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 第110章

作者:碧染春水 标签: 古代言情

  三人见到江陵国的几人都十分的高兴,尤其是栾竹,看到她们之后嘴角就没有下来过,抬脚就要往里面走,却被娄钧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冲他微微摇头。

  瑛凰国的国主现在态度不明,他不能让国主抓住他的软肋威胁他。

  娄钧低声说:“有人一直在暗处跟着我们,在甩开她们之前,不好直接和她们见面。”

  栾竹和黎飞也对视了一眼,眼角余光瞥见右后方跟着两个人。

  娄钧看了一圈,见柜台旁边的墙上挂着很多小木笺,问掌柜的:“我们可否在这里写几个木笺?”

  掌柜的点点头:“这木笺是买酒送的,只要买酒,可以随便写!”

  娄钧付了钱买了三瓶酒,将酒和木笺分给三人,三人各写了几行字。

  将木笺挂到墙上,几人便拎着酒走了。

  这三个木笺并排放着,写的是藏头诗,只要三人看到了便能明白他们的意思。

  回到迎宾阁,三人开着窗户饮酒。

  金悠礼将这边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金瑛,得知三人只是去买了酒喝便也没有多怀疑什么。

  次日,娄钧带着人进宫议事。

  议事厅内,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商讨过国事后,金瑛长叹了一口气,将娄钧单独留下来说道:“孤也想通了,有些事情不可强求,这两日还请安国侯再看一看农耕之策,后日过完女子节,你们便回江陵国吧。”

  娄钧拱拱手:“谢国主。”

  ……

  女子节这一日,瑛凰国热闹非凡。

  街道上,彩旗飘扬,花灯高挂,女子们身着节日盛装,或轻纱曼舞,或锦衣华服,笑语盈盈,春风拂面。

  娄钧去穗岁她们所住的那间客栈又订了一间房,订好房间后,便站在楼下的楼梯口等穗岁。

  穗岁推开门就看到了他,笑着扑到了他的怀里:“侯爷!”

  娄钧抚摸她的发丝,吻着她的头:“看到我们写的木笺了?”

  穗岁点头:“看到了。”

  信笺上的内容便是今时今日在这里相约。

  娄钧搂着怀里香喷喷的人,见四下无人,搂着她一个闪身进了杂物间,关上房门将她地抵靠在墙壁上,堵住了她的唇。

  吻了许久,娄钧才松开她的唇让她喘口气,随即去吻她雪白的颈子,扒开衣襟吻她的锁骨。

  穗岁被他亲的浑身发软,颤声说:“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

  娄钧看着她红彤彤的耳垂,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发丝:“不会的,今天是女子节,所有的伙计都在下面忙着。”

  他攥住穗岁的手腕举到头顶,他宽阔精壮的胸膛压在她饱满的上半身上。

  娄钧握住穗岁的腰,用力一握将她抱起来放在身旁的桌子上。

  像是干涸了许久的池底,终于得到了泉水的滋润,二人的双眸都是亮晶晶的。

  直吻的二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娄钧才松开她,深吸了一口气,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走吧,我们先去逛一逛。”

  娄钧带着穗岁出去逛夜市,刚走到门口,栾竹和黎飞也快步走了过来:“金悠礼派来跟着我们的人都已经甩掉了。”

  栾竹勾着娄钧的脖子:“明日我们便要回去了,他们再跟着我们也没多大意义,瑛凰国的夜市最是热闹,还不禁酒,美人作伴,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娄钧想和穗岁过二人世界,他趁着栾竹和黎飞还没反应过来,拉着穗岁的手悄无声息的先走了。

  栾竹还在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想着娄钧怎么还没把马车准备好,这才发现他人已经走了,他哼了一声:“算了,真是个见色忘义,不够意思的,他不带我们,我们还不稀罕呢,走我们自己玩儿去!”

  栾竹和黎飞出去之后,江梓双和鞠初月也换上方便行动的衣服去了夜市。

  夜市灯火通明,道路两旁是卖各式各样小商品的摊贩。

  瑛凰国里的男子多是赘婿,不管是在饭桌上还是在茶馆酒楼,男子们都很是用心地服侍身旁的娘子。

  娄钧和穗岁在一家卖果饮和水果的摊位坐下,头顶有一棵参天大树,将他们这一桌和其他的桌子区分开来。

  娄钧学着其他男人的样子,给穗岁剥荔枝,他觉得荔枝嫩嫩的果肉就像是穗岁的肌肤一样。

  穗岁吃了几颗荔枝后,娄钧揽住穗岁的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穗岁慌忙往旁边一躲:“这么多人看着呢!”

  娄钧长臂一捞,看了看四周热恋中的男男女女,又将穗岁揽到怀里:“你看,都亲着呢……”

  话没说完,他捧住穗岁的脸,亲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渐渐地二人在树下抱在了一起。

  远处,金瑛站在高处,看着热闹的城池。

  目光落到娄钧和穗岁的身上,金瑛问:“那女子,便是安国侯在江陵国的妻子?”

  金悠礼应声回答:“正是,臣去查了,同行的还有江陵国的三公主江梓双,和户部尚书的女儿鞠初月。”

  看到他们夫妻二人如此恩爱,金瑛站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原来这就是热恋中的人对待彼此的样子。

  街道两旁这么热闹,可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丝毫注意不到周遭的一切,也丝毫没把周遭的一切放在眼里。

  金悠礼问:“国主,我们准备的药,是今晚下对吧?”

第206章 金床软榻,玉枕轻纱

  金瑛想着放他们回江陵国的前一晚,在娄钧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他下药借种生子。既然他不肯答应她,那她不介意采用些非常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恩爱的样子,她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手段有些卑鄙。

  她是尊贵的国主,可她也渴望诚挚的感情,在上位的过程中,她丢了亲情也丢了爱情,有些东西一旦丢了,就再也无法挽回。

  可她看着子民们这般快乐,夜市这般热闹,自己舍弃的那些也就都值了。

  金瑛长叹了一声:“罢了,明日就放他们回去吧,把他们想要的那东西准备两箱子,就算是孤送给他们的回礼。”

  有情网最开始是从宫里流传出去的,那东西的用料和制作方式经过金瑛的几次改动,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提升了很多,不管是使用的时长、次数、质感、手感等多方面都有提升。

  金悠礼看着国主孤寂的背影心中有些心疼,她扶着金瑛上了马车回宫。

  闹事的另一处,娄钧和穗岁吃完了碗里的水果和乳酪后回了客栈。

  今日是女子节,举国欢庆,各客栈会给女子赠送新的有情网。

  穗岁在房中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愣了一下,绕着那东西看了一圈:“这就是瑛凰国避子的方法?真稀奇……”

  娄钧看着壶里的东西也有些诧异,这两根手指粗的长条东西还是泡好的,圆鼓鼓的飘在水里,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便将这东西简要地解释给穗岁听。

  天渐渐黑了下来,二人沐浴过后,娄钧扯过来一件寝衣将她裹上,将穗岁抱到了床上。

  穗岁穿着瑛凰国女子的寝衣,这寝衣没有腰带,却是在胸前系了一根带着,将那白腻腻的两团紧紧地挤压在一起,显现出一条诱人的深深沟壑。

  娄钧看着她,呼吸都变的重了起来,腰腹绷紧。

  他手里拿着客栈准备好的那东西,套了上去,随后吹灭了两根蜡烛,只留下其中一支,摇曳着微弱的烛光。

  第一次用这东西,娄钧就感受到了它的妙处,他吻住穗岁的唇,二人的肌肤滚烫,在亲吻和纠缠中缓解这几日对彼此深深地思念。

  客栈的金床“吱呀吱呀”地响着,穗岁听着这动静羞得面红耳赤,按着娄钧的肩膀,难为情地说道:“这床的动静这么大,会不会别人都听到了?”

  娄钧笑道:“今晚在这一层的都是男男女女,你听……”

  娄钧停下动作,穗岁屏息凝神,果然听到了其他屋子里的吱呀声,心里稍稍放心。

  在瑛凰国大家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女子更是大胆。

  娄钧亲了亲她:“至于其他人,你放心,栾竹喝大酒不喝个昏天黑地不会回来的,江梓双不把瑛凰国所有铁匠铺、兵器铺都逛上一遍,肯定也不会回来的。”

  “等她们回来了,估计天都亮了。”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将那东西拿下来放在盆里清洗,将那东西洗干净确认没有漏水之后,又回到了床上。

  他抱着穗岁,在穗岁的耳边吹气:“是不是想我想的紧了,所以过来找我?”

  “只是,这一路舟车劳顿,委屈你和孩子们了。”

  穗岁的双臂环绕住他的腰身,她原本也想着外出远行可能要苦了孩子们,可娄云轩和娄云瑶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身边围绕着四五个有经验的奶嬷嬷,和数个保护几人安全的侍卫们,小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惬意。

  穗岁将头靠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孩子们倒是比想象中要好带很多。”

  娄钧揉着她的发丝:“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呢?”

  穗岁点点头:“想……”

  娄钧又问她:“有多想?”

  “就是,很想……”

  穗岁忽而就想起了娄钧随书信寄送给她的那幅画,看着娄钧的神情知道他和她是想到了一处。

  娄钧低头看她,今日的她画了一个和从前完全不同的妆,在这金光闪闪的室内,更显的鲜嫩诱人。

  顺其自然的,那东西又派上了用场。

  ……

  到了后半夜,娄钧就要松开穗岁的时候,门口忽而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因为这是在客栈,所以娄钧将房门反锁了,门口还抵着一把椅子。

  二人齐齐地看向门口,穗岁有些紧张,她的双腿和胳膊还纠缠在娄钧的身上,浑身泛红,双眸迷离。

  娄钧粗重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朝着门口喊道:“谁啊?”

  客栈小二在门口喊道:“客官可要夜宵?小的是来送夜宵的。”

  小二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一层是情人套间,每一间的金床都很大,就是为了方便客人在上面随便的……滚。

  而且,每个套间里面还有净房、热水,床帐和铜镜布置的也很是恰到好处。

  今日是女子节,这些套间早早地就都被高价订了出去,其余层的房间和往常布置的没什么区别,只有这一层的每一间都预备了那东西。

  可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所有房间的摇.床声都停止了,只有这间房还在吱呀作响,小二不禁腹诽,这间房里头的客人还真是厉害,心中有些后悔是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

  娄钧这会儿感觉是有些饿了,他轻轻擦去穗岁额头上的汗水,问穗岁:“想吃什么?”

  穗岁哑着嗓子说道:“臭豆腐、麻辣串串……”

  瑛凰国最有名的小吃便是臭豆腐、麻辣串串、红糖豆面儿糍粑、麻辣兔头……可今晚娄钧急着带她回来,很多特色小吃都没来得及品尝。

  娄钧哑然失笑,纵使他不喜欢那东西臭臭的味道,更是不能理解为何会有人吃如此臭的东西,但他能怎么办,自己喜欢的人怎么着都要宠着。