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她主动将衣裙剥落,轻轻推着他的肩膀,便坐到他的身上。
纤纤玉指抚摸上他雪白的绸衣,已经被啃食肿胀的红唇越发的潋滟动人。
开口便是轻声娇喃道:
“叔叔既然有这般自信,又为何怀疑我呢?难道我就不是这天下万物之一?”
“自然是。”
男人被她故意撩拨到闷哼一声,回答得有些急切。
可是嫂嫂根本就不明白。
这天下万物众生,他可以杀伐果断到不认血亲。
却终究是违法对她下狠手的。
所以她永远是他意识中最难度的劫难。
他担心,他慌张,是因为害怕失去她。
害怕看到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只是这些话,他怎么可能说出口呢?
男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即便是在爱情中,也不想承认自己是最卑微的那个。
就比如说此刻,他明明被嫂嫂难得的主动,撩拨得浑身都浸染情-欲。
实际上,他却故意稳如泰山,比每一次都要淡定地躺着,任由嫂嫂上下其手。
这男人当真是将简直修炼成了男狐狸精。
永远都知道,该任何利用自己的身体和俊颜,去勾搭江琯清到心猿意马。
就比如说此刻。
他越是不动,她就越有兴趣,就越是着急亲手拆开礼物。
是一寸一寸的欣赏,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身体。
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缓慢出现,就像一缕缕迷惑女人情-欲的特殊药物。
看得江琯清口干舌燥,就连本打算服侍他的心思都变了。
也彻底忘了,她本是要讨好他的初衷。
连动作都变得急不可待的粗鲁,扯下最后的障碍物时,还刮到他受伤的部位。
“嗯……”
男人又是闷哼一声,只是能分析得出来,多少是带着点疼痛成分。
江琯清微微拧了拧黛眉,抬眸看向男人越发深沉染满欲念的黑瞳,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废话。
疼吗?
当然疼了。
可是疼又怕什么?
他昨夜连流血不止的情况下,都狠狠折腾了她一夜。
所以疼痛对于兴奋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障碍。
有说废话的意思,还不如做些实事。
比如说……亲手拆开纱布,去看看早就已经醒来的伤口。
也幸好本就是皮里肉外的伤口,上了最好的药休息一天,连痂都已经掉完了。
除了白色成片的药物之外,不规则露出的伤口皮肤变成粉红色,只比原本的皮肤颜色淡了一点点。
的确是已经好了。
她轻轻戳了戳粉红色的肉,不确定地多问一嘴:
“真的……没事了啊?”
“当然有事。嫂嫂难道不知道,现在才是有事?”
桀骜男人无语地挑了挑眉,漆黑如点墨的眼瞳,晕染起欲-火风暴。
江琯清:“这……”
她俩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呢!
然而除了回给她一句颇为心急的话之外,他全然还是老神在在地躺着。
给了小嫂嫂自由发挥的空间。
那江琯清哪里还能客气?
难得掌握一次主动权,她当然要将从前一直积压的遗憾,全部都在他身上视线一遍。
比如说,立刻放弃受伤的重要部位,就只是顺着他优雅修长的脖颈抚摸。
他总是喜欢吻她这里,却几乎从来不给她抚摸。
就比如说此刻,哪怕她的小手柔软温柔,可他还是不自觉的收紧皮肤,明显是有些抗拒的。
她感受得到,却依旧流连,渐渐地他慢慢放松,她的抚摸也就停止在后脖颈。
“嫂嫂若是会武功,此刻我应该已经死透了。”
男人哼笑出声。
像经历过一场劫难一样。
这就是他不给她抚摸的原因。
练武之人的本能就是保护好脆弱的部位。
而脖颈显然是最危险的死穴之一,就像是动物界,所有食肉动物在捕猎的时候,都会一口咬上对方的脖颈致死。
而他愿意改变僵硬地接受她的抚摸,也是被她驯化,在努力接受她降低防备的一步。
“我那么爱你,又怎么忍心伤害你?更不会杀你!”
江琯清趁机再度表白。
他总是要习惯,才能从心里接受的。
桀骜男人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终于没再说出诛心的话来。
江琯清柔软的手指就顺着他弧线优雅的肩膀,落到他胸口的敏感处。
这一路划出来的线条,就像燎原的星火,全部烧在男人的脑中。
可他还是能岿然不动,稳如泰山的耐心等着。
然而让他以为的撩拨,却从柔软变成发尖的轻滑。
刺痒的感觉,简直已经穿透皮肤,直达下方的心脏。
令他不受控制地狠狠打颤。
逗的恶作剧成功的小女人,咯咯地娇笑出声。
“原来叔叔也是这般容易被撩动,只是从前的我不够努力罢了。”
江琯清笑罢便做出总结。
“或许是吧!”
桀骜男人故作冷淡的随口回答。
若非他俊颜已经挂上情动的粉红色,江琯清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这话的意思是,我还不够努力吗?那这样呢?”
宛若猫儿的小女人受了刺激,当真是有些玩大了。
捏着坚硬的发尾一路向下,还真就破天荒地故意折磨他。
将这缕发丝穿透伤口上方的**里去。
这种刺激有多深,且看叶寒峥忍受不住的惊呼出声,甚至强壮的上半身都不受控制的拱起。
就知道她玩得有多大了!
然而,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第191章 流连忘返和不知归路
“嫂嫂……不要……”
这还是叶寒峥第一次喊出如此的话来。
说实话,无措又带着难以忍受,以及隐藏不住的欢*。
当真是一副即每秒的声音。
听在江琯清的耳朵里,绝对是这世上最美妙的音符。
难怪叶寒峥之前都喜欢折腾她。
哪怕他并没有进行真实的参与,也喜欢看她动情到无可自拔,独自享受这个过程。
如今江琯清算是体会到,原来看着喜欢的人为自己所动,居然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
她哪里还能罢手呢?
于是她试着向下一点点,他就当真僵硬地坐起身,用一种爽和痛到极致的表情,用力攥住她使坏的手腕。
“不~~~要~~~”
“在?到底是不,还是要啊?叔叔现在的表情,和你说的一样割裂。嫂嫂分不清楚哦!”
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女人,笑得那叫一个鸡贼。
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消停。
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能动,她不是还有长发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