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新丧,小叔夺我入罗帐 第30章

作者:福运招财猫 标签: 古代言情

  江苏觅回击的声音有力,一如既往的要强不吃亏。

  可是这简短的话语里,却是对姐姐浓浓的在乎。

  江琯清捏着手帕背过身去,不停擦着掉下来的眼泪。

  “先送你回太傅府吧。”

  薛远辉的声音带着不满,说完便率先迈步离开了。

  “大姐,二哥,我先回去了!”

  江苏觅也站起身,疼得柳眉一直蹙着,也不想在外多耽搁了。

  江琯清目送她们俩离去,担忧地问小叔:

  “这门亲事不会就这样黄了吧?”

  那她就成了真的丧门星,仅仅只是见一面,就毁了妹妹的姻缘。

  若薛远辉真的退了婚,妹妹的名节也就毁了,还有哪个好人家愿意娶她做正妻呢?

  “安阳侯府和太傅府是联姻,两家互利互惠,其中的门道多着呢!别说江苏觅只是胳膊受伤,就是缺了一只胳膊,安阳侯府也不会退亲的。”

  叶寒峥如实相告。

  江琯清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只是没想到,江苏觅居然会主动救嫂嫂。”

  “是啊!我也没想到,觅觅会毫不犹豫扑向匕首。”

  明明从小到大,只有她被妹妹欺负的份儿。

  ……

  月朗星稀,满室清晖。

  江琯清猛然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在柜橱之中。

  狭窄逼仄的木板之内,飘荡着一水的霜白素衣,轻歌曼舞好不风流。

  她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橱柜中,耳听得咔嚓一声,一件件衣裙就被射断掉落。

  轻柔的布料落在身上,不仅没有产生疼痛感,反倒是因为来回的摩挲,让她的皮肤都发出微微的刺痒。

  最后一件霜白衣裙落下,便出现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

  因为太过高大,他只能身体前倾勉强站住。

  双臂犹如厚实的城墙那般,将柔弱娇小的她堵在怀中。

  叶寒峥明明衣冠整齐,却带着专属于男人的蓬勃张力。

  桀骜睥睨的气场既可以震慑敌人,也可以让女子产生天然的安全感。

  江琯清看着小叔阴鸷霸气的黑瞳,被压制得服服帖帖,甚至连推开他逃跑的勇气都没了。

  只是说一些软糯根本没有威慑力的话,抗拒道:

  “你不要这样!院里住着那么多奴婢,要是被她们看到了怎么办?”

  叶寒峥勾起一侧唇角,根本就不给她细想,如今她的抗拒只是害怕别人看见,而非她不愿意和他亲热。

  他猛然靠近她的耳畔,细碎火热的吻就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

  江琯清双手紧紧抓着掉落的衣裙,又惊又怕的无法推拒。

  只能惊讶无措看着男人散落的墨发,丝丝缕缕下方透出白净的肌肤,甚至就连上面若有似无的纹路,都可以清楚可见。

  这男人长得真是好看,好看到就是随意一瞥,都能摄人心魄。

  她被这惊鸿一瞥吸引住,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寝衣都已经滑落在肩膀下方。

  明明应该觉得微寒,却因为橱柜的空间狭小,两个人急促的呼吸而改变。

  她不仅不觉得冷,反倒是热得香汗淋漓,不知不觉已经无助攀上他的肩膀。

  掌心下是专属于男人,细嫩却又带着肌肉力量的触感。

  心跳如鼓之中,她大口呼吸犹如溺水的鱼儿一般无措。

  “咔嚓!”

  突然有个莽撞的身影从窗口飞入,虽看不清来人是谁,却可借着月光依稀分辨是个男人。

  手里还拿着匕首。

  江琯清吓得犹如惊弓之鸟,想要喊叫却说什么都开不了口。

  然而她的惊恐并没有唤起叶寒峥的防备。

  桀骜男人微微拧了拧浓黑的眉头,只是不满情到深处被人打扰雅兴。

  随手将橱柜的门板关闭,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滚烫的大手贴着她的山峦移动,激起她全身敏感的细胞颤栗。

  她又怕来人会杀掉他们,又害怕来人会将他们叔嫂乱来的事情公诸于众。

  然而越是紧张的情况之下,身体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随着叶寒峥的一意孤行,她很快就化作一滩春水。

  他强而有力的胳膊,紧紧抱着她纤细的柳腰。

  明明光线微弱,她却可以看到细密的汗珠,反射着淡淡的清晖,顺着他肌肉结实的胳膊滴下。

  轻薄霜白的衣裙被风拍打得来回飘荡,崭新的橱柜发出犹如陈年日久即将支离破碎的摇曳声。

  她的唾液分泌得过量,想要喊叫却出不来声音。

  只能呜呜咽咽地哼唧,将橱柜外的危险化解成,橱柜内的春夜炙热。

  很快就忘记了一切,只能跟随他沉沦。

第34章 嫂嫂在惊慌什么?

  日上中天,江琯清才在全身酸痛的情况下醒来。

  她好端端躺在床上,寝衣完整没有一丝不妥。

  再向地上看,橱柜也好好立在墙边。

  还真是又一宿荒唐的梦。

  可她还来不及整理心情,就听到秋静进门来禀报:

  “大少夫人,江太傅府来了帖子,请您回娘家一趟呢!”

  是妹妹出事了吗?

  江琯清火急火燎地赶去江府,连早膳都没用。

  “娘,出什么事了?”

  她进门落座就先开口,一颗心悬着都快要打颤了。

  江夫人满脸愁容,重叹一声才道:

  “你爹近日参了太子一本,今晨被锦衣卫抓走,连朝都没上。”

  江琯清震惊到手中帕子都落了地。

  若仅是锦衣卫抓人,娘不会喊她回来。

  所以抓走江御史的人是……小叔叶寒峥。

  ……

  江琯清六神无主地回到叶府,连续派春安去了几次,都被告知二公子还未下值回府。

  第二天依旧如此。

  江琯清坐立难安整夜未眠,突然就想通了。

  其实从前天在酒楼回府时,小叔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

  不仅没有再说那些调戏的浑话,更是几乎没有开口与她对话。

  难道他在躲着她吗?

  有了这份后知后觉,江琯清干脆直接去他住的清旷院。

  金钩高挂,黑沉沉的夜笼罩大地。

  魁梧霸气的男人踏着月色而归,火红的飞鱼服在摇曳的廊火下,越发的矜贵疏冷。

  黑璞帽衬托得他五官更加英挺俊美,细长的绣春刀悬挂于腰间,明晃晃凸显他双腿长度惊人。

  当真应了那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嫂嫂就这么大咧咧站在我门口?”

  他走近了挑眉,满脸的玩味。

  这一瞬又让江琯清恍惚,自己之前的判断对吗?

  他应该真的是公务繁忙,所以昨夜根本没回府吧。

  于是她捏着帕子福身行礼,起身才道:

  “有事求见小叔。”

  “那便进来吧。”

  他眸光深邃地瞥了她一眼,率先走进自己的院子。

  江琯清嫁入叶府三年三个月,还是第一次踏进小叔居住的清旷院。

  与她那后来改名的偏僻院子不同。

  是后天改过的布局,处处精雕细刻透着恢宏霸气。

  房屋很多,伺候的奴仆却很少。

  几个小厮行礼后便有序做事,将茶水点心送到书房,反手就将门板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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