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女富贵
走近了萧珠才行礼,“参见皇上。”
萧沂一笑,“不必多礼。”
萧珠起身,“有什么?琐事谈这么?久。”
齐旭凑到萧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萧珠笑出声,“皇兄现在急了,当初我说?帮皇兄俘获皇嫂的心,皇兄自己?偏不听。”
萧沂扫了她一眼?,“你有办法?”
“那是自然,女人最?懂女人了。”
“那你说?说?。”
萧珠昂起头,“先前皇兄不听,现在晚了。”
萧沂道:“华阳湖上工匠前不久造的船,你可喜欢?”
萧珠连连点头,“喜欢喜欢,自然喜欢。”
萧珠轻咳一声,“这女人啊,都喜欢胭脂水粉,首饰衣裳之类的。”
“孤知道,孤早送了。”
且源源不断,宫中的制衣局和内务府,宫外的绣纺阁和珍宝阁,最?好的绣娘和工匠,隔三差五给她送去最?流行最?精致昂贵的衣裳首饰。
“那皇嫂最?喜欢什么?。”
萧沂想了想,钱和权。
这下面的送上来什么?金银珠宝,奇珍异宝,哪次不是往她库房里搬,全进了林惊雨的兜里。
至于权,后宫之权他给了,执政之权……
萧沂道:“她喜欢的我都给了,没给的,往后慢慢会给。”
萧沂让萧珠无话可说?,她想了想,又道:“如何?让一个女人快速地爱上自己?,这女人啊也是要有危机感的,不如皇兄和别的女子装模作样亲近亲近,让皇嫂吃醋,在意皇兄。”
萧沂皱了皱眉,“孤突然觉得,这买卖有些亏了。”
萧珠不明所以,反驳道:“哪亏了。”
萧沂道:“孤不屑用吃醋,用和别的女人亲热,来让一个女人爱上自己?。”
这跟伤害没什么?差别,况且依他了解的林惊雨的性子而言,这样会把她越推越远。
*
彼时乾承殿,林惊雨熬好了十全大补汤,正等着萧沂落网。
她等了许久,等到困了。
罢了,孩子先无所谓,孩子娘困了,她先睡了。
等到她要睡下时,萧沂回来了,她忍着困意又爬起,笑着把汤端给他。
“陛下上午登基,又处理了一下午事务,定然累极了,臣妾给陛下熬了碗汤,暖暖胃。”
她贤惠至极,一副柔情脉脉的样子。
萧沂接过?,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全喝完了。
“怎么?样,好喝吗?”
说?实话,不太好喝,因为放久了,还?有些冷了。
萧沂点了点头,“嗯,好喝。”
“好喝就?行。”林惊雨又贤惠地伸手,替萧沂宽衣解带,“陛下劳累了这么?久,臣妾给陛下备了洗澡水,陛下快去沐浴吧。”
萧沂握住她的手,“不急。”
林惊雨一愣。
“我带你去个地方。”
林惊雨皱了皱眉。
而后一脸困意,不明所以地被萧沂带到了城墙上,帝后二人不拘小节,席地而坐。
她一脸困意,打着盹问,“陛下带臣妾来这干什么?。”
他道:“看风景。”
林惊雨望着黑漆漆的天?,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看月亮?林惊雨又望向背后,巍峨宫殿上的月亮。
她不确定问,“陛下,我们是不是坐反了。”
他无奈地掰过?她的脸,“确定,没有坐反。”
他的手炽热,可能是十全大补汤的缘故,林惊雨的脸微微发热,但她无暇顾及。
她要回去睡觉,而不是闲得空吃,在深更半夜,黑灯瞎火里陪萧沂在这捉鬼。
想到这,她不免怀疑,萧沂是不是吃药吃傻了。
她准备掰开萧沂的手起身时,天?空忽然炸开无数烟花,姹紫嫣红,流光溢彩,如同万花筒。
绚烂的光色照在二人的身上。
林惊雨不困了,惊讶地望着天?上的烟花。
“陛下,快看烟花。”
萧沂望着她一笑,“嗯,看到了。”
林惊雨又诧异,“这烟花,陛下放的?”
他回答,“不是。”
林惊雨笑了笑,“怎么?可能,不然你怎么?会提前知道带我过?来。”
“因为,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清润的声音,与风一道拂过?耳畔。
林惊雨转头,烟花的光勾勒萧沂的轮廓在绚烂的夜色之中。
许是因为烟花的声响,心脏随之跳动,跳得有些快。
第93章 第 93 章
烟花散尽, 心跳依旧如洒在地上的珠子。
躁动,狂热。
漫天烟花绚烂,眸中倒映彼此。
林惊雨盯着他的眼睛问, “那……陛下为何要带臣妾来看烟花。”
他不假思索道:“讨你欢心。”
林惊雨愣了愣,胸口有东西呼之欲出,到最后冷静下, 她不?合时宜问, “陛下是有事求臣妾吗?”
一反常态, 必有猫腻, 林惊雨认定他别有所图,毕竟萧沂绝不?是个浪漫, 会讨女子欢心之人。
除了对她阿姐, 可不?就是别有用意。
林惊雨继续道:“那陛下可找错人了。”
她顺便旁敲侧击,“臣妾身在后宫,林家如?今又倒台, 臣妾没多大权势, 帮不?了陛下的忙。”
萧沂无奈皱起了眉头, 伸手掐了掐林惊雨的脸。
林惊雨:“陛下掐我也没用, ”
萧沂松开手, 改捧着她的脑袋,“我是在想,你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林惊雨睁着眼,仿佛在说都是钱权势力, 阴谋诡计。
萧沂松手, “罢了。”
“烟花看完了, 我们回去吧。”
萧沂起身,手伸向林惊雨, 月光皎皎,白?皙的手指如?玉,林惊雨握住,指腹肌肤炽热相连,由他将自己拉起。
回去后,萧沂屏退屋里的宫女和?太?监,林惊雨边解衣裳,边嗔怪道:“华服难脱,你把探枝屏退了,谁来?给我脱衣裳。”
灯影摇晃,林惊雨站在屏风后,忽然有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褪去她肩上的云袖。
“孤不?能辜负皇后的一片心意。”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唇瓣覆上一片湿热,摩挲勾缠。
萧沂的半张脸映着烛光,闭着眼,鸦睫低垂,如?痴如?醉吻着她的唇。
林惊雨在柔情之中缓缓阖上眼。
一切为了孩子。
可抵到山花烂漫之时,一切又变得欢愉,心底的欲望被剥开,又被满足。
享受其中,纵欲其中。
翌日清晨,林惊雨醒来?,萧沂已下完早朝,坐在她的床头看折子。
林惊雨道:“陛下怎么不?喊臣妾起来?,生为皇后,睡到日上三竿,成?何体统。”
他不?以为意道:“孤在这个位子一天,你睡到日落西山,月上柳梢头也无人敢说你的闲话,再者你昨日劳累,是该好好歇息歇息。”
林惊雨不?自在地偏过头去,可转念一想,许是自己矫情了,他说的是白?日的登基大典。
彼时,侍女端来?备好的“避子药”。
苦褐色一碗,真假难辨,林惊雨为以防万一,萧沂不?想让她生下头一个孩子,警惕她掌权,于是装模作样?演一场戏。
表面?避子药,实则里面?是补药。
可味还是一样?,浓烈的苦味扑鼻。
林惊雨观察萧沂的神色,他好像有些?生气,她伸手接药时,他夺过倒在盆栽里,可怜了林惊雨的花。
“是药三分毒,以后这种药你不?必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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