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宅自白
边说边在桌子底下踢燕悬,燕悬无奈:“对,没错”
林阿忧:“听闻贵布料店的布料一直深受贵妇小姐们喜欢”
燕悬:“对,没错”
林阿忧:“我们是专门做扬州丝绸,打算在这边找一个合作商,我看贵店就很符合我们的定位。低调,奢华中又透露着大气。”
燕悬:“对,没错”
林阿忧幽幽的看了一眼燕悬:“······”
田老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燕悬:“关于上门的事我不是很清楚,这些一般都有掌柜在打理。”
林阿忧见从田老板撬不出什么话,打算另选其招:“哎呦,我肚子好疼,好疼,我需要上茅厕”话没说完就跑,留下燕悬大眼瞪着田老板暗送秋波的小眼。
这边的林阿忧借口跑到后院厢房,一个个看了一会。
找到一个疑似田老板的房间,悄悄摸摸的开始翻。
探探床底,翻翻衣柜,摸摸花瓶,什么都没有发现。
林阿忧:“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难道我猜错啦”
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的林阿忧气闷的走了出来。
田老板在试图说些引起燕悬的注意:“公子,我胸口突然好疼,你摸摸”说着伸手去拉燕悬的衣袖,还没等燕悬扯回自己的衣袖,田老板就被“啪”的一下打回了手。
林阿忧顺势拉起燕悬,挽着他的手,头一歪,就靠在他的手臂上没好气的对田老板说:“眼睛别眨了,小心抽筋。这是我相公,你就别妄想了”
田老板声音尖了起来:“怎么可能,你刚才还说他孤独寂寞,需要知心人”
林阿忧:“我们那时闹别扭了,现在我们和好了”
田老板:“可是你刚才说你是他妹妹”
林阿忧得意到:“对啊,情‘妹妹’”
田老板:“我不信”
林阿忧:“由不得你,来,相公,告诉他”
燕悬“······对,没错”
看着田老板一脸不可能的绝望之情,林阿忧得瑟的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跟她斗。她人送外号‘贱中贱’好嘛。
离开之后燕悬问:“你去翻东西啦”
林阿忧眯眼看他:“说,你上辈子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燕悬:“······你态度反转这么快,定是一无所获,所以恼怒了”
林阿忧: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聪明
林阿忧:“难道真的不是他,但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直觉告诉我就是他,你想想上个就出过三起采花贼事件,布料店三起都在其中,怎么可能会这么巧。
田老板明明说店中一切是掌柜在打理,可你记得之前我刚进去时说的是,叫你们管事出来。
在不清楚我们目的的前提想小二却把田老板找来,没有叫掌柜。
说明店中无论大小事都是他在掌管,他怎会不清楚店中事宜,我的直觉告诉,那个男人身上藏着我不知道的事。
我得让小乞丐去帮我蹲守几天,我就不信抓不到他把柄”
燕悬:“不用去了,他会武功,而且轻功不错。”
林阿忧:“你什么时候查探,我居然不知道”
燕悬:“田老板出来的时候你听不到的脚步声,还有他酿跄时,只有会轻功之人才会习惯撤力用脚尖点地。”
林阿忧突然兴奋道:“你是说那田老板大有问题”
燕悬:“我只说他会武功”
林阿忧:“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才能抓到他把柄”
燕悬:“······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么我们的话,他不一定会信。
但我们的到来会给他一定的压力,今晚他可能会有动作。”
林阿忧拼命的点头:“嗯,对,是这样,没错”
第5章 5 抓人
夜幕下,林阿忧和燕悬趴在田老板的屋顶上,小心的掀开一片瓦。
为了防止掉下去,死死的抓着燕悬的衣袖。
燕悬瞥了一眼扯着自己衣服的爪子白皙小巧,想说些什么又打住了。
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田老板的异常,林阿忧已经昏昏欲睡了。燕悬忽然抽了抽手臂,她惊醒:“抓到啦”燕悬示意她不要讲话,一起俯下身朝揭开缝隙中看下去。
只见那田老板已然退去外衣,解开的里衣居然寄着女子的肚兜,乍一看还不止一条。
田老板表情痴迷的抚摸身上的肚兜,林阿忧觉得此刻的她为什么要长眼睛。
怪不得找不到证据,这证据合着都让他穿在身上了。
因为没控制好情绪,阿忧不小心压碎了一片瓦,正沉醉在自己世界的田老板表情顿时警惕起来:“谁”紧接着便寄好里衣,从房内快速走了出来。
燕悬比林阿忧反应快,一个瞬间便回到了地面,站在田老板身前的院子里。
林阿忧跟着也想下去,刚一站起来就发现自己踩着瓦片正在‘嘎吱嘎吱’响,吓得立马跪趴在上面,小心的探出头。
田老板语气不善看着燕悬:“原来是你”
林阿忧:“没错,是我们”
田老板一抬头,就看见屋檐上伸出一颗脑袋,脸色一白:“鬼,有鬼啊”
林阿忧、燕悬“······”
燕悬不想废话,欺身而上。田老板反应过来后掷出手中的迷香,打算逃之夭夭。
刚运起轻功,就被一颗石子打中了身上的穴位,瘫软倒地。
燕悬面无表情的上前,这时那姓田的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刺了过去。
燕悬偏身,伸出手轻飘飘的在匕首上敲了两下,匕首应声而碎。
林阿忧被这随意的随意的炫技给惊到了,心里的小算盘‘啪啪啪’的拨动。
田老板自知打不过燕悬,开始打感情牌:“公子,自从今日下午一见,你的身影便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今日能死在公子手下是我的荣幸,只求公子不要忘了我”
可惜田老板忘了林阿忧这个异数:“确实是你的荣幸,忘是不会忘了,毕竟我见过的变态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
田老板:“······”
林阿忧:“燕悬,快把我弄下去”
又一次非常规的抱法之后,林阿忧觉得自己还是得买一个护颈。
确实的踏在地面后,林阿忧开始狐假虎威:“说,你到底怎么祸害那几个姑娘”
田老板听后开始嚎啕:“冤枉啊,我不就是偷了几个肚兜吗,怎么就祸害了,一个个的都是大家小姐还差个肚兜吗”
林阿忧:“······那现在那些个小姐一个个在闹自尽,不就你害的吗”
田老板一边抹泪一边说:“他们为什么自尽,那能怪我么。要怪也怪那姓庄的妖精”
林阿忧“哟你知道的还挺多,源头就是你这。你偷的你还有理了,说说吧,为什么要偷肚兜”
田老板倒在地上泫然欲泣:“你不明白,我只是想要自己身上多一点女人的气息。”
林阿忧一听,有故事,巧了,她有瓜子:“继续,继续,不用停”
田老板:“在我八岁那年······”
林阿忧吐了一口瓜子皮:“你怎么不从娘胎开始讲。”
田老板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我是一个龙阳,身边的人把我当怪物避之不及,我没有朋友,家人不喜。
当我带着一身孤独,一身寂寞独自游走在这清冷的街头。
他出现了,剑眉星眸,高挺的鼻子,刀削的脸庞,还有那麦色的肌肤都令人着迷。他抓住我的手,对我笑着说‘公子要买布料吗’。我是布料店老板,他是卖布的商人,这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我们在一起相谈甚欢,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们还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看夜晚的小蛙呱呱叫。他还说我是那高雅纯洁的白莲花。我觉得他一定也是对我有意的,于是我将他的布料引进我店内销售,好叫他不用这么辛苦。
可是好景不长,他从西域带来的布料卖完后对我说他父亲生了重病,想在病逝前看他成家。还说家中已挑选了合适的女子。他原本想带我回去坦白,可是家中又来信说,他父亲吐了一盆血,如果再不回去成亲,就会死不瞑目。
我还记得他对我说如果我是女子就好了,这样他一定会娶我,但是父母生养之恩不能相忘。
所以他走了,走时他希望我不要去找他。
就这样我们分开了,从那以后我就在无时无刻不再想我要是个女人就好了。
刚开始偷第一个人的时候只不过是因为报复心理,那女子出言嘲讽过我。
恰好我会些轻功,就想着半夜潜入她卧房把她衣服给剪了,结果不知怎么跟着了魔似,一心想着只要穿上它我也是个女人,就停不下来了”
看着田老板哭哭啼啼的样子林阿忧瓜子也不磕了,小声的对燕悬说:“唉,他这估计是遇上职业卖货郎了”
燕悬:“?”
林阿忧:“田老板,不是我要打击你,你这是碰上的不是真爱而是职业卖货郎啊”
田老板也不哭了:“不可能,你骗我”
林阿忧:“那你想想,正常人吐血会吐一盆吗?会在货物卖完之后要走吗?他这摆明了就是要骗你,还说什么不希望你去找他,不就是想脱身吗”
燕悬:“······”所以说,职业卖货郎到底是什么?
林阿忧对上着燕悬的目光,开始解释:“职业卖货郎不属于江湖机构,却和无情楼和天枢阁并称为我朝三大神秘组织。
他们主要就是接受雇主的委托出手一些雇主不方便出面或者卖不出去的货物。
之所以说他们神秘是因为他们每次出完货物就会消失。
而且只要到了他们手上的委托就没有出不了的,擅长揣摩人的各种心理,俗称套路多。
最重要的清一色俊男美女,令人生不起防备之心。”
燕悬:“那和骗子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