倒是那白小娘,一路偷着乐的跑回去,想想就叫人憋屈。

  “夫人,咱们不如干脆跟他们翻脸算了,免得受这窝囊气。”

  海云舒看着铜镜中略微红肿的面颊:“若此时翻脸,不是便宜他们了。”

  手起刀落只是一时痛苦,钝刀子喇肉,才真的折磨人。

  海云舒问:“鲁国公府那边有什么新说法吗?”

  小婵摇头:“听说沁姑娘就是受了惊吓,也没什么大碍,奴婢瞧,她就是扮可怜,博王爷同情的,就不能有点新花样,简直跟那白小娘一路货色。”

  “她一个王公贵女,没受过这种罪,能理解。”

  “可夫人今天实在冤得慌,明明是莹姐儿惹的祸,挨打的却是夫人,侯爷究竟还讲不讲理了?”

  不知为何,海云舒隐隐感觉到,惹恼程子枫的并不是鲁若沁胡言乱语的事儿。

  又过了会儿,莺歌瞧脸上的肿消得差不多了,便服侍主子洗漱:“夫人今日定是累坏了,别想那么多,还是早点歇息吧。侯爷点名了宿在白沧斋,肯定不会来了。”

  不来正好,省得他再借机发难。

  深夜,白沧斋。

  程子枫借着酒劲儿放肆了一把。

  白师师被折腾的不轻,瘫软着身子,直娇喘道:“侯爷是想要了妾身的命吗?”

  程子枫也是被快意冲昏了头,攀上情欲巅峰的那一刻,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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